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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先生的大驾不是我想见就能见的。”
我刚说,就被打脸了。
我看到袁先生的女秘书就朝着我走过来了。
而且她的眼神专注在我的身上,看得出来,应该是来找我的。
我的眼皮一一跳,女秘书说话了。
“五小姐,先生请你去书房。”
乔然立马一脸的高兴,似乎完全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美女姐姐,我是你们五小姐的妹妹,能不能让我也去。”
女秘书愣了,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眼神。
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没有说话。
女秘书是个人精,摇了摇头,笑着拒绝:“不好意思,小乔小姐,我们先生只见五小姐,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跟在女秘书的身后走了一会儿,我回头去看,还能看到乔然在原地跺脚。
女秘书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问她:“你怎么能够那么确信我不希望她去。”
女秘书笑笑,神态自若:“五小姐要是愿意的话,早就回答我了,而且,您如果有心的话,也无需小乔小姐主动来提了。”
是啊,如果那个真的是我的妹妹乔然的话,我当然希望将袁先生这个棵大树介绍给她认识,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
“她不是我妹妹。”我解释了一句,率先进了走廊。
走廊里全是透明的玻璃,我能够看到女秘书穿着细细的高跟鞋跟在我的身后,脚步匆匆。
她的个子不算很高,但是五官长得很是清秀,不惊艳,但是,刚刚合适,一看,不刺目,反而还会赏心悦目。
“先生就在里面,五小姐请。”
女秘书打开门,自动守在了门外。
书房里不仅有袁先生,还有吴清源,另外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王小标?”我几乎没有停顿,一口就唤出了他的名字。
“是我,对不起。”
王小标一见我就道歉,这让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
“乔然……”
对,乔然是跟王小标牵扯在一起的,之前从廖家人那里我就知道了。
“她在哪里?”我有些急切,脚下的长裙太长,我恨不得将其高高的挽起来,然后打一个结。
不然碍手碍脚的。
吴清源上前一步,替我扶了扶裙摆,我感激的看他一眼。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清源之前就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你无需太过着急了。”
安慰我的人是袁先生。
我抬眼,双眼定定的看着他。
他的眼里有着了然还有温和。
书房时在,我们四个人一人占据一个方向,我裙子长,坐了大半张沙发。
吴清源坐在茶几旁的独椅上,王小标靠在窗前。
而袁先生而在书案前的红木雕花椅子上。
四个人姿势各异,眉宇间的状态也不同。
“乔然的下落外面那一位就知道。”
我们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王小标终于开口了。
一出口,就如同石破天惊。
“什么,我现在就派人把她抓起来。”
我冲动起身。
“现在出去,还没等你控制住她,白二小姐那边就等到通知了。”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有什么值得她谋划的?”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白二小姐谋划的,她这样做想要得到什么,从我的身上有什么价值,值得她投资这么大。
“其实只是一场游戏。”
王小标身子一软,靠了窗沿上。
此时的他,疲惫而憔悴,完全没有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创业者的风范,也没有电台里面的自信而风光。
“你受累了。”
王小标为乔然的奔走,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廖家的消息,我相信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这些灾难也是我带来的。”
王小标有些痛悔的抚住额头。
他说的这些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他在我的心中,明明是一个时刻都在帮助我的人,他怎么会对不起我了。
我看吴清源,他低头没有看我。
我再看王小标,他只顾着悲伤。
还有袁先生,他有些无奈的摊手。
他的表情依旧温柔和煦。
这间并不小的书房里,我却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压抑之感。
同时也是这一刻,我才感觉到,原来我的这一场奇遇,其实并不算是奇遇。
我的袁家五小姐的身份,很有可能跟我面前的两个低着头的男人有关。
要不是吴清源,要不就是王小标。
它并不是莫名其妙就降临在我的身上的。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沉默都不能解决问题,如果跟我有关,我希望知道真相。”
我站起身,郑重的要求着。
王小标缓缓抬脚,一步一步上前来。
听着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我才如梦初醒。
原来王小标早就已经与白二小姐相识,他们之间有着很深很深的渊源。
深到了白二小姐从王小标那里知道我跟乔然的一切。
然后,一场有关于我和乔然的阴谋就这样散布开来。
“当时,我也不知道白二小姐那样做,她意欲何为。她甚至已经跟乔然成为了朋友。”
王小标情绪有些激动,说话都没有说在重点上,我听着有些费力。
我想打断他,但是他哽了哽,又继续开讲:“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乔然竟然是心甘情愿被她骗走的。所以,我们找不到任何乔然被绑架的证据。”
“为什么?”
白二小姐这样,原因太令人想要知道了。
“匪夷所思。”
吴清源抬头,只说了四个字,便将目光看向了王小标,意思还是让他来说。
“只为好玩。”
四个字,跟前面的话一般,在我耳朵里起到了一种爆炸的作用。
“变态的游戏。”
“把乔然找回来,此事到此为止。”
吴清源适时开口。
“凭什么?”我误会了,以为他这是要放过白二小姐。
“你不想对她做点什么吗?”
“想。”我几乎没有犹豫,声音是从嗓子眼里喊出来的。
这一场舞会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统统都不知道了。
我早早的离场。
因为乔然回家了。
站在别墅的楼下,我就那样怔怔的看着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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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病太重了,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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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然身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长发直直的披在肩后。
这背影,还真像我。
“乔然。”
那个身影听到我的呼唤声,直起腰来,我这才看清楚,她在用剪刀剪庭院里面的枯叶。
“大姐。”
乔然看到我很是激动。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努力的控制着我的声音,但是,里面的哽咽之间,我便是不用怎么去控制也能够清清楚楚。
“大姐,我……对不起,我好像做错了,也信错了人。”乔然手中的剪刀徒然落地,低着头,脸上一片潮红。
果真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人没事就好。”
北风吹来,打在我薄薄的礼服上面,我有一瞬间的寒意,不过,很快就随着我怀中抱着的小暖炉子而消逝不见。
一个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
“我听了白佳琪的话,就去了西南边镇的一个小镇里去支教,去的时候,没注意,没想到,给他们弄到境外去了。我要回来的时候,没有护照,什么都没有。”
白佳琪可真是别出心裁啊。
我算是学到了。
不就是越南嘛,下次该给她弄远点才行。
“那个假的我呢?长得像吗?”
看得出来,乔然倒是的确没有怎么吃过苦头,脸上没有伤口,只是大概在那边伙食,瘦了些。
一张白皙的脸上,带了一点点黑。
“大姐,你看什么,再看,我也白不回来了。”
乔然低着头,揪着手指。
我摸摸她的脸颊:“就算你不去那里,在这里也是要黑。”
乔然看着我,用力的眨眨眼睛,这丫头,没有经历过,所以,根本想不起来。
“军训。”我提醒她。
假乔然替她念了那么久的书,就连军训也给替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她们那样的人。”
“假的进来了。”小李身后的脚步声很响亮。
我看到那个烫着大大的波浪卷发的女人被拖行了进来。
“是整容整的。”
小李悄悄的指着那个女人的那张脸告诉我。
我想也是,还然,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了。
“你想干什么?”我还没有开口,那个女人却先说话了。
看到她的狼狈样,昨天她围着我,一副假惺惺要我衣服的模样,仿佛还萦绕在我的眼前,画风突然就变了。
“好玩儿吗?”
我瞪她。
“还不错,不过,你也真够笨的,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有发现。”
是啊,很久了,如果不是吴清源和廖开江,我大概还是没有发现。
“好姐姐……”那个女人看着我脸上一红,更加的得意了。
“再叫,小李,让她尝尝当初小吕尝过的滋味。”
说着,小李抬脚就要走。
女人将脸仰得高高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似乎根本不害怕。
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我没有回头去看,我现在只想把这个死女人给狠狠的治一顿。
我抬手,就要扇她一巴掌,手还没有打下去,就听得她立马哀嚎一声,大声求饶:
“我……我不叫了。你们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有些好奇,她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快。
就算是怕挨打,也该是等我打过之后再求饶吧。
“别跟她废话,直接将给小李就行。”原来下楼的是吴清源。
而且他的身上冰凉一片,就好像一个行走着的冰袋子。
“她怕你,你来训话,有些事情,我不想听转述,我要自已知道。”
吴清源扶住我的手臂,拉我坐在沙发上面,又在我的旁边坐下,喝着杯中的茶,半晌都没有开口。
我反正不是那个被罚跪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受不了的。
只是乔然有些着急,对着我不停的使着眼色。
我抬手,轻轻的抚着她的手臂,缓缓的安慰着她。
“没事的,相信他。”
吴清源的手腕和能力,不由我们不相信。
“大姐。”乔然的脸色有些差。
“她长得太像我了,我不想看到她挨打。”
这傻丫头。
“都什么时候了,她的嘴巴那么硬,不挨打,是不会张嘴的。”
对于乔然的这种软性子,我虽然不满,但是,也能理解。
当初我刚刚出社会的时候,也是那样的纯清而无辜的。
人都会变,变好,变孬,都在于你所遇到的人,你所经历的事情。
而我的身边不是吴清源这样的人,就是仇芊芊,白二小姐那样的人,一个两个,不是算计我,就是想要欺负,抢我的东西,所以,我为了自保,也得变成她们那样的人,甚至比她们还要更加强悍才是。
“不要打我,我全都说。”那个女人见我跟乔然就那样当着她的面就旁若无人的讨论起这个问题来,她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求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瞪她。
“我……我开始也不想的。那会儿,我家穷,白二小姐就说,出钱让我整容玩儿,我想着,这能整好看,不仅不花钱,还给我,我当然乐意了,我儿子还要喂奶了。”
这女人比乔然大多了,甚至比我还大三岁,都快要奔三十了。
“白二小姐,只是让我前期假扮一下,但是,后来……看你们对乔然妹子那么好,我还能天天玩儿,要钱有钱,要衣服有衣服穿。我就开始放不下了。”
原来,白二小姐只是让这个女人前期的时候假扮一下,没想到这个女人一下子就扮出意思来了,不愿意走了。
“白二小姐警告我,说让我露陷了不准告诉你们,是她让我干的。否则,她就弄我孩子。”
女人越说越有劲,她大概并不知道,这其中我们面临过的痛苦,或者她即将要面临的惩罚。
“那孩子在我眼中,值个甚啊,当初我可是被骗到他们那个山沟沟里面的,我都见识过这些花花世界了,再让我回去,我铁定不干。”
“说重点。”吴清源眸色含恨。
女人揪着她身上的那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