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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辣鸡队友，像个小学生一样烦人。”
“对啊，别人没子弹了都打不死！”
“菜得一比，要不是他，马老师也不会死了。”
“我们去他直播间爆破吧，这种菜鸡还好意思直播呢！”
马老师正色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觉得刚才那个主播小兄弟，人家没做错什么。你们再带节奏什么的，房管可要干活了。”
说着，马老师点开熟悉的斗地主页面，给楚言辩解道：“你们要去谁的直播间，我不拦着，但是要保持风度，不要动不动就带节奏。整天带节奏，你们不累吗？”
“那个小兄弟还不错，真的很好，挺和我胃口的。有空去支持一下也可以。”
说到这，可能是顾及斗鱼的态度，马老师便没有说再多了。
但是马老师的观众都清楚，马老师很少有这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更别提主动宣传别的平台主播了。
“马老师这是要抛弃大师兄重立大弟子吗？”
“哈哈，我去看看！”
“就冲马老师这么说，我关注了！”
“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
“嘿嘿嘿，走起走起！”
大家也是知道斗鱼平台的规定，没有在弹幕刷出虎牙二字，免得给马老师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镜头下，马老师咧嘴一笑，混不在意。
说到底他也是一名大主播，就算是给别家平台导流这种违反规定的事情，他做了也不见得会受什么惩罚。
再说了，他只是隐晦地提了一句，总不见得观众们的自发行为也得赖他头上吧？
楚言那是真的挺合他胃口的，他也知道现在新人不易，能帮一点就是一点吧。
……
另一边，楚言正好退出游戏结算页面，就看见直播间的人气，正以一个奇怪的弧度上升。
本来只有一百多的人气值，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来到了3200！
毕竟是直播人气数十万上百万的大主播，哪怕只是随口一说，但是为楚言带来的人气，就远超他的想象。
“从马老师直播间来的，看看怎么样……”
“＋1！”
“＋2！”
“＋10086！”
“……”
看了眼弹幕，楚言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人气值会一个劲地飙升了。原来，是马老师在自己直播间隐晦地提了一两句他，算是给他做了一个免费的推荐导流。
楚言心里有数，若不是马老师这一句话，他想突破一千人气，还不知道要花多久呢。
把马老师的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楚言心道日后肯定要加倍偿还马老师。
虽然马老师可能只是临时起意的想法，但是为楚言带来了大量的人气却是不争的事实。就凭这一点，楚言也得感谢马老师。
最终，人气值在浮动好半天之后，稳定在了3500上下。
粗略估计，从马老师哪里过来的观众，少说也有一千多人。
人气高归高，但是楚言很清楚，这只是空中楼阁罢了。虽然看上去人气很高，但大部分都是过来凑热闹的。能被他直播吸引并愿意留下来的，才是最终的成绩。
抛开脑海中的思绪，楚言紧跟着又和系统开始了一局新的游戏。
这一次他们开的是双排！
……
玩着游戏，时间过得很快。
直播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一点半，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楚言便决定提前下播了。
“不好意思啊大家，主播等下还有事，现在只能提前下播了。不过下午六点我还是会继续开播的，希望到时候能再看到你们哟！”
“没点关注的朋友麻烦点点关注，到时候主播开播会有提醒的！”
照例说完了求订阅求关注的套话，楚言在观众们的依依不舍中，关闭了直播间。
取下头上戴着的耳机，揉着被耳机盖得生疼的耳朵，楚言难掩心中激动。
关注终于破一千了！
人气在经历了马老师引流的高峰之后，虽然最后滑落了不少，但是还保持在两千以上的高位。
楚言凭自己的本事，留住了马老师引来的大部分观众，算是一个巨大的收获了。
直播的第二天，楚言就已经完成了狗子的五分之一个主线任务，这让他如何能不高兴。
不过系统显得不是那么乐观。
“你也别太高兴了，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不是每一个大主播都愿意给你导流的。再说了，这种能匹配到的几率也是小得可怜。”
楚言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马老师其实自己的分也不低，只是大弟子今天开了一个新号来匹配，所以才能撞上楚言他们。
别的主播，那分数可比他们想象中要高，他如果没有例外的话，可能接下来再也遇不上这种机会了。
而且最重要的还是，不是每一个主播都像马老师一样好说话。到时候别人气没涨，反而惹得一身骚就不划算了。
“对了，刚才谁打来的电话？瞧你这迫不及待下播的样子，不会是女朋友吧？”系统很好奇。
这种家伙也有女朋友吗？
不可能吧？
楚言点点头，很是骄傲地说道：“对啊，就是我女朋友打来的。她说找我有事，我肯定着急了。”
狗子大嘴一撇，系统补刀道：“别是约你出去谈分手啊，你可长点心，别哭唧唧地回家来找我求安慰。”
楚言摇着头，坚决不承认会有这种事发生：“不可能，你别在这瞎想了。就算真是要提分手，那也只会是我先提出来，不会是她。”
系统狗眼看人低，根本不信楚言的这番话。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面对楚言出去时笑容满面，回来时哭哭啼啼的画面。
“好吧，记住给狗子买狗粮，家里没了！”
楚言脸一黑，这尼玛又吃完了？
他可是记得，前两天买的狗粮虽然不多，但也有2kg吧？
“不买，再也不买这东西了。以后我吃什么，狗子你就跟着吃什么！”
狗子汪汪大叫，对此坚决不从。
可惜楚言早已下定决心，不可能再买狗粮了。丫的现在工作不干了，直播还没看见收益，天天喂狗子吃狗粮，他的钱包可支撑不了多久。
第27章 丑女人！
楚言不是单身狗，他有女朋友！
女朋友的名字叫李娟，听起来就很文秀。没有所谓梓涵、雪琪之类的高大上，但是接地气。
说起这个女朋友来，楚言只能摆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来应对他人的好奇了。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楚言虽说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但是桃花运一向不怎么好。在大学时，他是风云人物，也有崇慕楚言，不看家庭背景向他表白的学妹。
但是很遗憾，胸都太小了，将来小孩的伙食堪忧！
拒绝了一波无知学妹的表白，然后就在这么混着混着的一天，他遇到了在学校图书馆里借阅三体的李娟。
那些小说电视剧里面的狗血剧情没有发生在他头上，他也不是那么吸引仇恨的主角。只是偏偏在那一天，他喵的走得急，上完厕所忘记拉牛仔裤拉链了。
于是，令他这辈子都记忆犹新的一幕发生了……
李娟拿着一本三体，走到他面前，在楚言疑惑的眼神中，替他拉上了拉链，然后面无表情地骂了一句：“丑东西！”
然后……
哪有然后啊！
本来牛仔裤就略显紧绷，没什么人发现楚言这尴尬一幕，但是在李娟帮他拉上拉链之后，图书馆全部人都发现了！
这下可好了，全图书馆的人都来围观看热闹了！
Σ（？д？｜｜｜）！这个男人……
嘶！
在这种活久见的目光围堵下，楚言哪敢继续多待，本来准备还书的，结果连图书馆管理员都从此不敢见了。
直到现在，楚言还对图书馆这地方心有余悸。
好吧，回到宿舍，先是让舍友帮他去还书，然后楚言就立下了一个堪称中二的誓言：此女竟敢当众羞辱于我，不追到手狠狠教训怎肯罢休？
本来就是一场所谓的猿粪，只是命运将其狠狠推了一把。
在不懈努力之下，楚言成功击败了一众学长学弟，摘下了李娟这朵象征江川大学高冷的鲜花。
之所以追求者众多，不是因为李娟很漂亮，漂亮也就一般吧，按楚言这个正牌男友的话来说，也就是颜值满分一百分能打个70分的货色。
相貌谈不上出奇，但是那恬静冷淡的性格，可以说堪称女人之最了。
楚言敢发誓，他就没见过比李娟还特么冷淡的女人。
这女人能做出当众帮他拉裤裆拉链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楚言的同学纷纷表示，能摘下这么一朵花，楚言算是走了狗屎运。
当然，他本人是不怎么相信这句话的，踩狗屎也不见得像他一样会硌脚啊！
偏偏他就硌脚了！
……
来到之前电话里约好的公园长椅，楚言却没看到那预想中的倩影。
“该死，这女人不是又忘记和我约好了吧！”楚言满是幽怨地想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任谁摊上李娟这么一个面瘫感情白痴，都会和楚言一样累觉不爱的。
第一次约会，楚言约她去看电影，他一个人坐在万达影院里抱着大桶爆米花，眼眶红红地看完了一整场的泰囧。
而李娟这个丧天良的家伙，居然在第二天的同一时间，去看了另外一场泰囧！
对这个一点没有谈恋爱想法的女朋友，楚言很是无奈。
这女人，跳槽之后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打电话来关心他了，真绝情……
不知不觉，楚言的眼眶又开始湿润起来了。
享受着有女朋友的风光，却过着单身狗的生活，这日子没法过了。
……
好在，这一次李娟并没有打算放楚言鸽子。或者说，今天她的工作并不忙，能抽时间出来见一下一个月没有过问的男朋友。
“走吧！”提着一溜蔬菜瓜果的李娟找到在公园长椅瘪嘴叹气的楚言，轻声说道。
“来了……”
楚言赶紧跟上，相处得久了，他倒是能从这女人的话中分析出一点东西来。
今天这女人没有说“来了？”就已经证明她心情很不错了，直接叫他走，应该是去吃饭了。
别怪楚言没有主见，事实上就算他主动提出要带这女人出去吃饭，也不会得到顺从。
搞不好，这女人回头就是一巴掌扇他脸上：浪费！
靠！
楚言巴拉巴拉想了很多，跟着这高冷的丑八怪上了一辆崭新发光的奥迪A6L。
“你又换车了！”楚言牙齿都快咬碎了。
死女人，你为什么过得比我还好？你男人现在连狗粮都买不起，你丫居然花了几十万换车！？
坐在驾驶位的李娟抚起耳畔散落的发丝，把右手中的蔬菜瓜果一溜烟全丢给副驾驶的楚言，然后熟练地系上安全带。
“没有，公司配的。”
她说起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炫耀语气，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不过的小事。
但是楚言感觉自己还是受到了一万点真实伤害。
他就想不通了，这种明显是性冷淡的女人，为什么会在职场混得如鱼得水，这才跳槽到这家公司多久啊，都混上配车了？
唉，说起来楚言就是一把辛酸泪。
明明毕业时他和这女人在一家公司实习，结果他干了三月被炒鱿鱼，偏偏这女人一路青云直上，差点没把总公司派下来镀金的总经理给掀翻了。
之后这女人就因为表现突出，被调去总公司当什么业务部主管。之后因为不满意高层克扣业务部提成，所以悍然跳槽。
现在这女人在一家手游公司工作，这一点楚言也想不通。那个老总脑子全是豆腐脑吗？这女人是学法律的好吧，你花那么大价钱招去开发游戏吗？
忘记说了，令楚言悲痛异常的三个月被炒鱿鱼事件，始作俑者就是驾驶座上这个面无表情的丑女人。
“妈妈，和她谈恋爱好累啊！”
特么连自己男朋友都说炒就炒，结果晚上还在楚言雷霆之怒的时候，一巴掌让他知道，丑女人发起火来，比他楚言更可怕！
好吧，楚言也清楚，自己的确咸鱼了一点。职场那种竞争激烈的环境，对他来说确实不太适应。
但你丫的总不能就因为自己男朋友一个月请假超了三次，就炒我鱿鱼吧？
死女人！
画个圈圈诅咒你！
楚言抱着一大堆瓜果蔬菜，满是对自己女友的不忿。
但是李娟可没兴趣去管楚言，还在开车，就一边打电话跟下属沟通什么策划案的事情，一边穿过下班高峰期的红绿灯，来到了她位于江岸小区的高档住宅。
第28章 我们结婚吧！
用钥匙打开门之后，李娟先是从楚言手中接过袋子，然后把里面刚买的蔬菜水果放进冰箱里放着。
打量着与自己租的房子截然不同的房间，楚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