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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承担一切。”
“小雪……”秋雨浓抿紧了唇,百感交集,最后她还是不忍这样对秋雪浓,毕竟是她说出了真相才让秋母一败涂地,“那就交给爸爸处理吧。毕竟他们是夫妻,爸爸最要资格做决定。”
本来已经失去光芒的眸子又燃烧了起来:“好。”
“那我们先去看看爸爸吧。”秋雨浓转移了话题。
她转身,面对的是身后的贺景,他站在那里,眸光深邃地看着她。
秋雨浓知道自己刚才错怪了贺景,他才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真相。
而她却对他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她有些自责自己。
“进去看叔叔吧。”贺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手来,轻拍了一下她的肩。
秋雨浓点了点头,便要进去,而秋雪浓也跟着,两人换了无菌服,再到秋父的病床前。
秋父虽然是醒了,但是就三天而已。他似乎又老去了许多,看着病容恹恹的秋父,看着睁开眼睛的他,秋雨浓的心里还是有很多的喜悦浮起。
至少父亲醒了,虽然晚了一些时间,但醒了,就值得欣慰。
秋父也看着站在病床前的秋雨浓和秋雪浓两个女儿,眼角也不自然的盈了滚烫的泪液。
“爸爸。”两个女儿都叫他。
他张了张口,喉咙干涩,声音很是沙哑:“哎……”
声音明显中气不足,然后泪水就从眼角滚落下去。
“爸爸,你别说话了,你刚醒,需要多休息。有什么话我们等你休养两天再说。”秋雨浓安抚着他,伸手去握着他的手。
“爸,姐说得对。”秋雪浓也附和着。
秋父点了点头,然后把秋雨浓的手放到了秋雪浓手上,然后他再把两姐妹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在告诉他们两人是姐妹,要相亲相爱。
秋雨浓和秋雪浓相对一眼,两人也明白父亲的意思。
“爸爸,我们会的。”两人道,“你就好好调养身体,我们会好好的。”
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他的心里无比的温暖。
看过父亲后,秋雨浓和秋雪浓出来,两人的眼睛都有些红和湿润。
秋母并没有离开,因为她也走不了。
秋雪浓出来后贺景这才放人。她上前挽着母亲的手臂:“妈,我们回去吧。”
秋母却是甩开了女儿的手,迈开了步子。
她刚走出一步,乔冷幽冰冷的声音就在后面响起:“秋太太,你和秋家的事情说完了。也该算算打我太太一耳光的事情了。”
秋母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了,回眸,看向已经从椅内起身的乔冷幽。
他身姿笔挺,站在灯光下,满身的金芒,似独有矜贵。
他只是轻轻一声,便自带威严,让人不敢忽视。
秋母知道她若不赔礼道歉肯定是走不出这里的,只是让她下跪……简单是羞辱人。
可是她却依然不敢多言,毕竟乔家得罪不起,乔家的人更是。
“对不起,乔太太。”秋母只是微微弯了些许腰身,道歉的诚意十足。
“对不起有用的话,警察也该失业了。”乔冷幽这话分明透着不依不饶。
===第211节
谁让她打的人文一恩,是他的心尖宠。
“我太太我都舍不得碰一个,你倒好,一个耳光,秋太太就一句道歉着实让我无法咽气这下口。”乔冷幽对文一恩有多宠爱,对伤害他的人就会有多残忍。
秋雪浓随贺景和他带的人后来,没有看到秋母打文一恩一耳光的事情,所以她听了他们的话才有所明白。
“妈,你打人了?”秋雪浓也不顾母亲是否恼怒于她,依旧上前。
“与你无关。”秋太夫对女儿是有气的。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在最重要的时候出现扳倒了她。
他做的一切自然是为了女儿,可却被女儿给出卖,真是可笑。
秋雪浓转身,走到了文一恩的面前,眼眸明净。
文一恩看着这个甜美可人的女孩子,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纯真。
秋雪浓抬手就是给自己两耳光,左右各一个,这力道也不弱,所以她打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生疼,甚至是耳朵里都有些嗡嗡声。
“秋小姐……”文一恩倒是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
“乔太太,我代我妈妈向你道歉,这两耳光算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谅我母亲的一时冲动,她真的不是有意的。请你看在一个女儿的一片孝心上不再和她计较好吗?谢谢你。”秋雪浓忍着脸上的针扎般的疼痛,恳求着她的原谅。
文一恩觉得这个女孩子是聪明的。
她绕过了乔冷幽,直接向她请求原谅是明智的。因为她是当事人,而且如果换成是乔冷幽,肯定还是不会如此作罢。
文一恩点头了:“好,我原谅你,看在一个女儿的孝心上,更是看在你是雨浓的妹妹上。”
这话无疑是给秋雨浓长脸的,也让秋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秋雨浓的面子上,她还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这也是让她欠了秋雨浓的一个人情。
就这样,秋雪浓再一次感谢了文一恩,这才离开。
事情终于平息了,他们四人也随后离开了医院,回了酒店。
秋雨浓没有回秋家住,还是住在酒店。
路上,乔冷幽让贺景在一家药店前停车:“我去买点药。”
他下车,快去快回。
到了酒店,乔冷幽和贺景各自陪着文一恩和秋雨浓进了房间。
乔冷幽把门一关,往客厅走去,把药袋放下:“我给你放水,你先洗个澡,然后出来擦药。虽然冰敷过后缓解了疼痛,但也怕脸上淤肿未消。脸蛋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
“我并没有太过看重。”文一恩对自己的容貌并没有存在变态的在乎。
“心态很好。”乔冷幽把西装外套脱了,然后走进了浴室,准备替文一恩放心。
文一恩却叫住了他:“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也该去休息了,但不是这里。收留你一夜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
“等你上完药我再走。”乔冷幽平静地挽着衣袖。
“我自己会上药的。”文一恩道。
“我不看着不放心。”乔冷幽又加了一句,“我觉得我还是在这里休息更好。”
文一恩拗不过他,只好去拿了浴巾去了浴室,准备洗澡。
温热的天气只需要冲洗十分钟左右便好,文一恩出来时,发丝是湿润的,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水分。
浴袍下面露出一小截的小腿,白嫩到诱人犯罪。
“过来,坐下。”乔冷幽轻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
文一恩却坐到他的对面,然后伸手要去拿药膏。可是乔冷幽快人一步握在了手里:“我来帮你。”
☆、宠妻246岁 她如此秀色可餐让他难以自禁
说罢,乔冷幽还自然地坐到了文一恩的身边,一点也不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
在他的眼里他们之间始终没有变过,就算不存在婚姻关系,但感情是存在的,只是这份感情想要靠近对方时,却又是那么地无奈。
文一恩坐在那里,没动,因为她穿着浴袍,这样穿着在已经不是自己丈夫的乔冷幽面前她总觉得不好。
她本能地伸手去拉了一下领口处,而乔冷幽却眸光清明,一片深邃,唇角挽着一抹淡淡笑意,又似笑非笑,只是这么被他看着,文一恩的心跳都有片刻的摆摆。
乔冷幽拧开了药膏的盖子,文一恩出声阻止:“还是我自己来,这样……不合适。”
有些事情能避免亲密的接触那就避免,她不是一个欲擒欲纵的人,她不想把乔冷幽搅进这场未知里,更不想和他越纠缠越深。
有些事情,只做为朋友,特别是男女性朋友,不应该太过亲密。
“只是帮你擦药而已,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乔冷幽依然顾我的把白色的药膏挤在他已经清洗干净的指腹上。
文一恩想要退开,可乔冷幽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别动。擦完药我就走,不打扰你休息。”
他再一次保证着,其实是在提醒着她如果她不让他擦药,他就会赖在这里不走了。
这会是文一恩的恶梦,所以她无可选择。
乔冷幽见她没有再有避开的意思,抬起手指,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在了文一恩微微泛着红肿的脸上,虽然五指痕迹已经淡去,但还是有些肿。
他的指腹光滑温暖,带着药膏徐徐涂抹在她的脸上,指尖是轻柔而细腻的,动作小心地怕会把她弄疼一般。
而他指腹的温热催生着药膏的凉意在脸上漫延开来,浸入肌肤里,非常的舒服,缓解着她脸上的疼痛感。
文一恩是敏感的,是纯情的。
这一生里除了乔冷幽这一个男人之外,她没有任何人。
所以乔冷幽只是这样替她擦药,她也觉得紧张,觉得心跳不受控制,像是初尝爱情的小女一样羞涩。
她刚洗了澡,头发是湿润的垂落,修饰着白皙的脸庞,而被水气蒸熨的肌肤白里透红,像是初夫开得最艳丽的桃花。
她的眼眸似水洗了一般黑漉漉的,仿佛是璀璨生辉的黑宝石一样,娇媚,迷人。
空气似乎低了几度一般,他离她仅有几公分的距离,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让人心尖痒痒的。
文一恩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收了收两分,有些不安。
他只是笑,星芒在深深的眼潭里闪烁着。
空气里更是暧昧了几度,他低头而来,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吻上了文一恩的唇。
文一恩怔愣了一秒,也感受到了乔冷幽薄唇温凉的温度,慌忙着想要退开,可是他却没有允许。
他一手扣住了她的脑袋,加重了这个吻,舌尖勾着她的,灼热的温度席卷着她的感官。
他就这么轻轻一碰她就已经是大火燎原,可是他必须得克制自己,不能吓到她,更不能伤到她。他吻得激烈又小心,寸寸攻占,掠夺芬芳。
而文一恩想要抵抗,却又抵抗不了,甚至还沉沦在他的柔情之中。
直到她不能呼吸了,他才不舍地松开了她。
但他也只是薄唇离开了她的唇,挺拔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甚至能感觉到他们彼此的鼻尖上都浮出了汗水。
他们的姿势依旧亲密,依旧呼吸交缠在一起。
文一恩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微恼,但恼得是自己。她便伸手要去推他。
“恩恩如此秀色可餐,乔某难以自禁。”乔冷幽微微勾唇,深邃的眸子一片漆黑不见底。
本来明明是他的错,却把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这话好比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性骚扰,却说那个女人穿得少一样。
真是气死人了。
文一恩咬着唇,脸蛋上浮起了薄怒的粉色:“你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她顿了一下缓和了呼吸:“药也擦过了,你可以走了。”
刚才明明说好擦了药他就走,他不能不守约,否则她对他的好感将会殆尽。
乔冷幽依然从容不迫地把药膏盖好,起身去洗了手后,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
他在转身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坐在沙发里的文一恩优美的侧颜道:“恩恩,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妈找你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你听了就过了,千万别当真。”
文一恩一惊,想起乔母的确是到医院来找过她,说要约她周末吃饭聊天。
难道乔冷幽已经知道了,或者是知道他妈要对她说什么吗?
“我只是推测。”乔冷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代表我的观点。记住,听了就忘了就行。如果是不明白可以找我问清楚。我等你。”
我等你三个字他说得有些缓慢,咬得也有点重,给人感觉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等他,而是他一直都在等她一般。
暖色的灯光在他的发顶晕开,都是暖暖的色调,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起来,眉目间是柔软之色,越发得英俊迷人。
文一恩没有说话,乔冷幽转身离开,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玄关处,回头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拉开了门离去。
文一恩听到门锁轻落的声音,本来僵硬的坐姿也放松了下来。
她整个人靠在了沙发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然而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而秋雨浓的房间里,秋雨浓贺景倒了一杯水,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秋雨浓这才缓缓开口:“贺景,对不起,今天我错怪你了。”
她的确是表现出了对她的不信任,所以她无法辩解。
从小到大她都很信任贺景,只不过错开了几年,她怎么就开始怀疑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