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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望舒手一动,突然就覆在了我的手背上:“我听不出来,我也不想听得出来,我跟吴清源是不一样的。”
“对啊,你们当然不一样,吴二少他……”我的话梗在喉咙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因为在我入目之处,我看到了我要说的主角。
他正带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缓缓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万总,别来无恙。”吴清源没有说话,反而是白二小姐首先打了一个招呼。
万望舒眸色一沉,他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吴清源会带着白二小姐来到这样的地方。
我亦是如此之想的。
我没有料到吴清源会来,更没有想到白二小姐也会来。
“你们……就在这样的地方吃夜宵吗?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去世纪华庭,听说那里夜宵做得还不错。”白二小姐阔气得很,指着这家小店,满脸都是嫌弃。
“白二小姐如果不想吃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与白二小姐商讨。”吴清源突然开口,他的目光是看着外面的玻璃的,我们谁也没有入他的眼。
我低下头,吴清源的冷,我是见过的,他若是一旦要与谁划清界线了,那么他绝对可以在远远的看到那个人之后,就立马转开眼睛,甚至连一个眼角都不会给你。
他就是可以做到这样的无情。
“你们慢用。”我心里泛着酸,心脏被莫名的刺揪得生疼,我再也忍不了了,推开碗起身离开。
“站住,你心虚什么,不就是吃个夜宵。”吴清源突然开口,并且,身子一侧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我吃饱了。”看到吴清源那挺拔的身影,还有他强有力的胳膊,我的心里脑海里全是他以前拥我入怀的画面。
我轻轻握着拳头,将自已心里所有的触感全部都收拾起来,我有些惊讶于我对吴清源那么深沉的爱意。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吴清源的身影竟然已经如此强烈的钻入了我的脑海。
现在才想着要将他的身影清除出去,似乎很难。
不过,我在转眸之间,恰好就看到了白二小姐正对着我的那双眼睛,里面含着讥讽和冷笑。
她的眸光在我跟万望舒的身上瞟来瞟去。
这提醒了我,我还有一个很好用的挡箭牌。
“万总,天太晚了,如果你方便的话,能否送送我。”
万望舒当然是求之不得,他立马站起身,当着吴清源的面,拉住了我的手。
“荣幸之至。”
我跟在万望舒的身后离开,没有回头去看,不知道吴清源的脸上会怎么样。
应该也不会怎么样,他反正一向都是冷眉冷眼惯了的。
长街之上,夜已经深了,后半夜的凉意,一阵阵扑面袭来。
我抱着光突突的胳膊,缩着肩膀。
“来,穿我的。”万望舒突然脱下了他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的肩头。
外套上面还带着万望舒身上的体温,以及好闻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我第一次跟万望舒的距离这么近,近到能够闻到他所有的味道,感受他的温度。
我想要拒绝,但是,双手传来温暖让我拒绝不了,我太冷了,冷到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寻找温暖。
“其实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忘记过他对不对?”万望舒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的沉郁而温厚。
我低低的叹息一声,不打算欺骗他:“忘记这两个字,很好写,但是,想要真正做到,谈何容易。”
万望舒听出我话中的意有所指,当下呵呵一笑:“忘记不了,就学着放下。曾经我以为她会是我的全部,没想到,她走了,那时候,我觉得我的全部都不在了,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万望舒居然是在主动跟我说起他那死去的妻子。
“这样的感情,大概只有真正深受过的人才会懂得。”
我跟着万望舒的节奏就感叹起来。
“你却是懂得的。”万望舒低头,止步,我一直埋着头走路,没有及时看到他的动向,来不及刹住脚,就已经一头朝着万望舒给撞了上去。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是万望舒转过来身来扶住了我。
万望舒的身上就算没有外套也还是很温暖的。
但是我有些害怕我们这样亲密的接触,我连忙用力的推开了他,推得太过于用力,自已差点就要吻上后面的电线杆。
“欣欣。”万望舒有些担心我,立即上前来想要扶住我。
我连忙后退,退无可退,贴在了电线杆上。
“我没事,没事。”我摇着头,摆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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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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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望舒见我如此反应,睁大双眸凝视着我:“欣欣,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没有,今天累了,我想回去了。”说完,也不等万望舒回过神,我就已经抬脚往前走了。
平静的日子过了好几天,李亨突然来告诉我:“欣欣姐,那个女人……我们的人还没有出手,她自已就那啥了。”
我正在忙着将手上新入的小姐名单归档,乍然听到李亨的等方面,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的是谁?”
李亨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摇摇头:“名字我不记得,总之,就是你前一段时间让我派人去收拾的那个复旦大学的那个女学生。”
提到复旦大学我大概明白了,不就是那个找人欺负了伍胜男的人吗。
“她人怎么了?”我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她有些不好,只是却没有听清楚,不由得再次出声问道。
李亨呵呵一笑,笑得很是开心:“她不知道怎么的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把自已的脸都摔花了。”
我挑眉,难道就仅仅只是摔花了一张脸吗?
“还有没有别的伤。”只是摔花一张脸,对于她派人那样整治伍胜男来说,惩罚实在是太轻了一些。
李亨摇摇头:“没有,我派去的人打听得很清楚,不过,欣欣姐,他们还查到了,她的身后,势力的确很大。”
我一点我早就知道,之前吴清源为着骗我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了。
“是不是跟仇家人有关系。”
李亨点头:“是跟仇家人有些关系,不过不是上海的这个,她是都城那边的,跟仇大小姐还是什么表姐妹。”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一阵阵的沉郁。
没想到,她的来由倒是挺大的,如此一来,我们对付她的时候,倒是要格外的小心了。
“那,欣欣姐,这事咱们还出手不?”李亨也被整迷糊了,按理来说,我们开会所的,就是要有审时度势之象,看着那些得罪过自已的人,如果有能力收拾他,就出手,如果没有能力,收拾不了他的,就最好暂时不要动他,免得惹祸上身,为着那些小仇小恨的,丢了自已的性命,那可不划算。
我重重的窝到了软椅上:“此事暂且放下,等我在好好思量一下。”
总不能为着私仇私恨,就自私的将周宝珠交到我手上的后宫给葬送掉。
这亏本的买卖,换了谁都不会做的。
李亨眉眼一松,看得出来,他很是紧张,生怕我不顾后果,胡乱做决定。
我不由轻轻嗤笑一声:“怎么,李亨,我们一起共事这么久,我乔欣就是这么不让人省心的主儿,至于你担忧成那样?”
李亨微微抬头,笑得很是憨厚:“不,不,欣欣姐你向来识大体,知大义,心中的丘壑岂是我这小小的一个内场保安能够企及的。”
我扁扁嘴,李亨这马屁拍的,实在也是不够真心,不过,看在他还听话忠诚的份上,我也不跟计较这些小事了。
“这事先放着,不过,那个女人还是要盯着,一旦机会来了,立马来报。”
我不能放过她,那样的女人,做出那般的恶事,可以说人人得而诛之。
不过,世事难料,我放过了她,她却始终不肯消停。
第二天的时候,伍胜男就又哭哭啼啼的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欣欣姐。”伍胜男带着哭腔说话,我听了半晌才听明白。
我有些郁闷,最近这伍胜男的事情,怎么总是这么的不顺利了。
“有什么话,好好说,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我要是能帮你的,一定会帮。”
我拉着伍胜男的手,先就给她打一针定心针。
“我弟弟……弟弟出事了。”
我用了足足十秒钟的时间来消化伍胜男带来的这个消息。
“你弟弟是怎么出事的?”
伍胜男说一半留一半,搞得我每次听她说话的时候,都要特别的忙,要顾着去听,还要顾着找一个合适的方式去问。
问来问去,伍胜男才最终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不知道在哪里惹到了社会上的混的人,被人家打了,打得进了医院。”
伍胜男的弟弟一直都有病,本来就一直住在医院的,这一次又进医院。
“什么人打得,为什么要打他。”
伍胜男的眼泪刚刚才被我哄下去了一些,这下子就又上来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伍胜男也的确不会知道,她这些天天天都在后宫里待着,为的就不赚钱给他弟弟治病,这眼看着,他弟弟已经找到了一个好医生,只要钱到了位,这病就可以治得好了。
没想到,临了了,居然又出事。
伍胜男的命,不得不说,真的是命运多舛。
我问清楚了伍胜男,她弟弟所在的医院,准备自已开车带着她去看看。
也是上了车之后,我才知道的,原来,伍胜男得知他弟弟进了医院之后就立马去了我的办公室,直接去找我了,她除了知道他弟弟所在医院的地址,其实也压根一次都没有来过。
我们一路问着去了医院,找到了她弟弟所在的病房。
进去的时候,病房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躺在病床之上的一个少年,还有床边坐着一个中老年人。
之所以说他是中老年人,主要是因为看他的面相,大概得有六十岁左右了,面部的皮肤黝黑,脸上到底都布满着层层的皱纹。
但是,我看伍胜男和他弟弟的年纪,推测着这是他们的父亲,按理说,他的年龄应该在四五十岁左右。
“姐姐。”伍胜男一去,就趴到床头去了。
床上的少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伍胜男,嘴巴立马一撅,就要哭出来。
伍胜男立马化身慈母,上前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认真的安慰着:“没事,没事,会好起来的。”
“不,疼,好疼。”少年哭着,眼泪流了满脸。
“那赶紧让医生给你用药。”姐弟俩的父亲一脸的担忧。
少年一听要用药,立马就摇头了:“我不要,我不要。”
我皱眉,这人是怎么回事,受伤了,这疼,那疼的,却又不肯用药。
“这皮都翻出来了,再不用药的话,血又要流出来。”伍胜男好声好气的安抚着。
“不要,姐姐,那些人说,如果……如果我的伤好了,他们看到我一次还要再打我一次。”
“什么,是谁干的?”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原本还以为她弟弟这只是一次意外。
“我不知道,他们说,我姐姐得罪了人,所以,他们来替她出气的。”
少年的话刚落,伍胜男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对不起,胜军,都是姐姐没用,保护不了你,还让你这样受伤。”
“孩子,这不怪你,是我们命不好。”姐弟俩的父亲双眼无神的盯着两人,嘴里无意识的咕哝着。
伍胜男好说歹说的,终于劝得伍胜军听从了她的话,愿意用药了。
医生被唤了过来,不仅没有带来好消息,反而说出了一个惊天的坏消息。
“伍胜军的家属在哪里?”医生手上拿着文件夹。
伍胜男立马站了起来。
医生瞄了一眼,形容悲悯:“伍胜军身患尿毒症,你们事先知情吗?”
我一惊,伍胜男的弟弟居然有尿毒症,我从来都没有听她说起过,我差点以为她压根不知道。
可伍胜男低下了头,眼中的泪意涌现:“我知道,以前就查出来了。”
医生就伍胜军的病情问题跟伍胜男说了很久,久到我穿着高跟鞋已经有些站立不稳。
等到医生问完,准备要走的时候,回头又补充了一句:“等下还有一些病情需要跟家属沟通,请方便的时候到我办公室里来。”
伍胜男条件反射的点头。
我扶着伍胜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