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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人来将孙敏希扔出来的蟒蛇抓走,数名保镖站在展厅中警戒,徐汉天皱眉在听蒋海龙汇报,几句话说下来,蒋海龙的脖颈上已沁出一层冷汗。
“你跟公关部交流,又请了市警局的人来,跟我再三保证不会出事,结果却是这样?你这保安部长怎么做的?”
从徐汉天嘴里说出这两句话,令蒋海龙背脊湿透,这位在富国集团一言九鼎的上位者,除了他那两兄弟,谁不怕他。
“徐总,这,这……我也没想到长孙浪和那张沅萱是内贼。”
蒋海龙苦着脸,长孙浪在保安部也干了三五年了,一直跟定海神针一样,那张沅萱进来不过两三个月,却是冲着文物展来的,让他有苦没处说去。
“你给我好好检讨。”
蒋海龙郁闷地走开,季婕就上来将画筒交给徐汉天。徐汉天打开看是那幅张天师降妖图,招手让个等在一边的专家上来看。
“徐总,这幅画是假的。”
专家一说,徐汉天倒吸口凉气:“假的?”
“是,我以我三十年的名声担保,这画是假的。”
徐汉天沉着脸踱了几步,也不知在想什么。
“徐总,画是我从那个张沅萱手里夺来的。”张玄突然开口,“但我想她我是中计了,被她调了包。季队长那时也在,她也没想到,是我们的错。”
季婕冷着脸看他,鬼咧,是你调的包吧,还拉上了我。要命了,这事承认也不对,不承认更完蛋。
“季队长是吗?”徐汉天问道。
季婕犹豫了两秒才说:“是。”
徐汉天将画卷起来掂了几下,张玄又说:“这被调包的事,知道的人不多,现场已经很乱了,我们将画拿回来,正好稳住人心,要说画被调了包,这集团的面子过不去。”
不是集团的面子,是徐老太爷的面子。
徐汉天何等样人,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让人将那专家带到一边给他打个大红包,又叮嘱在场的几人,让人将画放回原来的展柜里。
最后才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张玄的肩膀,留下蒋海龙上楼去了。
张玄见没事了,蒋海龙也指使不动他,他就回藏珍阁找念彩衣。
“还是你聪明,先让我找老叶做了一幅假画。”
门板早就放下,念彩衣手掌轻轻抚摸着桌上摊放着的张天师降妖图,在桌角上还摆着一尊送子观音鎏金佛像。张玄下楼前就趁乱将它偷走了。
“天师府那边催得急,这降妖图就卖给他们吧。”念彩衣眯着细眼,“那边肯出两百万,你我二一添作五,你也能还我一些钱。”
张玄指向送子观童鎏金佛像:“这东西先放仓库吧。”
“就是卖了你也留不得钱。”念彩衣靠上来,一阵香风送暧,身子微倾,就见胸前一派山势陡峭,“师父说要你十年守善,你还差几年?”
“六七年吧。”张玄斜她胸前一眼,食指大动,才要伸手,念彩衣便侧身躲开,不由得咂嘴说,“老家伙说我福薄命浅,若不守善十年,多行义事,必遭不测,大小善事,一月内总要有十多件才行。”
念彩衣掩嘴偷笑:“你不也曾试过一月不行善,结果怎样?”
“我路过一个烧腊店,切烧鸭的厨子菜刀脱了刀把,差点将我脑袋削成两半。”
张玄苦笑一声:“我救那徐嘉儿也算善事。”
念彩衣咯咯地笑了几声,将张天师降妖图卷进画筒:“那孙敏希说她哥会找你麻烦,需要担心吗?”
“算是个狠角色吧,身手也不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没什么。”
张玄走去倒了杯水,便上楼休息去了。
文物展的事让富国集团上下都紧张了两天,却没闭展,多布了些人手,展会还是继续进行。除去受惊的一些官员不敢再来,唯一失魂落魄的就是徐嘉儿。
她那小脸儿一周后开慈善拍卖会还是白的,勉强请了拍卖师上台,就退到一边,双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了让人揪心。
“喝水不喝?”张玄递上去个纸杯,徐嘉儿接过喝了口,还是跟行尸走肉一样。
“我刚喝过的……”
“呸!”徐嘉儿这才眼里有神了,举起纸杯要砸他,可终于发现这是拍卖会现场,不能发火。
“你这人怎么这样?”徐嘉儿恼怒的将纸杯扔到一边,连擦了几下丰润油亮的嘴唇。
“我怎样了?我还帮你把画给抢回来了。”
“你还说!你还高手!画都被人调包了……”
“被调包了!”张玄一脸的吃惊,脸色一变成土灰色,徐嘉儿更是低声惊道,“你不知道?你也中计了?”
她大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本来这事没办好,爷爷虽然没说什么,可这是她回国加入集团做的第一桩大事,却做成了这样。她心情糟糕透了,父亲爷爷都没给她压力。可她一想到叔叔家那几个堂哥堂弟冷热嘲讽的,她就好想哭。
这下好了,有人跟她一样,她立时觉得张玄比以前顺眼了许多。
“我爸说的,这事不能外传,你……你也尽力了。”
徐嘉儿小声安慰,张玄差点笑出声来,还得绷着一张脸说:“哎,我也是没注意,你想那个季婕也是的,她也在现场,怎么就没发现那个张沅萱……”
“她不叫张沅萱,她叫孙敏希。”徐嘉儿一副恨死孙敏希的模样,“是个韩国来的艺术品大盗!”
“还是棒子!”张玄大惊失色。
徐嘉儿不停点头,看着拍卖台上卖出了好几样展品,都超出底价很多,脸蛋才稍微有血色了些,大家还是很给徐老太爷面子的。
何况能展出的都是精品,起拍价也不高。
以徐家的地位,要的是面子,钱什么的,倒不是太大问题。
“要援助的几所学校,都在山区,还要去吗?”徐嘉儿像在自言自语,这些天来,她的自信心连受打击。
“我陪你去,当是散心。”张玄笑说,“做慈善,辛苦些也没什么。”
徐嘉儿犹豫不决,张玄就说:“亲自去做慈善,也算是帮老太爷的忙吧。”
徐嘉儿这才下定决心,又说:“你说的,你陪我去。”
……
徐嘉儿开了辆道奇酷威SUV,未免有种小马拉大车的感觉。车中充满迷人的香水味,是混了百合和丁香的馥郁香味,张玄进车就贪婪的吸了几口。
中间有一抹淡淡的清香,那是徐嘉儿的体香。
后面跟着两辆长城皮卡,罗洁也跟来了,还有慈善基金会的人。
离目的地所在的刘家沟还有十多公里,徐嘉儿就将方向盘交给张玄,路实在是又窄又陡,她的车技在平坦的城市道路还能凑合,到这里,随时都有翻车的可能。
预计到村里已是傍晚,半道上就去了电话,让那边准备好住的地方。
张玄看了关于刘家沟的一些资料,知道这个村子虽是靠近江都,却由于地形的关系,村里很穷,此去除了要帮他们盖座新小学,还会捐助些实物帮助村里的孤寡老人。可真到了地方,才知这里真是太穷了。
村子里大约有四五百户人家,规模不算小,可盖的都是黄泥瓦房,都才一层高,水泥房不超过十间。
村长带着十多个村干部在门口等着,等张玄徐嘉儿一下来,他就上来跟他俩握手,嘴里止不住的道谢。
张玄注意徐嘉儿跟他们握手的时候,笑容很真诚,不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得徐家的家教还不错。
罗洁也算是吧,就是笑得很勉强,不过搞公关的,场面还是做得不错。
村长刘树声带张玄徐嘉儿进了他家,在院里摆了几桌,让大家先吃饭,东西晚些再卸。开了三个小时的山路,都有点累,也没推辞。
才坐下,张玄身边就过来个相貌甜美的女孩,刘树声介绍她叫赵秀眉,张玄冲她一点头,身子就是一震。
这赵秀眉居然双手从桌下伸过去,摸到张玄大腿内侧去了。
第9章 农妇赵秀眉
“张哥很强壮呐。”赵秀眉长着一张狐媚脸,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新月,穿着半透光的衬衣,身材丰润,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手掌上也有点肉,摸起来很舒服。
张玄就很享受,半眯着眼瞅这赵秀眉,心想刘树声让她贴着坐,那意思……大家都懂的。
“壮不壮的,这光说没啥意思,要试了才知道。”
赵秀眉眼睛一亮,弯得像镰刀,娇滴滴地半靠了过去:“那张哥你想秀眉怎么试呢?”
“嘿嘿……”
唰!
两道刀锋般的眼神扫过来,徐嘉儿看不到桌下的动静,却听得到他俩的对话,顿时大怒。你这个张玄,我们是来做慈善的,不是来玩女人的,你正经点会死啊。
张玄收到讯号,爽快的将赵秀眉的爪子推开,也不理她眼中失落,听刘树声说话:“我们刘家沟是在山区,环境恶劣了些,可这里有个水库,要是搞养殖还是不错的。富国基金会来帮盖小学,我们很感激,明天徐小姐能不能去水库看看,要能帮我们将产业发展起来,刘家沟的男女世世代代都会念徐总的情。在这里,我先干三杯。”
不等徐嘉儿答应,刘树声抓起酒杯,连干三杯,看徐嘉儿面露难色,他也假装没看到。
“滑头。”罗洁暗骂了句,又鄙视的瞧着赵秀眉,刚那些话她也听到了。
“看看也没什么,就当消遣了。”张玄倒不在意,徐嘉儿也被逼无奈,只得点头。
这刘家沟是穷了些,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那大水库在,河鲜不少,山货也算多,动物不说,早抓得七七八八了,野菜倒不少。山蘑野蕨菜管够,让吃惯大鱼大肉的徐嘉儿,吃得都快撑了。
好在看她是女人,没人灌她酒,张玄却被逮住了,喝了快两斤的白酒,头有点晕。
等被送到住的地方,他倒头就睡。让同一个院子里住下的徐嘉儿跟罗洁说:“他属猪的吧。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让大家把东西卸了堆在院里,等明天再分发。早点休息吧。”
“好的,徐总。”
张玄徐嘉儿住的是个四合院,三个人每人一间屋子,剩下的人都住在隔壁。送来的东西都堆在院里一角,徐嘉儿看了会儿,没多久也进房睡了。
张玄睡到后半夜爬起来,撒了泡尿,看月朗星稀的,打算出去走走。
一出院子,就看到有条身影贴着墙角在那晃,以为是小偷,慢慢走上前,才听到一个声音说:“你轻点,这才几天,你就用力掐,肿了是好玩的?”
咦?这声音不陌生啊,不就晚上吃饭时候的那个赵秀眉,这是在掐什么?
“嘿,我这就摸两把,怎生成了掐了。当初你家那死鬼老公成日抽你,也不见你叫痛。”
“我咋个没叫了,我叫得嗓子都破了,也没个人帮我说话。”
“谁让你是外面嫁进来的,咱刘家沟穷,你娘家更穷。嘿,不过你家那死鬼老公也没享受几年就死了,留下你这小寡妇,倒好了我。”
“呸!好你个头,别摸了,想要就去我家。”
张玄探出半头,就看个瘦猴样的年轻男人,推着赵秀眉走,心想这倒有乐子瞧了。倒是没想到赵秀眉是个寡妇,那刘树声也厉害,找个寡妇来勾搭,也真是不拍村里人戳脊梁骨。
两人来到个塌了半堵墙的黄泥小院里,将柴门一掩,进了里屋便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
“作死啊!”也不知那男的做了啥,赵秀眉啐了口,拧了他一把。
“作个啥死,等到床上,我让你作死。”那男的奸笑一声,将屋里的灯拉亮了,赵秀眉惊叫声:“开灯做啥,等被人看到了,我还用做人吗?”
“怕个啥,你晚上勾引那个张玄,我都瞧见了,是不是我大伯让你做的?”
赵秀眉不吭声了,那男的冷哼声说:“我大伯倒舍得下本钱,你要将那男的勾住了,说不得人家会多给些东西,到头来那些东西还不是落在我大伯手上。”
“你瞎说个啥,村长就说让我灌酒,没说别的。”
“那你贴着那张玄,是你自己瞧上他了?”那男地怒道。
“刘水生,我跟你是啥关系,你管得了老娘我做啥?你要再废话,给老娘滚下床。”
赵秀眉一说,那男的就泄气了:“秀眉,我咋是管你,我就是……”
“吃醋?”赵秀眉眉毛一挑,手胡乱掐了下,刘水生就嗷嗷地叫了声,过不得多久,屋里只剩下些喘息声。
张玄瞧了下刚要走,那屋子又说起话来,他一看表,靠,这才一分钟啊。
“晚上帮富国的人搬箱子累了,秀眉你也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知道,知道。”赵秀眉满嘴敷衍。
刘水生见她不爽,忙说:“富国你知道吗?我在城里打工时听人说起过,那可是江都最大的公司,那富国的老板可是咱们华西首富呢。还有,那个徐总你见了吗?她是富国老板的独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