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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闻便知,你化作灰了,我都能认出来。小球儿,玄墨真是伤心啊,我这身好闻的味儿怎么就没能让你记起我来呢。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你说说,我哪里没将你服侍好,恩?”玄墨说着,双手便像蛇一般灵巧的缠在了雪球柔软的腰间,那头张扬的夹着红发的墨色青丝纠缠盘绕在两人紧贴的身上,若情人间的喃喃轻语,泛起一丝潋滟。
雪球刚想挣扎了去,转瞬间玄墨便转了个身,被迫与多日不见的玄墨来了个正面接触。玄墨依旧是个颠倒万物、妖异绝伦的妖孽,金色的桃花眼眸中泛起异样的光彩,即使是在月色柔和的黑夜中仍是熠熠生辉。额间的朱砂痣像情人的相思泪,刻在心间盘桓不去、纠缠一生。而那性感的粉白薄唇扬着一抹勾人心魄的妩媚笑靥,趁雪球呆傻时,低头便轻覆上了她微嘟的樱唇上,辗转流连。
雪球瞬间瞪大了那双圆润的赤眸,与玄墨那带着狡黠笑意的桃花眼眸无声对视着。玄墨灵巧的舌在雪球紧闭的唇间轻舔,雪白皓齿轻啃着她已然微肿的红唇,引诱着她与他共舞。许久,雪球才从呆愣中清醒过来,登时又羞又恼,猛地推开了将她抱在怀里的玄墨,狠狠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这才挽救了她即将窒息的肺。
哪知,被推开的玄墨仍是不死心的重又缠覆上了雪球,嘴边笑意更浓,甚至还伸出舌舔了舔那愈发性感红润的薄唇,大赞道:“小球儿的味道就是好,让玄墨更想将你从头至尾都吃了。”
雪球吞了吞口水,心想,这妖孽不管做什么,都恁地是好看无比。只是,自上次那事之后,这厮怎么还心心念念吃她的事。“妖孽,咳,我错了,大哥,主人!我都说了将那鸵鸟山鸡献给您老打牙祭了,您老怎么还念叨着要吃我呢。这样吧,刚刚我让您吃了回豆腐,您便也算是吃了,我俩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俩老死不相往来。”
玄墨神色不变的将脸贴近,桃花眼眸中带着三分委屈道:“怎么,刚刚不是你把我吃了吗?吃完了便想拍拍屁股走人?这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哦,如何,跟玄墨回雪原,待到了我那张舒适的大床上,我们再慢慢讨论这吃与被吃的问题。”
雪球又是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憨笑着将玄墨推离了些,“我骨头多肉少,怕不合您的胃口,这八方大陆多的是身材丰满的美女,呵呵,大哥您大人有大量,放小妹一马吧。”雪球如何不知道玄墨口中,此吃非彼吃。心想唯今之计能拖便拖,最好拖到天亮云璟醒来,她便不用独自面对这让她心悸的妖孽了
“本妖孽就好这一口,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立刻便出发回家吧。”玄墨说完,便揽着雪球的杨柳细腰,准备腾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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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桑:
其一《山海经之中山经》:中山之宣山,其上有桑焉,大五十尺,其枝四衢,其叶大尺馀,赤理黄华青柎,名曰帝女之桑。
中山的宣山,山上有一种桑树,树干合抱有五十尺粗细,树枝交叉伸向四方,树叶方圆有一尺多,红色的纹理、黄色的花朵、青色的花萼,名称是帝女桑。
其二《太平御览》引用《广异记》:南方 赤帝 女学道得仙,居 南阳 崿山 桑树上,正月一日衔柴作巢,至十五日成,或作白鹊,或女人。 赤帝 见之悲恸,诱之不得,以火焚之,女即升天,因名帝女桑。
炎帝的小女儿向神仙赤松子学道,后修炼成仙,化为白鹊,在南洋愕山桑树上做巢。炎帝见爱女变成这模样 ,心里很难过。叫她下树,她就是不肯。于是炎帝用火烧树,逼她下地。帝女在火中焚化升天。这棵大树就被命名为“帝女桑”。
心动咫尺
“慢着!”雪球惊得大叫了一声,制止了玄墨,心里则奇怪为何他俩的对话,不远处屋内的云璟和枯荣却好似一句也没听见,比平时睡得还沉。
“呵呵,还好玄墨在你我之间加了层隔音壁,不然那些碍事之人早被你这大嗓门给吵醒了。”玄墨亲昵的点了点雪球的小鼻子,笑着异常狡猾。
狐狸……救命啊,她这回算是彻底栽了!原来这妖孽早就计划好了一切,难道,难道她真要离开云璟被迫投奔妖孽玄墨?心头滑过一丝痛楚,她好似从未想过自己会离开云璟,她好似已经习惯了有他在旁,若是此生不见会如何。雪球知道现在不知想这些时候,立刻迫使自己停止了这些念想,却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小球儿与玄墨有缘,自然去哪都能被玄墨碰上,呵呵。”玄墨将雪球紧紧箍在自己怀里,花香、水香,人醉、心醉。
“我说正经的,你别给我扯些玄乎的事来打发我。”雪球不耐的再次将玄墨推开。
“好,其实我是来接我的随从的,小球儿不知了吧,青风原就是青鸾族人,这次放他回来省亲,嘿嘿。”玄墨笑着摸了摸雪球的短发,软软的手感甚好,这一摸便停不下来了。
雪球听他这般一说才记起,前些日子寿宴上那个奉上七彩寒灵蝉的清秀随从就叫青风,原来竟属青鸾一族,却不知为何要给蛟龙族当手下。
玄墨突然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凑至雪球耳边低语道:“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小球儿,这破坏气氛的也来了。下次再遇到玄墨的时候,玄墨定会亲自将你带回去的,在此之前,就先放你一马。”说完,他对着尚无反应的雪球又是偷得香吻一个,这才愉悦的带笑朝不远处看了看,身形一晃便隐没而去,失了踪影。
雪球微张着嘴,不明白玄墨怎么就肯轻易离开了,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的啃她的嘴。这不明白还未想明白,云璟恼羞成怒的俊脸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竟不知你与蛟龙族族长玄墨还有瓜葛!”云璟先前在屋内睡着,他睡眠原是极浅的,蓦地醒来,发现身边少了一只晚上从来酣睡不醒的兔子,不觉慌了神,立刻出屋寻找。却在推门的霎那,看到她与玄墨亲密的相拥相吻,心中怒气上涌自是不言而喻。
“云,不是这样的。”雪球拉着云璟的衣袖,不觉心慌意乱。她从未见云璟如此生气过,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她的确与玄墨有了瓜葛,还是肌肤之亲的瓜葛,云璟亲眼所见,这让她如何辩解也解释不清了。
“我原先便觉得古怪,七彩莲位于昆仑瑶池正中央,除非施法术,当时的你怎可能凭空出现其中,想来也是他帮你的吧。雪儿,璟记得初遇你那会儿,你说是个名叫耶稣的神人让你吃金风玉露的,那耶稣其实也是玄墨吧,你是不是早就认得他了?”云璟的脸色愈发难看,银眸也愈发的冷,生怕听得雪球那一声是。
“当然不认得!云,你别乱想,耶稣和玄墨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的!雪儿不喜欢那妖孽,雪儿怕他。”雪球可怜兮兮的望着云璟,云璟的表情好是可怕,让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天啊,云璟的记性也太好了吧,怎么还惦记着耶稣的事,那不过是她随口乱说的,却让他把耶稣和玄墨联系在了一起。
雪球冰凉的小手环住云璟的腰,连带着将他的怒气也一并化解了去。云璟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雪球打横抱回暖和的屋里,却在烛火下发现了她的樱唇略微有些红肿,顿时又恼了,指腹不自觉的抚上了她的唇。
“云……”雪球被云璟的轻柔所感染,情不自禁的喃喃唤了声他的名字,却在下一秒,被云璟以唇封口。一晚上两次艳遇,与两个美男唇齿相依,怕也只有雪球会觉得委屈了。
她能推开玄墨,却不敢推开云璟,生怕他又恼了自己。而云璟带点凉意的薄唇只是温柔的覆在雪球的樱唇上,没有玄墨的霸道与侵略,却能让她泛起无限的感动。
唇间传来属于云璟的丝丝甜意,有点像桂花糕,惹得雪球心痒痒,便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小嘴,轻舔了下云璟的唇,眼眸流转着调皮的笑意。
而这一举动,对云璟来说却是极大的引诱之意,立时便将这一蜻蜓点水的吻升温至两舌相缠的炙热爱吻,虽然技术略显青涩了些,应付雪球却是绰绰有余。
而直接导致了这一变故的雪球不明就里的兀自瞪大双眼,被动的承载着云璟满腔爱意的拥吻,心蓦地泛起一丝涟漪。她不喜欢玄墨的触碰,却对云璟的深情喜得无法自已。
云璟活了上千年,虽从未爱过别人,对这情人间的旖旎之事却也是了解的。如今亲身实践,竟有欣欣然之向往的喜悦。待一吻毕,见雪球不羞不恼,只是憨憨的看着他,反而起了更强烈的怜爱之心。
“云……”雪球见云璟不再生气,原本犀利的银眸此刻也仅余温柔,这才软软的开口道:“我好像有一点喜欢你了。”
此话刚出,云璟再多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剩余的只有哭笑不得的无奈,原来他的雪儿直到现在才有一点喜欢他。罢了,只要喜欢便好了。原来雪球竟从未开口对云璟说过喜欢两字,无怪乎让云璟会误认为一直以来都是他单方面的爱着雪球。他哪里知晓,其实早在先前每一日的点点积累中,雪球已然将对他的好感化作了喜欢与依赖。皆是笨拙之人,这感情之事,便更如雾里看花,模糊却也回味。
翌日,雪球竟在离开青丘前独自一人去找了青殇,而枯荣和云璟想要跟随,却被她拒绝了。云璟有些担忧,毕竟昨日青殇还想要了雪球的命。直到雪球笑着出了丹华行宫,飞扑进云璟的怀中,他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回赤原的途中,云璟看似无意实则在意的问向身边的雪球:“雪儿先前与青殇族长说了些什么?”
“平息战火的爱情宝典。”雪球骄傲的抽了抽小巧的鼻子,又看了看与云璟紧紧相握的手,开心的笑着回答道。
“傻兔子尽说些胡话!”枯荣不屑的嗤道,尤其是看到雪球和云璟的关系比以往更是亲密,对雪球的冷嘲热讽便不断了。
雪球不客气的将枯荣拍下自己的裙摆,又补了一脚,这才解气:“以后你便知道了。”
三人吵吵闹闹的回了赤原后,便立刻被请入了赤翎行宫。再见凤久,雪球对着他神秘一笑,便恢复了本性,嚷嚷着要去找菠萝凤梨。只是云璟如何会放她一人去见凤黎,雪球见云璟不肯放人,便安静依偎在他身旁,不再吵闹。
“凤王,青鸾族族长青殇托云璟带了一句话回来,若要求和,需凤王亲自前往青丘,其余人等他一概不见。云璟虽未能劝动青殇族长,却也明白凤王定是以大局为重,若能兵不血刃化解此事,云璟认为也无不可。”
“凤久自有斟酌,劳二殿下费心了,明日是我凤展叔父的小女儿,凰临浴火涅磐,千年成年之日,我全凤凰族皆会齐聚一堂。二殿下若是有意,也可留下一同参与。”凤久听到青殇的名字时,先是神情一怔,随即微笑着将话题巧妙的转至了明日之事上。
云璟曾听过说,凤凰若要成年,需集香木自焚重生,成年后五百年便要如何循环反复一次。只是,唯有第一次的涅磐仪式最为重要,有多未成年的凤凰便是于涅磐中夭折的。而涅磐重生的凤凰,其羽更丰,其音更清,其神更髓,法力更为精进。只是,鲜少有外族之人能看到这一盛况,而他们却有幸被凤久邀请,连云璟都有些诚惶诚恐。
“既如此,云璟便也不推脱了,多谢凤王的好意,那便再多叨扰个两日。”云璟颔首谢道,怪不得连他父王都大赞这一任凤王的气度与为人,果真是佼佼之王者。
而一旁的雪球也不见得比云璟平静,千年一个的烤小鸟盛会,所有大鸟都会聚齐一起,若是全扔火里,肉香四溢,醉生梦死。想着想着笑容便不自觉的爬上了雪球的嘴角,看得一旁的侍卫齐齐一颤。原来昨日趁雪球不在,凤黎便与他们一再关照过了,说这白衣女子看似柔弱,实则胃口惊人,尤爱吃肉。而在她眼中,所有活物只有食物与非食物之分,若被她看上了,便难逃被吃的命运。
云璟见凤王不欲多提肥遗之事,便请了辞,带着一脸憧憬的雪球回屋休息去了,绝不放任她有四处乱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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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遗:北山之浑夕山,有蛇,一首两身,名曰肥遗,见则其国大旱。
北山的浑夕山,山中一种蛇,长着一个头两个身子,名叫肥遗,在哪个国家出现那个国家就会发生大旱灾。
涅磐变故
翌日,云璟与雪球皆换了身干净的白衣,衣上双双绣着红梅,宛若一双壁人,行至一处便引得众人的目光追随。而枯荣则照例一袭锦蓝长衫,只要不开口,那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