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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鹿原开始的诸天-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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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鸥外微微皱眉,想不到这是因为中日风俗而闹出来的笑话,不过有了这个解释,他很快就恍然了,对白贵笑了笑,“你是从清国派遣过来的留日生吧,文章写的不错,也是值得推荐的。”
  他将刚才写的评鉴一部分抹去,不过仍然给了很高的评价。
  既然已经定下了这是今场最值得推荐的小说,再更改,难免影响他们的声誉……
  有些事暗地里可以商定,但已经到了明面上,就不能有任何反悔。
  再说这篇小说也在水准之上。
  推荐也就推荐了!
  不算什么大事!
  然而如果不是这次的奇妙误会,说不定也会明珠蒙尘,作品虽好,但决定作品的,有时候不一定只有作品的质量……
  “是的,我是今年的官派生,正在一高的一部甲班。我是长安人士,曾经在滋水县辋川的书院就读,辗转来到东瀛……”
  白贵回道。
  “辋川?那是摩诘居士隐居的地方。”
  森鸥外点了点头,
  摩诘居士就是王维,王维是诗佛,在东瀛的影响是很大的。虽然不如白居易的影响大,但稍学唐诗的人,都会知道王维的名声,尤其是在一些寺院内,王维的诗不少。
  “这篇小说我会推荐给朝日新闻社的,每日新闻的……”
  森鸥外热衷于做汉诗,这是业内众所周知的事情,白贵提到了王维,也让他心情畅快了不少。虽然这不是东瀛人所写的小说,有着些许失望,但废点笔墨,推荐一二,也能彰显他的豁达和大度。
  “我也会给报社推荐的。”
  二叶亭四述也回道。
  “抱歉,将白君误会成了女子,这是我的不对。”
  田边龙子对白贵躬身道歉道。
  按理说,白贵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作者,即使误会,也不会太过抱歉。但田边龙子是女作家,残存的封建制度下,如果不道歉,对她的名誉会有一定影响。
  再者,白贵在东瀛虽说是寂寂无名,但好歹也有清国的功名,和普通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我也要感谢田边前辈对我的推荐之恩。”
  白贵也回礼道。
  刚才推荐给田边龙子白贵小说的水手服女学生,也走过来给白贵道了歉。
  将堂堂大男子认作是女子,豁达的人一笑了之,但一些人也会认为是奇耻大辱。不然诸葛丞相也不必给司马懿送女装了。不过,不知者不罪。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情,能上升到道歉的程度,可也还没到得罪人的地步……
  一时间,其乐融融。
  这件事也被当做无数人茶余返回的逸事。
  小小的误会而已。
  “白君可否和我一同跳支舞……”
  田边龙子邀道。
  这时到了晚间,也开始联谊跳舞了。
  东瀛的西化是比清国厉害的,吴府的文化沙龙中男女最后也没敢一同跳舞。但在此间,就少了不少的禁忌。
  只不过白贵和在场的女学生基本不熟,所以刚开始还没有邀他一同跳舞。或许在等一会,就有大着胆子、鼓起勇气的女生来找他。
  “田边前辈愿意的话,我自然是奉陪了。”
  坐在沙发上的白贵起身,放下酒杯,神色稍稍有些诧异。
  等来的不是女学生,而是少妇。
  “长安的风土人情怎么样?”
  “我也很想了解了解呢。”
  田边龙子搂着白贵的腰,呵气如兰,她微微贴紧了一些,有说有笑、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在长安当东道主给你作陪,到时候你不嫌弃我招待不周就好。”
  白贵不动声色的拉远了一些距离。田边龙子现在还是单身,没有嫁人,这时代的女作家出名的大多都有婚姻不幸的问题。
  他实在是不太喜欢举止放荡的女子。
  江户时代的古学者山鹿素行认为,东瀛伦理道德的根本是神道教的“诚”,而不是儒家的“敬”。所以东瀛人对内心真实情感和情欲并不加以限制,而是任其自然,纵其发展。例如山鹿素行说:“诚乃天下古今人情不得已之谓也。”
  所以在《源氏物语》中,主人公公源氏的第一个婚外恋对象就是他父亲的宠妃。这在东瀛是可以被理解的,就如同遣唐使待会唐朝的律令,照抄不误,却偏偏将同姓不婚这道律令删除。
  因此东瀛女子如此,实在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诚于心。


第109章 竹刀
  “田边前辈是九州人?”
  “九州我也是很向往,可惜现在学业繁重……”
  在和田边龙子跳舞的途中,白贵也听到田边龙子提了一些九州的风俗习惯,所以也就有些恍然了。
  九州岛曾经属于萨摩藩。
  而高丽使者曾经出使东瀛写过一本《东槎录》,里面记载:“萨摩之人,皆以信为主。人或有妻妾之美而相思者,则不惜一夜之借,以慰其心。”
  简单说,就是“借妻”这个风俗在萨摩藩那里很流行。
  这本书是在近一百年前的,极为可信。
  萨摩藩的东瀛女子比一般的东瀛女子更放得开,田边龙子如此,也是正常。
  “我再过半个月就要回家一趟,你既然喜欢九州岛,到时候请你,你可不要推拒……”渐渐的,田边龙子几乎都偎进白贵的怀里,两人半搂着跳舞,姿势暧昧。
  “一定,一定!”
  白贵暗中告诫自己,回去之后,就坚决拒绝任何面见田边龙子的机会。温热的的气流吹在他耳朵上,又暖又痒。
  在田边龙子的眼中,恐怕他才是猎物。
  太过不适!
  一会的功夫,突然间,灯光大亮。
  却是舞曲到了尾音,舞会也相应的结束。
  田边龙子笑了笑,踮起脚尖,有如蜻蜓点水一般,在白贵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就敛衣退了舞厅,走到森鸥外的身旁,谈笑几句后,和一名年岁已长的女侍从一同离去。
  “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白贵眯了眯眼睛,要是真的少年,估计会被田边龙子这一套组合拳打的迷了眼,真以为爱情到来,然后辗转难眠,无限憧憬爱情……,但他早就看透了一切。
  从衣襟上领带取出手帕,将吻痕擦拭干净。
  “东平兄,走吧!”
  见到东平三郎刚刚和一个水手服女学生谈笑完毕,挥手道别,白贵也走了过来,邀他一同离开。
  “她可是京都的华族,一旦被我娶到,那就是翻了身!”
  两人走着,东平三郎小声说道,神色兴奋。
  不过说话间,他也没给白贵提那名贵女的姓氏,显然是防备了一手。他是庶子,尽管父亲是县里的高官,但又怎么可能和京都的华族相比。
  “那就提前恭喜东平兄嫁娶豪门。”
  白贵道喜。
  这事也不一定不可能。东平三郎是副部长,也算有了资历,进入东大之后,如果毕业,也是东瀛国内不可稀缺的人才,娶一个贵女还不至于门不当户不对。
  “哪里,哪里。”
  “还是美和兄技高一筹,田边龙子都被你拿了下来……”
  别野门口,已经有不少马车等候。
  两人上了马车。
  “就近找一间旅店。”
  白贵对马车夫说道。涩谷区距离八王子市有些远,以马车的速度,到了估计也就是深夜,而且路上有路灯的地方不多,深夜赶车,还是有些不安全的。
  因此去旅店歇息一晚,最好。
  “两位先生稍等片刻。”
  马车夫点头,一挥马鞭,敞篷马车就平稳的驱驰开了。
  不久后,快天彻底黑的时候,来到了一件两层阁楼的旅馆,旅馆的女主人将白贵和东平三郎引到了二楼,里面有准备好的床铺。
  刚上楼梯的时候,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的从天坠下,房檐也挂起了瀑布。
  下雨了。
  白贵暗自庆幸他和东平三郎选择居住就近的旅馆,不然要真是赶回东京都,估计至少要淋上一场雨。
  不多时,女主人走了上来,端着的木案上,放置着小炉子,里面点着木炭,平底铁锅里面则是闷得极香的甲州煮。
  甲州煮是东瀛的名菜。所谓的甲州,就是旧时的甲斐国,也就是现在的山梨县,战国时武田家的地盘。这里盛产甲州葡萄,可以酿造白葡萄酒,也叫甲州酒。
  沸腾的汤汁散发着酒香,里面则是翻滚的鱼肉,还有一些切好的牛肉、大根(萝卜),以及一些佐菜的菜蔬。
  “两位先生要不来上一份?”
  女主人询问道。
  如果没有端上来,两人或许没有吃饭的欲望,在别野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可现在平地铁锅里面的甲州煮实在让人食指大动。
  掏了五钱硬币,这盘甲州煮就放置到了矮木桌上。
  “我开动了!”
  东平三郎说了一句,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估计和那位贵女聊天,注意吃时的礼仪,没有多吃一些餐点,导致现在狼吞虎咽。
  白贵也一同吃。
  过了半刻钟,忽然听到旅馆下方有三味线和尺八的筝萧声,他走了出去,待看到了客厅的艺伎,并不是他上次在甘味茶屋遇到的,就止了步,又返了回去。
  也只是好奇罢了。
  上次那个年岁小的女艺伎,给他留下的印象挺深刻的。
  ……
  有了森鸥外、二叶亭四述、田边龙子这些时兴的作家文豪在报刊上发表的此次文学评鉴,民进报的这一期报纸销量突升,又迅速加印了一千份。
  只不过好景不长,销量暴增了一两天后,又回到半死不活的状态。毕竟文豪的作品固然能令万人空巷,可他们推荐的作品,也只有一部分人会买帐。大多数人只是记住作品名为何,并不会新生购买的欲望……
  但白贵也总算是在业界内打开了一定的名气。
  到小有声名的地步。
  与此同时,报社又刊印了第二期的《大秦帝国》。令人高兴的是,此次报纸的销量虽然不多,但回订的人不少,这意味着作品可以,读者粘性大,只是缺乏一定的名气,而这则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进行发酵,急不得。
  几日后。
  距离白贵下战术帖的约定时间终于到了。
  此刻一高的第一学部、第二学部、第三学部的学生,基本都从教室内走了出来,人潮拥挤,摩肩擦踵,三四百人,盯着柳生剑道社前的少年。
  剑道社周遭,也围上了护栏。
  白贵手持竹剑,大概三尺八寸,他握着,比铁刀轻,但在一高比试,都是同一个学校的,现在还没到下死手的地步,对战的也是学生,就没必要用正经兵器了。
  这把竹剑,还是他在东京都的杂货铺买的。


第110章 柳生新阴流
  “能拦住吗?”
  “他可是黄林标的徒孙!黄林标在清国可是鼎鼎大名,当年打捻军的时候,他一拳一腿直接踹飞捻军的骑兵,武艺高绝……”
  屋内,站着一穿着羽织和服的武士,他右手紧握刀柄,裹着白袜的高齿木屐踩在桐木地板上,背挺得很直,虽然矮小,但一眼就能看出身板有多么健壮、悍勇。
  只不过他的年岁有些大了,估计六十多岁,月代头两侧的鬓发斑白。
  尽管此时有明治时期颁布的散发脱刀令,但那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管的不严,所以为了维持武士的尊严,一些武士刻意重新留了月代头发髻。
  为了以示对黄林标这个武人的尊敬,所以他特意站着,而不是席地而坐。
  “师匠,不必担心,清国的黄林标再厉害,那也是他,不是这个学生。一个十五六岁的学生,能学的有多么精深,只不过哗众取宠罢了。”
  “不错,一个小辈而已,门外的学生,估计他都应付不过来。”
  几个青年带剑武士说道。
  他们才是真正教导剑道社剑术的老师。只不过这件事闲谈时,惊动了剑道馆他们的老师。不然,区区一个小辈的狂悖言论,还无法受到重视。
  柳生一旦缓缓点头。
  这句话也没有说错,区区一个少年,习武再厉害,能有什么本事可值得称道。
  哪怕传承再厉害!
  “要是打败此子,今后剑道馆也会增添一些荣光。”柳生一旦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笑容,此次白贵踢馆,用的可是黄林标的名头,一旦失败,他师祖黄林标就会蒙羞,同样这也会成为他们剑道馆的战绩。
  “现在剑道馆举步维艰,练的剑道再厉害,也躲不过子弹,只是作为竞技体育尚存,我等武士的时代终究是落寞了。”
  柳生一旦叹了口气。
  禁刀令一下,禁止武士带刀,东瀛各地也兴起了不少的叛乱,杀得武士人头滚滚,现今残留的武士也大多被官方以怀柔招买,他作为剑道馆的馆主,也是不允许佩刀的,所以现在身上佩戴的只是杖刀……
  杖刀已经不能和武士刀一样,作为身份地位象征了。
  它只是隐藏的利刃。
  “师匠,如果打败此子,说不定我们……有机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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