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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才是你的妹妹,为什么你不帮着自己的妹妹?偏偏要帮着一个外人呢?”杜芸茜怒瞪着周昊天,妈才是跟她同心的,哥不跟她们同心。
“芸茜,你别忘了,文静是你的姐姐。”周昊天说道,明明是姐妹,为什么就不能和睦相处,如果她们姐妹和睦相处,杜家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是妈生的吗?”杜芸茜问道,周昊天无奈的看着她,杜芸茜又说道:“除非她是妈生的,不然谁生的我都不认。”
周昊天是妈生的,所以她认他这个哥哥,即使他不是爸的孩子,杜家的财产也轮不到他来继承,她都想好了,只要她继承了杜家的财产,她会分点给哥。
“芸茜,你不能这么自私。”周昊天劝说了很多次了,每次都失败了,芸茜根本听不进去。
“我自私吗?好,我自私,我只是对俞文静自私,我对你自私吗?我对妈自私吗?哥,我针对的人,从来都只有俞文静。”最后一句,杜芸茜几乎是用吼的。
周昊天不语,芸茜对他这个哥哥是真的很好,尤其是来到了杜家,芸茜才是杜家的女儿,他只是妈跟别人生的儿子,跟杜叔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能在杜家站稳脚步,受到杜叔的重用,芸茜跟妈做出了很多努力,不然,杜叔不会如此信任他。
杜芸茜抓住周昊天的手,祈求道:“哥,我求你,算我求你行不行,别帮俞文静说话了,我不指望你偏帮我,你只需要冷眼旁观就行了。”
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
“芸茜,我没有帮她,我承认,以前是我绞尽脑汁想要说服杜叔让文静搬回杜家,可是都失败了,杜叔并没有点头同意,文静也执意不肯搬回杜家,这次是杜叔的意思。”周昊天说道,整个杜家,也只有他能跟文静能平息静气的说几句话。
上次在医院,杜叔跟文静起了争执,都动起了手,文静的脾气,他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独自搬出杜家,甚至还把自己的户口从杜家迁出。
“昨天你去找俞文静,是我爸的意思?”杜芸茜心咯了一下,爸就这么急不可耐吗?都叫上哥了说服俞文静了。
杜芸茜不敢想象,如果俞文静真嫁进了李家,有了李家的帮助,她能分到多少呢?妈又能分到多少呢?更别说哥了,哥的身份根本分不了杜家的任何东西。
周昊天没说话,杜芸茜当他是默认。
“爸让你劝说俞文静嫁给李锐吗?”杜芸茜问道。
嫁给李锐,周昊天脸色暗沉了下来,杜叔是这个意思,可是他却不想俞文静嫁给李锐,他们只是儿时相识,分开了这些年,还能有什么感情,至于婚约,只是长辈之间的玩笑话罢了。
文静的母亲死了,李锐的母亲又得知俞文静搬出了杜家,她是可怜文静,想着与文静母亲之间的友情,想代替文静的母亲照顾文静。
代替文静的母样照顾文静,谁都可以,不一定非是李锐的母亲。
“嗯。”周昊天敷衍的点头。
“俞文静是什么态度?”杜芸茜问道,爸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俞文静,杜芸茜心里很清楚,只要俞文静点头,她跟李家的婚事就成了。
“她的态度很坚决,抗拒嫁进李家。”周昊天说道,这句话他说的是真话,文静说得很明白,他也听得很清楚。
“为什么?”杜芸茜的眸光渐渐变的阴戾,俞文静顺从嫁进李家,她很害怕,可俞文静抗拒嫁进李家,她又不甘心,她想嫁进李家,李家还不接纳她,执意要俞文静,她爱吴宇翰,对嫁进李家没兴趣,可李家人的态度,激怒着她的自尊心。
第九十九章 她在睡觉
“因为杜叔。”周昊天紧蹙了剑眉,深邃的眸子里噙着悲恸的无奈,文静的个性太倔强了,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一条路就会走到黑。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聂辰景专注的开着车,俞文静看着车窗外面,神情很复杂。
聂家到了,两人下车,并没有急着进屋,而是坐在花园里,花园在聂世博跟欧阳雪的打理下,繁花似锦,着实耀眼。
“想问什么你就问。”俞文静蹲在玫瑰花盆栽面前,玫瑰花的品种就很多种,花香扑鼻而来,没有加工成香水,纯纯的玫瑰香味儿更让人心旷神怡。
“没什么想要问的。”聂辰景站在俞文静面前,低眸看着她,在车上的时候,他想要问她,现在他突然不想问了,她跟李锐之间的婚事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那时候他们都还是个孩子,双方的母亲给他们订下娃娃亲,他们那时候估计还不懂娃娃亲是什么。
事隔多年,他们又分开了,儿时的感情早就变了,或许李锐还对她如初,那么她呢?如果她对李锐也是如初,她会嫁给他吗?
===第72节
转念一想,她嫁给他,也非她所愿,他们的婚姻是被曹若诓骗的,她看到他们的结婚证,她拿着结婚证来公司找他兴师问罪的一幕,聂辰景只觉得好笑,如果她真不愿意,她可以提出离婚,可是她并没有,试婚不是他的建议,而是他们两人的想法。
如果在她发现结婚证的时候,她让他去民政局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他会如她愿,现在她若是想反悔,他不会让她称心如意了。
这对婚姻,无论她是什么态度,反正他很满意。
无关情爱,她这个女人,他认定了。
俞文静一愣,抬眸,错愕的望着聂辰景,他也看着她,两人四目相视,对视了一分钟,俞文静移开目光,继续欣赏着玫瑰花。“你就不好奇我跟李锐之间的婚约吗?”
“没兴趣。”聂辰景傲骄的说道,好奇又如何?不好奇又如何?她跟李锐是曾经,他们才是现在,甚至是将来。
俞文静眸光闪了闪,一个月前,他为了弄清楚,她跟萘萘是不是同一个人而绞尽脑汁,他是一个多疑的人,什么事情都要弄个明白,她跟李锐的事情,他却看得如此淡然,反而让俞文静很是意外。
他是不在乎她吗?因为不在乎,所以对她儿时跟别人的婚约才没有兴趣吗?
俞文静苦涩一笑,她在期待什么?他们之间的婚姻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还能指望他在听到她与别的男人有婚约而吃醋吗?
俞文静没说话了,聂辰景也没说话,俞文静蹲在玫瑰花面前,聂辰景站在俞文静面前,不知过了多久,俞文静蹲得腿都麻了,欲起身因蹲得太久,双腿不听使唤,如果不是聂辰景扶着她,她都跌倒在地了。
“你没事吧?”聂辰景扶着她,担心的问道。
俞文静顺势依偎在聂辰景怀中,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腿有些麻了。”
“不能蹲还蹲这么久,找罪受。”聂辰景准备把她扶到一边去休息,却换来俞文静哇哇大叫。
“别动。”俞文静双腿麻痛,聂辰景扶着她动一下,那种麻痛简直酸楚极了。
聂辰景冷睨了她一眼,如果不是见她眼眶都红了,他还能为她是故意夸大其词,直接将她揽腰抱起,俞文静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脖子。
“聂辰景,你要抱我去哪儿?”俞文静问道。
“你还想要去哪儿?”聂辰景反问道。
“等一会儿。”俞文静拒绝被聂辰景抱进屋,如果被公婆看到,她是被抱进握的,不知道他们该作何感想。
“你还害羞?”聂辰景笑看着俞文静,她的脸皮比城墙都厚。
俞文静瞪着聂辰景,她就不能害羞了吗?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女人该有的矜持,她还是有的,俞文静咬了咬牙,说道:“形象,你不能把我的形象在长辈面前毁于一旦。”
“我们夫妻感情好,伉俪情深,他们更乐意见到。”聂辰景说道,爸妈若是见他直接把她抱进门,只怕乐见其成,又怎么会说她半句,或是取笑她。
俞文静抚额,在聂辰景胸膛上轻捶了一下。“糖果呢?你应该要考虑一下糖果的感受,父母是孩子最好的教科书。”
“糖果还小,你还指望她能懂什么?”聂辰景问道。
“聂辰景,你这种想法就错了,现在的孩子,可精着呢!你们别看他们小,他们可是人小鬼大。”俞文静说道。
俞文静搬出长辈,聂辰景不在乎,但是搬出了糖果,聂辰景不得不三思,抱着俞文静转身,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俞文静被聂辰景放到车上,她还有些郁闷,花园里有椅子,他们不在花园里休息,他反而抱着她来车上休息,见聂辰景也坐上了车,并且发动了引擎。
“聂辰景,你又要去哪儿?”俞文静茫然的问道。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酒吧坐一会儿。”聂辰景说道。
“酒吧?”俞文静不淡定了。
“你不喜欢看电影,我们就去酒吧。”聂辰景一副善解人意的说道。
俞文静望天,酒吧是未婚男女钟爱的场合,他们已经结婚了,去酒吧做什么?他去喝酒,她去跳舞吗?喝酒坏事,他不只一两次吃这样的亏了,难道还不长记性吗?
俞文静没阻止他,个人喜好,她怎么好阻止呢?他喜欢去酒吧喝酒,她喜欢去酒吧跳舞,这都是爱好。“先说好,我是不会喝酒了。”
“没让你喝酒。”聂辰景说道,她的酒量不好,酒品也不行,喝醉了可不好。
“不喝酒去酒吧做什么?”俞文静问道。
“玩。”聂辰景回答,俞文静默了,玩心可真是重。
试婚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两人相敬如宾,感情不咸不淡,每天星期一到星期五,聂辰景送俞文静跟糖果去幼儿园,然后去公司上班,无论公司有多忙,聂辰景都会在幼儿园放学之后来接她们。
俞文静双休,聂辰景也双休,不是在家里陪她们,就是带着她们出去玩了,有时候欧阳雪跟聂世博会跟着一起去,对这个儿媳妇,他们是很满意,尤其是看着她对糖果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挑选的儿媳妇,能不满意吗?
俞文静对他们也很孝顺,无论她做什么,去哪儿,都会跟他们说一声,除了答应他们将她与聂辰景的婚姻公开,其他的事情,俞文静也答应他们。
她跟聂辰景还在试婚阶段,若是婚姻公开了,万一他们试婚失败,对谁都没有好处,每次他们提起这个话题,俞文静总说再等等。
幼儿园放署假,俞文静跟糖果不去幼儿园了,俞文静在家里教糖果,在她的努力与耐心坚持下,糖果能听懂很多词汇了,却还是不肯主动开口,除非她要你手中的东西,才会主动说“拿来。”
她要找俞文静,妈妈妈妈的叫,叫得俞文静心花怒放,聂辰景很吃醋,他的女儿,不叫他爸爸就算了,叫俞文静妈妈叫得很顺口,有时候欧阳雪跟聂世博见糖果叫俞文静妈妈,他们在欣慰的同时很是郁闷。
他们把糖果宠上天了,糖果叫爷爷奶奶都要在引导下才叫他们,叫俞文静妈妈却没有人引导她都会叫。
早上7点,闹钟都叫了,聂辰景还不肯起床,俞文静都被闹钟给吵醒了。
“聂辰景,7点了,起床了。”俞文静拍了拍聂辰景。
聂辰景醒了,却没睁眼,长臂一伸,将俞文静搂入怀中,下巴放在她头顶,闻着她发香。“昨晚我累坏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闻言,俞文静脸颊红晕,在聂辰景腰间是捏了一把,痛得聂辰景惨叫出声,抓住俞文静的小手。“你谋杀啊?”
“让你胡说八道。”俞文静警告道,昨晚是谁缠着她,她都拒绝了,可他不听,一次又一次,最后她都累得睡着了,他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她都不知道了。
纵欲伤身,她说了多少次了,他有听过一次吗?
“胡说八道的人是你吧。”聂辰景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行了,别说了,快起床,你还要上班。”俞文静催促道,这个话题不适合深聊,深聊下去她就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不想上班,我就想抱着你。”聂辰景很少懒床,他自控力惊人,对没感觉的女人,无论打扮得有多妖艳,坐在他怀中如何挑逗他,他都能坐到坐怀不乱,跟顾妙蕊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那时候年轻又气盛,彼此还深爱着对方,他都能拿捏好分寸,不知为何,换成她了,他的自控力就消失了。
这个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抱着她,总舍不得撒手,真想将她绑在他腰间随身带着,她是什么时候走进他的心,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她,还没到深爱的份上,今生他是不会放手的。
至于顾妙蕊,在她离开他,抛弃女儿那一刻,他们之间就成了过去,而眼前这个怀中的女人,才是他的将来。
“你不上班,我跟糖果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