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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少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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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日葵捂脸。有这么恨,才这么爱吧,可怎么显得像耍蛮呢。

    “恭喜,恭喜,红包应该塞多少钱?”连波西的第一句呛到向日葵了,这根本就是耍蛮,“哟,你看,走得忙,红包没带,白手绢包一包成不成?”

    他抽出礼服里的小方巾,走向邬米迦,左右张望:“咦,幸福的新郎嘞?”

    向日葵急忙伸手拽他衣角,被他挥手打开了。

    他径直走向邬米迦,邬米迦却始终美美得、不慌不忙地看着他,两个人脸上的惊愕都只逗留了短短几秒钟,然后开始智斗了。

    “他工作上有些事情要处理,在打电话。”

    “哟,什么大事啊,结婚的时候还要忙工作。一秒钟几个亿上下的人啊?蛮伤不起的喔。”

    邬米迦没答,目光注意到前方,缓缓绕过连波西,迎向刚来的不知究里的客人。

    那几个人明显不认识连波西,看他一身新郎一样的打扮都糊涂了。连波西倒也做的出来,直接走上前和客人们握手了,帮忙一起欢迎他们。

    向日葵不能堵在主道上,急忙退到一边,低头扶额尴尬。

    “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们。”连波西一脸痞笑。

    “这位是……”来宾应该是新郎的朋友,对邬米迦表示费解。

    邬米迦倒也轻松,直接一句:“G

    oom**a

    (伴郎)。”

    连波西斜了她一眼,邬米迦看都不看他。

    输了,输了,气势上感觉完全输掉了……向日葵在一边流汗。

    “邬米迦?”连波西叫她名字。

    她这才微微扭头看看他,今天她一定穿了超高跟的鞋子,整个人看起来修长纤细,但也许就是高了这许多,让连波西吻她更轻松,他揽过她的腰,紧紧地贴着自己,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眼前几位客人。

    全场男模同声欢呼,香槟都打开了,砰地一声,一堆人鼓掌,一堆人错愕。

    向日葵就地石化……并不是为这个吻心痛,而是彻底被雷到了。

    连波西你这绝对是在报复啊!抢亲应该是抢了就走,为什么要在婚礼当场给新娘子尴尬呢?!向日葵心里百爪挠墙,恨不得自己冲上前,一手抓住邬米迦,一手抓住连波西,然后朝往拖走。

    向日葵宁肯连波西跑过来撕心裂肺哭一场,也比现在这样显得有诚意。

    但是邬米迦离开他,四两拨千斤,用洁白蕾丝手套轻轻抹了抹嘴唇,朝外走了几步。

    连波西一把抓住邬米迦的胳膊,“去哪。”

    “去补妆。”她冷冷看了看他,眼睛里真是一点情意都没有了。

    “我陪你去。”

    “不用。”她挥开他的手。

    不行。他始终握着,孩子气。

    “POSEY……”她笑,如此骄傲地笑,“你已经看到我写给你什么的。”

    “不懂。”他顽劣地摇摇头,也很轻松。

    她看着他,停顿三秒,重复她写给他的话:“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跟她一辈子的。我喜欢花,难道你摘下来让我闻闻;我喜欢风,难道你让风停下来;我喜欢云,难道你就让云罩着我;我喜欢海,难道我就去跳海?”

    话音落,两人静默,相视而笑。

    向日葵在旁边皱着眉头,想破脑袋,想了半天,想起来了,这是电影《纵横四海》里的台词。她听得心都揪起来了,但是连波西歪歪头,扬扬眉,依旧三个字,“听不懂。”

    “你知道为什么你感触不到这段话吗?”
………………………………

绝望

    “不知道。”

    “为什么你心里想的只是想要,就是想要,像孩子赖在玩具橱窗前一般的想得到。为什么?”

    向日葵觉得自己好像知道答案了,又好像没懂,就差一点点要开窍了。

    邬米迦看看连波西,又看看向日葵。那眼神让向日葵觉得自己像是受刑前的死囚,迎面砰得挨了一枪。

    “好啊,补妆,我陪你去。”波西带她走。

    此时此刻,真正的新郎终于出现了,在赶去报告的一堆人的簇拥下,男傧相、女傧相,面色都惊慌难看。真正的新郎走得很快,面色却是淡定自若的,甚至一眼看到连波西便笑了起来,“HI,POSEY。”

    波西眼睛顿时红了,是那种很强烈的情感冲击,但又疾速被抑制下去了,“Joseph?!”

    Joseph……向日葵觉得自己一定听说过这个名字,而且这个名字曾经对连波西很重要。向日葵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不是连波西的Whiskey叔叔嘛。曾经是连波西爸爸的外籍同事,虽然没工作多久就回德国了,但却和连波西一家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尤其是波西,两人成了忘年交,无话不聊。每次Joseph来中国,都会找波西,给他带礼物,在酒吧或在Joseph的宾馆二人优哉游哉喝酒聊天,聊生活,聊近况,也聊彼此经历的感情与女人。

    连波西总说,看Joseph的面相就是个人精,四十岁出头,游历广,学历高,资历深,多国语言说得精通流利,是个人精。要不是生活作风还算自律,真是女人堆里的杀手,连波西特别爱和他聊天,几年前Joseph来中国勤的时候,波西总是有事无事提及他。

    邬米迦会认识这位Whiskey叔叔,也肯定是连波西介绍的。一个国际空姐,飞德国时再找Joseph出来玩也是无比容易……真是后院起火啊啊……

    “HI,Buddy。” Joseph泰然自若地迎向连波西,既然是背后挖角,会发生什么状况,人家是一早想清楚并做好准备的,哪像波西这么措手不及。

    连波西苦笑,“你最好告诉我你是来当证婚人、男傧相或随便什么。”

    Joseph一米八七的个头,一身新郎服,挺拔修长,虽然没有连波西一半的美貌,但男性,尤其是德国男性的气场,还是稳稳压制住了局势。

    难怪邬米迦不慌不忙,她找的男人,估计是世界上除连波西的爹外,最能克住连波西的人。就像学生永远怕校长,何况是学生敬重的校长……

    完蛋了。向日葵觉得自己都替连波西头痛,像十几个耳光捱在脸上,又无处申冤,天昏地暗,天眩地转的。

    而连波西伫立着,独秀于林,却恶雨将至的凌乱感。

    “Posey,还是很高兴你能来,也带来了那么多漂亮的朋友。”

    “Joseph!”连波西终于撞上去了,整个的身体撞向德国大汉的胸膛,但他稳稳抓住了他的双臂,像是完全吸收了他的力量,牢牢地控制住,“此时此刻,你怎么还能这样平静地面对我,大言不惭地面对我!Joseph!这是你认识我,接近我,了解我的全部原因吗?”

    唉……老男人叹了口气,“Posey,你听我说过,德国有一句话:wohl abe

    die Me

    sche

    。山和山不相遇,人和人相逢。”

    “Who do you thi

    k you a

    e? I’ve had e

    ough of you

    ga

    bage。(你以为你是谁,我听够了你的废话!)”

    呼……邬米迦在Joseph耳边轻轻道,“我去补妆。”

    他拍拍她手臂,也请她暂时离开混乱的现场。

    但是Posey一把拽过邬米迦,把她拖到胸口,紧紧抱住,他指着德国老男人:“我最初是怎么向你介绍这个女人的?我是曾经怎么向你说起她?我们都为对方介绍过不同的女朋友,但是尊敬的先生,我有没有明确地告诉过你,这个名叫邬米迦的上海女人对我很重要?!”

    “是,现在她对我也一样重要。”Joseph的眼神静得像是湖水,他凝视着连波西,口吻坚定、严肃,却又透出对邬米迦的爱,与隐隐流露的对波西的心疼。

    如果连波西挥拳揍他,其实是败了;如果连波西痛苦,也意味着败了;天知道连波西现在该做什么才会不败。向日葵站在角落里,一次又一次石化,被雷得外焦里酥,忽然想起舅妈说她曾经在造型店里看到邬米迦和老外在一起,估计这个老外就是Josphy,如果当时自己有八卦一点提醒连波西该多好,可鬼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

    好痛苦,向日葵都替他痛苦。

    在场的人大约都听出新郎和连波西是旧相识了,无论是傧相、来宾还是男模们,都凝神屏息看着他们。

    “这么快就摆脱你前妻了吗?你可爱的女儿呢?你说一辈子最爱的小公主,怎么,今天来了吗?有给你当花童吗?有没有告诉这个我们共同爱着的女人,她就要给人当后妈了?”连波西笑着问,轻轻松松爆了全场一大料。

    “Posey,你过份了。”邬米迦试图挣开连波西,但他不松手。

    “没关系。Posey你今天在这里说的任何什么,我都不会视为冒犯,我解释得清楚你所疑惑得每一件事,用你们中国人的成语说就是坦坦荡荡。但是今天以后,你爱的女人会由我来照顾,你的爱,请你永远放在心里,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你当你在演偶像剧啊?这种对白?对付我?”连波西大笑起来,也只有他还能笑得出来。

    向日葵忽然好替他心酸,鼓起勇气来走上前,轻轻握住连波西的手,希望他不要太用力、太较劲,那只会越来越伤到自己。

    连波西不松手,邬米迦推搡着他。

    “这么多年,怎么分也分不开的我们……”波西说到这一句,眼里狠狠噙着眼泪,“你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永远离开?”

    连波西没提Joseph,因为不觉得这个德国老男人算理由,凭任何人用双眼来看,都只会觉得连波西和邬米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她只是无奈地笑笑,轻轻告诉他一句话:“I dese

    ve bette

    。 ”

    这是邬米迦历来的座右铭,从来没有改变过。过去连波西一直笃信自己就是最好的唯一,结果在她的判断里不是。

    连波西松开手了。

    邬米迦回到Joseph的怀里。

    要结束了吗?向日葵真想陪着连波西慢慢走出去,回家,然后陪他一起哭。

    连波西却苦涩地笑着,眼泪笔直呈线,滚落了下来,面容凄美得令人惊心动魄。他伸手从礼服里慢慢掏出一只红盒,卡地亚的首饰盒。

    “你总是说我,呵……”他还要强撑着微笑着说完这段话,看着都叫人心酸,“你总是说我除了长得浪漫,其实永远孩子气,自以为的浪漫,其实总让人觉得幼稚,让你又好气又好笑。你说我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浪漫,要是你有没有想过,在我心里浪漫二字意味着什么?

    “邬米迦!”他大声喊她名字,这一声太认真太沉重了,使她不得不抬头迎接他锋利的目光,于是她的眼眶也红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确是个挥霍无度惯的男人!可我每一次出去消费,我会记得存下一点钱来!因为我要给你买你一早就看上的卡地亚对戒!先存钱给你买你那只,就算暂时没钱买我那一只,甚至需要花上几年的时间,但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人在你身边!我会慢慢存到凑齐一副完整的对戒为止!先给你带上!在这里啊!这只戒指!你以为存钱的时间久到让我完全忘光了吗?!邬米迦!”他泣不成声了。

    “你邬米迦是完美,是高高在上的女人,你是值得最好的,你值得让任何一个有能力的男人,立即为你买上一套别墅,买豪宅,买豪车!”

    “别说了,连波西……”她掩住脸,眼泪滴落在洁白的蕾丝手套上。

    “你值得最好的,所以你离开我,因为你心中,并不认为我是最好的,对不对?”他强颜欢笑,慢慢打开卡地亚红盒,拿出她过去曾满心期望的钻戒,“我给你的都不是最好的……”

    向日葵往后躲了一步,躲在连波西的身后,泪洒满面,已经哭得快不能呼吸,她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过身,大步朝婚礼现场外走去,她决定不再听连波西对邬米迦的任何表白、任何话语,无论今天连波西抢亲成功也好,失败也好,她都不管了,现在她要离开,离开这里,别人的婚礼以及连波西。

    于是她走出婚礼大厅,走出渡轮,走出渡口,泪流满面,却一步不停歇地走出美伦美奂的花海与《卡农》音乐,走出一个编织了二十年的美梦,也像是从自己的躯壳里走了出去。

    你知道外滩熙熙攘攘的人群有多吵;你知道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有多吵;你知道那些超市开门的叮呤咚隆声音有多吵?

    你知道五颜六色的灯箱是刺眼的;你知道经过你的这些目光是刺眼的;你知道黑夜中任何一点光芒都是刺眼的。

    肩膀下沉,双腿像灌铅一样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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