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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呵,还是做人好,她一旦幻作了人形,便再也不要变回兔子了。她不要满身柔软的毛,她要像云璟那般重新拥有细腻白皙的肌肤。她不要一跳一跳的走路,她要像云璟那般能迈着修长的双腿正常的行走。她要做回人……拥抱她所爱,然后终有一天,她定会笑着对最爱她的云璟表明自己的心意,那一辈子相伴的决心。
雪球不知,她这般想着,周身已再次被浓浓的如同白云的法力所包围。随后,身体犹如撕裂般传来痛楚,让她禁不住的自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而这一声却是久违的、熟悉而陌生的,不再是沉默的兔子语言,是属于人的最动听的天籁之音。
脸颊一热,随即淌过一丝清泪,这是再世为人,来自心底最深的感动。
云璟初听到雪球的声音,心头不禁颤抖了,那柔柔的女孩子独有的嗓音是出自他最爱的雪儿之口,让他情不自禁的握紧了双拳期待着,会是什么模样呢。其实,不好看也无所谓,那样,他的雪儿便不会被他人轻易窥视,他就能永远的独占她,一辈子不放手,一辈子相守相依。
云散了,一脸疲惫的枯荣懒懒的抬眸,却瞬间惊得瞪大了凤目,傻傻的张大了嘴巴,半天不知做何反应。
而云璟则登时红了脸,银眸里满满的倒映着那雪白的肌肤,娇小的身体,优美的曲线。想躲开却怎么也移不开眼。又过了片刻,他才猛地想起了枯荣的存在,立刻右手一挥,替不着片缕的雪球添了件素色的纱裙。只是脑中依旧不断想起那一眼的诱人,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紧,脸更是红得彻底了。
雪球因习惯了四肢着地,所以初变为人,却一下子不适应双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腿一软便作势要倒下去。
云璟见状,立刻冲了上去,将那雪球稳稳的接住了。温香软玉在怀,就算是从未接触到少年情事的云璟也禁不住旖旎的念想。再看怀中之人,有着如丝绸般滑腻的细致肌肤,柳眉弯弯,大眼圆圆,鼻子微翘,红唇微嘟,带着三分憨态、三分可爱、三分灵动。虽不是顶美,甚至还没他的那些个表妹们漂亮,却更令人疼爱。
唯有那双眨巴眨巴的看着云璟、带着丝丝俏皮的大眼睛却仍是赤红赤红的,生生在那原本的憨态中添了一分异样的妖魅气息。而最可惜的是,触手不是如瀑布般的青丝长发,雪球的头发柔顺的散于肩上,短得甚至不能挽一个发髻。云璟温柔一笑,揉了揉雪球的一头短短青丝,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只要她好,那便怎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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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生九子之七?狴犴(拼音:Bì àn 第四声)
狴犴,又名宪章,形似虎,是老七。它平生好讼,却又有威力,狱门上部那虎头形的装饰便是其遗像。传说狴犴不仅急公好义;仗义执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风凛凛;囚此除装饰在狱门上外,还匐伏在官衙的大堂两侧。每当衙门长官坐堂,行政长官衔牌和肃静回避牌的上端,便有它的形象,它虎视眈眈,环视察看,维护公堂的肃穆正气。
天降火凤
“云、云……”雪球轻启樱唇,却发现原来长时间不开口,这一开口便将怎么说话给忘了。
云璟却不管这些,听到雪球柔柔的叫着自己,心也便跟着柔了起来,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替她纠正着发音。
看着雪球一头短短的头发,云璟自腰间的乾坤袋里取出一条绣着春梅报喜图的小小红丝巾,在雪球头侧束起小辫,用丝巾系住绑成蝴蝶的模样,乍一看,便像有只漂亮的红蝴蝶在雪球乌黑的头发上翩翩起舞,愈加的可爱动人。
雪球伸出白藕般的细嫩小手摸了摸云璟替她系在头上的丝巾,小嘴一咧,微露皓齿,甜甜的笑了。
云璟想到了在人间看到的那些旖旎之事,当初只觉可笑,如今却也感动深受。若非枯荣在场,说不定他也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了。
“傻兔子幻化也只是这等姿色,还以为会是个美女呢。”枯荣从裸体的震惊中回过魂了,啧啧了两声,惋惜道。
雪球听到一旁枯荣的风凉话,气极,却又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委屈的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云璟,好似在问,她真的很丑吗。
“不丑,在璟看来,还是我的雪儿最是顺眼。”云璟极懂雪球的心思,当下揉了揉她的一头短发夸赞道。
“这叫情人眼里出东施。”枯荣负手踱步,像个过来人一样,自以为看透了世间万物。
“枯荣大人,那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云璟平静的纠正了枯荣的语病,不过雪球却没云璟这般的定力,立时便笑得吟吟停不下来。那笑声若泉水叮咚,缓缓滑过云璟的心头,又惹得他一阵欢喜,直想紧紧抱着眼前的人儿,一辈子不分开。
“笑什么笑!这叫马失前蹄。”枯荣想了良久,这才犹犹豫豫的又开口教训道。
“枯荣大人,你不是马。”云璟依旧很平静的纠正了枯荣的错误,而雪球的笑声更是放肆了,完全不理会枯荣的恼羞成怒与破口大骂。
因为雪球刚幻化为人,做惯了兔子,不仅仅的说话不顺溜,其余的事也必须由云璟手把手的教起。于是,他们三人依旧住在这宣山上,每日打打闹闹,日子倒也过得飞逝。而通过多日的努力,雪球终于重新学会了用两只脚走路,用右手握着筷子夹肉吃,不用停顿便可与云璟顺利的对话。这一变化不仅让云璟欣喜,也让雪球松了口气,原来想从兔子重新变回人竟是这么难。
两人朝夕相处,反而比先前在月冕宫那时更为亲密,那甜若蜜糖的情丝便是在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展颜中悄然滋长,如细水流长般温馨暖人。
因宣山无野兽飞禽,所以云璟才能放心的带着枯荣一同,每日出外寻找食物,而雪球则会乖乖的窝在暖暖的小木屋里,等待他俩归来。如此家常之景,对以前的云璟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而如今他只祈祷这一平静能永远的维持下去。
这日恰逢云璟与枯荣外出,留在屋里的雪球又被严禁着不能单独行动,无事可做只得对着铜镜将自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照了个遍,显然还没从恢复成人的喜悦中走出来。才打量完自己,她又一手托腮一手抚上了云璟给她系着的丝巾,心里头泛甜,情不自禁的偷着乐了起来。
其实她亦明白,云璟待自己那是真好,无论怎么看,她都没有挑剔的理由。而经过这么多日的相处,她怕是也离不开他所给予的温柔和包容了。只是如今的她还没有勇气回应他的那份深情,再过段时日,待到那时,她一定亲口将他最想听的话说与他听。
这般想着,雪球便又独自一人痴痴的笑开了,而这一幕恰巧被归来的云璟和枯荣撞见了。
“疯了疯了,我早看出来这兔子不正常。”枯荣嗤笑着摇了摇头,顺势从云璟的肩头跳到了地上,自以为帅气的转了个圈,翩翩落了地。可他哪知,如今他不过手指大小,再玉树临风,碰到个眼拙的也只当是只小虫子而视而不见。
“云!”雪球见云璟回来的,高兴的踢开挡路的枯荣,猛地扑进了云璟的怀里。原来雪球嫌璟这一字发音太麻烦,便如当初开口那般将云璟唤作了云。
云璟张开双手,让雪球方便抱着他。只是他手上尚且拎着一只从邻山抓来的山猪,是以不能回抱,只能温柔的笑睇着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可爱人儿。
不料,此等温情不过旖旎了片刻,便被远处的天空突然由远及近传来的一阵打斗声和法术频频施展的咒语声给打断了。
云璟和枯荣同时皱紧了眉头,敛神探查,发现竟是一人与数人的大战。
又过了片刻,只听得“咚”的一声,显然是有个重物落在了离此不远的帝女桑旁,而后打斗声便消失了,那数人也渐渐腾云而去。
云璟原以为若是被那些人发现了此处有个茅庐,定会派人查探,到那时,他也只能逼不得已出手一战。如今麻烦已走,他这才慢慢松懈了凝聚全身的法力。
待四周重又恢复安静后,云璟将手中的山猪放下后,便紧握着雪球的手,将她护在了身后,随即唤上被雪球踢至一旁的枯荣,一同出了屋。枯荣经过这数日的休整,以往的法术早已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如今的他由于身形过于纤细,便也懒得自己行动,衣诀翻飞间腾空飞到了雪球的蝴蝶丝巾上,悠哉的晃着火柴棍似的小细腿,让已幻化成人的雪球方便带着他四处走动。
待他们三人谨慎的靠近帝女桑,凝神一看,这才蓦地发现一只遍体鳞伤的大鸟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帝女桑旁,炫彩幻丽的羽毛失了往日的朝霞虹光,鲜红的羽冠颓然垂落,长长的赤尾亦断了无数的羽。折翼拔羽,曾经的光华,如今的颓败。
“火凤!”云璟的银眸微眯,凤凰一族除了当年与瞿如族的大战之外,向来不与他族树敌。平素也安于平稳,鲜少争斗。如今这只火凤竟被伤至斯,究竟是得罪了谁?亦或者他是被同族所伤的罪人?
“啧啧啧,又来了只凤鸟,多事之秋啊。”枯荣坐在丝巾上,不屑一顾的哼了声,完全不理会那只火凤的生死。
“噗,枯荣,现在是春天。”雪球如今以抓枯荣言语中的语病为乐,时不时便能把小小的枯荣气得脸红脖子粗而哇哇直叫。
“傻兔子,你偏要与我作对到底吗!”枯荣怒极,却因雪球晃了晃脑袋而差点坐不稳,狼狈的抓住丝巾的一角,这才不至于掉落,早已失了发怒的先机,如今再吼也没了气势。枯荣见雪球不搭理他,便自觉无趣,瞥了眼云璟,又瞥了眼火凤,闲闲的嗤笑道:“负屃小鬼,本大人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管好自己的事即可。”
云璟与枯荣的想法不谋而合,是以,便准备拉着雪球回屋,对此景视而不见。
“云、云!”雪球没有走,反而是拉着云璟的衣袖,歪着小脸期盼的看着云璟。
“雪儿想救他一命?”云璟挑了挑眉,了然的一笑。
雪球猛地点了点头,甜甜的笑着软语道:“养着当储备粮,等以后肥了便宰了吃。”
就在不远处,那受伤火凤的黄色脚爪微微抽搐了两下,也不知是因为伤重,还是因为雪球的话正巧飘入了他的耳中刺激到了他。
“好。”云璟宠溺的揉了揉雪球柔软的头发,转而看向坐于丝巾上的枯荣,恭敬的一揖:“枯荣大人,既然雪儿说了,还请与云璟一起出手相助。”
“关本大人屁事!不帮!”枯荣双手环胸,神情高傲得很。
“枯荣,拜托你啦。”雪球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自发间将枯荣提了下来,放到了云璟的衣袖上,笑着威胁道:“你若是不帮,晚饭我便将你的那份也吃光,反正只够我塞牙缝的,小不点枯荣。”
“你!成天吃吃吃,还倒过来威胁本大人我!”枯荣气结,小小的俊脸由红转绿、由绿转黑,像霓虹灯一下变幻着颜色,恁地是精彩无比。
“恩?”雪球不客气的斜睨了回去。“你要想,储备粮呵,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我知道了。”枯荣终是妥协,黑着张脸指使着云璟将他带至那只受伤的火凤前。
“啧啧啧,竟是被青鸾的幻境之术所伤。若非本大人在此,这只鸡肯定小命难保。”枯荣自恋的说道,边动用法术开始替火凤治疗。
云璟皱眉,颇感疑惑,凤凰族与青鸾族在南方领地虽居一处,却是南北而分。南方凤凰族的赤原和北方青鸾族的青丘一向相处甚安,如今竟会发生青鸾攻击火凤一事,实在过于蹊跷,这闲事终是不管的好。这般想着,云璟又看了看一旁的雪球,见她正好奇的瞪大着双眼,啧啧称奇于枯荣奇妙的治愈法术,浑然不知救了这只火凤可能会引出多大的事端来。罢了罢了,只要他的雪儿喜欢,跟着胡闹一番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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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生九子之九?螭(拼音:chi 吻
螭吻,又名鸱尾,鱼形的龙。相传是大约在南北朝时,由印度‘摩竭鱼’随佛教传入的。它是佛经中,雨神座下之物,能够灭火。故此,螭吻由此变化出来,所以它多安在屋脊两头,作消灾灭火的功效。龙形的吞脊兽,是老九,口阔噪粗,平生好吞,殿脊两端的卷尾龙头是其遗像。《太平御览》有如下记述:“唐会要目,汉相梁殿灾后,越巫言,‘海中有鱼虬,尾似鸱,激浪即降雨’遂作其像于尾,以厌火祥。”文中所说的“巫”是方士之流,“鱼虬”则是螭吻的前身。螭吻属水性,用它作镇邪之物以避火。
菠萝凤梨
待凤黎睁眼醒来已是十日之后,他本以为经历了先前那一战,定是难逃一死。下坠昏厥前他便做了一个决定,待到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