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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鹿原开始的诸天-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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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这族长教得好,给他找了个好学生。”
  白嘉轩乐道。
  他平声最敬佩的就是他姐夫朱先生,在朱先生面前总感觉自惭形秽,但朱先生能给他端正的躬了三躬,他顿时感觉毕生的脸面都赚够了,所有的虚荣心在那一刻被填塞的满满当当。
  “朱先生?”
  白贵讶然。
  “是你写出了什么枪炮书,对,对对,是《枪炮、病菌、钢铁》,然后朱先生就跑过来给我躬身……”
  白嘉轩不耐其烦的解释道。
  这句话,他已经给不少人都说过了,但给正主说这话,还是头一次。
  白贵恍然。
  依照朱先生的性格,作出如此举措实在是常理之中。毕竟他在枪炮一书中,回答了朱先生给他留洋时提出的问题,算是不辱师望。
  “走走走……”
  “进祠堂。”
  白嘉轩拉着白贵的手,不容分说的,将他请到了上席。
  等白贵和大家伙落了座。
  “开席嘞!”
  “开席嘞!”
  “开席嘞!”
  一道道粗犷的声音自祠堂传到了外边,外边的灶台上,灶台上正在下面的妇女耳中。


第238章 祖先牌位挪了
  开席。
  先上四道凉菜,四道热菜。
  有荤有素,都是因地制宜的乡村硬菜。
  “吃吃吃……”
  “甭客气,都尽快吃。”
  坐在上席的长辈发话,从祠堂门口一溜烟排到牌坊口处的十几桌席面,有老有少,年轻的壮小伙,刚念书的娃娃们,这才动了筷。
  坐席时,长辈先吃第一口,这是规矩!
  吃完八道菜肴,当执事的服务人员撤了菜碟,端上了盛着醋和酱油的粗瓷碗。
  (执事,关中地区操办席面的服务人员,统称为执事。)
  《周礼·天官·大宰》:“九曰闲民,无常职,转移执事。”郑玄注云:“闲民,谓无事业者,转移为人执事,犹今佣赁也。”
  “离家饺子,回家面。”
  “白相公,你刚回家,不是咱们不地道,不给你上好席面,而是第一次席面,主要吃的是面。”
  白嘉轩坐在主座,对着次座的白贵,拱了拱说道。
  主座白嘉轩又让了一次,但白贵没肯坐,而是坐在次座。
  “这我知道,规矩如此。”
  “吃面好,长长久久,咱们秦省人,吃席不吃面,就差了一点味道。”
  白贵点头,笑道。
  俗话说:离家饺子回家面。
  之所以离家饺子,则是饺子形似元宝,谐音为交子,交子为宋时的银票,又有出门结交朋友的意思,寓意在外面“得财得利”,而回家面,面是长条状,寓为长长久久。
  白嘉轩这句话意思是,咱们白鹿村办流水席,这第一次席面,先吃面,而后的第二次席面,第三次席面,吃上好席面。
  滋滋。
  祠堂外面搭着的土灶,传来油泼辣子面的声音。
  油泼辣子香也窜了进来。
  一碗碗油泼面被执事们用木案端了进来。
  ……
  吃完饭,散席之后。
  白贵在族长白嘉轩的指导下,跪在祠堂中,朝着白家祖先牌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接风洗尘之后,才可拜祖先。
  跪拜完毕。
  白贵抬头,愣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这一支脉的祖宗牌位,挪了个位置,陪祭在大宗,也就是白嘉轩祖辈族长这一脉的旁边,两家牌位挨得很近。
  “族长有心了……”
  “我捐献三百银元作为族产,重新修缮祠堂。”
  白贵起身,看见这一幕,顿感满意。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
  对于一个宗族来说,祖先的牌位顺序是万不敢马虎的,现在他家能陪祭在大宗旁边,这说出去之后,都能增增脸面。
  自周室确定大宗小宗的嫡长子继承制后。
  一般来说,血缘距离大宗越远,祖先牌位距离主祭位也就越远,白贵他家祖辈和族长这一脉的血缘距离,不远不近,而且因为家世败落,祖先牌位原先是在旮旯拐角的地方。
  现在移到了中间,大宗附近。
  意味着,现在他家在白鹿村的地位是仅次于族长的一支。
  听起来挺没道理的!
  白贵的身份地位,可比白鹿村所有人都高不少,现在白鹿村不少人都是仰仗着白贵的人脉余荫度日。就以葫芦鸡买卖来讲,要不是白贵与吴怀先等人交好,没有吴府的刻意扶持,现在葫芦鸡生意可发展不到目前这个地步,或许能赚钱,但过程必定曲折不少。
  但……这是外面的大规矩!
  在白鹿村里面,仍有小规矩。
  如果白贵不讲情面,用外边的大规矩完全可以碾压、无视白鹿村的小规矩!
  不过……无视这等小规矩,还是稍有一些后患的。
  没必要这么做!
  简单来说,无论你在外边是多大的人物,赚了多少钱,回家都得祭祖,拜祖先。
  现在白鹿村、白族长都挺识趣,既然族长大宗这一脉不能动,也懂不得,但让白贵这一支脉小宗成为仅次于族长一脉的大宗还是可行的……
  身份地位有了,一些事情,完全不用自己操心,聪明人就给操好了心。
  “这钱我就替族中收下了。”
  “修缮祠堂,是大事一桩,是足以让后人铭记的,我替族人谢谢白相公……”
  白嘉轩点头,没有推拒,直接慨然收了下来。
  这等给宗族祠堂修缮的钱,是不能拒绝的,除非捐赠的人名声有问题,怕给祖先蒙羞,才不会收下。
  “白族长办事我是放心的。”
  白贵回道。
  白鹿村上一任族长是白嘉轩他爹白秉德,传到白嘉轩这一辈就有些没落下来,白家的财产也因为白嘉轩娶了七房女人严重缩水,又因为卖祖产、种烟土声名坠到谷底……
  白嘉轩这个族长备受人质疑。
  但后来白嘉轩做了两件事,一是修祠堂,修祖先的祠堂,二就是聘请先生,在白鹿村开设学堂。这两件事做完之后,白嘉轩算是坐稳了族长的位置。
  三百银元捐给村里做修祠堂的费用,这是大功一件,足以在村里树立威望。
  白贵不缺三百银元,如果能借此再添一份仁义之名,他亦不介意如此做。
  再说,祠堂中也有供奉他这一脉的祖先牌位。
  不算花什么冤枉钱。
  走出祠堂门口。
  白贵和白友德返家。
  祭拜祖先牌位,平时日子里也不能随便拜,以免打扰祖辈安宁。白贵返乡,这是特例,所以由族长白嘉轩陪同祭拜祖先,但白友德就得在门口候着了。
  当然,白友德也可以进来一起祭拜,只是不太符合规矩。
  “走吧,你王姨还在屋里面候着你呢。”
  白友德说道。
  他性子沉闷,不善打交道说话,在其他人面前,有儿子作为底气,侃侃而谈还行,但在儿子面前,往往容易怯场,倒不是白贵不孝顺,只是性格使然,扯不开脸面。
  进屋。
  “王姨,这是秀珠给你和宝儿买的绸料,你们看看怎么样?”
  “还有这些,都是江南上好的胭脂水粉,这……这是法兰西的高档香水,你们试试,都是秀珠的一番心意。”
  白贵将白秀珠送的礼品一一打开。
  递给了王姨和刘宝儿。
  “法兰西的高档香水,这一小瓶子可是两枚银元……”
  白王氏接过礼物一看,看到了礼物的价格标签,手忍不住颤了一下。
  太贵了!
  她这辈子见到过的胭脂水粉,都没这么贵。
  “这只是小礼物罢了。”
  白贵见状,笑了笑,不怎么介意。
  送礼如果撕掉了价格标签,礼物就和白送差不多了。不过白秀珠处世未深,显然想不到这茬。这只是她随手买的东西,算不便宜,可还没到她需要注意价格的地步。
  而他也不会去刻意去撕掉价标。
  顺其自然。
  “想不到秀珠姐姐这么大方……”
  刘宝儿勉强笑了笑,她固然认为和白贵两者之间已然不可能,但作为白贵的“前未婚妻”,难免会和后来者自我比较一下,这一比较,心里凉了半截。
  “算了,哥只是把我当做妹妹,我想这么多干嘛。”
  她心道,重新收拾了心情,开始审视自己未来和白贵的相处之道。


第239章 屋外谈话
  “你未婚妻,是个大方的……”
  “现在送这么多贵重的礼品,咱们纳征也不能弱了,她是个官家的小姐……,这件事我会与族长商量着办,毕竟咱们白鹿村迎娶婆姨,还没弄过大场面……”
  白友德说道。
  他看着琳琅满目的礼品,心里头高兴,脸上也有光,这件事他茶余饭后跟村里人说,亦能作为谈资。
  十里红妆,对于男方和女方家都是大涨脸面的事情。
  “纳征者,纳聘财也。征,成也。先纳聘礼而后婚成。”——孔颖达注疏《礼记·士昏礼》。
  “行,这件事先不着急,不差这几天。”
  白贵同意道。
  迎娶白秀珠,确实是他们白家的私事。
  但白嘉轩是族长,这件事情告知族长白嘉轩和族里,让族中商量着办,并不为过,这个决定极为适宜。
  红白喜事,都缺不了同宗同族的族人帮忙。
  另外燕京和秦省路遥,几年的婚期都等下来了,还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功夫。
  “咱俩说好,那……等我明日备上一些鸡鸭活禽和礼品点心,晚上到族长家一起去说这件事。”
  白友德抽了一口旱烟,砸吧砸吧嘴道。
  父子二人无话。
  一时默言。
  白贵虽是个惯会说的,但面对他爹白友德实在想不到啥可说的,搜肠刮肚半响无声,往往辗思寻觅到了一个可说话的契头,然而刚说了几句,就被白友德一句“不错,嗯,可以”这种算是“敷衍”的词汇打乱,再张口时,只剩下沉默。
  “你抽烟不?”
  白友德摸出旱烟卷,自家地里种的,褐色的烟叶,味道重。用纸将这种褐色烟叶一卷,火折子一点,就算是旱烟成品。
  “爸,我哥没抽烟的习惯,他不抽烟。”
  刘宝儿忍不住插嘴道。
  在她看来,抽烟是个坏习惯,万不敢让白贵也沾染上去。她和白贵相处的这几日,确实见到白贵没有抽烟的习惯。
  生活作风比较好。
  “你别在这抽烟……,白相公,我早上给你收拾好了床铺,你现在先去暖暖身子,有炕,比客厅暖和得多……”
  王姨见到父子二人这幅场面,早年作为寡妇的她饱经风霜,是个伶俐人,所以此刻打着合场,让两人相处不太生硬,尴尬。
  一个刚留洋回来,一个整日窝在村里,没有共同话题。
  磨合一段时间就好了。
  白贵点头,明白了白王氏的心思,他从太师椅上起身,准备前往卧室先行歇息。
  这一路上虽不怎么累。
  但应酬下来。
  也想安宁一会。
  他走到门槛处,揭开门帘,顿了一步,回头望了一眼。
  白友德此刻已经嘬完了一根旱烟卷,这旱烟卷约有手指粗细,比香烟粗上不少,长短相差仿佛,卷着的粗麻纸已烧了只剩尾巴根,被从客厅门缺口处的寒风呼呼一吹,烟蒂复而璀璨,几点火星子乱冒。
  须臾,泯灭。
  烟蒂被白友德扔到了脚底下,踩死了。
  “等我去省城的时候,给你买上一些老刀牌香烟,你抽着,旱烟这玩意比香烟对身体危害要大,你少抽一点,注意身体……”
  白贵跨过门槛,走出,将礼帽盖在脑袋上。
  大冷的天,必有得盖着帽子,不然时温时凉,容易染上风寒。
  老刀牌香烟此时名气很大,光绪十七年就在沪市进行销售,这是英吉利惠尔斯公司生产的洋烟。老刀牌香烟名字的由来是烟盒上印刷着水手,水手左手叉腰,右手持刀,很多人不认为“Pirate Cigarette”(海盗香烟)这个英文商标,再加上烟标上的“持刀”标志,所以称呼为老刀牌香烟。
  后世与老刀牌香烟相媲美的哈德门香烟、大前门香烟、仙女牌香烟,这时要么规模小,名声小,要么就还未创立这个品牌……
  所以,现在市面上能买到的比较正牌,有保障的香烟,老刀牌香烟最好。
  抽烟难戒,这点白贵是清楚的,他劝说白友德戒烟,不太可能成功,那么将旱烟换成香烟,香烟危害小一些,还是可行的做法。
  ……
  刚回家第一天。
  晚上。
  没过多长时间,白贵就有些后悔回家了。
  耳畔传来他爹白友德和后母王姨的打架声,战况激烈,一时之间竟不能分出谁强谁弱。不过多数是王姨在开口叫骂,而他爹白友德如同老牛一样只闷闷的吭声……
  任劳任怨。
  吵的他不能安静休息。
  “打架嘛,谁家没个矛盾,有矛有盾才是正常……”
  “夫妻之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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