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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末堵明显不愿多谈,但终究还是拗不过杨明,最终只能压低声音道:“虽说长的人模狗样,却一天到晚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向外倒腾——这种东西,不提也罢!”
听到这话,原本还对那八卦故事兴致嫣然的杨明,立即就没了半点兴致。
毕竟剥开外皮,这故事就是一个家伙为了将自己违法犯罪所得洗白所编造的弥天大谎,而且看起来这事,在时下圈内人中,几可谓人尽皆知。
“还以为真有公主看上癞蛤蟆这种事呢!”
摇头无语之中,杨明忍不住的道:“既然这事知道的人不少,难道就没人管?”
“管?”
马末堵嗤笑一声,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杨明道:“看老弟你也不是一般人,相信不会不明白伸张正义匡扶法制这种事得看对谁,得看对方是什么来头这个事实吧?”
杨明闻言了然道:“莫非这家伙的背景大到连马哥你都不敢招惹?”
“不是敢不敢招惹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
马末堵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只是让杨明赶紧开车,表示这年头最重要的就是顾好自己,别给自己找麻烦——赚到钱吃饱饭,比啥都强。
虽说来京都才两天,但这东来顺却已经是杨明第二次来了。
谷孝武曾凡志依旧是老做派,成盘的羊肉往下倒,捞面条般的往嘴里塞。
杨明也懒得阻止,只是对马末堵道:“他们可没你们京都人这么讲究,见笑了啊!”
“这有什么好笑的?”
马末堵笑道:“咱们这边儿的讲究,其实就是以前穷闹的,因为没钱多吃才一片片的涮呢——以往那有钱人家可都这么吃!”
说罢还像是怕杨明不信一般,也跟谷孝武曾凡志也似捞面条似的夹起满满一大筷子的羊肉塞嘴里,一边嚼的满嘴流油一边大呼过瘾……
眼见马末堵都这样了,原本还有点悠着的谷孝武曾凡志顿时就放开了,简直恨不得拿碗捞。
见这状况,杨明便也不客气,几人是好一通海吃。
但即便再怎么海吃,却终究经历过半生富贵,再加上过去的一年里不说顿顿山珍海味,那也是鸡鸭鱼肉不缺,所以他那吃相不说比谷孝武曾凡志,便是比马末堵都文雅多了……
“难怪一眼就能认出是大千先生仿的石涛,老弟你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啊,我们这穷人家的孩子,跟你可比不了……”
马末堵感慨一番然后才问道:“这都老半天了,都忘了问老弟你现在都做些什么大买卖?”
杨明也懒得解释自己才真是穷孩子出身这些,表示自己也就是看着什么做什么,根本谈不上什么大买卖。
“这年头能开着小轿车带两保镖的可不多,老弟你谦虚!”
马末堵调笑两句之后道:“现在咱们都这么熟了,老弟你以后要有什么发财的买卖,可别忘了关照关照我啊!”
即便马末堵不说这话,杨明怕也不会忘了这事。
毕竟不说现在他已经知道马末堵在京都能发挥出来的能量,可能远比他自己之前以为的还要大之外,同时也因为秦刚。
虽说过去两天,秦刚在杨明面前表现的和曹阳一样温顺,平时交代的事,他也办的很利落……
但杨明明显能感觉到秦刚和曹阳的不同——这和在魔都,曹阳直接请他住自己家里,而在京都却只能住酒店无关。
更多的还是因为秦刚每每在话里话外流露出的他在京都拥有的能量,可能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大这点。
也许在秦刚看来,他这么说只是想向杨明证明自己的能力,但在杨明看来,这却是秦刚翅膀渐硬的迹象……
按照杨明的计划,除了特区是他自己亲自规划经营之外,更外部的能量圈,都得通过各地的代理,或者自有代理所笼络的圈子来实现,并最终形成一个覆盖全国的权力之网。
要在别的地方,秦刚这样的行为,他或许还能接受。
但在京都这等全国的权力中心,那就不行了!
毕竟一旦在紧要关头,秦刚却不站在自己这边,京都坍塌,可能让自己苦心经营的权力之网,形成全面坍塌——这种结果,可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
也是因此,笼络马末堵,并通过马末堵在京都再建立一张权力网以备不时之需,便是重中之重。
也是因此,在听到马末堵的话之后,杨明是毫不犹豫的笑道:“明年就有个好项目,要马哥你愿意的话,到时候我一定算你一份!”
“那咱们可就是说定了啊!”
马末堵闻言大喜,连连举杯敬酒,问杨明除了四合院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用得着他帮忙的地方,只要能帮的一定帮。
杨明这次过来京都的主要目的就是挖吴峰,而这事秦刚已经跑的差不多了。
也是因此,杨明表示现在除了四合院的事可能要麻烦之外,其它的事自己都办的差不多了,万一再遇到什么事,自己一定言声。
“有事可一定记得言语,千万别跟我客气!”
马末堵说着的同时表示四合院的事,自己下午回去就帮忙打听,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几天就有消息。
第247章 暗流涌动
对杨明来说,玩古玩更多的还是满足一下曾经苦学多年想要捡漏的执念,而非为钱……
而现在用不到三千块的财物捡漏了一张张大千仿石涛的画,心愿也算是得到了满足。
再说了马末堵也只是说暂时别去潘家园,而不是说以后永远都不能去……
因此去不去潘家园对杨明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影响。
之前又是要找四合院,又是要去潘家园捡漏,来京都虽然几天,却根本没机会好好的到处玩玩。
现在潘家园暂时不能去,四合院又有马末堵帮忙,距离和吴峰约定的周末又还有两天……
横竖无事之下,杨明干脆就买了台相机,一边带着曾凡志谷孝武在京都到处游玩,一边拿着相机咔嚓咔嚓的到处乱拍……
几天下来,光是胶卷都用了几十卷,花了足足两千块钱。
在时下这种普通人去次照相馆都极其奢侈的年头,像杨明这么举着照相机到处瞎拍,无疑是一种极其败家的行为……
毕竟那些买胶卷的钱,可差不多他们俩小半年的工资啊!
只是杨明有的是钱,而且作为保镖,他们也根本没资格对杨明的行为作出任何的指责,因而只能在心底可惜,心感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直到许多年后某次摄影展出,某集团花费重金征集八十年代旧京都的老照片,二人豁然在那些照片中发现了大量杨明在此时随手拍摄的照片,并且其中的一张照片更是拿了金奖,光是奖金都好几万,二人这才对杨明此刻的行为释然,同时承认天才就是天才,一举一动,皆有深意——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李纯平。
在京都某处花园洋房的别墅内,此刻的李纯平正在和两名头发花白的男人交头接耳……
说是交头接耳,但更多的气势是李纯平再说,两个男人在听,因此看起来更像是在面授机宜。
要这两个男人只是一般人,倒也罢了。
毕竟李纯平现在虽然不过二十多岁,但现在这社会可没说年轻人就不能对上了年纪的人训话这一说——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两个中年男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年纪大一些身材干瘦的男人姓王,现在不但是某报社的主编,同时在新闻圈内更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只要他写一篇文章,不但国内的报纸会争相转载,一些敏感话题,往往还会引起国内大范围的讨论……
年纪稍小身材微胖的方姓男人也不是一般人物,其不但是有名的科学家,现在更是某高等学府的副校长,在年轻人,甚至是很多高级知识分子之中都拥有极高的影响力。
这样的两个男人,在李纯平这么一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面前俯首贴耳……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敢信?
之所以如此,可不仅仅是因为李纯平背景深厚那么简单。
更多的还是因为仗着家学渊源英文流利的关系,他早早的就和某些涉外人员搭上了线,背地里不但向外倒卖国宝谋取私利,同时更为这些人充当和国内某部分不甘于现状的高知们之间的联络人……
“虽说那边对某些话题在国内引发了广泛的讨论这事相当满意,但这还远远不够!”
话题告一段落,李纯平这才加大了音量道:“那边的意思是希望二位回去之后,在新闻,在高校舆论的方面再加把劲,毕竟现在我们和那边正在蜜月期内,很多事上头即便心里清楚也不至于大动干戈,要咱们现在不抓紧时间,万一上头风向一变,咱们这些年的努力,可就得付诸东流了啊……”
听到这话,方校长王主编二人一脸为难的道:“做到现在这种程度,我们可都冒着莫大的风险,要再激进一些,我怕我们很容易会暴露啊!”
“暴露就暴露,有那边在,难不成你们还怕上头会因此而把你们怎么样不成?”
李纯平闻言白眼,不过却也知道二人说这话的意思,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而呵呵一声从怀里摸出两个鼓鼓的信封推到二人面前道:“那边知道二位辛苦,这些是给你们的,还有就是居留证,护照这些,那边已经都在安排办理了,一旦形式有什么不对,我这边会第一时间安排你们离开——这下二位应该满意了吧?”
听到这话,再看到信封内那花花绿绿的美刀,方校长王主编二人兴奋不已,连连保证道:“还请李先生转告那边,就说回去之后我们一定竭尽所能,绝不负他们的嘱托!”
“放心,我一定替你们转告!”
待到二人走远,李纯平才狠狠的啐了一口,满眼不屑心说什么特么知识分子……
这年头,有奶便是娘,谁都不能例外!
正想着这些之时,有人贼眉鼠眼的过来,一边望着方校长王主编的背影一边狐疑道:“李老板,刚刚那二位都谁啊,怎么瞅着这么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否则小心没了吃饭的家伙,都还不知道咋回事!”
闷哼一声让来人进屋之后,李纯平才道:“别愣着了,这回又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出来给我瞧瞧吧?”
“这次我身上可没东西……”
不等来人将话说完,李纯平立即就变了脸色,闷哼道:“没东西你跑过来干嘛——我跟你很熟吗?”
“李老板你先别忙着生气啊……”
来人干笑解释道:“虽说我这次没带东西过来,却知道了些关于好东西的消息,是关于大千先生仿石涛的……”
大千先生不但在国内享有盛誉,同时因为其后半生都在西方,经常到处举办画展,因而其的作品在西方也拥有极大的影响力。
总之一句话就是,只要是他的作品,在西方可谓是备受追捧!
再加上去年大千先生还过世了……
谁都知道这艺术家的作品,往往死人的比活人的值钱,而且还是稀有的仿名家的作品!
也是因此,不等来人的话说完,李纯平就激动道:“别废话了,赶紧告诉我这画在谁手里——总之无论花多少钱,这画我也一定要拿到!”
“画在谁手里我是知道,就是想拿到的话,我怕没那么简单啊!”
说着这话,来人便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大略的说了一遍,却半点不提画在谁手里的事,只是意有所指的道:“黄牙他们几个这回不但载了大跟头,平白将这么副价值连城的画送给了别人不说,还将自己给送进了班房——所以李先生,我觉得你现在最该担心的不该是画,而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等来人将话说完,李纯平便已经冷笑连连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李先生你这话说的,你就算借我一胆子,我也指定不敢威胁你啊!”
来人吓了一跳,连连摆手的同时低声道:“我就是怕黄牙他们一伙乱咬,我自个儿倒是无所谓,就怕牵连到你……”
谅你也不敢威胁我!
李纯平哼哼一声,然后才冷笑道:“至于牵连我,你也没这资格!”
听到这话,来人长松口气道:“那李先生你这意思,就是没事了?”
“我是肯定没事,至于你嘛——最近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给人抓住什么把柄,你可别怪我见死不救!”李纯平道。
“这你放心!”
来人赌咒发誓的道:“回去我就找个老鼠洞躲起来,除非是李先生你招呼,否则我死都不出来!”
“算你识相!”
李纯平闷哼一声,见来人要走没好气的喝道:“过来一趟身上干净了,拍拍屁股就想走?”
“哎呦,瞧我这记性!”
来人一拍脑袋,这才将关于画在谁手里的线索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