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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乖-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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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尤继续道:“所以,我已经把房子卖掉了。我跟买家已经商量好,给你们留足一周的退房时间,今天打电话给您,就是让您早做准备。”

    “什么?!”余凤莲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自沙发上站起来,“你再给我说一遍?卖房子?谁给你的胆子!”

    余凤莲的反应早在周尤意料之中,她很平静,“舅妈,您是不是忘了,房子本来就是我和周琪的,我很久之前就想把房子卖了,给周琪治病,可那时候房子手续不齐全,也不能交易,不过,现在已经齐全了。”

    余凤莲暴跳如雷,“谁准你卖的!狼心狗肺不要脸的杂种!”

    “我今天打电话给舅妈,并不是想听羞辱,过户手续已经办好了,舅妈你们搬不搬也和我无关,就看新房主会不会吃你这一套了,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一下。”

    说完,周尤便利落挂断电话。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余凤莲回拨电话,周尤已经不接,她赶忙把在外喝酒的周自强也叫回来,周自强给周尤打电话,也再无任何动静…

    梁桂芬是个藏不住事的,上次周云云在局子里蹲那么久,她可被余凤莲里里外外嘲讽了好长时间,终于等到她翻身了,自然是不会让余凤莲好过。

    手续办好第二天,她就上门,从一楼几户人家一路招呼到楼上,逢人就说,自己女儿以后要跟他们做邻居了。

    人家一问起来,她就把原委原原本本说上一回。

    其实她也不喜欢周尤,但她更恶心余凤莲,这次为了彻彻底底地恶心上余凤莲,她愣是把周尤两姐妹说得要多惨有多惨。

    “你又不是不晓得,琪妹子有那个心脏病哟,那时候跪着求她舅舅舅妈救人都没有救的!

    “你看看他们一屋人真的是丧了德,住在这一住这么多年,也没给过尤妹子琪妹子一分钱学费,周自强现在做装修做得这么好,又不是没钱,还要占着两姐妹的房子,完完全全没有良心的呀!

    “她英慧妹子老公还开宝马,为了不让两姐妹住在家里,坐月子硬是要搬回来占了两姐妹的房间呀,老话还是家丑不外扬,要不是看不下去了,我也不会跟你讲这些!”

    邻居恍然大悟,“还有这种事呀,难怪前段时间尤妹子跟琪妹子回来了,又拿着东西很快就走了!”

    “就是这么回事!”

    梁桂芬一路说上楼,余凤莲正气急败坏地四处托人找周尤,开门见到梁桂芬,她没好气,“你来干什么?”

    梁桂芬往屋里一望,眼睛斜睨过去,“东西怎么还没收拾的呀!”

    “收拾什么收拾!关你屁事!”

    “那当然关我的事了!”梁桂芬一叉腰,“尤妹子已经把房子卖给我了,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大吼大叫的,占着我房子还不收拾,你想占几天哪?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要脸那也不要怪我把事情闹得全世界都晓得,让大家来评理了!”

    余凤莲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周尤那小畜生把房子卖给你了?!”

    “就是卖给我了,你还有意见?霸占别个屋子住这么久,也就你一屋不要脸的这么心安理得了!我告诉你,后天你再不搬走,老子要你好看!”

    梁桂芬指着余凤莲鼻子骂道…

    二伯母和舅妈之间的鸡飞狗跳周尤没有目睹,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她没再插手,处理完房子的事,就安心带江彻在周边古镇转了一天,然后收拾行李,准备回星城。

    回程当天,周琪早早坐进后座玩手机,周尤和江彻稍晚一步,放行李。

    行李全部放完,江彻合上后备箱盖,又抬头,示意周尤上车,可眼角余光注意到端着脸盆忽然冲出的中年妇女,他想都没想,上前揽过周尤,将她护在自己怀里——

    背后的人来不及收手,泼来一盆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液。第66章

    空气中有很浓重的腥味。

    周尤懵了懵, 脑袋霎时空白。

    她从江彻怀里抬头之时,只见江彻闭着眼, 黑色的大衣外套被血液浸得颜色深了一个调, 刘海被泼得软塌塌的,鲜红血液滴答滴答从他发梢往下滴。

    脖颈、高领的白色毛衣,全都血红一片。

    他不睁眼, 也没多余表情,片刻的沉默,像是暴风雨前在积蓄平静,他的周身萦绕起淡淡戾气。

    “倒要看看你这小畜生到底什么精怪变的!老子跟你舅舅养了你们姊妹这么多年,你这个白眼狼敢卖了我们的房子!畜生!”

    余凤莲怒不可遏, 一盆狗血泼完还不解气,嘴里骂骂咧咧没有停过。

    见江彻的样子, 周尤无暇管她,只问刚从车里跑出来的周琪要纸。

    周琪在车里戴着耳机看电视剧,见他们好半天都没上车, 摘了耳机。

    她还没往外看, 就先听到余春莲的声音, 这才发现出了事。

    周琪下车, 正好看到江彻浑身淌血的样子,一时间被吓得六神无主, 只听有人要她拿纸, 便哆哆嗦嗦地回车里把纸巾全拿了出来。

    周尤一把接过,见周琪唇色发白, 她又把周琪塞回车里,“没事,是泼的血,你坐在车里,不要出来添乱!”

    她一把把扯着纸,发现底下有湿纸巾,又将湿纸巾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给江彻擦干净脸上的血污。

    见周尤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余凤莲气得哆嗦,还想上前打人,幸而周边的人理智尚存,忙拉住她。

    “这个小畜生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和她舅舅把她们姊妹俩拉扯大,现在能挣钱了,逢年过节不说往家里寄点钱,她还瞒着我们把房子给卖掉了啊!大家评评理,她还是不是个人!”

    围观群众最容易被煽动情绪,听余凤莲说得这么有鼻子有眼,都忍不住忿忿指责起周尤。

    周尤不看余凤莲,也不管周围人的议论,只专心给江彻擦着脸上血污。

    擦干净了,她才轻声和江彻说:“可以睁眼了。”

    江彻听话,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他第一时间看到的,是周尤发红的眼圈。

    没等他说话,周尤就捏了捏他的手,越过他上前,直面余凤莲。

    她看着余凤莲,先沉默了一阵,而后又一字一句,声音清晰。

    “舅妈,我今天最后再叫你一声舅妈,从今往后,我们就不再是亲戚了。

    “之前,我不接你的电话,不当面和你说卖房子的事,就是想保留最后几分亲戚之间的体面,但是你不想维持这最后的和平,非要在街坊领居面前撕破脸,找人评理,那我也不怕什么。

    “你扪心自问,如果当初不是想占着住进我和琪琪的房子,你和舅舅会自动自发要求当我俩的监护人吗?

    “这么多年,你和舅舅又尽到过什么监护的责任?是给过一分零花钱,还是给我们交过一毛钱学费?

    “当初琪琪被检查出心脏病,我跪在地上给你们磕头,可你和舅舅连送琪琪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都不愿意,琪琪考上卢原一中,因为不想出学费,你们就非要琪琪去十三中。

    “琪琪的学费,我的学费,这些年从来就没劳烦过你们一根手指头!连饭菜我们都是在学校吃了才回家,住在自己家,自己养活自己,我们有哪点对不起你们?

    “反倒是你们,住在不属于自己的房子里理所应当这么多年,还真当房子是你们的了?我卖我的房子,和你们又有哪一毛钱的关系?”

    周尤声音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就问一句,你们这么多年做的事情,真的对得起我爸爸妈妈吗?”

    她的质问掷地有声,现场一时寂静。

    等余凤莲回过神想要辩驳的时候,二伯母梁桂芬不知打哪儿听了消息赶过来,还带了不少女人来看热闹。

    “你还有脸跑到这里来找尤妹子闹啊,占着房子死活不肯出去!我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人里,你余凤莲论不要脸那可真是当之无愧的头一份啊!”

    梁桂芬顺着周尤的话,一上来把余凤莲从头到脚骂了个狗血淋头。

    余凤莲气势再而衰,三而竭,底气不足地翻来覆去骂骂咧咧几句,脸色灰败,拎着脸盆就想走。

    江彻却忽然转身,“等等。”

    也不知道江彻是什么时候报的警,他冷淡地说:“你得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当街泼血,这是什么血?会不会感染病毒?你得赔偿我的衣物损失,医院检查费用,同时向我赔礼道歉。”

    “放你的狗屁!”

    余凤莲话音刚落,警笛的呜呜声就随之响起…

    江彻的衣服价值不菲,大面积被泼狗血,洗也洗不干净。

    余凤莲泼狗血的时候可没想过还有这遭,听了赔偿价格,眼前一黑。

    可江彻很快便联系了律师,由律师全权代为处理,显然是不打算善了。

    因为余凤莲横生枝节,回到星城已是深夜。

    将早就困倦不堪的周琪送回家休息,周尤又轻手轻脚关了门,和江彻一起去了星江公馆。

    不出所料,江彻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尽管当时还在卢原就已经开了钟点房清洗,但江彻肯定还是受不了。

    想想他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年还没过完,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跑十八线小城市接女朋友,结果莫名其妙被人泼了一盆狗血,这经历也是委屈得永生难忘了。

    江彻这澡洗了一个小时还没出来,周尤越想越觉得愧疚,拿着吹风在沙发上等,坐立难安。

    离开浴室前,江彻闻了闻自己身上,总觉得还有股子腥味,拿起香水又喷了喷,随意裹着浴袍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他一瞥,见周尤拿着吹风,紧张兮兮起身,“江…江彻,我帮你吹头发。”

    江彻唇角稍稍上扬,懒洋洋走上前,垂眸打量周尤。

    周尤伸手,拉着江彻浴袍下摆,轻声说:“你坐下吧。”

    江彻很给面子,在她面前坐下。周尤则打开吹风,认真给他吹头发。

    手指在江彻柔软的发间穿梭,周尤不自觉就想起他今天被泼得狗血淋头的场景,吹到一半,又轻声道歉道:“对不起啊,江彻。”

    “你道歉干什么,又不是你的错。”

    周尤手指顿了顿,“那是我的舅妈。”

    江彻声音淡淡,“你自己也说了,从今往后就不是了。”

    “但,如果不是我一直不肯正面和她说清楚,她也不至于今天来泼狗血,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不会这样做的。”

    江彻抬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又拉着她往前坐下。

    江彻眼里神情认真,“你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周尤愣怔。

    两人对视几秒,江彻又握住她手腕,稍稍上抬,“你老吹一个地方,想烫死我吗?”

    周尤这才回神,手忙脚乱地给他继续吹头发。

    江彻闭上眼不怎么动,周尤吹不到后面,从沙发上站起,换了个姿势,等到头发吹干,她已经跪坐到江彻身后。

    周尤关掉吹风,卷着线。江彻就在这时忽然转身,搂住她腰,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周尤脸红了下,“你干什么呢。”

    江彻玩味地笑了笑,又在她唇边落下个吻,“我眼巴巴开车跑去卢原,你就让我干睡了几天酒店,晚上都不陪我,你说我现在要干什么。”

    周尤眼睛有些湿亮,睫毛轻颤。

    江彻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当然是讨债。”

    很快,吻便密密麻麻落下,他打横抱起周尤,往房间走。

    久旱逢甘霖,江彻比平日更要凶猛,周尤被折腾地冒眼泪花儿了他也只轻啄掉那些可怜巴巴的眼泪,不肯放过她。

    也不知深夜几点,云消雨歇。

    周尤趴在江彻怀里,双手环住他腰,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睡得很乖,额角还有汗珠,脸上还带着红晕。

    江彻忍不住亲了亲,又将人搂得更紧了点。

    他最喜欢的就是,周尤事后这副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在周尤还不属于他的时候,他就幻想过很多遍。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相拥入眠,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在卢原的时候,周尤每天都会回去和周琪睡在一起,江彻呆在那破酒店里,睡着冷冰冰的床板,一睡就是好几天,当然,大多时候他都睡不着,干脆拿出电脑忙工作,心里则暗暗给周尤记上一笔。

    这会儿软玉温香在怀,他的债算是讨齐大半。

    周尤快要醒来的时候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噩梦,梦见江彻又因为她被泼了盆狗血,醒来睁眼,看到江彻正好端端抱着自己,她的心脏还因梦境跳动得很快很快。

    江彻阖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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