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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和多托雷打起来,我不会带他过去。”我没怎么避讳这个话题,我和多托雷的恩怨达达利亚早就知道,而流浪者如今的立场身份让他哪怕是被抹杀了过去对多托雷下杀手也有着一个完全合理的理由,我能保证自己不动手,但我可不敢保证他的脾气。
达达利亚眨了眨眼睛。
说到这个,他忽然想起来一点其他的事情。
那只横在我腰腹上的手忽然挪了一下,我感觉到达达利亚的手慢慢压在我的小腹上,他的体温本就比我略高一些,而须弥常年气候温热衣衫单薄,隔着一层薄薄的绸裙他的掌温就显得格外突兀,我停下了手里的笔,看着他忽然伸手压住我肚子的动作,便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你干嘛?”
“嗯……”达达利亚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掌心之下的裙子,长裙的料子丝滑又轻盈,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隐藏在下面的小腹是完全不设防的柔软。
和战士的轮廓分明且极富爆发性的腰腹肌肉完全不同,自己掌心之下的触感是单薄的,脆弱的,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稍微用点力气就会控制不住的发抖。
明明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大贤者了,暴露弱点的时候却还是可怜地令人心动。
好可怜,好可爱,好想直接藏起来。
他舒展手指,手掌覆在我的小腹上,略高的掌温驱散掉那些习以为常的凉意,像是一个庇护的手势。
达达利亚垂着眼,低声道:“我只是忽然想起来,多托雷曾经说过一件事情……”
在他第一次提出联姻这个想法的时候,多托雷说过一句很特别的话。
“根本没有保留那具身体生育的机能”——也许是因为联姻这层关系的特殊性,为了延续两国交易,联姻之中的子嗣也成了无比重要的一环,多托雷说那句话的意义大概不止于此,是创造者扭曲的炫耀欲,还是他在刻意对于这一“作品”毫不掩饰的主宰权利?
——无论哪一种,都令人无比烦躁。
有机会的话,还是把那家伙的脑袋砍下来比较清净。
达达利亚漫不经心地想着,并没有挪开自己的手。
“啊……”我眨眨眼,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这具身体的问题嘛?说起来身体的器官和其他方面是正常状态的,但是我的确没有生育的机能——因为完全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所以我也没有考虑过修复的必要。”
我侧过头,看着身后这位出身和谐有爱家庭氛围的至冬人士,随口问道:“怎么样,你现在松开手去找个能和你正常结婚生子的女朋友还来得及哦。”
“我的戒指不是被你重新戴回来了吗?”达达利亚慢悠悠地答道,“反正也是不婚主义者,别说孩子了,就连建立家庭我都没有考虑过。”
他没听到回答的声音,但是掌心之下的肌肤明显变得更加软绵了几分。
“……”
达达利亚用了些力气,收拢手臂之间的距离。
“小黛……”他放轻声音,小心翼翼的叫我,低声道:“如果真的很讨厌多托雷的话,你不去也可以。”
“啊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我和潘塔罗涅阁下单
独签了一份合同。”说起来这也是最近谈判过程中极少数能让我心情愉悦的部分,“真到了我要去至冬的时候,技术交流方面我的确躲不开你们的第二席,但如果他私下要和我见面也可以,一次五百万摩拉,全额支付,单独付款。”
当时的潘塔罗涅立刻毫不犹豫地表示他会保证绝对不会让我和第二席私下里见面的。
达达利亚愣了一下,却是撇了撇嘴角,意外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有点无奈:“你又怎么啦?”
“我在和你表达身为男朋友但是在你这里根本毫无用武之地的无用愤怒,”他很熟练地发出那种奶狗撒娇一样的哼唧声,但是次数太多已经没什么用了,我麻木的任由他在那里蹭来蹭去,然后又重新把下巴搭在了我的肩上,很夸张的叹了口气:“明明至冬应该是我的主场,你为什么就不知道开口让我给你干点什么呢。”
“我不是已经让你去处理那些‘小麻烦’了吗。”
他不满道:“那是给须弥的大贤者干活,不算数嘛~”
啊,又来了。
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撒娇啊。
“多托雷的事情不好让别人插手啦,”我随口解释了一句,顿了顿,忽然感觉哪里不对。
生育机能这种特殊得不能在特殊的问题,多托雷会说我毫不意外,但是这小子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问?
“不过你为什么会想到问这个?”
嗯……
是啊,为什么呢。
达达利亚没有说话,他原本已经发散游离的注意力终于回归到了最初的起点,那只横在腰腹之间的手掌不知为何慢慢换成了竖着的姿势,曲过手腕指尖朝下,直到整个手掌都竖贴在小腹上,好半天都没有挪开。
我心脏猛地一跳,连呼吸都跟着乱了几分,下意识就抓住了他的手臂,无比警惕的问道:“你干嘛?”
“嗯……”
他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声音还有点故作若无其事的无辜。
“……测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