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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鹿原开始的诸天-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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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欲掐手一算,可却发觉,身体里的法力重若万钧,陷入桎梏之中,以他之力,竟然只能搬动丝缕。
  他一感应,这限制只有一年时间。
  一年时间一到,桎梏自破。
  “这是太上对我的考验?”
  白贵正沉吟的时候,却感应到了黄庭中的打神鞭,“也是,若我持此打神鞭,全力应对福禄寿三星,这三人恐怕撑不住多久。这还是三星的全盛时期。如今三星历劫成为凡人,就更不是我的对手。”
  “只不过……”
  “太上莫非真的是让我打杀三人吗?”
  他内心迟疑,颇有些想不明白。
  “等等……”
  “太上为我讲的天仙道,开了五精窍之后,阳神化人,那么就需开始考虑炼精化气之事,但人之气从何而来?”
  “此外,人之降生,天曹录名,地府计寿。莫乎福寿禄之事。”
  “所以,练气,需先练得福寿禄三气,以福寿禄三气为底,这阳神才算是真正的人,或者说一人即一界。”
  白贵突然明悟。
  一个人出生,必有跟脚。但他的阳神化人,是由他亲自所创,哪来的跟脚可言。
  故此,太上传他打神鞭,目的如何,不言而喻。
  不仅意在了结因果,更是意在夺了福禄寿三位星宿神的气,以三神的福寿禄三气铸造他的阳神跟脚。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来了?
  白贵躲在神像之后。
  “黄大仙,黄大仙……”
  “求求你助我此次县学考试一举夺魁,否则的话,我柳毅和敢言……”
  一个穷酸书生跪在地上,乞求道。
  “黄大仙?应该不是黄皮子庙,莫非是赤松黄大仙庙?”
  白贵听闻上半句话,暗道。
  这个黄大仙不是上古神农的雨师赤松子,而是以赤松子为道号。名叫黄初平,相传是四大天师葛玄的徒弟。
  “柳毅?”
  下半句一出来,白贵便面泛古怪之色。
  好家伙,此地可不仅仅是他和寿星的因果,还有他和柳毅的因果。他和洞庭龙女之事,算是截了柳毅的胡。
  柳毅拜神完后。
  白贵从黄大仙神像身后走了出来,他想了想,走出庙宇,脚步快捷,朝柳毅追赶了过去。
  “道长为何追赶在下?”
  柳毅见身后有人,回头一望,见是一年轻道人,剑眉星眸,面如冠玉,内心讶然,向前拱手,问道。
  “贫道从长安云游而来,路过此地,见阁下印堂发黑,遂赶了过来。”
  白贵顿步,回礼后,随口说道。
  他刚刚在黄大仙神像后面,确实也打量了柳毅的长相,顺便观了一眼柳毅的面相。
  印堂发黑,气运衰减,近期必有大灾降临。
  相术,无须修为。
  他在仙剑世界的时候,就学过占卜之道。后来和袁天罡成为好友,亦是学了一些袁天罡的相术。
  “道长,莫非是要诓我?”
  “在下家徒四壁,身无长物……”
  柳毅下意识推辞,但看着白贵的打扮,也想结一下善缘,语气又一松道:“我手头上尚有一些余钱,请道长入三星镇吃一顿便饭如何?”
  二人入了三星镇。
  悦来客栈。
  柳毅手头寒酸,仅叫了两碗素面。
  两人坐在靠街的饭桌上。
  二人在等面的空档,便打开了话匣子,谈起了话。
  话中,白贵了解到了柳毅现在的处境。
  三星镇是湘楚县的县治,而柳毅则在县学读书。再过一个月,就是湘楚县挑选贡生名额的时候。成绩优等者,可入选贡生。
  贡生,指的是随贡品一起入京赴考的考生。
  成为贡生,哪怕没能在长安的尚书省礼部试各科中中举,但回到湘楚县后,凭借此资历,亦能混个县衙六房中的书吏。
  每年的贡生名额只有两到四人之间,并不固定。
  柳毅一直排在七八名左右。
  柳毅所爱的女子,名叫石敢言,是三星镇大户石家的小娘子。石敢言的兄长石敢当,是附近有名的泼皮恶霸。
  “县学里的学生,都能请得大儒名师授课。”
  “我一介寒门……”
  柳毅唉声叹气。
  湘楚县是僻壤之地,县学虽是官学,但教学质量有限。所以在县学中有钱人家的子弟,一般都会出资聘请名师,或者到别的县学治学,只是籍册还挂在湘楚县罢了。
  白贵听后点头。
  柳毅不是什么神童,在有限的教育资源下,考得这个成绩已经算是不错了。同等天赋下,肯定是教育资源好的人,成绩更优秀。这点,不是靠苦读就能成的。
  素面端了上来。
  味道不错。
  汤底酸爽可口,面条筋道。
  “贫道对儒经略懂,柳兄若是不嫌弃,我可指点你一二。”
  白贵擦干嘴边残渍,开口道。
  “道长你?”
  柳毅吃惊,这道士该不会赖上他了吧。
  可他又一观这道士的袍服,华美秀丽,不像是普通材质。仅凭这一套穿着,就能换来几十贯钱。不太可能骗他一个穷书生。
  “道长勿要开玩笑,你年岁看着和我也差不多大,怎可能对儒经理解深透。”
  柳毅还是不信。
  高道,基本上都会儒经。但高道,往往年龄不会小到哪里去。白贵看起来,也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道士。会儒经不假,但若说能到达指点自己这个县学儒生的地步,那还差得远。
  “想要证明此事,易尔!”
  白贵摇头,“你随意想题目,可诗,可赋,可策……”
  柳毅自无不可。
  不到一刻钟,柳毅对白贵佩服的五体投地。
  “以道长才华,前往长安考取功名,不过探囊取物,何以云游到了我湘楚之地?”
  他奇道。
  他没本事做出白贵所做出的辞赋,但鉴赏的本领还是有的。一眼就能看出白贵所作辞赋技艺的高超。绝对是大家手笔。


第506章 三等门客,真仙在世
  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从古至今,都是士子们的梦想。
  柳毅也不例外。
  一个云游道士有什么好当的,白贵这样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祠部牒,没有道观落脚,还不如弃道从儒;  做个儒生考取功名。
  白贵不置可否。
  他刚刚从长安辞官,若不辞官,现在已是六部的尚书。哪怕辞官,亦是朝堂的留国公,位居一品大员……。
  柳毅见白贵不答,却也不疑惑。
  人各有志。
  出家为道,不愿做官,在俗世之中亦是常事。
  柳毅掏了两碗素面的钱;  接着便带着白贵回到了柳家。柳家贫寒,仅有两间陋室。为了款待贵客,柳毅将自己的卧房让给了白贵,而自己睡在柴房。。
  “在下曾祖也曾是一地县令,后来家道中落,搬迁到了三星镇,祖父之时,尚能一日三餐,到我父亲之时,家境衰落,只能以耕为食。”
  “我父早年逝去,娘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变卖家产,搬到了此处。变卖家产得到的财物,亦做了我读书之用……”
  柳毅略叹一声,谈及自己的家境。
  两间陋室;  起初不是他柳家的所居;  只不过家道中落,变卖后搬迁到了此处,自己搭建了屋舍。
  想要养一个脱产的读书人,不是易事。笔墨纸砚都要费钱,四书五经即使大量印刷,价格便宜,但儒经释义亦是要再买,这一笔费用不低。县学是官学,入学束脩不高,却也不怎么低。
  一笔笔帐算下来,仅柳毅读书所费,便足够普通之家一人三口省吃俭用所食十数年。
  读书致贫,不是虚言。
  “柳兄不必妄自菲薄。”
  “田宅不过是浮财,令堂有高见,让你入县学读书。哪怕柳兄未曾高中,做个教书先生,这田宅亦是能再置办下来。”
  “况且只要柳兄高中,浮财自来。”
  白贵宽解道。
  柳毅和他以前见到的田秀才有些像。田秀才是田小娥的爹。中了秀才之后,一直钻营着中举人,不事生产。但柳毅却也和田秀才不同。柳毅尚且年轻,还有几年拼搏的可能。田秀才几十年蹉跎,也只是痴梦罢了。
  至于柳母的想法,也不难理解。
  后世到一线城市买房的人,不少就是为了今后孩子的教育学习,所以才买了房。但买房的钱好几百万,节省点的话,足够普通人一生挥霍了。
  只能说,这种事情,见仁见智。
  柳母的梦想是让柳毅光复门楣,可不是混吃等死下去。
  柳毅点头。
  他走到寝室里,想了想,点了油灯,向白贵请教学问。
  以他如今的处境,能省就省。油灯耗油,他以前晚上看书,都是在月光之下默诵经义,并不会刻意浪费灯油。
  但现在白贵指点他的学问,他要是让白贵随他一同借月光看书,就有些怠客了。
  白贵有了教导李泰的经验,开始耐心指导柳毅。
  一饭之恩,虽不算什么,但柳毅的态度很不错。顺手指点柳毅的学问,对他来说是惠而不费的事情。
  另外,他也想借柳毅的身份,来一探三星镇。
  若是柳毅被授予贡生的身份,那么在湘楚县的身份必然是水涨船高。
  出入贵门,只是等闲事。
  老秀才不值钱,但年轻的秀才,备受赏识。
  而作为指导柳毅的老师,他亦会更受追捧,成为高门大户的座上客。
  ……
  一月之期,很快便到。
  柳家的门前,白贵正在打坐闭目调息。他这些日子,一直闭门未出。晚上指点柳毅的学问,白天则重新采气炼化法力。
  经过这一个月的努力,他总算能搬动自己体内的些许法力。不多,仅有千分之一不到。顶多施展一点小的神通道术。
  “师祖禁锢我的法力,是让我重新感受练气之道。”
  “为凡人时的呼吸吐纳,和成为天仙时的呼吸吐纳,看似相同,却感悟到的东西更多了些。”
  白贵心想道。
  他这时才渐悟,太上老君禁锢了他的法力,却又没完全禁锢。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重新再感悟一次练气之道,为阳神开气窍,奠定基础。
  “白道长……”
  “白道长。”
  耳畔传来柳毅由远及近的喊声。
  白贵抬头一望。
  柳毅从远处跑来,单薄瘦削的身体气喘吁吁,跑到白贵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白道长,在下今日内舍考核,成绩虽还未出,但观了试题,在下已有把握,头名或许难以企及,但第二名应是可以……”
  实际上,他受白贵这些日子的指点,学问大有长进。但话不可说满,他虽有在县学考头名的把握,不过到了白贵面前,还是谦逊了不少,说自己应该能得到第二名。
  县学考试成绩,约二到三日即出。
  然而就在此刻。
  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带着一群家丁持棍走了过来。
  “柳毅!”
  “我家阿郎和你说了,让你避着我家娘子。今日你竟敢命小荷传信给我家娘子。”
  “阿郎开话,打断你一条狗腿。”
  “希望柳郎君不要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难做。”
  石家管家先是呵斥,接着说了一些软话。
  “管中窥豹,见一叶而知秋。”
  “这石家的管家看似是个好说话的,可却将打柳毅的罪责全盘推到了石家阿郎身上……”
  白贵见此一幕,暗道。
  阿郎,是仆役对家中男主人的称呼。
  “石管家,有话好说。”
  “何必要有辱斯文。”
  “我和敢言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以前你们石家落魄的时候,敢当和在下也算是知交……”
  柳毅先是面色一白。
  但他想到石敢当处事如此霸道的时候,又忍不住呵斥道。
  嫌贫爱富,这点他都能忍。
  天下人大多皆是如此。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可石敢当竟然指使下人要打断他的腿,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身言书判,这四条是科举录取的规例。
  他要是被打断了腿,至少在“身”这一方面,必定会被罢黜。这可是要绝了他的前程。
  “最初遇到白道长的时候,白道长就说我印堂发黑,近期必有灾险。”
  “如今看来,这灾险就是来自石家。”
  柳毅深吸一口气。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他是遇到了灾险,却也有贵人帮助,这灾险或可度过。
  “今日县学山长亲测,在下试卷列为甲等,不日成绩便出,日后定可在乡试之中,夺得乡贡名额……”
  柳毅咬了咬牙,说道。
  紧接着,他再色厉内荏,喝道:“尔等今日打我,伤我事小。”
  “按照大唐律令,伤乡贡者,全族流三千里。”
  “尔等焉敢?”
  他作为县学的学子,早就知道成为乡贡生会有什么好处。此时他的成绩位列甲等,定有保举到州府参与乡试的名额。乡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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