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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错过了这次战争,六十年后仍然有胜算,远坂家的女儿——樱的胎盘中,定能孕育出优秀的术士。我对她这个好容器可是有很大期望的。”
远坂樱幼小的面容,浮现在雁夜的脑海里。
她留给人的印象,就是比姐姐凛晚熟许多,总是跟在姐姐身后的小女孩,让这样的孩子背负魔术师如此沉重的命运,未免太早了。
尽管胸中涌起了无数的愤怒之情,雁夜仍然强压愤怒,故作平静,在这里与脏砚对峙继续交涉着。
毕竟,感情用事是无益的。
雁夜知道,对面这个看上去干枯瘦小的脏砚可是个强大的魔术师,他完全可以当场毫不费力地格杀自己,因此付诸武力的话自己毫无胜算,唯一能救樱的方法,只有交涉了。
“——既然如此,如果能得到圣杯的话,就不需要远坂樱了吧?”
雁夜的话中有话令脏砚眯起了眼睛:“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来做交易吧,间桐脏砚。我在接下来进行的圣杯战争中为你夺得圣杯,作为交换,你把远坂樱放了。”间桐雁夜插在裤兜里的手紧了紧,语气保持着平静道。
脏砚呆了半响,然后带着侮辱的口气失笑:“哈哈哈哈,别傻了,你这个十几年没进行过任何修行的掉队者,想在这几天里成为能够召唤出servant的master?”
“你手上应该有能做到这一点的秘术吧?死老头,你最擅长的虫术。”
直直的盯着对面沙上老魔术师的眼睛,雁夜打出了自己的底牌。
“把你的‘刻印虫’植入我体内吧,我这百多斤肉都是出自不洁的间桐家之血,应该比别人的女儿更适宜。”
脏砚脸上的表情消失了,露出了一张非人的魔术师之脸。
“雁夜。。。。。。你这是在找死吗?”
“难道你会担心我吗?‘父亲’大人?”
间桐雁夜脸上带着嘲讽又认真的的样子。
脏砚似乎已经明白雁夜是认真的,他冷冷地打量着雁夜,然后感慨良多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的确,以你的素质确实比鹤野要有希望的多,通过刻印虫扩张你体内的魔术回路,经过几天内严格的锻炼,说不定真的能成为被圣杯认可的选手并成功的召唤出英灵。”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为什么要为一个小女孩牺牲这么多呢?”
“间桐家的事,由间桐家的人来完成,别把无关的他人卷入。”
“这好胜心还真是不错。”
脏砚脸上浮现了极其愉快的、自心底的恶作剧笑容:“雁夜,我要说,如果你的目的是不让他人卷入其中的话,不觉得稍微有点晚吗?你知道远坂家的姑娘来这有多少天了吗?”
“什么?!”
忽然袭来的绝望,一下子刺穿了雁夜的心。
“老头,难道说——”
“那个小姑娘头三天还能时不时地哭和叫唤,但是从第四天开始就已经连声音都不出来了,今天早上我把她放进了虫仓里,本来只想试试她能呆多久,没想到被虫子蹂躏了半天,现在还有气在。”
“看来远坂家这块料子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间桐脏砚的话让间桐雁夜从憎恨中升起了强烈的杀意,这种情绪令雁夜的双肩在颤抖。
马上抓住这个邪恶的魔术师,用尽全力扭断他的脖子——无法抗拒的冲动正在雁夜内心翻滚。
但是一想到了两人的实力差距,间桐雁夜就只能作罢,现在的他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要渴望着力量。
就像是看穿了雁夜的心思一般,脏砚如心满意足的猫在打咕噜一样,从喉咙挤出几丝阴冷的笑声。
“你说怎么办?小姑娘已经是被虫子从头到脚都侵犯过,早就被玩坏了,如果这样子你还想救她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没问题,让我来吧。”
雁夜冰冷地回答道,本来他来的时候就没有其他的选项。
“善哉,善哉。你有这心气也不错,不过呢,在你做到之前,对樱的教育还是要继续噢。”
老魔术师出了满意的嗤笑,雁夜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愤怒与绝望,给他带来了愉悦。
“比起你这个背叛过间桐的掉队者,她生下的孩子要更有胜算,这次的圣杯战争一开始我已经做好放弃的准备,没想过能赢,可是呢,万一你拿到了圣杯的话,答应你也无妨。”
“反正远坂家的小姑娘到那时也就没用了,对她的教育就到你拿到圣杯为止吧。”
“说定了?间桐脏砚!”
“说定了,雁夜,那么为了我们的计划,就让我在这几天的时间之内把你改造成能召唤出英灵的强大魔术师吧,这样吧,先让你做虫子的温床试试。”
“要是你到时候还没有狂至死的话,我们的约定就算正式成立的。”
脏砚拄起拐杖站起来的同时,对雁夜露出了那预示着所有邪恶降临的恶毒微笑:“那就让我们来做准备吧,准备处理本身很快——要改变主意的话可就要趁现在哦。”
雁夜一言不,只是摇了摇头,拒绝了最后的机会。
一旦在体内植入虫子,他就将成为脏砚的傀儡,无法再违背老魔术师的意志了。
即使如此,如果能得到魔术师的资格,身上流着间桐之血的雁夜将马上得到令咒。
而圣杯战争,便是拯救远坂樱这小女孩的唯一机会。
想要参加圣杯战争的话,身为常人的自己是绝对无法实现并得到这个机会的,作为代价,雁夜要付出性命。
就算能从其他master手下逃生,但要在仅仅一年的时间内培育出刻印虫的话,雁夜被虫子刻蚀的,也不过只剩几年好活。
不过,这都没关系了。
只要能够不让那个女人再次露出那么伤心的表情,我可以牺牲掉自己,牺牲掉间桐雁夜这个存在。
只要能够在圣杯战争中获胜,成为最后的赢家。
想到这里,间桐雁夜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跟着间桐脏砚往间桐家的地下走去,背影渐渐的被黑暗所吞噬。
(未完待续,战争前奏这几章主要是介绍一下圣杯战争的资格者,这样的话,一些没有看过此动漫的读者也就能读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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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六章 战争前奏四
韦伯·维尔维特的想法与才能,是没有几个人能理解的。
作为一名魔术师,他并非出于世家名门之后,也没有遇到过高人指点,这名年龄不大的少年几乎完全是靠自己的不断自学与修炼才在魔术师的领域里少有建树。
终于有一天,总领一方的魔术师的魔法协会的总部、通称“时钟塔”的伦敦最高学府向他出了招聘书。
在韦伯心中,这毫无疑问是无人能比的光辉伟绩,而自己的才能自然是比常人高出一倍。
韦伯·维尔维特就是时钟塔开创以来的风云人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新生——至少他本人是这样确信的。
的确,韦伯的维尔维特家的魔术师血统,只传承了三代而已,无论在由于祖辈相传而积蓄起来的魔术刻印密度上,还是在需要世代继承而渐渐开拓的魔术回路数目上,韦伯比起那些名门世家的魔术师后裔都要差了不少。
在时钟塔中进行修炼的奖学金学生里,拥有六代传承以上魔术师血统的名门之后一点都不稀罕。
因为魔术的奥义并非一代人可以一蹴而就的,必须通过父辈将其一生锻炼的成果交给儿辈继承而后开拓展才能完成。
根源越长久的魔导世家后裔实力越强,其原因就在于此,还有,所有魔术师身上的魔术回路数量,在诞生之时已经决定,在这方面,名门中人甚至在生育上动脑筋,应用优生学的手段为子孙增加魔术回路,当然在这一点上新兴的家系是拍马难追的。
也就是说,在魔术师的世界里出身基本就决定了实力,这样的说法十分流行。
但是,韦伯并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认为历史的差别可以通过经验的增长来弥补,就算对方拥有的魔术回路复杂程度远在自己之上,只要通过对“术”的更深刻理解以及更高效的魔力运用,完全可以消除天赋之间的差别。
虽然韦伯一直积极的展现自己的才能,想要以此告诉他人:我就是一个好例子。
可是,现实是十分残酷的,那些恨不得把“血统的高贵”刻在脸上的大少爷、大小姐们,以及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希望能跟名门搭上关系的阿谀奉承之辈们才是现在时钟塔的主流。
这一点就连时钟塔里的讲师们也不例外,他们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了那些名门出身的弟子们身上,至于像韦伯这样的“暴户”研究者,他们根本就不屑一顾。
没有哪个教师愿意耐心的听韦伯所提出的问题,讲师们根本就是把韦伯的理论研究当作了诡辩,在用巧言驳倒了韦伯后就淡然忘掉了。
这些种种不公正的待遇更驱使韦伯行动了起来。
为了对那些质疑自己学说的人进行反驳,韦伯用心的执笔写下了一篇论文。
这篇名为《试问新世纪的魔导之道何在》的论文是他构思三载,挥笔一年的倾心之作,其中的各个论点经过反复考证后再进行详细的分析,脉络井然有序,行文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这样一篇论文如果真的能够提交给时钟塔高层,并且被世界各地的异能者公会看到的话,必定会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一次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进步。
但是无巧不成书,韦伯的论文还没有真正的进入高层们的视野内,就被时钟塔的一名死灵系的讲师浏览一遍后就撕掉了。
撕掉那篇论文的人名叫卡尼斯·埃尔…梅罗伊·阿奇博尔德(netis·e1…me11oi·archiba1d),是九代魔导血统的名门阿奇博尔德家的长子,早早就被周围的人称呼为“爵士·埃尔…梅罗伊”。
也是已经与系主任的女儿订下婚约,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讲师交椅的精英中的精英,一个一直自内心地蔑视韦伯、恨不得随时给他下马威看看的男人。
“你的这种妄想症啊,对探索魔导领域是没有任何帮助的,韦伯同学。”
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带着怜悯的声音,卡尼斯讲师冷冷地俯视着自己的眼神,韦伯恐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在韦伯年仅十九年的人生中,没有比这一幕更加过分的屈辱了。
但是对于韦伯的愤怒,却是无人应和,也是,将一个小小的魔术师和一个前途无量的名门之后放在一起比较,人们在利益的驱使下自然会选择后者而不是前者。
这样的时钟塔和魔术师协会,在韦伯·维尔维特看来——已经是腐烂到了根部,不可救药了。
在韦伯愤懑无比却无处泄胸中愤怒的日子里,他突然听到了一个传闻——他那可恨的死灵系老师,传闻名噪一时的爵士·埃尔…梅罗伊为了将他虚荣的履历推上最高峰,最近将前往极东之地参加一次历史上及其有名的竞赛。
那就是圣杯战争。
关于那个名叫“圣杯战争”的竞赛的详细资料,韦伯经过了几天彻夜的调查后,一下子就被其神奇的内容所征服了。
为了得到内藏庞大魔力的满愿机“圣杯”,召唤出英灵为自己作战、以命相搏的淘汰战。
在这样的决斗中,头衔与权威都将毫无意义,唯有用真正的实力才能决胜负。
也许这样进行厮杀的方式确实很野蛮,但这也将单纯而无法误解地决出高下,韦伯觉得,这简直就是为落魄天才展现自己真正实力而搭建的最佳舞台。
而陷于兴奋之中无法自拔的韦伯,在几天后又一次的得到了幸运女神的微笑。
起因是后勤处的一次疏忽,卡尼斯讲师要求的东西——与某个有名的英雄有关的圣遗物,从马其顿寄来了。
偶然在后勤部闲逛的韦伯现了这个快递,于是迅的将自己是卡尼斯讲师的学生的身份证掏了出来,并提议由自己将快递拿给卡尼斯讲师。
本来这个快递是应该严格要求由卡尼斯本人当面亲自开封的特别邮递,但后勤部的人普遍懒惰,再加上韦伯的身份证并无问题,快递也就到了韦伯的手上。
回到房间打开快递后的韦伯一看盒子里的东西,马上就醒悟了,这是在圣杯战争中召唤“扈从(servant)”而使用的触媒。
现在的他正面临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反正已经的时钟塔和魔术师协会已经不值得自己留恋了。
相比得到冬木市的圣杯的光荣,时钟塔所颁的优秀毕业生的那块奖牌上的光辉,相比之下完全如同垃圾了。
于是在当天,韦伯就把英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