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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胃口越来越大,养不起了”
“要是老百姓都瞪着眼睛,就盯着他们干活,不许他们乱动,你以为还会有那么多的大学生、研究生毕了业就想考公务员吗干公务员,真的需要研究生学历吗如果他知道天天干着累死算的工作,还得接受别人的检查、监督,呵呵还不就是太舒服了,还有机会捞钱,所以大家都去当官”
“哦恩”胡大发听了半天,只听清楚一堆牢骚话,没有什么指导意义,这是干、还是不干啊
“我的意思是,不讲怕不怕,你的目的在那里,你去做不想扯关系,就不扯人家也未必非要找你联络感情吧他要是猫,那就喜欢腥,他要是狗,那就喜欢臭路在那里,自己挑吧”
老刘摆了摆手,最后引用了一句名言:“我记得鲁迅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对你,对局长,对处长,都是有道理的自己琢磨吧”
胡大发有些开悟,路,是自己选的同时把钱、美女放在那里,局长自然选钱,处长挑了美女,各取所需,各取所爱对于自己,找局长谈项目,说服他、感化他,像唐僧一样絮叨他,说不定也是有可能的;而自己选择的是,直接塞钱,简化处理。那么处长呢,找个美女送到前面打冲锋。
自己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选择正经办事那条路
五百九十八 见家长
如果你的目标就在前面,直行过去就能到达,只不过有些阻碍、磕绊。有的人直接左转,开始绕行,有的人直接右转,开始拐弯,有的人直接掉头,开始从最远的方向去接近目标。可选的路太多了,唯独选择继续向前的人屈指可数,敢于搬开阻碍、清除羁绊的人,才算是人生的勇士。
路是自己选的,人生也是
胡大发看着已经困倦的老刘,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屋里,“唉人生多歧路啊我该怎么选呢师父你只讲了理论,实际情况还得我来把握,你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难做的是我啊具体问题还得我来。对了,是你的功劳,错了,我得扛着你不成了我的局长了,你是太上掌门吧”
再回想,自己和花姐以及柳芸儿的关系,也已经很复杂了人家是闺蜜,自己非要在两个人之间都插一杠子,就柳芸儿的事情来说,已经对不起花姐了这是向社会上劈腿的偶像们学习呢吗刺激吗还是犯贱呢
路是自己选的,也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没有什么理由找别人的责任,也不能推卸给别人,一切后果,都要自己来承担。
本来胡大发觉得自己心态挺健康、挺阳光的,可是最近怎么总在干阴暗龌龊的事情呢看开点吧
终于,第二天,胡大发在给柳芸儿发了一个短信之后,开着车去接花姐下班了
“花姐,想我没有”胡大发看着花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可是这点笑容有点假,只是在脸上拘束着,无法展开,生怕遇到花姐的一顿怨怼,直接把自己的这点勇气打散了。
“切,想你干嘛”花姐倒是没什么想头,脸上的笑容绽放,心里高兴从脸上可以直接看出来。
“得,是我想你了想死我了”胡大发拉过花姐,重重的在脸上亲了一下,隔了好久,再次温存,也算是小别之后吧,只是心情有些忐忑。晚上回家还要面对另外一个“妖精”呢
“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花姐斜倚在胡大发的怀里,抬起眼看着胡大发的表情。这个不算审问,但是至少能看出来解释里面有多少水分
但是对于说瞎话不用腹稿的胡大发来说,这点解释算什么随便洒点水就能搞定,况且,自己是真的办事去了。
“唉还不是那个养老院的事啊本来想交给村里办,可是折腾好久他们也办不下来,只好我出马了最后,还是我办成了,耽搁好几天,没法子啊陪吃陪喝,还要凑材料,这不是刚拿到批复吗下一步,还得跑建委,还没完事呢”
“那边离着姥姥家近,也是好久没见了,就在家里多住了几天顺道再看看那块地,以后建设养老院,心里有个谱吧”编着编着,胡大发心中一动,“花姐,姥姥想见你了哪天和我回去一趟吧”说完,胡大发脸上露出笑容,向着花姐眨着眼。
“哦啊”刚开始还在细细的听,听到后面,觉出有些问题了,这是要见家长了吧花姐从胡大发的怀里坐了起来,沉默了半分钟,“大发,你觉得现在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姥姥只是想见见你,没什么,你不要多想”胡大发看着花姐,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身份就像自己当年陪着秋阳回家见家长似的,自己根本没想到,还有人这么注重身份,以前做过的事情,就是清洗一辈子,在别人眼里也未必是干净的。
“放心吧,姥姥不看这个只要我们过得好,我喜欢,她就喜欢,她就高兴来年让她抱上孙子,一切妥妥的”最终,胡大发还是避开了不该谈论的话题,说这个,对谁都没好处。
“恩”花姐顺从的点了点头,“可是我现在,身上还背着不少外债呢一身的白条啊一年了,也没还干净呢这时候”
“呵呵,你想多了你那点钱,我帮你要是你不愿意,那就慢慢还我,也行”胡大发温柔的拉着花姐,希望她能放松的看待这件事。钱,说是大事就是大事;说不是大事,那就真不是个事。
现代的夫妻,真的把收入放到一个人手里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谁都是拿着自己的钱,自己花,家是一个,生活aa。女人也许有些特权,那就是没钱的时候,直接找老公要,“该还信用卡了、该买奶粉了、该给家里补贴家用了、该给我买礼物、买花了”
至于男人,真的没什么理由找女人要钱,当然,骗子除外他们已经将借口、理由、谎言、瞎话融会贯通,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可分割,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假的,就算是淋浴的时候,也都在帘子遮挡之下。
“恩,好吧你安排吧我怕,你姥姥会挑剔我吧厉不厉害啊”
“呵呵,没事的你只要发挥你的特长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
“我的特长什么啊”花姐没听明白。
“陪老人家聊天呗你以为什么啊”说着,声音渐息,胡大发把花姐压在了车座椅上。
同一屋檐下,两个美女,还都有一段故事,还是和同一个男人,还得见面,胡大发觉得自己真是把事情做得挺绝的。
“哟,这是谁啊稀客啊”柳芸儿一身粉色的睡衣,胸前露着白,在几乎无遮挡的情况下,插着小腰,飞着白眼,靠着门框,上下打量着进来的一对儿。
胡大发赶紧低头,脸色微红,带着浅浅的笑意,心里琢磨着:这又不是会所,也不是ktv ,更不是饭庄,怎么学会这么打招呼了,感觉像是旧社会八大胡同的风尘女子想想也差不多,一个屋里两个,一个贼。连带自己那公司都算上,要不就是小偷,要不就是打手,要不就是雇佣的小姐,没好人啊
社会上的公司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即便打工者和老板的身份高贵一些、学历无法企及、张嘴鸟语、出口成章、闭嘴仁义道德、积极向上、言必三观正确,可是做的事情未必就比胡大发之流干净多少。
五百九十九 信
“嘿”胡大发咧着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话都没法回答,本来昨天才见的,还陪了一整天,甚至还缴纳了本属于别人的公粮,可是现在见到,还得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难受啊
不知道现在社会上那些吃得开、玩得潇洒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生活。就像郑智化在一首歌词里唱的:
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
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
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
才能够睡去
说谎是门学问,而且很深。原本胡大发能够在这一项目上本科专业毕业的,甚至有机会得窥更高级的谎言艺术殿堂,可是今天遇到了最严厉的监考老师,一切的谎言,都没法说出口了。
“芸儿,你干嘛啊”花姐也是粉红的脸,上前抱住柳芸儿,亲手为她整理了一下睡衣,“今天怎么样,收了多少粉丝啊挣了多少钱了”
柳芸儿白了胡大发一眼,看着他无比尴尬的样子,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哪有粉丝啊都没礼物要是这么干下去,没法活了一天,才挣两千块累啊还得陪着谈天说地,陪着笑脸、乐给他们看,还得唱歌跳舞放音乐,楼下老太太都找上来两次了,还不够应付她的呢容易吗我”
“不错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有人给你刷礼物,还想怎么着啊我这天天忙里忙外的,还挣不到你那一半呢挣点钱,谁容易啊芸儿,你吃了吗”花姐关心的问。
“楼下老太太找你干嘛让你教她唱歌跳舞、成为你的粉丝啊还是给你介绍对象啊”胡大发好不容易挤进了门,侧着脸问道。
“呸什么啊她都站不稳了,还粉呢说我扰民中午不让唱,说是睡午觉,下午得三点以后才行,晚上睡得又早,八点半以后就得小点声,就这么点黄金时段,都被她占了,我还工作不工作了”柳芸儿扁着嘴,无奈的解释着。
“嗳,胡大发这么多天没见,你干嘛去了又找了别的女人了吧是不是把我们花姐忘了”进门的一瞬间,柳芸儿在胡大发的腰间抓了一把,惊得胡大发连蹦带跳的进了门。
“我找你你不知道我干嘛去了吗”胡大发心里想着,真不想面对这种情况心里一直纳闷,为什么有的人就不担心这种事呢身边的女人很多,还都很贴服,什么二奶三奶,如果排起号来,可能一副扑克牌都不够,人家却相安无事。自己这算什么啊恍恍惚惚间也就算是一个半,都要炸锅了。
也许只是自己这口锅太小,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窝,有了,她就不会闹了。
“别闹了,芸儿大发是去忙工作了,男人嘛,总不能老是赖在家里啊总得出去挣钱、找点事的他想开个养老院”花姐好心的开解着。
“哦养老院啊你才多大啊,就想着养老”柳芸儿扭过头看着花姐,眼中闪烁着一丝好奇,“花姐,你信他吗”
“恩”花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胡大发瞬间明白了,这是啥意思啊难道要玩大冒险,还是大揭秘啊
“信啊大发以前跟我说过说过就是有愿望,有愿望就要去实现男人,要是到处瞎扯、纯忽悠,靠嘴皮子活着,那是做不得朋友的不可靠”花姐笃信的点了点头。
听完花姐的话,胡大发先被感动了多少夫妻之间还在尔虞我诈、床头一套、床尾一套呢,自己已经被花姐信任了,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理由的被相信,胡大发顿时觉得自己的压力山大,以后没法在花姐的面前随意的说谎了。
“恩,好”柳芸儿看着眼前的一对儿小夫妻,不知道想起什么,点着头回屋了。
一个回屋了,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胡大发直接抱起花姐,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进了自己的安乐窝。
“花姐,柳芸儿想开个鞋店呢,和你说了吗”
“说了,我觉得挺好的啊至少比现在这种工作强”花姐的态度,和对应胡大发要开养老院的态度几乎一样。
这种万事皆好的态度有时候挺好,能够给做事不确定的人以鼓励、支持,但是有时候,急于想听她意见的人,倒是相当的着急。
“恩你的想法呢”这个才是关键,不能看着别人都挺好的,自己没想法啊你倒是想加入还是不想管呢
“我觉得有难度啊说是挺好,从哪里开始干啊”花姐撅着嘴,对于自己现在从事的行业之外,几乎一无所知,“鞋厂是他们家人在做,我也就是帮着销售罢了,问题是,怎么卖啊你得找个地方吧,至少也得有个库房,总要雇几个人吧想想,也很费事的”
“哦我正想投资开个店,你说她这个事,靠谱吗钱你不用担心,问题是你,想不想干去当老板”
“恩这个我也想过,就是没钱开店呢芸儿早就想改行了,我也岁数大了,也得转行,这是个机会,试试看吧”花姐仍旧不确定自己的能力。
“恩这就行了”胡大发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结论了,“放心吧,只要你有这个想法,我就帮你睡觉”
胡大发现在想的,并不是怎么省钱,怎么挣钱,而是,赶紧把手里的那些钱转出去、洗干净,不管赔钱还是赚钱,那么一大堆现金摆在家里,看着眼晕、想想害怕,真不是好事。
这种心理,和那些收了钱的官员,几乎是一样的。
虽然和花姐说了找时间回家见姥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