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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自己?”黑泽阵擦掉嘴角的血迹冷笑着说道。
别以为他不知道为了和分别许久的妹妹拉近距离,这个女人把组织里的一些有的没的都添油加醋当作八卦讲了出去,比如朗姆是女人这种。
黑泽阵对眼前的女人认真说道:“管好你的嘴巴,宫野明美。”
宫野志保的心情不太好,作为从父母剩余研究中有了发现让实验有突破性进展的功臣她是组织中年纪最小就拿到了代号的核心成员,但是这也代表着她所能拥有的自由越来越少。
一人在异国他乡学习,回国后和姐姐相聚的宫野志保在姐姐面前是最可爱最天真最单纯的小妹妹。
“你不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吗?怎么会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双手抱着胳膊的女孩冷冷的看着他。
带着黑色针织帽的男人从窗外看了眼楼下等待接人的组织成员,心里清楚现在没有办法去和朱莉他们传递信息了。
“明美她说看护的病人身体出了问题,很快就能回来。”化名为诸星大的FBI调查官赤井秀一的男人说着走向冰箱:“喝点什么?家里有果汁和大麦茶。”
这种无意识透露出的亲昵感让某个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内心被戳痛了一块有点泛酸,她也很想和姐姐一起像是寻常姐妹生活在一起。
“罐装的黑咖啡就可以。”宫野志保答道,拿起了一边的时装杂志。
一瓶罐装黑咖啡,一杯加冰的波本酒,坐在沙发边的两人都很沉默。
赤井秀一虽然顶着一副冷峻的表情,但并不是迟钝的人,他知道眼前的女孩不喜欢自己。
但就算是不喜欢他,还是会因为他是姐姐男朋友的缘故帮他打入了组织内部。
“你们去温泉旅行了吗?”宫野志保抹掉金属瓶上的水珠后,发现墙上新出现的照片。
“是明美自己去的,最近她经常会接到组织的任务。”赤井秀一说道。
“是组织派发的任务,还是琴酒派发的任务?”宫野志保想起了些往事眉头皱了起来。
赤井秀一知道这种愤怒的火焰并不是对他的,而是对琴酒。
赤井秀一没有问过,但是雪莉对于琴酒的仇恨和敌意非常的清楚甚至难以遮掩。
宫野志保看着还剩下半瓶的波本酒:“不给我倒一杯吗?”
作为半个主人的赤井秀一摇了摇头:“未成年人还是少饮酒比较好。”
这个回答得到了一个充满挑衅的笑容作为回应,因为缺少和叛逆期孩子相处的经验,在对面的女孩拿起酒瓶吨吨吨好几口后赤井秀一才反应过来。
“明美回来的时候不会想看到你醉倒的样子。”赤井秀一看着宫野志保变得惨白的小脸意识到了什么:“你该不会还没有吃晚餐。”
结束工作回到家的宫野明美打开家门就看到了正在厨房忙活的男朋友:“阿大,你在做什么?”
“三明治。”赤井秀一把戳着小番茄的三明治摆盘后端起一份朝着卧室走去。
而宫野明美看到蜷缩在被子里熟睡的妹妹时,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满是笑意:“志保什么时候来的?等等,她喝酒了吗?”
“她的心情不太好,我当时没有看住。”赤井秀一在女友谴责的目光下摸了摸鼻子:“我和楼下的成员说了,明天早上再送她回去。”
宫野明美点了点头,注意力都放在妹妹身上。
而赤井秀一则靠在墙边看着宫野明美的侧脸,这幅画面在他的记忆力停留了很久,甚至在未来的某段日子中总会忍不住回想然后细细品味。
第二天一早。
宫野志保在陌生的床铺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坐直身体去欸的那个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看到穿着睡衣笑眯眯的姐姐后悄悄松了口气。
宫野志保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那种在组织的控制下仿佛全部人生都被裹挟着的感觉让她讨厌,她更讨厌的是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姐姐还是姐姐的讨厌男友,这微妙又短暂的平衡仿佛一瞬间就能被摧毁。
早餐是加了果酱的三明治,听着姐姐说上班时遇到的趣事宫野志保吃的津津有味。
等到靓丽的身影离开后,宫野志保放下了手里的食物,她在认真的思考着如果姐姐的男朋友更努力一点在组织里拥有更多的话语权,是不是以后自己就能和姐姐一起生活了?
带着这样隐秘的小心思,宫野志保漫不经心的给对面的黑发男人透露了点东西,比如虽然组织财大气粗但是很多实验原材料在霓虹弄不到啊,这种时候就考验成员的本领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赤井秀一在心里记下了这些材料的名字,而且为了不辜负她的心意赤井秀一决定有朝一日自己一定会活抓琴酒让这家伙牢底坐穿。
最后的最后,赤井秀一想起了早上时不小心窥探到的宫野妹妹睡醒找明美的画面忍不住问道:“你是因为明美,所以恨琴酒吗?”
然后赤井秀一看到眼前的女孩露出泛着冷意的笑容:“找到我姐姐,把我姐姐重新带回组织里的,就是那个混蛋啊。”
“收发器被破坏了?”公安情报人员看着被破坏掉的假花篮表情沉重:“难道说是被黑衣组织的人发现了?”
“我倒不这么认为,按照记录昨天酒吧男厕里有救护车记录和出警记录,加上这里鱼龙混杂,不排除是罪犯担心自己被拍进去所以毁掉了接收器的可能性。”一脸严肃的白胡子男说道。
在会议室的桌子尽头,坐着一个有着小麦色皮肤的金发男神情认真的观察着照片。
而在黑暗中,一双眼睛正在紧紧的盯着他。
被斩魄刀弄出来的伤花了一些功夫才愈合,菅生希子回到现世之后担心会被死神们追查一直非常低调的寻找阿阵。
然后菅生希子发现了头发变成银白色的幼驯染,和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们。
完全警觉起来的菅生希子在这些跟着阿阵的小尾巴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固定灵压——眼前的这个金发青年。
菅生希子才不会承认她单纯最开始是因为那一抹金色而走神了,而跟踪的途中她也发现了这个金发小麦肤的真实身份,他是一个警察,一个卧底警察。
这一点让菅生希子觉得有些难过,阿阵最后还是成为了警方内部重点通缉的大坏蛋啊。
可就算是这样的话,菅生希子也想和阿阵再次相逢。
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菅生希子想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一些事情,在那之前她需要一个新身份。
半个月不到,安室透就在他所居住的贫民窟附近听到了一个消息:一个叫做千夏的女人在里世界里找人。
“那个女人打人很疼,说是找一个银色长发礼帽西装都是黑色的男人,我怎么知道去哪里找这种男人啊。”被打到鼻青脸肿的男人抱怨道。
安室透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把半满的酒杯递给了对面的男人:“居然有人这么嚣张吗?”
那种描述,实在是让安室透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
特征如此明显的男人,分明指向了那个做事情非常干净不会出现这种“失误”的冷血男人琴酒。
出于谨慎起见,安室透按照照片和千夏这个名字去搜索没想到真的有收获。
出生在偏僻的不发达渔村,年幼时父母双亡,高中毕业后在博多进入专门训练杀手的摇篮基地学习,最后一次能够确定到是买了从博多到东京的车票。
安室透看着女孩如纸一般空白的简历,猜测也许是琴酒和千夏不小心“撞”了相同的任务,而目标被技高一筹的琴酒所解决了。
安室透对着千夏空荡荡的履历表思考了几秒,最后做出了决定。
十几分钟后,手机亮了起来。
一条未署名的短信出现屏幕上:我有你想要的信息,见面会谈。
在对方就大大咧咧出现在他所约定好的地方,甚至通过安检大门进来是安室透没想到的。
对方甚至在敏锐的注意到他的注视之后,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很年轻,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很美好的生活而不是在业务方面和琴酒那种坏人有重叠。
一脸谨慎的女孩双手搭在膝盖上乖巧又拘谨的样子让安室透调整了一下坐姿,看来准备的坏人脸没有必要摆出来恐吓了。
菅生希子不知道金发警察先生的想法,不过还是尽职尽责的走人设:“先生,钱你先点点。”
看着鬼鬼祟祟朝他推来的鼓鼓信封,顶着身边似有似无的视线安室透的表情僵在嘴角:“我可没有说要钱。”
“我知道,我打听过市价后才取的。”两只手按在信封的一角开始了激烈的对抗。
“我可以无偿告诉你有关于那个危险的男人的信息,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在找他。”安室透说道,他在评判着眼前的女孩。
她还没有完全的涉入黑暗之中,这个年轻的女孩还会有光明的未来,能走在阳光下去爱人去被爱。
菅生希子陷入了回忆,那是她回到现世第一次见到阿阵时的记忆,她亲眼目睹了一场冷酷的让她感到难过的画面。
久到安室透觉得对面的女孩好像准备用沉默回应,不再开口说话,对面的女孩终于有了动作。
有些颤抖的声音带着甜蜜又带着几分苦恼:“可能好心人先生你无法理解吧,就算有十足的危险也想要走进他冷漠又残酷的视线中去的感觉。”
安室透:?
第96章 096
作为经历不算太丰富的公安干警;安室透表示眼前的情况超出了他一开始对于这件事情的预料范围。
因为一提及组织里的那个男人,安室透的脑子中所联想到的关键词就是恐吓、威胁、谋杀等等负面词语。
因此安室透忽略了这微乎其微的一见钟情的可能性。
这离谱的可能性。
安室透回想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候女孩子都喜欢萩原那种风格的男生吧。
难道是他在为了塑造身份在里世界呆了太久弄不清楚现在女孩子的品味了?
琴酒那家伙怎么看都是适合一起生活的男人;太危险了。
“这种理由;我确实无法理解。”安室透无语的答道。
有着健康小麦色的青年从女孩刚才的表情中隐约嗅到了一丝危险。
这种本能所带来的危险感让安室透改变了一开始劝阻她的想法。
坐直身体的金发男人审视着眼前的女孩:“这个理由无法打动我。”
眼前的女孩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难道一见钟情还不够吗?”
同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慌乱的表情,这一点被安室透敏锐的捕捉到了。
然后菅生希子发现眼前这个笑起来非常阳光给人一种亲切感的青年在摆出一副冷酷态度时非常有压迫感。
安室透看着女孩绷紧的身体,准备再说什么施加点压力的时候就看到对面的女孩瞳孔收缩好像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
“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没做;下次再联系您吧。”女孩笨拙的站起身往外走。
不过因为心神不宁的缘故;不小心碰倒了桌子边的水杯。
安室透看着拒绝了服务生帮忙从包里拿出袋装纸巾擦拭包包后离开的女孩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几分钟后;通过整栋商业大楼的监控系统安室透确定了有一行人在追千夏。
而且按照停车场拍到的车牌来看;这些人都是来自于博多。
不久后商场附近接到了几个报警电话;有市民拨打热线表示看到了长得很凶恶的家伙在械斗。
现场还留下了血迹。
而那批来自于博多的小混混之一在审讯之下开了口。
“那个女人是和公司签了合同的;公司出了大价钱培养她,但是第一个工作就搞砸了。
让她去陪酒她不愿意还把惹不起的大人物打伤了,没想到那么走运船炸了也没死,所以老大才派我们抓她回去。”
通过审讯室的单面窗户;安室透听到了审讯的全过程。
听起来这是一个被逼上了绝路的女孩,最不幸的是她居然选择把琴酒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安室透回想着女孩打开包时他所看到的纸巾上;沿着工业区一圈后找到了和纸巾上相同的标志。
年轻的工读生们正穿着颜色鲜艳又可笑的衣服分发免费纸巾,过往的人大多冷漠以对,只有少数善良的好心人才会收下。
而这些工读生身后;是老旧的贴着logo工业大厦。
泡沫经济后工厂不断倒闭,工业大厦里面的公司接连搬走后;这里的高层被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占领了。
只有一楼的门市侥幸没有倒闭;变成了五金日杂之类的大型超商。
工业大厦里能够用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再加上杂物堆积导致消防通道堵塞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住在高层。
当然;一个急于躲避的仇人追杀的弱势女孩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