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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洲:'今天的酒,度数并不低'
叶芳菲:'怪不得'
叶芳菲:'改天找张辰算账去,都怪他点度数那么高的酒'
陆洲:'哈哈'
陆洲:'张辰莫名躺枪'
(远处的张辰在此时打了个喷嚏)
叶芳菲:'今天谢谢你对我的照顾,给你惹麻烦了,如果我醉酒后有什么匪夷所思的行为,你见谅……'
陆洲:'除了喝醉后可爱得有点犯规,其他还好'
“???”
叶芳菲盯着屏幕上陆洲新发来的那段文字,怔愣片刻,随即脸颊微微发烫起来。
笑容悄然爬上了她的嘴角,叶芳菲抱紧了枕头,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他说我可爱!”
“我可爱吗?”
“我明明不是可爱风的女生呀,可是他觉得我可爱……”
“啊哈,他绝对有问题,他肯定喜欢我……”
叶芳菲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笑嘻嘻地自言自语起来,她一个打滚趴在了床上,弯起的小腿在一下一下地踢着空气。
她继续捧着手机给他回信息。
叶芳菲专门挑了一个“你不对劲。GIF”的恶搞表情包给他发了过去。
陆洲给她回了一个发呆的表情。
叶芳菲:'对了,你今天换下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拿去给你吧?'
叶芳菲:'明天有空吗?'
陆洲:'明天我不在京华了,外地有个活动'
叶芳菲原本的计划破碎了。
搞笑的是,她刚不久还在一本正经地和闺蜜们纠结明天去还他衣服到底妥不妥……
结果人家压根就没空!
叶芳菲:'好吧,那等你回来我再拿给你'
陆洲:'一件衣服而已,没有必要特意为了它专门跑来跑去,叫个同城快送就好了'
叶芳菲看到他这个回复,呆住了,“???”
她居然忘了还有同城快送这玩意?
叶芳菲快笑死了,想到自己前面戏那么多,就莫名觉得自己傻乎乎的。
叶芳菲:'我本想亲自还你,以示诚意'
叶芳菲:'但既然时间很难凑上的话,那还是寄个同城快递比较快点'
叶芳菲:'明天让人寄给你吧,你家里地址给我发一下?'
陆洲没多久就把他的居住地址甩了过来。
叶芳菲默默把那串地址记在了心里。
她其实还有好多话想对他说,但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自己今天失礼的表现太多了,矜持一点比较好。
最终,她不舍地跟陆洲道了晚安,结束了两人的聊天。
叶芳菲睡了一下午,现在压根就不困。
于是乎,她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地图输入了陆洲刚发给她的居住地址,丈量从她家到他那里要多长时间。
“居然要这么久?”
叶芳菲望着地图的显示,蹙眉嘀咕道。
想着,她又把自己的个人别墅地址输了进去。
“还是有点远……”
她鼓了鼓腮帮。
“我要不……干脆在他小区附近买一套房子?”
这个念头出来后,叶芳菲被自己的话惊到。
“叶芳菲,你真的是疯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天花板傻乐,脑子里突然幻想起陆洲抱着自己进屋的场景。
倏地一下,她从床上坐起,又迅速跑出了卧室。
叶庚华还在客厅坐着,察觉楼梯间的动静,望了过去,便见叶芳菲蹬蹬蹬地跑下了楼梯。
“干什么去?这么猴急?”他问。
叶芳菲没应他,跑去找管家调门口的监控录像看。
当她在电子屏幕上看到陆洲把自己从车上抱下来的场景,胸口处的跳动顿时如小鹿乱撞。
妈呀,这画面,陆洲简直男友力Max!
可当她清晰地看见自己是如何吐在陆洲身上的,她又尴尬地捂住了双眼。
看完录像,叶芳菲心情微妙地又回自己卧室去了。
叶庚华看着她举止异常地来回晃荡,心生好奇,然后问了管家:“菲菲刚刚做什么去了?”
管家:“看了门口处下午的录像,应该是想确认一下她朋友送她回来的情况,或者是想看看自己喝醉后的样子。”
叶庚华了然地点了点头,说:“看看也好,长点记性。”
而他不知道的是,叶芳菲看录像并不是为了长记性,而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幻想画面。
当晚,叶芳菲睡了一个香甜的梦。
第一百八十四章 雷登计划
紧闭的书房里,一盏台灯在散发着温柔的光。
空间不大,墙面高立的大书架霸占了很多空间,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类型的书。
书房里有一台电脑,屏幕亮着,展示的是屏保壁纸,主人似乎没有要动用电脑的意思。
陆洲坐在书桌的反面,他的面前是手握黑色签字笔的编剧李文,笔下是一沓做旧泛黄的空白草稿纸。
李文,业内著名编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40岁出头,穿着平凡,身上有种斯文的书生气质,性格不急不躁,说话语速也偏慢一些。
在当下快节奏的社会里,不管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的书房,都隐隐给陆洲一种出世的感觉,似乎跟不上时代的发展。
但李文却是一个细腻的编剧,他写的很多作品都拍出了独特感,是一个能把人文情感恰到好处地融入到剧本的创作者。
上一世,陆洲要请编剧帮他写电影剧本,请了国内好几个名气很大的科幻编剧,写出来的东西,都让陆洲不满意。
那些在国内科幻电影题材领域有代表作品的著名编剧,每次听他阐述他想要拍的故事情节,都喜欢夹带私货。
不是认为这样安排不妥,就是那样安排不合理,态度强硬地解释不如他们自己认为的那样安排更顺……最后都无法很好地把陆洲想要拍的东西写出来。
拿着那些并不是他想要的剧本,陆洲仰望星空,强大的孤独感侵袭着内心。
没有人能理解他。
他骨子里就是有一种追逐艺术极致的冲动,他想要做的东西,首先必须得让他自己满意了。
上一世,他为什么要拍这一部电影?
为钱吗?不是。
为了挑战新的兴趣点?不是。
拍电影不是他的爱好。
他只是突然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在哪里了,舞台他享受够了,还尝试到了前所未有的爱情的滋味,得到了爱的人,失去了爱的人,事业颠覆了,含着血和泪再努力爬起来……
人生经历很丰富,那一世应当算没白活了,可他的心却很空,一种悲凉的空,深深的遗憾。
他曾经常常独立望着星空发呆,却找不回心中所属。
他也曾常常想起自己的第一世,那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想念曾经的父母,难免含泪。
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他在这个世界找到的唯一归属却丢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了。
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冲动。
想用一种别样的方式,说一说那个世界的故事。
那个他没能来得及和她描述一遍的世界,他想用电影的方式说出来。
虽然他知道以当时的技术,拍不出多少真实感,但他想,哪怕拍出其中一隅,也是可以的。
他不懂拍电影。
所以,他花钱去找了编剧,找了导演,找了制片。
一波筛选下来,单单是编剧那一关就颇为坎坷。
直到后面他另辟蹊径,去找了一位不擅长这个题材的编剧,却意外给了他惊喜。
这个编剧,就是李文。
一个看起来有着老古董不跟进时代潮流气质的著名编剧。
他很细腻,他有自己的看法,却不会擅自魔改陆洲想要呈现的剧情,他能把握好情感的抒发,不会过头也不会突兀。
最终他们合作弄出了一版陆洲满意的作品。
如果问他这一世为什么偏偏让罗峰去把李文挖过来,这就是原因。
因为他们曾经合作成功了。
陆洲的思绪飘回当下,书房里柔和的光线让人容易沉浸在自己想要表达的故事情节里。
“这部电影,你想要讲一个怎样的故事?”
李文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镜框,握着笔抬眸问陆洲。
他准备手写记录,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一个新世界的故事。”
陆洲双手十指交握,自然地放在大腿上,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
“那是一个根据基因来把人类分成三六九等的世界。”
李文听着陆洲的描述,黑色签字笔在草稿纸上有条不紊地抒写起来。
“人们生活在高墙之下。”
李文闻言抬头看了陆洲一眼,第一次出声打断他,提出了疑问:“高墙?”
“对,高墙。”
陆洲并没有看李文,他的视线落在他身后的书架上,脑子里是关于那个世界的画面。
“那是保护人类的高墙,非基因特殊的人类,一辈子都不可能去亲眼目睹高墙之外的风光,当然,普通人也并没有想去看,大家都只想安生在墙内,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在那个世界,你出生的那一刻,便决定了你未来能站上多高的位置。因为你的基因决定了一切。”
“基因优等者,掌控了那个世界。”
“基因劣等者,沦为平民苍生,接受上层人类分配生存资源,过着能看得到尽头的生活。”
李文抒写的笔停了下来,蹙眉问道:“不能靠努力突破吗?”
陆洲轻轻摇头,笑道:“很难很难。”
“高墙之下本就生存资源匮乏,所有人都是要接受分配的。”
“这是整个人类生态文明的危机,人类的生育率,变得很低了。”
“联邦认为,只能通过基因来逐代改善。所有人出生后都要接受基因检测,然后被导入基因分析库。”
“成年后,婚配也是等待分配的,智脑会进行全方位评估给每一个人安排配偶候选人。”
听陆洲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他那表情以及那叙述的口吻让李文产生一种错觉,陆洲是不是在这个故事的世界生活过吗?
“所以,人们对于爱情是比较麻木的,甚至于没有,男人和女人们,只是在一起完成了生育任务。”
“任务?”李文再次皱眉,“难不成那还是一个必须完成的指标?”
陆洲摇了摇头。
“联邦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指标,但……社会的形态,会逼着每一个人选择这条路前进。”
“当然,如果你是基因劣等人类,在这方面会比基因优等人自由一些,可以不婚配,可以不生育,反正劣等基因再传出一代好基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听说,还是有很多劣等人类自愿选择孤独终老,他们认为不浪费资源,也算是为社会做点贡献吧。”
陆洲说到这,表情有些唏嘘。
“听说?”李文挑起了眉头,总觉得陆洲的说辞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陆洲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从陆洲的角度来说,确实是听说……因为他出生于优等基因家族,生下来就是优等基因人类,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劣等基因层的生活,所以……
他抿唇笑了笑,解释道:“哦,我代入了主角……有点入戏了。”
李文了然地点了点头,不排除有这种情况,挺正常。
“所以,你想要写的主角的情况是怎样的?”李文问。
“我想要写的主角……”陆洲回忆起来,脸上浮现一丝崇拜的笑容,说:“就是一个从劣等基因走出来的少年。”
李文有了兴趣,在草稿纸上奋笔疾书。
“他叫杰·雷登。”
“他的出生,是他们家族的一个计划。”
“你刚不是问劣等基因的人能不能通过努力去突破阶级吗?”
陆洲说到这,还跟李文互动起来了。
李文愣了愣,这小子怎么感觉真的感觉像是在说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啊?
“其实是可以的,但很难。”
陆洲自问自答了。
“杰·雷登,就是一个典型的从劣等基因贫民窟迈进高等基因圈层的例子。”
“不仅如此,他最后还带领战队,走出高墙之外了。”
“他是个英雄。”
陆洲说到这,笑了。
李文:“你之前说,杰·雷登的出生是他们家族的一个计划,那是一个怎样的计划?”
陆洲抬眸,目光看向窗外的夜空。
“那是一个几代人牺牲自我为家族的出头之日共同奋斗的计划……”
这一晚,陆洲在李文的书房里坐到了下半夜,就电影剧本的故事进行了细致的探讨。
李文惊讶于陆洲对这个故事的把控其实已经很完整了,他完全可以自己把故事写下来了,整个故事只需要再进行人物支线细调,就可以拿去拍电影了。
李文觉得自己在这个剧本所发挥的作用并不大,当他把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告知陆洲时,他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不,你是这个剧本不可或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