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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总?”
“嘘。”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慕以瞳轻轻推开那扇门。
里面只有一个女孩子,年纪看着不大。
利落的齐耳短发,半长的刘海儿遮了眼睛,她穿着紧身的黑色长裤,白色t恤。
简单的穿着也无法掩盖绝好的身材,最重要是那双腿,真是又长又直,看的慕以瞳都隐隐嫉妒。
女孩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发现自己的世界一角已经被人打开。
她对着镜子,娴熟的一遍一遍跳着已经练习过成百上千次的舞步。
每一步,每一个动作,全都无懈可击。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女孩子仰着头,手臂高高抬起。
那一刻,她是寂寞的。
“啪啪啪。”
突如其来的掌声惊动了她,蓦然回身,就见一个美丽的女人抚掌走进来,后面还跟着秘书小姐。
摸不准来人身份,女孩子鞠躬道:“您好。”
慕以瞳笑看着她,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你是这里的艺人吗?”
女孩子下意识的看了眼秘书小姐,这才点头。
此刻的她,和跳舞的她,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或者说,两个灵魂。
刚才她还霸气的仿佛能够主宰世界,现在又变回羞怯软糯。
“你叫什么?”
“薛木子。”
“木子,真好听。”慕以瞳说着,转头看向秘书小姐,“她还没出道吧?”
秘书小姐点头,“是的,木子刚来公司一年,还在作为练习生进行集训中。”
“这样啊。”
那正是自己需要的,一张新鲜的面孔,从来没有经过雕琢的璞玉。
也符合这次远扬和mm想要展示给大家的思想。
一切都那么合拍。
拍拍薛木子的肩膀,慕以瞳说:“好好加油哦。”
薛木子点点头,感激的看着她,收下这份意外的鼓励,“我会的,谢谢您。”
慕以瞳和秘书小姐一起离开。
会客厅。
端坐在沙发上,她喝着咖啡,眼睛时不时落在门口。
雷旭琛来的可不算快,一杯咖啡她都喝的见了底,他才推开门进来。
慕以瞳紧盯着他身后,直到门彻底合上,才收回视线。
不着痕迹的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雷旭琛开口:“慕总今天怎么亲自来了?”
===第202节
慕以瞳起身和雷旭琛礼貌握手,“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自然是有事找雷总了。”
“哦?坐下说吧。”
两人分坐沙发两边,慕以瞳眉眼弯弯的笑着,“远扬和mm近期有个合作,在寻找一个代言人。”
顿了下,她接着说:“刚才无意中在雷总这里看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是吗?能让慕总看上眼的,是谁啊?”
“一个还没出道的练习生,叫木子,薛木子。”
“还没出道。”雷旭琛沉吟一下,对慕以瞳说道:“这事我不能马上回复慕总,不如等我见过这个练习生之后再说吧。”
“好啊。”慕以瞳拂了拂长发,站起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她话落,往门口走。
雷旭琛淡笑看着她背影,见她在门口停了下来。
转回身,慕以瞳微笑说道:“大白天喝那么多酒可不好,雷总有时间,不如多在手下挖掘几块宝石,不让人才埋没。”
雷旭琛摊摊手,眸色深深,“酒,我可一滴没沾。”
“那是我闻错,错怪雷总了。”
“也不是,我没喝,有人倒是喝到胃出血,见过慕总之后,我就要送他去医院呢。”
“靠!”慕以瞳低咒一声,打开门疾步就走,走着走着,变成跑。
听着那阵渐渐消失的急促脚步声,雷旭琛摇头失笑。
这么明显的谎话,有人就是看不出来,那就不能怪他了。
果然,关心则乱吗?
“砰!”一声推开雷旭琛办公室的门,慕以瞳先被那股烟酒混合味呛得拧紧了眉头,然后,眼底狠狠被刺穿。
他没穿外套,白色衬衫开着几颗扣子,一手拎着酒瓶,一手落在女人挺翘的臀上。
那女人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半靠在他怀里,暧昧的丰盈呼之欲出。
听到声音,女人和他一起看过来。
慕以瞳就站在门口,冷冷的望。
雷旭琛紧随其后,看见这一幕也是傻眼。
这女人哪儿来的?
多半是他旗下艺人。
“那个,望舒……”迟疑的叫出好友名字。
温望舒懒懒的敛眸,手掌开始大规模的活动,叫人看着他滑过女人的臀,紧接着往后背爬升。
女人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声音,身体更软。
他这时开口,语气冰冷:“还不滚?想要留下来继续看?”
“活得春宫图,不看白不看。”慕以瞳笑,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温望舒恼怒,低吼一声,“滚!滚出去!”
谁知道慕以瞳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前去了。
雷旭琛叹息一声,扶住额头。
站定在两人面前,她视线从温望舒脸上到女人脸上。
然后,一手揪住女人头发往后一扯,女人冷不防,尖叫一声把整张妖媚的脸露出。
另一手落下去,“啪啪啪!”连扇女人三个巴掌。
雷旭琛看的叹为观止,温望舒眉间褶皱更深。
“啊!”
女人被打蒙,反应过来甩开慕以瞳又朝她扑上去。
慕以瞳一个侧身,同时伸脚在女人脚下一绊。
女人便一个狗吃屎,狼狈的摔在地上。
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声音冷彻:“叫你滚出去,你耳朵聋了?”
在场四个人,雷旭琛和女人都以为温望舒那句滚说的是慕以瞳,可是只有她知道,他是让这个女人滚出去。
雷旭琛不禁感叹,他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狼狈为奸。
迈步上前,他握住地上女人手臂,拖着她起身离开办公室,顺便带上了门。
走向窗台,慕以瞳伸手推开了窗,靠在窗边等着味道散尽。
温望舒捏捏眉心,沉冷发问:“你来干什么?”
“怎么着?温先生怪我耽误了好事?也是,软玉温香在怀,温先生想必自有一番缠绵悱恻,却被我这个没有眼力见的给搅和了。”
屏蔽她酸溜溜的话,他再次开口问道:“你来干什么?”
===第203节
慕以瞳咬唇,八分自嘲,两分委屈,“雷旭琛说你胃出血,我……”
我担心你到了嘴边,被她狠狠咽了下去,换成:“我来看好戏。”
“胃出血?”温望舒轻嘲,“你信了?”
“没信。”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口是心非。
好吧。
在那个当下,她确实信了。
那么明显的谎话,她就真特么的信了。
她就是个傻哔!
“我走了,远扬还有一堆事情等我忙。”
她说完,抬步往门口走。
“你来干什么?”
第三次,问出这句话。
和前两次完完全全不同的意思。
是啊。
死乞白赖要分开的人,不就是她吗?
她来干什么呢?
为什么一听关于他的事情,她就这么情不自禁呢?
“你当我犯贱行不行?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慕以瞳咬牙切齿,很怕他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即将溃不成军。
“犯贱?”
犯贱的,又何止你一人。
摇晃着站起身,他一步两步三步,朝她走来。
听到脚步声,慕以瞳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好像被女巫使了最狠毒的冰冻魔法,动弹不得。
他就站在自己身后。
他在看着她。
那视线炽热到,好像把她背上的皮肤都灼烫了。
贝齿咬住下唇,她用尽全身力气动了一步,下一秒,整个人被攫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他的手臂勒在她身上,收紧如钢丝,她的五脏六腑统统被割裂,鲜血满地,血肉模糊。
往后仰头,她靠在他脸侧,和他呼吸相闻。
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他:“你醉了吗?”
温望舒沉默着。
慕以瞳闭上眼睛,“告诉我,你醉了。酒醒以后,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自顾自的说着,不知道是让他记住,还是让自己记住。
唇刚擦过他的脸颊,便猛地被他捕获。
他抱着她往后退到沙发边,将她按上去。
她乖巧的躺在上面,任由他的手将衣裙剥落。
宛如,末日最后的狂欢。
不知道究竟是他醉了,还是她醉了。
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奔走呼号,他在要她,深深的要她。
他恨不得,真的恨不得把她拆碎,揉烂,嚼着骨头喝着血,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
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划过脸颊,落在她唇边。
她魅惑一笑,小舌卷了进嘴里咂摸滋味。
这时的她,真是不怕死。
他折了她的手脚,把她钉在沙发靠背上。
她低呼,求饶,十根手指头把他的后背挠的惨不忍睹。
激情燃烧后,他歪倒在她身上,醉意终于铺天盖地,将他吞没。
慕以瞳推开他,扶着他躺下,先扯了他的外套盖住他,才开始整理自己。
雷旭琛早就挥退了这一层的人,自己也猫在很远的办公间,估摸着时间才过来。
===第204节
敲开门,就算开着窗,空气中的情浴味道也没那么容易散干净。
抱肩靠在门板上,他嗤笑一声挑眉:“你们两个不是分了?这怎么又滚到一起去了?”
慕以瞳正从挎包里往外掏小镜子,闻言淡漠道:“男欢女爱,感觉来了,这不都是正常的。”
“哦?”耸耸肩,雷旭琛漫不经心,“随便了。”
都弄好了,她站起身,摇曳身姿走到门口。
睨了雷旭琛一眼,言笑晏晏:“雷总别忘了,尽快给我回复啊。”
“好。”
慕以瞳离开,雷旭琛走进来,踢开脚边温望舒已经团做一团的白衬衫,“你预备怎么办?人家可说了,男欢女爱,正常的。”
“昏过去”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凤眸深邃,薄唇勾起凉薄寡淡的笑意:“男欢女爱,那就男欢女爱。”
“哎?你当真放手了?”
他放手,但不排除她回头。
她不回头,他就迫她回头。
“不过,你俩可有够激烈的啊。”雷旭琛揶揄,视线落在温望舒赤着的胸膛上,“啧啧,野猫的爪子果然够锋利。”
*
从聚星娱乐的大楼出来,慕以瞳跌跌撞撞,腿软腰酸的走向车子。
坐进去,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手臂搭在方向盘上,脸埋在双臂之间,低低叫了几声。
做了!
居然又跟温望舒做了!
慕以瞳你都饥渴到那种程度了?
自己窝在车里发了会儿疯,冷静下来,她驱车离开。
回远扬的路上,接了爸爸打来的一个电话,让她今晚回家一趟。
慕家。
慕以瞳刚进门,就被快步出来的盛宛萍拦住。
“你知道吗?”
上来就问她知道吗?
她知道什么啊?
“什么啊?”
观察了一下慕以瞳神情,盛宛萍确定她不知道,这才低声说道:“晏晏带男朋友回来了。”
“男朋友?”
“就在客厅,跟你爸爸说话呢。”盛宛萍说完,对慕以瞳偏了下头,“你去看看吧。”
感觉她有所深意,慕以瞳怀揣疑虑,走进客厅。
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顿时犹如当头棒喝!
正文 第77章 温望舒,你个大叉叉!
还以为恋爱中的小女人智商统统他妈为零。
她家的小姑娘倒是个特例。
看见慕以瞳气势汹汹,冷笑连连的站在那里,慕晏晏在她发难之前先下手为强。
几步就窜到慕以瞳跟前,小姑娘惊慌失措的挽了她手,“我们到那边去说!爸爸还在,你不要!”
不要?
不要什么?
当场撕了她亲亲小男友的皮?
慕以瞳面无表情,被慕晏晏拉着往餐厅那边走。
盛宛萍迎上来,疑惑问道:“晏晏,你们去哪儿?”
“我们有话单独说,妈,妈你先进去。”
“哦,好,快点回来啊。”
上次在医院病房就觉得两个人不对劲儿,可是她想着自家的小姑娘眼高于顶,最重要的一点,绝不会要她不要的,剩下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