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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望舒见我眉头又开始要紧紧的蹙在一起,连忙笑着阻拦我:“欣欣这是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我头有些晕,想着大概是太累了,休息休息也就好了,便没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说自己想要休息了。
“是啊,天晚了,吃些东西再睡吧。”
我一一应着,也照做了。
结果第二天的时候,我竟然爬不起来了。
宽大的房间里,装饰简单,仅仅一个大大的衣帽间,一张大床,再加床榻,梳妆台,便再没有旁的多余的东西。
此时,我躺在上面,天蓝色带波点的被单将我紧紧的裹住,我的身子却在不停的抖动着。
万望舒坐在我的床头,端着一杯开水,有些无奈的看着我:“大概昨天晚上就有些不舒服,偏偏你没说,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下子,病变得严重了。”
我睡眼迷蒙,看着开水的热气冲上去,烟雾缭绕的,顿时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欣欣,你醒醒,起来吃药,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万望舒低着头,轻轻的摇着我。
我咕哝一声:“好热,脸好烫。”
万望舒连忙放下水杯,迅速来摸我的脸颊,一声惊叹:“呀,你发烧了,这下吃药肯定行不通了,拖得太久了,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我一听自己居然如此没有出息的发烧了,怪不得这样难受,整个人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但是,想到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便努力的咬着牙根,硬是爬了起来。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上到车上的,更加不知道是怎么到的医院,事后我打着点滴清醒了的时候,猜想着,大概是万望舒替我代劳了的吧。
此时,我的手上因为打着点滴,只能一直放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而他大概是累了,趴在床边,累得眯上了双眼。
闭上眼睛的万望舒看着十分的有男人味。
宽额,浓眉,挺鼻,阔脸,单个来看的时候,虽然不算精致,但是,当它们任性的拼凑在一堆的时候,却有着一种令人十分意外的和谐感,线条感。
“怎么,我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我竟然已经好看到让欣欣目不转睛的地步。”我正看得认真的时候,万望舒突然猝不及防的睁开了双眼,一脸戏谑的看着我。
我脸上一红,连忙不自在的转着眼珠子到处张望,看着这里,竟是VIP病房,里面就只有我这一张床,很宽敞,打扫得也很干净,窗明几净的,瞧着还算是舒服。
“万大哥,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这会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并不是瞎说的,我在心里早就已经酝酿好了,如果今天换作是吴清源的话,他看到病得严重的我,大概只会很轻蔑的看我一眼,然后会站在我的床头,冷冷的,居高临下的命令我:“站起来,伺候我。”
“瞧欣欣说的什么话,你既然喊我一声万大哥,我自然是要做好大哥要做的事儿。”万望舒毫无居功之态,面上的表情除了对我身体的关心,却再无旁的变化。
我心头一哽,默默的感慨万望舒对我真是太好了,好到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他了。
“看你这小眉头,一皱起,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有心事了,如果是关于别人的,那我是劝不了。如果是跟我有关的,那你可得放宽了心,万事都别去多想,先把身体养好了,再去想后面的那些事情不迟。”
我低头,垂眸。
“这回,你还真的别去多想了,医生说你就是因为连日来奔波不停,疲惫不堪,心底里藏的事情又多,得不到很好的抒发,这才积劳成疾,病倒了,你若是想要早早的好起来,就要将心放宽了,好好休养。”
说着,万望舒又像是生怕我不听话似的,严肃着的一张脸,认真的叮嘱着:“身体可是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真心爱护才行。”
我抬头,郑重的点头,温柔的应声:“知道了,谢谢万大哥。”
“别客气,我待会公司还有些事儿要处理,你先在这里打点滴,完事后,你给我打电话,我再来接你。”万望舒说着,指了指一旁坐着一个护士,对着她叮嘱了几句,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知道他一个人管理那么大一家公司,肯定是忙碌的。
当下也并不要求什么,很乖觉的跟他道了别,就瞌了眼睛,睡了过去。
大概是太累了,又病着,还吃了药的缘故,我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
睡梦之中好像还做了梦,梦到有一双手一直在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脸,那人的手如同触须一般,抚在我的脸上,就好像是下不来一般,一边在还停的抚摸,一边在长吁短叹着。
那种被抚摸的感觉十分的真实,真实到我以为我不是在做梦,我好想要睁开眼睛来看一看,看看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不是。
只是,眼皮子真的是十分的重,一直都抬不起来,双眼也好像是粘了胶水一般,睁不开,大脑里面也好似裹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东西都没有。
迷迷糊糊的状态持续了很久,最终还是敌不过身体渴睡的本能。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首先抬眼去看窗外,天还亮着,想来我虽然睡得久了些,却也没有完全错过时间,便以手遮唇打了一个呵欠,轻轻的动了动手,点滴早就已经在我的睡梦之中被打完了,针也被护士拔走了。
按理说,现在这个病房里面应该是很清静的才是,可是为什么,我的觉得的脸颊那么红那么烫呢?就好像是被人拿着一双喷射着火焰的眸子盯着。
我的心头划过一抹不好的触感,缓缓的抬头,在离我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面,赫然就坐着那个我最不想要见到的人。
吴清源见我的双眼在睁开后看了手,看了窗台,这才终于看了过去,看到了他的时候,他的唇角突然就浮上了一抹他的标志性的冷笑。
那抹笑意,往日里我看得惯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但是,今天,现在这个时刻,我却无法说服我自己坦然接受。
一则,我已经有了打算洗手不干的想法,二则,我身体不适,心情郁结,少了许多敷衍他的心思。
“睡得真够久的。”吴清源见我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瞪着他,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撇开脸,一双眼睛里满满都是冷意,与他看向我的目光一般无二。
我能忍得住,吴清源却不行。
在我眼角的余光之中,只见他眉眼一厉,脸上全是清冷之色:“真心是好心没好报,大老远的赶到医院来看你,就这待遇。”说着,他还抛了一个冷眼给我。
我一窒,他这样不轻不重的说着这些话,我倒是不好回答,我还宁愿他大声的怒骂我,这样我的火气更容易上头,我就算做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会觉得意外。
然而,现在就这样平静着,冷淡着,我反倒不好任意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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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霞姐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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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姐的这个观点我其实也还是认同的,人总是,钱不是万能的,但是,你可知道,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说到这里,我少不得,又要再次提醒你一句,可人的事情,你不要仅仅只是当作你生命中的一个过程,它还是你的经验教训,告诫你,在后宫里呆着的时候,不要去想着那些所谓的情情爱爱,那些都他妈的是骗人的。如果不是可人傻气,又固执,依着她的脾性和她的能力,她以后的日子未必不好过。”
霞姐一会儿骂我,一会儿说我,一会儿又带着笑容劝我,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霞姐屡屡变神色。
我的泪水,也终于在霞姐最后一次提起可人的时候夺眶而出。
泪水的温度很高,高得差点就要灼烧了我的脸颊。
我用力的眨眼睛,默默的捏着白色的床单去擦眼泪。
霞姐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沉默着,给我取了纸巾。
等到我哭得差不多,已经在哽咽着的时候,霞姐喝了一口水,又开始了。
“瞧见了吧,吴二少。”霞姐边说边指着门外。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以为吴清源已经进来了。
“他没来,我只是想要跟你说道说道他。”霞姐扶着我坐了起来,她自己也离开了椅子,顺着我的身子坐到了床上。
我们两个靠得很近,声音也变得很低。
“吴清源,上海吴氏财团的二少爷,虽然他的本质也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人,但是,他比那些贱到骨子里的男人又要强一些。至少对你来说他算是一个长情的客户,是你的大金主。你都不见,不管你在后宫还是不在后宫,他每次来,也都只肯点你,你在,便都来陪着,上次你回老家,没在的时候,女人都没点,坐在包厢里面干喝酒了。”
霞姐说了许久的话,大概觉得有些烦闷了,转头翻了翻包包里面,拿出一支女性的香烟,点燃,然后优雅的放在涂抹得红红的嘴唇上,只是,她将头微微低着,整个人都矮了下来,看着十分的不舒服。
看着她吐出的烟圈,我有一些反胃,不由得捂了唇,悄悄的转了头。
“看看,欣欣,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有些改不了。刚刚才跟你说了,在那些个金主的面前,你就算是有着天大的不高兴,你也得给我忍着了,我这里还不过只是一支烟的试探,就让你一张小脸上都皱了起来。”霞姐说着,就熄灭了烟。
难怪了,霞姐平日里虽然也抽烟,但是,一般来说她还是十分的在乎她自己的外在形象的,绝对会摆一个好看的站姿,或者一个好的坐姿,然后再抽起烟来。
我皱了皱鼻子,拧着眉头,看着霞姐手上那支还没被吸两口就已经被丢到了垃圾桶的烟。
“对不起,是我不好,这味儿……”我说着,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霞姐将烟蒂扔掉,慢条斯理:“这事其实也就更这么一回事,我这支烟再长,它也都有个度,总有被吸完的那一刻。其实这中间的差别,不过就是一个忍字罢了。
忍得住,忍得下,什么事情都会过去。”
我咬着下嘴唇,不停的点头:“霞姐说的有道理,是我以前太过于任性妄为了。”
我认错认得这般快,霞姐却还不乐意了。
“得了,你这次的任性妄为的程度还不是一点半点,这么简单的道个歉,我还真不知道,能过得了不。”霞姐的脸转向了门外。
我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打算不再开口了。因为我发觉霞姐应该要跟我说的好话似乎都已经说够了,接下来,她应该要给我施加压力和威严了。
我垂着眸子听着,果然,房间里响起了霞姐略微有些严肃的声音。
“你大概还是第一次被包养,不明白我们后宫包养的规矩。”霞姐站起来踱了两圈,站到门口看了一眼,回过来的时候,又接着说。
“像你这样,既然已经被金主明码实价的包养了,如此还一声不吭的就离开金主的家,在外面到处乱蹿的,按道理来说,在后宫里面,是要接受惩罚的。”
霞姐说着,说着,转到我的面前,拍着病床旁边的床头柜。
我早就已经做好了被训斥的准备,心里虽然有些压抑得难受,但是,我自觉我应该还是能够忍受得住的,毕竟,刚刚才听过霞姐别出心裁的香烟忍受法。
我不能这样一点长进都没有,岂非太对不起霞姐的一片用心良苦了。
只是,有时候,人倒霉了,喝口水都要被塞牙缝。
原来在霞姐训人的时候,我便是这样沉默着都算是错误的。
只是病得不至糊涂的我,却还是从霞姐的面孔之上,看到她的脸色似乎突然就变了,一张清秀好看的脸涨得通红,双眸之中凝着化不开的怒火。
霞姐这是生气了。
我一声都不敢吭,病房的门却正在这个时候被敲响。
能在这个时候要进来的,除了吴清源不做他选。
我缓缓抬了头,而霞姐脸上的怒容早就已经不见了。
“吴二少,您来了。”霞姐满面笑容招呼着吴清源入座。
一边让了座,一边看着我,声音清冷:“欣欣,快,快,快,招呼人啊。”
我心中一阵反感,碍于刚刚霞姐那一番乱七八糟的言论,勉强带着笑看着吴清源,声音轻柔的唤了一声:“吴二少好。”
吴清源一双眼睛,在我的身上逡巡着。
扫视来,扫视去,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在几个来回间,顿时就让我有一种浑身上下都没有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