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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眨巴眼睛,慕以瞳乐了,“你认识我?”
“嗯嗯。”忙不迭的点头,安若楠眼睛亮亮的,“四九城谁不知道慕小姐啊。”
“哟,这话恭维的我,倒是不好意思为难你了。怎么办?晋皓。”转身,慕以瞳说了句。
安若楠听到“晋皓”两个字时,后背一冷,视线一转,就和一双凌厉的眸子对上了。
后退数步,她双臂发软,纸箱子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全部摔出来。
阔步而来,晋皓站定在安若楠面前,似笑非笑,“知道害怕了?”
“我,我那个吧……”眼神左右闪躲,安若楠咬牙,“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当心我报警抓你!”
“报警?”晋皓听了,冷笑渐起,“你胡乱杜撰,造谣我,现在还要报警抓我?”
“我什么时候造谣了!”
“你还嘴硬!”
一把攥住安若楠手腕,晋皓下了死手,差点将她的腕子折断。
听到安若楠呼痛声,慕以瞳暗道不好。
快步上前,她握住晋皓手臂,“你干什么呢!快放开她!晋皓!”
慕以瞳的呼声唤回了晋皓的理智,他放开手,沉沉吐出一口气。
扶住安若楠,慕以瞳问她:“还好吗?”
小姑娘被吓得眼睛、鼻子都红了,却倔强的不肯掉眼泪。
慕以瞳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腕,捶了晋皓一下,“你一个大男人,还欺负小姑娘。”
晋皓张张嘴,无从辩驳,只能不断深呼吸来平复情绪。
不然,他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能够看到晋皓这么失控,慕以瞳觉得,这一趟八卦看的算是值了。
其实那篇新闻,从头到尾也没提过晋皓是gay,不过是一张照片,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但呢,也确实有故意往那个方向引导的嫌疑。
来的路上,慕以瞳又看了一遍新闻,不得不说,这小姑娘的文字功底不错。
好吧。
敞开了说,她不是专程来看八卦的。
而是,看上了写八卦的人。
远扬的公关部,缺了这么一个,人才。
能为她所用的,人才。
“你叫什么?”拍拍安若楠肩膀,慕以瞳温柔的问道。
安若楠看了她一眼,垂下头,“安若楠。”
指着地上的纸箱子,慕以瞳又问,“你被杂志社炒了吗?”
安若楠眼神闪过痛色,点点头。
其实,此刻她是真的后悔了。
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快啊。
为什么做事情这么冲动啊。
现在好了,工作丢了。
握了握手指,她突然恭敬的朝晋皓鞠了一躬,“对不起,晋总。”
和他有点梁子,但她因此失去工作,道了歉,两清了。
蹲下身,安若楠将东西收拾好,抱起箱子就要走。
“先别走。”慕以瞳拦住她,笑着问:“你去哪儿?”
安若楠低声说:“回家。”
“先别回家。”抱过纸箱子塞进晋皓怀里,她搂过安若楠,“跟我去吃饭吧。”
“哈?”
不单安若楠,晋皓也傻了。
===第717节
“阿慕,你?”
慕以瞳挑眉,对安若楠说:“我呢,很高兴你被杂志社炒了。”
安若楠:“……”
“走,去吃饭。晋皓,跟上啊。”
就这样,三人去了餐厅。
晋皓开车,慕以瞳陪安若楠坐在后座。
在到餐厅之前,安若楠把自己的全部底细都跟慕以瞳交代清楚了。
她自己也是震惊的,怎么不知不觉就全说了呢?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慕以瞳不简单啊。
这个时候,才知道慕以瞳打的什么主意,只能说明,晋皓先前被安若楠气晕了。
就想,她怎么就真的那么八卦。
却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呀,真是,她呀。
慕女王,名不虚传。
趁着安若楠上洗手间的功夫,晋皓晃着高脚杯,笑着对慕以瞳说,“阿慕,你不厚道,连我一起算计进去。”
慕以瞳明艳粲笑,红唇嘟起,“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哪有?”
“没有吗?”
“有。”和晋皓碰杯,慕以瞳抿了口红酒,“我这是珍惜人才。”
“一个专写八卦的人才?”
“这是你识人不清,晋皓。安若楠不错,稍稍培养一下,就能大放异彩。”
“就凭那篇新闻?”
“嗯哼。”
晋皓摇头轻叹,“阿慕,有时,我真不懂你。”
慕以瞳挑眉,“不许懂我,懂我又要喜欢我。”
如此,晋皓只能笑了。
至于笑容几分苦涩,他自己知道。
慕以瞳,不想知道。
告诉安若楠第二天去远扬找自己,车子在她家楼下停住。
“去吧。”慕以瞳捏捏安若楠肩,“明天见。”
“再见,慕小姐。晋总,对不起,再见。”下了车,看着车子驶离,安若楠还犹如在梦中。
一天,跌宕起伏。
有得有失。
虽然被杂志社炒了,但她好像得到了另外一个机会。
……
温家。
灯亮,慕以瞳抬手挡了下眼睛,适应了光,听到身后,温望舒低沉的男声:“喝酒了。”
正文 第205章 爱不爱?
端着杯子,慕以瞳转回身。
温望舒穿着居家服,应该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柔顺覆在额上的时候,有一些遮挡眼睛,显得他整个人,温和无害。
可是没人比她更加知道,这都是假的。
走上前,他闻见她身上的酒味,不浓,应该只是小酌而已。
“跟谁喝酒了?”
“温先生这是查岗么?”手搭上他的肩,她笑着问。
握住她的手腕攥在掌心,他凝着她的脸,“是。”
“唔,晋皓。满意了吗?”
说完,挣脱开他,她要走。
温望舒揽住她的腰,将她环抱怀中,薄唇贴上她的耳,“瞳瞳,你又不乖了。”
“我什么时候乖过?温望舒,你别自欺欺人了。我从来不会做一只小猫,被你抚毛揉脑袋就乐成白痴,那不是我。”
“也对。”一笑,他掰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
===第718节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游弋在她颊上,他妖孽笑着,一脸欠扁,“可怎么办?我十分想要把你变成白痴。”
“你!”
“宴会的日子定下来了。”
“宴会?什么宴会?”
“忘了?”他温柔道,“把你的身份昭告四九城的宴会。”
“身份?”
“温太太,太健忘,可不好。”
他来真的。
慕以瞳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
结婚,是她逼他的。
领证,没有婚礼,除了亲近的人,无人知晓。
她认。
也曾想过,有一天,让四九城的人,让所有人知道她是温太太。
可那是之前。
在她下决心离开温望舒之前。
“不用了吧。”
“你不高兴?”他凑近,说话间,热气喷洒在她唇上。
漱口水的味道,很好闻,清新冷冽。
微微别开脸,慕以瞳说:“我说不高兴,你能别办了?”
“不。”温望舒笑,邪肆妖魅,“你不高兴,我更要办。”
“你……”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吻,热烈到灼烫。
他吞掉她的声音,包括她羸弱的申吟声。
双手撑在桌上,她被他困在胸膛和桌子中间。
他的手臂箍住她的细腰,一托,将她托坐到桌上。
唇分,额头相抵。
他的凤眸炯亮夺目,堪比黑曜石。
“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慕以瞳叹息着,“可以吗?”
温望舒冷笑,退后一步,单手插在口袋里,“如果你想要谈离开我的事,我想不必了。”
“你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他笑的冷漠自嘲,“明白这是所谓的最好的狗屁方法?然后呢?我们分开,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或许,”舔了舔唇,慕以瞳垂眸,“之前7年,我们不是很好吗?你那时,那时并没有那种症状,不是吗?”
他没回答,算是默认。
“或许,那就是个办法。”
“来不及了。”
他抚着她的头发,展臂将她抱在怀里,“瞳瞳,告诉我,你爱不爱?”
“……”
“嗯?”
“那你呢?”下巴抵在他肩上,慕以瞳伸手环住他,“你爱不爱?”
“……”
“呵呵。”她笑出声。
他们都是懦夫。
他们都不敢轻易说爱,哪怕彼此爱的深入骨髓。
爱,是牢笼。
爱,是枷锁。
爱,是不能说。
“望舒,别弄什么宴会了,没有用。”
“礼服要不要我陪你去选?明天下午。”
“我不会去的。”
“你会的,乖。”
===第719节
“我不会!”推开他,她斩钉截铁,言之凿凿,“我,不,会!”
他笑了笑,抚着她鬓角的发,“你会的。除非,你想看到有人受伤。”
“温望舒,你卑鄙!”
“嗯,我卑鄙。”
“温望舒,你不会那么做的。”慕以瞳舔了舔唇,“你不过是想要吓唬我,我知道。”
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他牵住她的手走出餐厅。
“不要再自以为了解我,如今,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了。”
*
打了个响指,慕晏晏喝了口奶茶,问:“你发什么呆?”
“没什么。”白瓷勺子搅动咖啡,慕以瞳打开奶块罐子,银色夹子夹出一块,正要放,慕晏晏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你不会不知道,你已经往里面加了,1、2、3……嗯,差不多6、7块了吧,不怕甜死?”
“哦。”把奶块放回罐子里,慕以瞳端起咖啡喝了口,细眉一蹙。
真的太甜了。
“你不对劲儿,不对劲儿。”慕晏晏神神叨叨的摸着下巴,“怎么回事?”
“没什么。”
“别说没什么,你明明有什么。难道和今天的宴会有关?”
今天上午,温望舒突然打电话给她,让她陪慕以瞳选礼服,她就觉得奇怪。
好好的,哪里来的宴会。
“今天晚上的宴会,温望舒到底想要干嘛?”慕晏晏眼神一闪,忽然想到什么,“不会是要宣布你们结婚了的消息吧?”
她话落,慕以瞳并没有反驳。
那就是,猜对了。
“天哪!我说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太高兴,太紧张了?温望舒终于做了件像样的事啊!你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下一步,是不是婚礼?”
小姑娘咋咋呼呼,自己个儿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慕以瞳的手指在咖啡杯子边沿上滑动打转,慢声道:“我不想去。”
“蜜月去哪儿?我和铎烊去的地方就……等一下,你说什么?”憧憬中,被闷头来了一棍子。
慕晏晏傻了。
“不想去?你不想去宴会?为什么?你疯了?高兴的傻了?”
“闭嘴!”呵斥住她,慕以瞳烦躁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瞎高兴!你什么都不知道!”
“对!”慕晏晏听了这话也来了脾气,瞪着慕以瞳,一字一顿:“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凭什么我的事你一清二楚,你的事就对我藏着掖着!不公平!”
“公平毛线啊。”乐了,慕以瞳伸手轻弹小姑娘额头,“算了,和你说也没用。”
揉了揉额头,慕晏晏撇嘴,“你就是看不起人,怎么就没用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用?”
“好,那我问你,你有办法让我从宴会上逃走吗?”
“逃走干嘛,不去不就得了。”慕晏晏哼了声。
慕以瞳嗤笑,“说你傻,你还不承认。”
“你说什么啊你!”
“闭嘴,看那边。”指着身后距离她们三张桌子的距离的那一桌,慕以瞳说:“看见了吗?那是温望舒的人。”
“啊?你的意思,他们一直跟着我们呢?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从远扬出来开始。”
冷笑,慕以瞳拿过慕晏晏喝的奶茶喝了口。
温望舒怎么可能就放任慕晏晏陪她。
“我去,温望舒这是知道你要逃走啊。那我就不明白了。”咬着唇,慕晏晏看着慕以瞳,“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逃走?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温太太,这不是好事么?”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