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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官贵人的脚步声,和凡夫俗子的脚步声并不同。
做官的,会刻意让自己的步调保持优美。
这是仪礼和仪规。
“四十年一别,公主仍旧貌美如初。”
白贵扶着金仙公主坐在梳妆台上,靠在她身后,轻抚其侧脸,谈笑道。
“四十年一瞬。”
“我和玉真立志修道,又何在乎这四十年。”
金仙公主摇头。
能贪恋一时的情欢,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金仙公主对镜贴花黄,施上粉黛。
两人上塌。
至于闺怨什么的,或许有,但她是修道士,又非什么凡间儿女。再者说,她是天家贵女,这点小闺怨,早就不放在她的心底了。
白贵赠予金仙公主一道真阳,遂再飒然离去。
他这真阳,可是仙家真阳,炼化后,好处无穷。
……
长安,皇宫。
钦羽殿。
“告诉白相,本后不愿见他。”
武惠妃对女官大喊道。
四十年时间,她又未修道,已经从原先的明媚少女,变成了中年妇人。尽管武则天一样,驻颜有术,但和白贵这亘久未变的仙颜相比,她差的远。也没了比较的心思,自惭行秽。
证道西游
第446章 前往大唐西游
碧瓦朱檐。
汉白玉砌成的庭阶,一尘不染。
此时刚过黎明,几名捧灯的宫女侍立在楼阁门扉旁侧。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
“朕见过亚父。”
“亚父一别多年,仙颜仍旧,岁月不老,着实羡煞了孩儿……”
分隔楼宇旳月门处,李瑁迈步入内,身后紧随一众带刀侍卫,他见到白贵的时候,瞳孔微微一缩,接着就躬身行礼,笑道。
白贵侧身,斜睨了李瑁一眼。
他能看出,李瑁此刻对于他,虽感念其恩,但同时也念着一份仇。这不可避免。任何一个帝王,走到孤家寡人的地步时,幼时所犯下的蠢事,则会在心底放大一倍又一倍。
一个皇帝,坐久了的皇帝,心理定然极度敏感。
不过,在李瑁的脑海中,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我未老,但你老了。”
白贵俯视躬身行礼的李瑁,开口道。
他这一句话,是对李瑁的回应。
沟通传递信息的时候,只有百分之七来自于说的内容,百分三十八来自于说话的语调,百分之五十五来自于外型与肢体语言。
这是心理学的赫拉别恩法则,也简称为73855原则。
刚才李瑁的那句话,听着是对他的恭维,但实则,言语颇有些倨傲,进攻意味十足。
一句话。
帝王心术修炼不到家。
李瑁懂得退一步,进行隐忍。但四十多年未见,李瑁一人称孤道寡时间太久,所以已经忘了白贵临朝的威风了。
想装,但装的不太像。
“孩儿谨听亚父教诲。”
李瑁的脸色微微一变,戴着紫金冠的脑袋又刻意往下压了压。
虽然刚才白贵只是回了一句普通的话,但他听明白了。一者,这个皇位,并不是白贵坐不了,而是因为白贵不想坐,所以才让给了他。二者,仙凡之隔,已经成仙了的白贵,哪里会看得上他视若珍宝的皇位。
是的,在看到白贵第一眼的时候,李瑁就已经了然,白贵此刻即便未成仙,但距离成仙也未必会有多远。
这些年,他也访求仙道,见过不少高道,但无一例外,和白贵的气质差的远,一个凡间的人,一个已经是天上的神仙。
“唯草木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白贵不再看向李瑁,回首看了一眼透过窗扉隔扇往庭外望的武惠妃。但他只是瞥了这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以他法术,看破一层窗纸,不是难事。
但既然武惠妃不愿意让他看,他也不会勉强此事。
回到仙剑大唐,金仙公主、玉真公主,这两人他今后还有希望再见。但和他瓜葛较多的武惠妃,可能自此一别,今后再无相见之日了。
以前,武惠妃想见他,但他闭门谢客,不愿再见武惠妃。因为武惠妃掺杂了太多了朝堂私利,见他目的性太强,而现在,他想见武惠妃,武惠妃却不愿再见他了。
时光荏苒,冲淡了一切利益。
留下的只有淡淡的回忆。
……
从皇宫离开之前。
白贵只远远看了一眼李隆基的修行成果,见李隆基修行已迈上正轨,并未修行境界不弱,他也就并未多加理睬。
作为转世仙神,李隆基有自己的道途。
他也帮助不了多少。
况且,他引李隆基走上道途,已经全了一次君臣之谊。
两人并不相欠。
“仙灵岛,原来是南海紫竹林的一处道标。”
“幸好秀珠转生为赵灵儿的时候,没有前往此处拜师学艺。”
白贵御气而行,遨游海外,很快便来到了仙灵岛。
仙灵岛岛主灵月宫主和青儿是闺中好友,所以青儿曾想让赵灵儿拜在灵月宫主门下,学习道法。但他后来生疑,因为这灵月宫主扮相太过像观世音菩萨,头戴宝冠,身披天衣,手捧净瓶甘露、斜插垂杨。
此时他道法修炼到家,有了去楼观台福地的经历,一眼望去,就猜测出这仙灵岛,应该就是地仙界南海紫竹林的道标点。
通过仙灵岛,就能抵达地仙界的南海紫竹林。
不过,白贵也是匆匆一看,并未打算多管闲事。
他只是一个小地仙。
还没到足以插手大佬布棋的地步。
有时候,会装糊涂,才是高明。
少倾。
他就到了仙剑世界的蓬莱洞天。
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地仙修为,能够感知到存在东海的蓬莱洞天。无须再让原来的叶法善带路。
挥袖,朝洞天内打入一道讯息。
没过多久,蓬莱洞天结界处,出现一个小洞,他跻身而入。
“师兄,你去哪了。玉环好想你。”
白贵刚落脚没多久,就感觉到身后有人来袭,他知来人是谁,所以并未用法力推开。
瞬间,他就感到身后有一双修长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际。
牡丹的香味扑来。
软软的触感让他舒服极了。
仙子的妙处,与凡俗俗子不同。白贵在与白素贞双修之后,体悟甚多。而杨玉环这牡丹仙子,和白素贞又是不同。
梅兰秋菊,各有千秋。
况且杨玉环闭月羞花,低头不见脚尖。
“你也快恢复自己的修为,尽管只是假仙。没积攒够成就地仙的功德。但你前世本就是仙神,寿元绵长,这点倒是无虞……”
“一些秘闻……”
欢好过后,白贵身上还沁着牡丹花香,他顿了顿声,正待说除了此界之外,还有其他诸界这件事的时候,但却想到了仙灵岛,所以迟疑了一会。
没敢在仙剑世界泄露更多信息。
他想了想,施展法力,将杨玉环带到了他的乾元洞天,告之了一些秘闻,以此隐瞒仙神窥探。
杨玉环本就是楼观道的弟子,距离“地仙”不远,所以他告之秘闻,并不算是什么过事。
秘闻告之完毕后,白贵又将杨玉环带回了仙剑世界的蓬莱洞天。
蓬莱洞天更适合杨玉环修炼。
当然……。
还有一个原因。
他和白素贞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白素贞的闺房内,有四大美人的画像,其中就有杨玉环,他还不太好意思让白素贞和杨玉环碰面。
“此间事了,我也该去追寻大道了。”
白贵和杨玉环缠绵了几日,告别道。
杨玉环尽管不舍,但修道中人,以大道为重,男女私情尽管重要,但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白贵来到仙剑大唐世界,并非是单纯的看望故人。
还有另一个目的。
截取了一道大唐的气运。
“不知此法……”
“到底是否可行。”
他踌躇道。
楼观台的藏经阁中,放置着不少关于地仙界的资料介绍。但他在藏经阁中,并没有见到对地仙界人间王朝的详细描述。
一息。
两息。
三息的功夫。
昆仑镜的镜面渐渐亮了。
……
西游世界。
地仙界,南瞻部洲。
东土大唐,贞观三年。
自太宗渭水之盟后,不过两三年的功夫,便有卫国公李靖带兵北上,和苏定方千里夜袭东突厥定襄城,随后数战,生擒颉利可汗于长安。
唐朝迎来大治之世。
凉州府,武威城。
红瓦巷。
一间破落道观中。
“徒儿,泾河龙王邀我前去赴宴,我乘舟而往,你要切记,不要让人破坏了我施的道法……”
黄色道袍的老道士对一个年轻道士叮嘱道。
“是,师父。”
年轻道士点头。
只见。
院内有一个小木盆,木盆中盛着清水。
水中有一纸船。
老道士念念有词,一挥拂尘,顷刻间便缩小成了寸许小人,落在了纸船上。
纸船作扁舟,朝着东南方向驰去。
“幻术?五行遁术?”
年轻道士喃喃自语。
可还未待他细想的时候,内院便走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这女人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裳,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
“贵哥儿,进来啊。”
“你师父前去龙王家中赴宴,师娘给你做些好吃的。”
女人痴痴的笑道。
白贵听到这话,没由来的,随着惯性,步子朝内院里面去迈。
第447章 造畜术,变肥猪
没人看到。
就在白贵转身进屋旳那一刻,庭院角落跑过来了一个扎着两个冲天鬏的红衣小女孩。
小女孩见水盆的纸船,还有纸船中的寸许小人。
于是童趣大起,一只手戳弄着纸船。
水盆之中,瞬间电闪雷鸣、水潮涌起,站在扁舟上黄袍老道士捻决定住雷霆,继续不管不顾,向前行驶。
画面来到另一边。
门扇吱嘎的一声关上。
白贵入屋后,就有些后悔了。
这艳丽的年轻女人并不是打算给他做饭,而是打算趁着老道不在家,和他勾搭在一起,解决一些需求问题。
这点,亦随着他想起这世记忆,而了然于胸。
艳丽年轻女人名叫郑潘氏,本是武威城勾栏的一个章台人。后来老道为这女人赎身,做了续弦。并且在几年前,诞下一女。
但老道为了修道,常常冷落了郑潘氏。
于是……。
年轻的道士徒弟,就被郑潘氏看入了眼。
“师娘,徒儿想起师父的叮嘱。”
“还需小心看着水盆……”
“况且师父道法高超,虽不至于一行一举算无遗漏。但师娘你此举,必定已经落入师父眼中。”
白贵看了一眼搔首弄姿的郑潘氏,施了一个道家的稽首礼,就转身踏步出了内室,来到了庭外。
他制止了红衣小女孩的行为。
内室中; 怔了一下的郑潘氏,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她也没工夫细思这个一直“老实”的徒弟;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见识。但白贵说的话; 着实不假; 以老道的性格,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她在勾引自家徒弟……。
“欲擒故纵。”
郑潘氏想到了这个词语; 于是立刻收敛了自己的打扮。
风骚味减轻了一大半。
“师兄。”
院内,红衣小女孩瘪了瘪嘴,满脸不悦; 但还是乖乖的走到了一旁。
不久后。
水盆中站在纸船上的寸许小人消失不见。
“这个姓郑的道士估计也是看出了郑潘氏的不贞,所以故意趁机远走,设计一试。”
“是童子身,还是非童子身,道法高人一看即明。”
“我虽然被郑潘氏言语诱惑; 但还是坚定了心性; 所以……这次考验便算是过关了。”
白贵在水盆旁打坐; 暗想道。
比起传承衣钵的弟子; 一个从勾栏娶的章台人; 说实话,并没有那么重要。虽然残酷,但事实便是如此。
一个简单的例子; 郭举人可以将田小娥转赠给他。
因为田小娥是郭举人的小妾。
此时的郑潘氏也并非是郑道士的妻室,而是小妾。
妾室,在封建士大夫眼中; 只是财产。
道士也是士,并无区别。
一连三日; 白贵都在水盆旁打坐; 并未离去。
到了第三日。
水盆中的纸船多了一个寸许黄袍小人,便是郑道士。只不过这次行驶的方向,则是西北。
约莫半日左右,郑道士从水盆中一跃而出。
“在师父刚离开的时候; 徒儿被师娘叫入房中; 师妹孩童天性,以手戳水盆,险些误了师父大事……”
“遂弟子这几日一直枯守在水盆旁侧,不曾远离。”
“还请师父惩处弟子此番过错。”
白贵率先开口道。
他说话亦是有着话术。
说‘险些误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