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去贵江?
那边虽说是县里,可也有两间四星级大酒店的,那地界风景也好,去九龙山那摇床,也是个美好的回忆啊。
张玄一回头,苏同海、宁果儿、方乘空都在瞧他。
“玄爷,你这笑容有点猥亵啊,谁给你打的电话?”
“还用说,一定是徐嘉儿那个贱人。”
苏同海再度化成木头人,什么都没听到。
“咳,是这样,江钢那边出了些事,要我去处理,阿空,你陪着果儿,还有苏局长在,那边不敢玩火。”
方乘空当然没问题,宁果儿撅嘴瞪了瞪眼,也拿他没办法,张玄帮她,那是友情赞助,人家还拿着富国的工资呢。
“苏局,那边的经理叫雷铁心,被我捅伤了,人在医院里,但我估计他老板陈勇还在。那是雾都来的,我怀疑这酒吧是用来洗钱的……”
苏同海送张玄到外面,听他这样说,就皱起眉来。
“我也就是怀疑,但他能在这里开酒吧,黑白两道都有些实力的。除了陈勇,雷铁心还跟个姓严的混混有来往,这边我猜都要给那姓严的交保护费。”
“我会查的。”
张玄开车一走,宁果儿就喊:“走,去隔壁看看。”
陈勇正在酒吧里打电话,被临时叫来的服务生在打扫着地上的垃圾,这地方犹如狂欢过后,酒柜里的酒都被喝光了,要不就是用来砸人了,桌子也坏了好几张,碎玻璃满地都是。
“是,我猜想是宁家的那位,我知道的,我会去跟他们说清楚,嗯。”
电话那头自是在说雷铁心做事太莽撞,在没摸清人家底细的时候,就去找碴,碰钉子也就难免。但他竟然被废了,这酒吧就要另找人来看了,在这之间,就由陈勇亲自坐镇吧。
“家中二叔跟宁阎王是熟人,都是从军中出来的,这件事,你们先谈,要是那位大小姐要使性子,我再跟二叔说。”电话里传来的是个清越的声音,不急不缓,就是出了这样的事,在他眼中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大少。”陈勇瞧了眼门外那边,看到宁果儿他们进来,“他们过来了,晚些再跟大少汇报。”
“好。”
陈勇挂着亲切的笑容迎上去:“宁大小姐光临,小店蓬毕生辉啊,快请,里面包厢。”
“不用了,就站在这里说吧。”宁果儿冷傲地说,“你叫陈勇是吧?你背后是谁?好大的胆子,昨天敢叫人去收拾我?你就不怕被打断腿吗?”
“就是打断腿也是应该的,谁叫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呢。”陈勇堆着笑说。
“那就让你应该,阿空,把他的腿打断。”
陈勇那是顺着她话说的场面话,没想宁果儿还真就认真了,他一下怔住,就看方乘空笑吟吟的要走上来,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就笑说:“宁大小姐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老婆还怀孕,你看是不是等过几个月再打断我的腿?”
“你少找借口。”宁果儿冷笑道,“你派人过去,这事就这么完了?”
陈勇朝后面打了个响指,就有人提着个箱子过来摆在茶几上:“这是我准备的一些小礼物,算是替我家大少道歉。”
“打开。”
宁果儿自动将他嘴里的大少过滤了,江都什么狗屁大少,她都不放眼里,何况是雾都。
“要是钱就俗了。”方乘空将箱子打开,“钻石更俗,你这些还都是碎钻。”
“都是两克拉以上的,方老板果然是有钱人,说这是碎钻。”
陈勇笑着说,他刚才就打探到了方乘空的底细,也稍稍惊了下。这方乘空算是半灰半黑的人物,在江都也是个角色。
就是没宁果儿,光就张玄能认出雷铁心的出身,加他的身手,还加这方乘空,陈勇都不敢轻乎。
“在我眼中五克拉以下的都是碎钻。”宁果儿冷声说,“还不知你这钻石哪来的,是真的假的。”
“拿到齐家的银楼里看看就知道了。”陈勇将皮箱盖上递给方乘空,“这算是我家大少给宁大小姐赔礼道歉的一个小礼物。以后等宁大小姐的酒吧开了,我还能帮人找些客人过去。”
“拿了吧,阿空。”宁果儿哼道,“你家大少是谁?雾都哪家的?”
“雾都施家,我家大少是雾都四少之一的施连缺。”陈勇知道大少要结交好宁家,就大方的将来历说出来。
苏同海愣了下,心中想起施连缺的父亲在全国都是有名的富豪,在雾都能排到前十,着实不是一般人。
又想到宁果儿,这宁家又哪是一般人了?这就神仙打架啊。
“施连缺那蠢货啊。”宁果儿一点没把施家放在眼中,“我听人提起过他,不过我不喜欢他。”
陈勇苦笑说:“那宁大小姐接受我家大少的歉意了吗?”
“东西我收了,歉意我不接受。”宁果儿俏脸微沉,“大家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你再敢越界,我就把施连缺这家酒吧给烧了,你听清了吗?”
陈勇忙点头说:“听清了。”
“走吧。”
宁果儿带着方乘空先走,苏同海看了眼陈勇说:“陈老板,我那儿子是在这里被人打的,我知道打他的是王魁,但这是你的地方,你也要有所表示啊。”
“是。”陈勇走到后面拿了一捆钱,“这些算是我赔给苏局长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苏同海瞧瞧差不多二十万,就淡淡一笑:“这里是江都,不是雾都,你让施连缺长点心,别没事找事。我那位老大哥可是火爆性子,我那嫂子又是副市长,要一个不慎,还真有可能把你这店给烧了。”
“我清楚。”陈勇压抑着胸中的怒火,送走了苏同海,才一拳打在桌上,“什么玩意儿!这要是在雾都,大少早把你们收拾了!一群混蛋!”
第109章 被腐蚀的腿
“你跟宁果儿关系挺好?让你去送媛媛,你帮她去打人?”徐嘉儿冷冰冰地说。
张玄绕过一辆趴窝的小货车,歪歪嘴说:“我看她挺孤苦伶仃的,昨天你没瞧见,我要不帮她,她得被人打趴下。那些人都雾都来的,不讲理。我们才签好合同,那边就让人过来要打人了。我能看着她被打?”
“那你今天又过去?”徐嘉儿哼了声,她还是挺有正义感的,虽说宁果儿跟她关系有点僵,可一听她要被打,那张玄帮帮她也行。
“总不能有个开头没结尾吧?今天宁阎王的手下,就那个西区分局的苏同海也去了,那边也清楚了宁果儿的底细,才把事情给揭过了。”
张玄瞧徐嘉儿在皱眉,就将车靠边停下,认真的盯着她的脸蛋说:“你要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去了。”
“你说话就说话,停车干嘛?”徐嘉儿警惕道。
张玄又靠过去了些,那嘴里喷出的气都到她脸上了,她就将手往胸前一遮。
“你不觉得这感觉很好吗?月黑风高的,又没人,我要做点什么,再方便不过了。你我相处这么久了,你就没感到我对你的关心吗?”
张玄舔了下嘴唇,瞅着她那跟小白兔一样惊慌的眼神,嘿笑说:“要不就遂了我的意吧,让我……”
“你有病啊!张玄!”徐嘉儿怒了,举起手里的化妆盒就打他,“你有病就去治,少吓唬我,本宫不是吓大的,小心你真变成太监!”
“喂,开个玩笑啊,你干嘛打人啊!”张玄抬手挡了几下,才发动车,继续开。
徐嘉儿小喘了几口气,心还跳得很快,嘴在撅着,心中不免将张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难不成他还真想做坏事?这都十点多了,路上的车也很少,这车隔音又不错,真要做什么,我还真没办法抵挡。
要是他真的压下来……徐嘉儿小脸发烫,咬着牙想,他真要做什么,一定要反抗到底,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这个混蛋。
一路上还真没什么事,张玄也没再抽风,到是车里的气氛有点怪,这也难怪,谁让张玄开了那么个玩笑,弄得徐嘉儿都不敢跟他说话了。
好不容易到了江钢,蒋群芳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蒋阿姨怎么亲自在这里等?跟门卫说一声,我们过去就行了。”
“别进厂了,去宿舍区。”
蒋群芳摆手就上车,徐嘉儿倒担心她这要血崩在车上咋办。一颗心就提到嗓子眼,可是听张玄说过的,蒋群芳这血崩,连卫生巾都挡不住。
那真叫是飞流直下三千丈,疑是血河落九天啊。
“要去宿舍区,是去蒋阿姨家吗?”张玄一边倒车一边问。
她那病的事,在江钢虽有些人知道,像是龙大叔那种的中高层干部,可真知道具体情况的也不多。不在厂里,去宿舍区怕就是被人瞧见。
这江钢的宿舍区就在厂区后面,隔着一堵墙,由于是前些年才搬过来的,这边的宿舍就还看着不算旧。但靠着厂区那几栋楼,墙面还都是灰了。
蒋群芳住在干部区那边,还是最靠里的复式楼,在盖宿舍区就考虑到了,这领导住的地方跟一般人住的地方不一样。
但也没盖到别墅,到底还是国营厂,要盖别墅给厂领导住,得被这边职工的唾沫星子喷死。
来到干部区,蒋群芳就让张玄在二栋那边停下。
“蒋阿姨住几楼?”张玄停好车就问。
“我住四楼,咱们今天去二楼那。”
徐嘉儿就奇了,这不去你家,去别人家干什么?张玄给她使个眼色,她就心里明白,肯定是这蒋群芳的朋友也有那血崩的毛病,才特别将张玄找过来。
“是我一朋友,也是厂里的领导,他有个隐疾,找了好些医生都治不好,我知道你有本事,就想到请你过来了……”
蒋群芳顿了顿说:“大半夜的就是怕人看到,那位领导是个男人。”
张玄和徐嘉儿一对视,心中不免想歪了。
就瞧门一开,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躺在一张沙发上,双腿还放在一个木桶里,药味都是从桶里散出来的。
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听口音像是贵江本地人,大概是这领导找的保姆。
“蒋厂长!”那男的要起身,被蒋群芳两步过去按住肩膀,“小马,别起来了,这位是徐总,那是小张。你进厂的时候,小张还在江都的老江钢那住过。你这病啊,要说别人治不了,小张一定能治。”
那叫小马的男人苦笑着摇头:“我也不抱希望了,我这腿都两三年了,我看还是截了的好。”
“你这叫什么话,你这腿要截了,那还能走路?你这辈子不就废了?别动了,小张过来看看。”
蒋群芳说着就去给徐嘉儿倒水,还一个劲的赔不是:“徐总,我也不知道你也过来了,马槐这家里很乱,又都是药,你一个女人家,进来闻得不舒服的话就在外面等着?”
“我坐着就好。”
蒋群芳递来一杯白开水,张玄已走到木桶边。
这桶里的水黑黑的,也看不到下边,也不知放的是什么药。张玄的医术还不到通玄的地步,主要靠的还是符咒,光靠闻是闻不出来有些什么药的。
就先问马槐的病情,边让他将腿给拿出来。
“是烫伤,但不是一般的烫伤,被炉水烫伤后,又中了别的药毒。”马槐苦笑声,将腿一抬,张玄就一惊,徐嘉儿别过脸一看,差点杯子都落下来。
就瞧马槐那双腿,从膝盖往下,一半的肉都没有,都是被腐蚀掉的,肉片像是挂在几根枯枝上的树叶,那枯枝就是他的腿骨。
一抬出来,马槐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马这腿一离了药就受不了,小张,你看是不是……”
“把腿先放下去吧。”张玄深吸了口气,看蒋群芳满怀希望的看过来,就叹气说,“这内外伤都太严重了,筋都断了,血肉也快没了,我就是能救,也要花一段时间。”
“你能救?”马槐惊道。
蒋群芳也是心跳加快,这马槐不知找了多少医生,就跟她那血崩似的,都快绝望了。她那血崩,还能不时跑到厕所去解决,这马槐却是连动都动不了。
“我也没太大把握,老马,你这药毒是不是一种叫‘生吞草’的东西?”张玄问道。
马槐忙说:“是,我找中医的时候,他们说就是这个名。我那时被烫伤后,我老婆就去拔了些草,想要给我治伤,谁知她……”
“她好心办了坏事。”张玄说,“这生吞草,一碰到伤口就会浸入到血中,特别是液汁,会腐蚀血肉。先是伤口不单止不了血,愈合不了,反而是越来越大。不到半年,你这腿就不成了。”
“是,是。”马槐想到他连蒋群芳的血崩都能治得了,那这腿病,他说不定还真能治,“小张,不,张医生,你要能帮我把这腿治了,我给你做牛做马!”
“不需要。”张玄笑着想,我这月还没做几桩善事呢,“一毛钱也不要你给……”
蒋群芳插嘴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