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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恒知道丁琛泰想说什么,他不打算给让他开口。
“为什么不?”丁琛泰仍然立于肖恒面前,无视丁母的劝阻,伸手推了肖恒一把,情绪激动起来,“谁让你多管闲事,孟静仪是我的女人,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谁请允许你在她墓碑上刻下你的名字。”
孟达夫妇听到丁琛泰的怒吼,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肖恒听了丁琛泰的话,冷冷的笑了起来,“那你想怎样?”
丁琛泰道,“改,重新雕刻一个墓碑,在她名字前刻上我的姓,我才是她的男人,孩子的亲生父亲。”
孩子的亲生父亲?
孟静仪想起那个未成型的孩子,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如果丁琛泰早是这个态度,肯承认、肯接受这个孩子,或许她和孩子都不会死。
是他,亲手将他们推进了地狱!
肖恒满眼的冷嘲,“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丁琛泰眼睛有些红,他瞪着肖恒,心中的怒火无限放大,“我是对不起她,但除了她的父母,你又有什么资格责问我?我是孩子的父亲,她死后必需跟我姓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息。”
“笑话。”
一声冷叱从前方传来,那是孟母的声音。
孟母无法忍受,松开孟静仪朝丁琛泰冲了上去,“静儿要是跟着你这种男人,才永世不得安息,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人都死了,你休想再祸害她。”
丁琛泰欲开口辩解,孟母紧接着对丁母冷道,“丁夫人,请管好你的好儿子,我女儿没那个命,攀不上你们丁家,想动她的墓,我死也不答应。”
说完孟母拉着肖恒和孟静仪便气冲冲的离开。
“为什么肖恒就可以?”丁琛泰不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第1223章 再遇丁琛泰3
“为什么他就可以?”
丁琛泰指着泰然自若的肖恒,又一重复了一遍,充满了不甘和痛苦,声音变得沙哑而沉重,“我才是她深爱的男人,我才是她腹中胎儿的爸爸,我只是想补偿她,给她一个名分让她能够在地上得到安息罢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你们都不肯答应?”
“你们若真是她父母,真心的疼痛她,就该明白,她最想要是的什么。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我的妻子,你们知不知道?”他说着,眼眶就红了。
孟母又何偿好受?
孟静仪又何偿好受?
她真想告诉丁琛泰,“既然我活着的时候,你不能给我这些想要的,死后再想着补偿还有什么意义?”
这些话她当然不能说,但自有人会替她说。
孟母道,“生前你不珍惜她,逼着她去蒙山那种地方去堕胎,死后又求着给她名分要补偿她,丁琛泰你这么做不过是想让活着的你良心好过些,对死了的静仪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孟母一句话,让丁琛泰如鲠在喉,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对孟静仪是内疚亏欠多些,还是真正的放不下,舍不得……
孟静仪听着孟母的话,双手不自觉攥紧,那种被怀疑被轻视,被逼迫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接受人流手术的痛苦再次涌了上来,她以为自己能够原谅他,如今重新才发现,那不过是死后的无奈。
人死了,什么都化为乌有,所以什么都可以原谅。
如今才发现,做到真正的原谅有多么的难!
她伸手扯了扯孟母,轻声对孟母说,“妈,我冷,回去。”
在看见丁琛泰和荣蓉搞在一起时,那一刻孟静仪对彻底对这个男人死了心,她仍希望他能幸福,毕竟她的死不是他亲手造成,但今生最好不要再相见!
对于孟静仪而言,杀她的凶手已死,上一世的恩怨情仇就了断在上一世,这一世她想要不一样的人生,不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好,我们这就回去。”
===第1034节
孟母怜惜的拍了拍孟静仪白皙的手背,还没迈开脚,丁琛泰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肖恒就可以?”
如果不是肖恒从中阻拦,刻在她墓碑上的名字会是丁琛泰。
丁琛泰对这件事非常固执,非要一个答案不可,就连丁母都拉不住,“他对静仪而言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他就可以?”
这个问题,众人不自觉全望向肖恒。
肖恒还是原来那般泰然,安之若素的站在那里,他从头到尾都不打算回答丁琛泰这个问题,因为没必要,他为什么要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解释他所做的事?
孟达看了肖恒一眼,便不耐烦的对丁琛泰冷道,“总之是谁都不可能是你。”
说完望向孟静姮母女,“我们走。”
孟达一家走后,丁琛泰整个人摇摇欲坠,可把丁母给吓坏了。
当晚丁琛泰又反复高烧,嘴里一直念着孟静仪的名字,丁母十分担心,莫不是孟静仪死后怨气不散,纠缠着他不放才会这样?
第1224章 再遇丁琛泰4
丁母如此想着,越发觉得可能,于是决定让丁老来看看,替孟静仪化了这怨气,为她超度一番,让她下辈子能有个好去处,投胎到好人家。
孟静仪这晚心很烦躁,只要想到丁琛泰就住在隔壁,就无法入眠,她想回家远离这里。
肖恒一颗心都放在孟静仪身上,又怎会不明白,丁琛泰的出现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她无法入睡,他又如何能安眠?
一直到下半夜,孟静仪才糊糊涂涂的睡过去,肖恒却无心再入眠。
肖恒的病已经完全好了,第二天上午就能出院,孟静仪起得比较晚,醒来时已经不见肖恒的身影,孟母在一旁盯着手机看。
“妈,肖恒哥哥呢?”
“他病好了,已经出院了。”孟母抬了下头,又垂下去。
“妈,你在看什么呢?”
孟静仪靠上前,打量着孟母的手机,心不由漏了拍,糟糕这是在给他相家教呢!
“姮儿你醒了正好。”
孟母这才将手机递到孟静仪面前,将手机里的相片放大,那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看着很有书香气质,那和蔼亲切的微笑让人讨厌不起来,“你看看这个阿姨怎么样,让她来教静姮念书写字好不好?”
孟静仪嘴角抽了抽,爸妈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她这个情况能说好吗?
这阿姨看着和蔼可亲,双眼却明亮有神,一看就是个非常睿智的女人,她可不想穿帮啊!
该死的肖恒,这家伙出院也不说一声,不会出院后就不管她了吧?
“姮儿?”孟母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孟静仪摇了摇,回答得简单干脆,“不要。”
孟母又劝了番,说这阿姨怎么怎么好,费了好一些嘴皮子,便孟静仪还是那两个字,“不要。”
孟母头疼了,这个教授是她最满意的一个,好不容易才说动她来给孟静仪指导,没想到被孟静仪一口拒绝了,但她不要孟母也没办法。
“这个呢?”孟母又点开一张相片。
“不要。”
“这个呢?”
“不要。”
一连三个,孟静仪都是摇头,孟母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
孟静仪一把抱住孟母,笑得天真烂漫,“妈妈最好,要妈妈。”
孟静仪心里为自己厚颜无耻的假幼稚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但孟母听后却特别受用,抱着孟静仪笑了起来,“妈妈好,但姮儿也要一个家教老师对不对?她们也会对姮儿好的。”
“家教老师?”孟静仪估作不懂。
“就是教你写字算数的家教老师,就像肖恒哥哥昨天晚上教你写字那样。”
可怜的孟母,完全不知道自己轻易就被孟静仪给绕了进去!!!
孟静仪双眼一亮,立即道,“肖恒哥哥,他教静儿写字。”
孟母,“……”
“可以吗?”
“你肖恒哥哥他很忙,他没有…”
“可以吗?”孟静仪像听不懂孟母的意思,满脸期待的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打断她的话。
===第1035节
孟母看着孟静仪闪闪发亮的眼睛,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可是让肖恒给姮儿当家教老师,这简直就是天荒夜谭啊!
第1225章 再遇丁琛泰5
“妈妈,可以吗?”孟静仪紧追不舍。
孟母很头疼,宝贝女儿真会给她出难题,要谁不好,偏偏是肖恒。
肖恒是什么人?
他可是唯一能和丁琛墨、慕谦、并肩而提的男人,如果孟、肖两家不是世交,她们孟家只怕想见人家一眼都难啊!
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可能同意给她的小傻女儿当家教老师?
孟静仪孟母不同意,张嘴便要使出孟静姮的绝招:哇哇大哭!
孟母顿时手足无措,“姮儿不哭,不是妈妈不答应你,而是你肖恒哥很忙,他没有时间教你,他……”
“伯母。”
孟母话还没说完,肖恒的身影就出现在病房外。
孟母闻言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真见肖恒站在门外,反射性问,“阿恒你不是出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肖恒温文尔雅,“不放心,所以过来瞧瞧。”
孟静仪看见肖恒,瞬间又活了过来,赶紧欲掐腿催哭的手收回,看着肖恒的视线就像见了财神爷一样欢喜,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纤纤玉指一伸,指着肖恒对孟母说,“肖恒哥哥家教老师。”
孟母脸色微变,连忙握住孟静仪的手,对她摇头,“姮儿,不许闹。”
“婶婶要给静姮找家教老师?”肖恒气定神闲。
孟母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是的,静姮现在恢复了,像她这种情况,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上大学,但字还是要认的,否则无法融入这个社会。”
“嗯,是要学的。”肖恒从善如流,“找到合适的老师了?”
“是有不错的,但……”孟母望向孟静仪,无奈的叹了声。
孟静仪适时小声呢喃,“我要肖恒哥哥教写字,我要肖恒哥哥教写字,我要肖恒哥哥……”
孟静仪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在孟母耳边直叫,叫得她头疼不已,“你肖恒哥哥忙,没时间教你,姮儿乖啊!”
说完又望向肖恒,“阿恒,你有事就去忙吧,姮儿闹一闹就过去了。”
“婶婶,其实我来就是想跟您说这件事。”
孟母眼中出现了疑惑,肖恒淡定从容的道,“昨晚我发现静姮记忆力很好,学习能力很强,也能静得下来,所以思索着,让她跟在我身边学习,希望您和叔叔能同意。”
孟母半天没反应过来,“阿肖,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姮儿要是能跟着肖恒身边学习,她做梦都会笑醒,那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事啊!
“当然,只要叔叔和婶婶放心把静姮交给我,我有信心,很快就能让你们看到一个全新的女儿。”肖恒举手间镇定从容,不怒自威。
听着肖恒的话,孟母内心激动不已,想象着一个全新的孟静姮站在自己面前,自信从容,举止优雅,淡吐得宜,神彩飞扬。
“我,我这就打电话给你孟叔叔。”孟母立即拿出手机给孟达打电话。
孟达这几天忙着将公司转出去,所以特别忙。
孟母一调头,孟静仪就对着肖恒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以她对父母的了解,这事100%成了。
第1226章 再遇丁琛泰6
果然没一会儿,孟母就快步走了进来,激动的拉着肖恒,“阿恒,你孟叔叔同意了。”
孟静仪总算重重松了口气,却不知自己已掉入肖恒所挖的深坑里……
已过午时,丁老才迟迟来到医院,他本不想来的,气丁琛泰把他期盼已久的曾孙给弄没了,还害得人家好好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恼他,不想来看他。
但丁母为了丁琛泰着想,向丁老谎报病情,说丁琛泰已经病得神智不清,都开始说胡话了,丁老这才有些紧张,来医院瞧一瞧。
丁琛泰昨夜高烧一直反反复复,整夜都糊糊涂涂,到了早上才沉沉睡去。
丁老赶来的时候,人还没睡醒,还有些许低烧。
丁老用手探了探丁琛泰的额头,不悦的对丁母道,“人这不是好好的吗?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丁母急忙道,“是真的,爸我没骗您,昨晚阿泰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念着……念着孟大小姐的名字,我站在一旁都学得惨得谎,您就帮他看看吧,别真是让怨念给缠上了。”
丁老什么都没说,打量了病房一圈,又瞧了瞧丁琛泰的脸色,对丁母说,“没有你说那回事,阿泰这次病跟邪秽无关,是他自己的心病造成的。”
“心病?”
“嗯,你这个当妈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