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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慕以瞳抽回手。
宋连城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就惹得美人动怒。
“以瞳,我……”
“连城,我这人泼皮无赖的,你该有所耳闻。既然援助协议签了,就没有退路。不过一份合作,就当寰宇施舍给远扬的,好不好?”
“……”
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心窍玲珑,诡谲善辩。
===第25节
都不足以形容她。
这样的女人,宋连城只能失笑摇头,“好。”
正文 第26章 谁都敢来跟她吠了
后来,他们切牛排,品红酒,聊人生,谈理想,气氛还算融洽。
只是,慕以瞳听着宋连城分析市场规律和资本动向对企业的作用时,心里却是嗤笑。
都是浮云。
她只要伺候好了温望舒,还用得着操心这些?
“对,你说的都对。”
“啧!以瞳,你以为我听不出你的敷衍吗?”宋连城不高兴。
慕以瞳就笑的更灿烂,眼尾一挑,偏头看向还在弹钢琴的女孩子。
“你刚才是不是看上她了?”
宋连城抿了口酒,“怎么?你吃醋了?”
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巴不得女人为他们屁丁丁的小事情吃醋。
“拿下了吗?”
宋连城笑了笑,“艺校大学生,清高着呢。”
“那是你没对症下药。”
“哦?”
“你等着。”站起身,慕以瞳走向那个女孩子。
伏在女孩子耳边说了什么,她指向宋连城,然后拍拍女孩子的脸。
女孩子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以瞳回来,拿了自己的挎包,“我走了。”
“哎?怎么突然要走?”宋连城握住她的手腕,拧了眉毛。
慕以瞳轻轻挣脱开,柔声说:“你的谢礼,好好收着,对人家女孩子温柔一点。”
她话落,转身走了。
宋连城望着那抹窈窕的背影晃神间,身边走来一人。
“宋,宋先生。”
转头看向女孩子白裙黑发,清纯娇嫩。
他却突然失去了兴致,“刚才她跟你说什么了?”
“啊?”
“说。”
那可是寰宇总裁宋连城,你想想你的人生还能再有一次机会爬上宋连城的床吗?懂什么叫平步青云吗?闭眼,疼一下,睁眼,就得到了,很简单吧。
“呵呵。”
轻笑出声,宋连城眯起眸子。
*
或许是看见那个女孩,让慕以瞳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吧。
她只有26岁,却活得像46岁一样累。
也是那个年纪,她面对努力打拼帮助远扬渡过难关和爬上温望舒的床,两个选择。
没有多少犹豫,她选了后者,捷径。
到今天,7年过去。
她从来不敢回想,自己是否后悔。
秦思怡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进来的,在慕以瞳心情最差,情绪最暗淡的时候。
那就别怪她心狠手毒了。
“秦小姐,久仰大名。”
“我也是,慕小姐。”
“不知道秦小姐怎么知道我电话的?”还特么是私人号码!
“我想知道,就有办法知道。”
“呵呵。”
“怎么样?慕小姐,见个面?”
“好的呀。”
===第26节
挂了手机,慕以瞳脸色青黑。
送上门的出气筒,她只好笑纳了。
其实还没见,都知道秦思怡要跟自己说什么。
真是好啊,现在谁都敢来跟她吠了!
……
秦思怡选的地方,高档咖啡厅,一个人没有,包场啊。
果然是石油大王的女儿,大手笔。
慕以瞳扭着小蛮腰,婀娜多姿的走过来,拉开椅子,“抱歉,晚了几分钟,路上堵车。”
秦思怡干干的笑。
她是当自己瞎了吗!
她明明看见她刚才在外面的车里坐着,整整坐了十分钟才下车进来。
正文 第27章 温望舒非我不可,他更贱
秦思怡不懂,这是慕以瞳的手段。
下马威。
想见我,你再大的腕儿,也得等着。
我迟到了,你顾忌着淑女风度也不能撒泼发火。
慕以瞳紧紧捏住了秦思怡这种名媛闺秀,大家千金的七寸,所以这场仗,还没打,就知道输的人是谁了。
两个人穿的都是今年巴黎时装周名师的新设新款,不过秦思怡右手食指上的鸽子蛋却让慕以瞳的水晶石黯然失色。
她选首饰不看贵,不看搭配,只看心情。
今天是戴水晶石的心情,她就戴了水晶石,只是没料到水晶石碰上了鸽子蛋。
真讽刺,怎么有点像是暗喻她和秦思怡呢。
点了两杯咖啡,秦思怡抿了一口,笑着说:“突然叫慕小姐出来见面,希望没有耽误慕小姐的事。”
慕以瞳慵懒的哼哼两声,当着秦思怡的面就把手上的水晶石摘了,扔在桌子上。
秦思怡把她的动作收入眼底,笑意更深。
放下咖啡杯,秦思怡从一边的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不是吧?
她脑子秀逗了?
慕以瞳冷笑。
其实,这样的场面,她见得多了。
只是秦思怡,是她见过的所有里面的,特例。
以往约见她的女人,都是清楚她和温望舒关系的,有意无意也都把她当做了正宫娘娘。
她们见慕以瞳,多数是求她成全自己对温望舒的痴心。
像秦思怡这样,把自己当做正宫娘娘,拿钱打发她的,慕以瞳第一次遇见。
有意思。
拿过支票看了看上面数字,慕以瞳笑出声:“一百万?秦小姐打发叫花子呢?”
“那我再加一百万,拿这笔钱,慕小姐出去玩一圈。”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走了,你就能收服温望舒?”
“能不能,和你没关系。”秦思怡笑着,语气冷淡,“你只要拿着这笔钱离开一阵子就好。”
“要是我不离开呢?”
秦思怡瞪了慕以瞳一眼,开始苦口婆心,“慕小姐,哪个女孩子不想以后好好的嫁人?你这样和望舒纠缠不清,怎么还会有人要你?”
“你说错了。”单手支着下巴,慕以瞳把玩着支票,看着她,“从上了温望舒的床那天起,我就没想过再嫁人。秦小姐也不想想,不是谁会,是谁敢要温望舒的女人,哪怕是他不要的。”
“总会,总会有人,慕小姐,我也是为了你好……”秦思怡显然没料到慕以瞳会说这样的话。
难道她猜错了?
慕以瞳天生就是贱坯子?
脸上表情开始不耐,她慌乱说:“总之,总之你必须离开,必须走。”
“凭什么?”
“你!”
秦思怡都没跟谁吵过架,更别提能够吵赢。
慕以瞳一句凭什么,声音高一点,语气恶劣一点,神色狠厉一点,她就傻眼了。
张张嘴,只出来一个“你”。
===第27节
纤细的手指握紧,眼神突然落在慕以瞳身后,一亮。
压低声音,秦思怡拧眉:“你怎么那么贱啊。”
“我贱?”
她可以自贬,但别人说,呵呵!
一拍桌子,慕以瞳彻底暴怒:“温望舒就是非我不可,他更贱!你怎么不……”
正文 第28章 你,你不要过来!
“嗬!”
短暂的一个音,却包含了不屑,冷意,嘲讽,怒气等等诸多情绪。
慕以瞳瞬间就知道自己被秦思怡给阴了。
好吧,是她轻敌。
没想到秦思怡还有这手,真是低估她了。
只是能把时间算的这么刚刚好,不可能。
那就是运气,连老天都帮她,要灭自己。
身体僵住,慕以瞳的脸皱在了一起,像一只薄皮多褶的小包子。
“你刚才,说什么?”身边站了个人,肩上一重,那力道,要捏死她似的。
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眼珠子滴溜一转,当然是不认账啦。
转头,慕以瞳露出一个明媚潋滟,金灿灿的微笑,“你怎么来了?”
“嗯,有胆子说,没胆子认?”凑近慕以瞳,温望舒也没理秦思怡还在场,那亲密的举动,轻柔的话语,温情脉脉。
秦思怡气的鼻子都歪了,只好咬牙自己主动和他搭话,“望舒。”
温望舒站直身体,手还放在慕以瞳肩上,但是力道已经收了。
慕以瞳安了心,笑呵呵的等着某女被打脸。
刚才和温望舒对视,她就知道对方没有生气。
既然没生气,温望舒自然会护着她。
不是因为她自信,而是她了解温望舒,他不喜欢被人当傻子,也不喜欢女人玩这种不入流的把戏。
除非这把戏,是她玩的,别人,哼哼。
好吧,说到底,她还是自信。
瞧瞧秦思怡那个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表情,真恶心!
“秦小姐。”温望舒看着她半响,终于开口。
只是这一开口,就让秦思怡如坠冰窟。
他叫她秦小姐,明明几天之前,他还温柔的叫她思怡。
“望舒,我……”
“瞳瞳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见谅,是我管教不严。”
刻意咬紧“管教”两个字,慕以瞳脚底一凉,顿时闪过不好的预感。
“望舒!”秦思怡彻底慌神。
怎么是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啊?
“你,你刚才没听到慕以瞳,她,她说你……”那个贱字,当着温望舒的面,秦思怡说不出口。
“哦,听到了。”薄唇一勾,温望舒笑的妖孽横生,低头凝着慕以瞳的脸,他低语:“我就是非她不可,要说贱,那确实挺贱的。”
“不怕,我们是双贱合璧。”慕以瞳言笑晏晏,自以为幽默的接话。
温望舒凤眸一凛,让她笑的差点咬了舌头。
牵住慕以瞳的手起身,他搂住她的腰,“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望舒!望舒!”秦思怡在他们身后,悲恸不已的呼唤。
听得慕以瞳都有点心软了。
“那个,温望舒,她叫的那么可怜,你要不然……”
“谁让我非你不可,我贱呢,只能辜负了。”温望舒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慕以瞳猛地醒悟过来,她猜错了!
他不是没生气,而是生了大气!
自己算是,捅了马蜂窝,完蛋了!
===第28节
……
暧昧的灯光,糜烂的气氛。
温望舒站在床角,俯身,如猎豹一般,舒展健美的四肢,往上爬。
慕以瞳未着寸缕,缩在床头,媚着声音叫:“你,你不要过来!”
正文 第29章 她比不上他的家人
温望舒笑着,眸光比星光,月光,阳光还要亮眼夺目。
慕以瞳一个晃神间,他已经重新退回床下。
就那么大咧咧的站着,全身上下都叫慕以瞳看个无遗。
某物直直的撞进眼底,慕以瞳红了脸,骂他:“暴露狂!变态狂!”
“我不过去,你过来。”他朝她勾着手指,表情像是享受猎物主动送上门,猥琐的,黄鼠狼。
被自己的比喻逗得笑倒,慕以瞳一时得意忘形。
等她回过神,已经被他困在身下。
他牢牢的,密密实实的罩住她,不留一丝缝隙。
低下头,使劲儿亲她,把她亲的头脑发昏,喘息连连。
晴事过后,慕以瞳出了一层薄汗,懒懒的赖在他怀里。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却不带一丝情浴,而是单纯的按摩。
“不错,背上按按。”
她蹬鼻子上脸,翻了个身,把背露给他。
没想到温望舒倒是听话,真的给她开始按背。
只是按着按着,那手就开始下滑,在不该碰的地方不规矩的碰。
慕以瞳哼唧着,歪过头瞪他:“干什么呢!姓骚扰啊!当心我告你!”
“哦?告我?”他贴上来,吻她耳朵。
太痒了,她躲着他,“快点继续按摩,按不好不给钱!”
“啧!”温望舒冷嗤,她今天晚上是找死。
等一会儿,把她拆吃入腹,看她还敢跟他叫嚣。
探手拿过手机,慕以瞳无聊的开始看日历。
这一看,才发现周末居然是中秋节。
她还真是过得糊涂了。
“温望舒。”坐起身,她扑进他怀里,给他看手机,“看看周末是什么日子?”
温望舒睨了一眼手机,淡声说:“中秋,怎么了?”
“中秋节是法定假日!”慕以瞳高兴的弯着眼睛,“公司都要放假的。”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