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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鹿原开始的诸天-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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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盗走宝镜,是对宝镜的不尊重,宝镜可能会认为他是一个奸邪小人,从而再次遁走。
  而让徐行将宝镜转赠给他,这就是全了因果。
  能光明正大的拿走宝镜,何必要走什么下三滥的路子。
  他是天庭仙神,不是盗贼。
  徐行神色变换。
  他心知肚明,白贵绝对另有所图。可真当白贵点明这铜镜是宝物的时候。他才发觉内心的痛惜。能让白贵这般人都珍视的宝物,绝对非是凡品。价值千金自不用说,可能是远超他想象的一件造化之宝。
  但他听到白贵后半句话的时候,沉沉叹息一声。
  这面铜镜他自捡来后,放置在屋内已经有了七八年,这七八年来,他都没看出这铜镜是宝物,只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遗失的铜镜。现在看来,是这铜镜和他无缘。
  铜镜即使在手,对他来说,亦只是一堆“破铜烂铁”。
  “以物易物,我替你和你妻子改命!”
  白贵见徐行的模样,就知道是妥了,于是说出了条件。
  改命之法,他会,并不难。
  譬如昆仑镜每一次转世投胎,都是改命。还有冷龙法,炼化一条真龙,得到真龙所有的造化,这也是改命的法子。
  当然,替徐行和他的妻室改命,就无须费这么多的周折了。
  徐行和徐妻是因为用了青蚨钱,所以折运减寿,而作为天庭编外武财神,他刚好对此有办法。直接以他的财运,抵消掉徐行和徐妻这部分的“坏账”。
  帮一介凡人改命,折不了他多少气运和功德。
  “学生……学生愿意以此铜镜交换。”
  徐行咬牙,举起铜镜,递给白贵,沉声道。
  他话音刚落,铜镜落入白贵手中,顿时璀璨光华,刺入内室的日光避退,屋内只剩下烨然镜光。
  同时,镜面上亦浮现出两个篆字“紫珍”。
  “……明早,龙驹来谓度(王度)曰:‘龙驹昨梦一人。龙头蛇身,朱冠紫服:谓龙驹,我即镜精也,名曰紫珍。’”——《古镜记》。
  但凡神物,皆有灵性。
  紫珍灵镜落入白贵手中,因感白贵持正道,又是朝廷、天庭官员,且是仙人,遂认了白贵为主。
  之所以紫珍灵镜不认徐行和徐妻,则是因为二人用青蚨钱,不行正道,作盗钱之举,所以紫珍灵镜宁愿自晦,也不愿意帮助二人。
  “你扶你妻起来。”
  白贵将紫珍灵境以道法收入袖中,对徐行道。
  徐行望向其妻,此刻其妻悠然醒转,有些浑浑噩噩。徐行意简言赅,告诉他和白贵之事,然后和其妻室等待白贵施法。
  “一落,你二人今后财运亨通,岁岁有余。”
  白贵取出自己的落宝拂尘,朝二人头顶打去。
  拂尘一甩,二人身上的劫气去了大半。
  两人也顿时感觉自己似乎和以往不一样了。至于什么不一样,两人并不清楚,但总感觉万事如意、心平气和了许多。
  “二落,你二人所居之处乃是良田运宅,家藏万锭银。”
  徐行环视四周,好似看到脚底地下埋着金银,自家的良田接通水脉,年年丰收。
  “三落,夫有外慧,妻有内秀,子有良才,祖坟青烟冒。”
  这第三落,徐行瞬间感觉自己对儒经道理融会贯通,诸子百家之学了然于胸,锦绣文章似乎随笔可落。
  三次拂尘甩完,白贵收工。
  “这是一袋福德粟米,虽只有一斗,但你二人食用后,就会增加自己的德行,当然,这福德粟米只是锦上添花之效,你二人现在气运乃是白中带赤,有这福德粟米,或没有这福德粟米,都无大碍。”
  “不过这福德粟米亦可做传家之用。”
  白贵掏出一袋粟米,扔给了徐行,淡然说道。
  这福德粟米对他都有一点小小的助力,更别说徐行这样的凡人。他也是见徐行没有和他纠缠、索要太多,紫珍灵镜瞬间任他为主,所以心喜之余,多给予了徐行、徐妻一些好处。
  人贵在识趣。
  “学生谢白拾遗之助。”
  徐行忙接过粮袋,致谢道。
  将紫珍灵镜递给白贵的时候,见到紫珍灵镜竟有如此神效,他当时还有些不舍。但随着白贵落他三次福缘,他见到好处,才知道,比起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铜镜,还是改命更重要一些。
  正说话的关头,门外传来喧嚷声。
  白贵遥望之,一笑,遁去身行。
  徐行见白贵离去,患得患失,但听锣鼓声渐近,赶忙打开了房门,朝外看去。
  只见一班衙役押着刘二滋朝着徐家走了过来。
  “徐先生,这厮偷盗了你舅家的财物,和你舅母准备携款逃走外乡,但不慎被村人碰见,追赶之时,我等带着一队衙班正下乡随县尊巡视乡里,遂见此……,将这厮捉捕归案,这厮承认罪状,说是偷了你家的钱袋……”
  领头的捕快说完后,递来了刘二滋盗走徐家的钱袋。
  “谢过林捕头。”
  徐行道谢。
  他虽然屡试不第,但在麟州城也要些许薄名。去往麟州城求学之时,不免碰到达官贵人,林捕头这等地头蛇,自然不在话下。
  “奇了怪,她……怎么还活着?”
  刘二滋戴着镣铐,起先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可看到徐妻之后,先是大喜过望,随后神色震惊,后退了几步,神色惊骇不已。
  先喜,是因为徐妻未死,那么他“杀死”徐妻的事情就没有了。偷盗和偷人,顶多判个流放,可要是杀人,那就是凌迟处死。后怕,则是因为死人复生,定然有鬼。
  “安静!”
  几名捕快抽着鞭子,刘二滋安静了下来,不敢生乱。只不过频频看向徐妻,似乎想要从徐妻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县尊在正谊书院宣讲文教之士,偶然翻得徐先生你的辞赋,阅之甚喜,想和徐先生你会晤一面,不知徐先生你此刻是否有空?”
  林捕头瞥了刘二滋一眼,然后对徐行说道。
  “县尊看重?”
  徐妻脸色瞬间露出喜色,急忙回屋,准备找见干净舒适的袍服让徐行换上,好前往书院面见县令。
  休看县令只是小官,但县令的人脉可着实不少。徐行若是入了县令的法眼,明年的贡生名额就有把握了。
  唐朝科举,虽没有明清县试、府试、道试、乡试、会试、殿试这样层层分明,但也不是说考生直接前往长安就能参考。必须是六学一馆的生徒,或者说州县的贡生,才有资格在尚书省礼部试进行考试。
  白贵此次科举,之所以能顺利,则是委托郑道士在武威城使了银钱,买了一个贡生的名额。
  这点在长安赴考士子中,亦是极为常见。实在不行,亦可进六学一馆,成为六学一馆的学生,再前往赴考。
  但这点对于寒门士子来说,就有点难为了。
  只有在地方上有足够的名气,得到地方官赏识之后,才有可能成为贡生,前往长安赴考。
  这第一步,想要迈出去,至关重要。
  “学生谢县尊赏识、林捕头通知此事。”
  徐行再道谢。
  只不过这次道谢,他言不由衷,心中真正道谢的人不是县尊,也不是林捕头,而是白贵。若无白贵,他气运大跌,做的诗赋怎么可能有机会让县尊偶然看到,这种几率极低极低,几乎不可能。
  “改命!”
  “这就是改命!”
  徐行喃喃自语。
  有了此命,他才算有了平步青云的机会。
  不久后,徐妻走出内室,找了一件上好的袍子,又朝徐行手里塞了一个钱袋,柔声道:“妾身翻箱倒柜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嫁奁压箱底的被褥中,竟有我娘当年在我出嫁的时候,偷偷藏的一笔钱。现今夫君你需要面见县尊,和书院好友应酬,这钱,夫君你暂时拿着……”
  嫁奁的财物,属于妻室,丈夫不能动用,大唐的法律保护妻室的财产。哪怕分家,嫁奁亦是属于妻室,半点都分不到夫家手中。如今徐妻拿出嫁奁钱给徐行,需要事先说个明白。
  徐行瞠目结舌,看着这一桩桩好事降临在头上。
  而见此,白贵亦点了点头,洒然离去。


第469章 袁天罡的箴言,宝镜妙用
  从长安到凤翔府麟州城,再回到长安,白贵花费不过半日时间,就取得了紫珍灵镜。
  在回途的路上,他开始摸索紫珍灵镜的妙用。
  紫珍灵镜共有三个最基本旳妙用,其中一者,就是破妄定身,此镜镜光一照,哪怕异类已经修炼成仙,故躯化作道相,仍旧能照出以前本体,并且镜光定住妖孽身形。二者,调理阴阳,复归五行。简单一点的应用就是以镜光治病,凡人之所以有病,莫概乎因五行不调而起病因,镜光照人,可以让病人的五行复于平和,从而抵抗病灾。更高级的一点应用,就是借此镜修炼道术,无往不利。
  最后一个妙用,也是仙宝最普通的应用,就是杀伐之效,能用来斩妖辟邪。累世大妖,也受不了这镜光一照。
  “这灵境虽是宝贝,但和昆仑镜比起来,差得远了。”
  白贵叹息一声。
  不过他也是说说罢了。在寻找紫珍灵镜之前,他就对此心知肚明。紫珍灵镜绝对不如昆仑镜。
  能比得上昆仑镜的宝物,三界之中,定然不超过双掌之数。
  乘虚御风,凤翔府距离长安并不远,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他落步到了长安城南,从正南门明德门入内。
  走在宽敞的朱雀大街。
  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老师,没想到在此处见到了老师你。孤还以为老师你是身体抱恙,在府中养病,不能来皇宫任职,没想到……老师你竟然在这里……”
  正待白贵往北走,往顺昌坊白宅方向走的时候,一辆雕车停了下来,李泰揭开马车窗帘,胖乎乎的小脸上满是疑惑。
  今日并非是休沐日。
  白贵这一日却请了病假,所以李泰疑惑不解。看他老师的模样,也不像是惫懒的人物。寻常士子当了官,刚上任的几年,恨不得天天赴任。哪有白贵这么悠闲,竟然还请了病假。
  “今日秋叶瑟瑟,合该赏景,而非案牍劳形。”
  “让殿下见笑了。”
  白贵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搪塞道。
  换句话说: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因赏景而请假,在后世官僚系统中,有些荒诞。但在文人治国的古代封建王朝来说,这是士大夫的雅趣。即使皇帝知道了,顶多是不喜,不会在这件事上故意进行苛责。
  李泰好文事,听白贵如此说,面色更喜,亦是释然。
  他随即开口解释了自己为何在此处的原因,“昨日刘录事上奏,说王御史曾经拥有的宝镜,也就是轩辕黄帝打造的第六面宝镜,可以治理母后的病疴。所以回宫的深夜,父皇就传召了袁台正,让袁台正算出宝镜究竟在何处……”
  “袁台正说此镜乃是宝镜,不可算出天机。但父皇却命他再算。过了不久后,袁台正复言,说宝镜不可算,但能治疗母后的人,他可以算出来。”
  白贵听后微怔。
  他摇了摇头。
  这是袁天罡被李世民逼迫的没有办法,所以随意找了一个理由进行搪塞、糊弄。治疗长孙皇后的法子,其实并不难。但罕少会有修道士会为此事进行奔波。治好长孙皇后,顶多受到李世民宠信。但这对于修道士来说,并无大用。相反,治好长孙皇后这国母,因道法而治,他们反倒要折损道行。
  不合算的生意,没人肯去做。
  包括袁天罡,袁天罡亦能治,但他也不肯做赔本买卖。
  当然,这点白贵就无须向李泰道明了。
  为什么不治长孙皇后,这是修道士群体不肯向外人言明的潜规则。他说明了,说透了。那就是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今后若还是有人皇想要延寿,是不是还会找他们这些修道士?
  即使不惧,也不胜其扰。
  站在修道士的屁股上,不会说的太明白。
  治下,先愚民。
  “袁台正说,今日在城南午时之后,将有一人入城,此人便可救治母后。此人姓甚名谁,袁台正没有明说。只说此人乃是贵人……。”
  “城南贵人,午时之后而来。”
  李泰叹了一口气,说道:“贵人,能救治母后的人,当然是贵人。可这贵人,又如何去找。”
  听到此处,白贵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贵人,不一定指这个词,也有可能是名中带“贵”的人。而他,恰恰符合了袁天罡的箴言。
  “因长孙皇后而得闻此镜是因……”
  “因果循环。罢了,长孙皇后虽对我无恩,但我在立政殿教书,长孙皇后对我这个‘小官’,也不曾居高临下,反倒客客气气,屡有赏赐……”
  “袁天罡的箴言说,我能救长孙皇后,却没说如何救。”
  白贵思忖道。
  有时候态度决定了一切。他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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