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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的关心。”
越说,冷小惠的脸上已经全然被哀伤给占满了,浓浓的伤痛包围着她。
温茵的心情也变得很阴郁,胸口上好似霎时间压上了重重的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继续听着冷小惠说。
“渐渐的长大,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活泼开朗大胆,表面上,我好像很强势,实际我很怕孤单,尤其是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我就会胡思乱想。我是谁家的孩子?我的父母亲是谁?为什么不要我了?”
被抹去的泪水,又再次涌了出来,簌簌的垂落,任凭她怎么抹,泪珠在两颊肆虐开来……
听到这里,温茵的心在隐隐刺痛。
确实,在过去十几年中,父母亲给她的爱是无穷无尽的,父亲慈爱的眼神,母亲温柔的拥抱……每一处,都显示着她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在她的记忆中,父亲给她的爱,从来不吝惜,即便是公司的事情再忙,忙到再晚,他也会不辞辛苦的第二天清晨送她去上学,不曾有过缺席。
或许,是她的童年生活甜过头了,等她成年之后,终究是要尝一番苦涩……
温茵的喉咙里有些发堵,微微张开的唇,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
“长大了,我也没有朋友。我脾气烂,所以很难交到朋友,直到在学校遇见你,我以为终于可以有一个朋友了,没想到……”
冷小惠的唇角敛出了一个十足讥讽的弧度,苦涩如泉涌直直的朝她涌去。
温茵的眉梢拧得紧紧,好似在挣扎着,“如果你说这些,只是想让我成全你……”
“不是,我没有要你可怜我的意思。相反,我不希望你可怜我。而且,我也不值得可怜。”温茵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小惠就打断了。“我跟你这么说,只是因为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以后,我也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情……”冷小惠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说。
“什么事?”
“能不能带我去他的墓园看看?”她口中的“他”,温茵一听就明白了。
她不称他“爸”,或许是她不敢确定是不是会认她吧?
温茵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许久,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姐,谢谢你……也对不起!”冷小惠带着歉意的说道。
温茵心里不是滋味了,酸意浓浓……
许芊芊凝视着床铺上的混乱,身体犹如被狠狠的碾过似的,剧烈的疼痛,代表着处子之血的痕迹在床单上显得格外的刺眼。
她几乎不敢去看那抹红艳,羞红的别开脸。
道不出现在具体的心情,是后悔?还是憎恨?
假若当初她没有进去立氏工作,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立品枫从浴室出来,目光也投射在许芊芊身上,不过片刻之后,视线偏移了,仿佛有种愧疚感隐藏在其中。
许芊芊则是低垂着头,心里很不好受。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是,我不会亏待你。”
他能给的许诺就只有这样了。
许芊芊双手环住腿部,身体隐隐约约在颤抖着,最后,还是抬起了头,绯红的面颊与立品枫对视,怔怔的,无助的眼神。
“你有什么要求吗?”立品枫淡淡的道,双眸有点不敢直视她。
“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许芊芊第一次留了个心眼。
她会有什么要求?许芊芊这么一说,立品枫倒是敢正视她了,难道她也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目的?但是,又好像不像。
立品枫皱了皱眉心,眉宇之间充满了疑惑。
最后,他还是点头!
“我要离开立氏。”许芊芊眼眸底下是无比的认真。
“不行!换一个其他要求。”立品枫立刻否决。
他没有想到她竟然要离开立氏,就因为他侵犯了她……
“可是……”
可是,她如果继续留下来,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冷小惠,还有别人的闲言闲语,她仿佛可以预见得到。
“没有可是,继续在立氏工作,我会捧红你。”
就像他当初捧冷小惠一样,处处为她接通告,打响知名度,现在红了,不需要他了,她就义无反顾的离开他……
突然之间,想起了冷小惠,立品枫的心上犹如刀割一般难受。
“我要得不是捧不捧红……在我们乡下,女孩子最宝贵的就是贞洁。”而她却就这样没了,许芊芊的话语里有着浓烈的哀伤。
立品枫也不难感受到她此时的痛苦,毕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像冷小惠一般。
他明知道不该把许芊芊搅合进来,却情不自禁的拉她下水了。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我和冷小惠已经没有关系了。”
立品枫低低的出声,声音里有他的不舍。
而许芊芊则是摇了摇头,他说的是在他身边,就像见不得光的情人……
她虽然身份卑微,但是却不想做卑微的地下情人,整天心系着男人,以男人为天,这种苦涩的生活,她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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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她的舍得,换来她的幸福
第二百一十一章 她的舍得,换来她的幸福
温伟豪的墓地。
最终,温茵还是带冷小惠来了他的墓碑前。
虽然,没有得到父亲的“允许”,但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或许,父亲也在想着要见冷小惠一面。不然,她们姐妹也不会在冥冥之中受到某种牵引,一开始成为朋友,只是到现在,她们却是一对情敌。
从朋友,到得知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再到现在彼此心存疙瘩,感情难以修复,她们的关系,还真是一层比一层可笑,讽刺……
“叫一声爸爸吧。如果上天有灵,我想爸能听得到你在唤他。”
温茵将鲜花整齐的摆放在墓碑前,浅浅淡淡的道,语气里似乎藏匿着无可奈何。
同时,也突然之间想起了那天她在这里冲动的自杀一幕,回想起来,心顷刻“隆冬”作响。
“可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承认我。”冷小惠的唇角也牵扯出了一道苦涩的笑痕。
倘若当初他肯承认她是他温伟豪的女儿,那么,当真不会有今天这一切发生。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相信爸一定是期待着你的出现,你是他的女儿,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谁家父母会不心疼自己的儿女?”
纵使自己的儿女再不听话,差劲,流着的是他身上的血液,这份亲情,这份血缘割舍不掉,本能的会心疼,会舍不得……
而且,昨天听冷小惠说着她童年的事情,温茵也不禁倍感心酸。
她在享受童年欢乐的时候,却不知,在某一个地方,她还有一个妹妹在孤零零的一个人……
冷小惠的喉咙顷刻间缩紧,有些生疼,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眼,“爸……”
声音逸出的同时,冷小惠的泪水哗哗的垂落下来。
“爸……爸……”携带着万分伤痛的声音,连续的呼喊着温伟豪,好似要将这么多年来,在她生命里缺席的称呼,在这一个全部叫出来,一次叫个够本。
她的每一个字眼,传入温茵的耳畔,引发她浓浓的疼,到最后剧烈的痛,那么凄凄惨惨的声音,也倏地让她感觉亏欠了冷小惠什么。
她闹,她发疯,她陷害人,或许,全部是出自于她孤寂。她害怕失去,她恐惧一个人,没有人陪在她的身边,这种孤单,寂寞的日子,她受够了。所以,她不断的要和别人抢夺什么,似乎心理已经有一些扭曲了……
温茵在旁静静的瞥视着冷小惠,在这一刻,所有对她的恨意和怒其不争,也变得淡了。
也许,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化不开的哀伤和苦痛,只是每一个处理的方式不同而已……
冷小惠愈加的靠近温伟豪的遗像,指尖轻轻的拂动着他的照片,在其上轻轻的擦拭着,“爸,其实,我也很想像温茵一样,听话,懂事,做一个很乖巧的女儿,可是,你却连一个机会也不给我……”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有着埋怨和责怪,却又不浓,只是淡淡的飘过。
又有谁,还会对一个死了的人,心存恨意呢?
到最后,温茵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过身去,背对着冷小惠,不去看她太过凄凉的面容,也给她一点空间去和爸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你听到我叫你了吗?如果听到了,要出现在我的梦中……”
冷小惠的声音越来越低,话音哽咽,抹去脸上的泪水,却又是一波又一波的眼泪沾满了眼眶,不停的倾泻。
很长一段时间,冷小惠没有再说话,只是蜷缩在墓碑前,宛如在静静的享受着她一直期盼的父爱。
想象着,假设她和温茵,都在温家一起成长,那么爸会比较疼谁?应该是温茵吧。毕竟,她样样比她好,而且又招人喜欢,不像她……
冷小惠的视线瞟向温茵,说不出的惆怅和哀伤在胸口处汇聚。
“我们走吧。”许久,冷小惠道。
温茵回身,快速的擦拭掉眼眸底下逸出的泪珠,“你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多待一会。”
她还有话想要跟他说……
冷小惠点了点头,离开。
站在山上,凝望着冷小惠逐渐模糊的背影,温茵的眼泪涌得更多了。
“我曾经很恨她,尤其是当她三番五次陷害我的时候,我甚至在责怪您怎么能和齐素素生下这么一个祸害?可是,当我看到她现在的模样,我才发现,我不了解她,她的苦,她的痛,我们没法去想象,更没法去替她分担,不管她做了多少错事,她是可怜的……”
但是,这种怜悯,同情,她绝不能在冷小惠面前表现出来。她是一个性子刚烈的人,宁愿别人骂她,也不会需要别人对她充满了同情。
而她,是不是应该也要退出这场磨人的“三角恋”,让冷小惠和冷璟天,有情人终成眷属?
冷小惠即使是温家的女儿,可是,她身上背负得不是对冷璟天的仇恨,而且感恩。所以,他们可以毫无阻碍的在一起……
“爸,请你保佑小惠和冷璟天在一起吧,也请让我和冷璟天的关系,到此结束……”
说到“结束”,她的心下在隐隐约约泛疼。
不舍得……浓浓的不舍得,而她的舍得,却可以换来冷小惠的幸福,可以弥补她童年的不快乐,她觉得她所做的是对的。
并且,她也不能和冷璟天在一起,爱和恨交错的婚姻,是不能到老的。
温茵在他的墓前深深的鞠躬,道别……
离开墓园的路上,温茵的呼吸都感觉到一阵阵的窒息。
深沉的痛苦,压在她的身上,恍如永远没有一个的退路……
“嘀嘀嘀……”警笛声在她身后急促的响彻,而她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听到这个警告声。
待她听见时,只见后面的车急速的朝她驶过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吓得跌倒在地上,而车也在仅仅离她一米之间的距离紧急刹车了。
车内的人也猛然的弹跳了起来,落回原座,来了一个剧烈的震荡。
“喂,小姐,你耳聋了吗?”司机摁下车窗,伸出个头来,声音里全然是责备。
温茵跌坐在地上,膝盖被磕得生疼,由于刚才剧烈的与地面摩擦,此时,膝盖上已经开始渗出丝丝的血迹。
司机的声音,让她的视线从膝盖上转移到车身上。
车是名贵的奥迪R8,银色车身在艳阳下折射出熠熠的光辉,无比耀眼,夺目。
能开得起如此昂贵跑车的人,身份一定是非凡的,只是为什么开车的人,竟然是这等素质?
温茵习惯性的皱了皱眉,虽然心下有不悦,但却还是习惯的选择了沉默。
努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掌心和膝盖处是刺痛,并且泛出了嫣红的血液,血流得并不多,可是和她一身纯白的裙装相映衬,却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喂,你当真是聋子吗?我们少爷还有急事,你快让开。”
司机继续大吼大叫了。
通往墓园的路,比较狭窄,所以,她必须站起来让路,才能让车通行……
不管司机的声音有多大,她还是没有跟她一般见识,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也就不怪了。这大街上一走,多得是这种狗仗人势的人。
他有急事,人家就有慢事了不成?
不过,现在她没有心情跟他争论一番,越争论,只会越闹越大。
温茵踉跄着,双腿有些不灵活的一拐一拐挪步至了一侧……
“老江,下去看看,有没有伤到人?如果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