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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高山这会就快一口老血喷死过去了,每天练一个小时,前后不过1个月的时间,这丫头就进入存真期。
极品天赋,这就是普通人和天才的察觉吗?这股差距简直让人绝望,人家只需要花几个小时就能超越你整年的努力,这还怎么比?
“算了算了,再妖孽也是我妹妹……恩,妹妹,妹妹……”高山自我安慰着心里的不平衡。主要是打击太大,他有点承受不住,给他点时间就习惯了。
“凌冬做的很好,相信你很快就会比哥哥还要厉害了,到时候一定能保护爸爸妈妈的。”
思绪在脑海转过,高山回过神发现小丫头难过的低着头,连忙蹲下身安慰道。
“真的。”凌冬期盼的看着他。
“恩,真的。”高山用力点点头。
浅浅的微笑在嘴角洋溢,两人拉着手结伴来到药田。
“爸爸说苗子长的不错,有些已经冒尖了。”看到高山蹲在药田旁仔细观察着,凌冬把高庆国说的话复述了遍。
“恩,确实不错,看来老爹是辛苦了。”看着冒尖的嫩芽,高山在心里默默说道。
既然来了正好给田里松松土,旁边土墙边靠着的就有jue头,高山拿起来小心的给药田松土,忙活到晚饭才结束。
可能是因为庄园里有客人,明明过了饭点,也没听到黄秀兰扯着嗓子喊一句‘吃饭啦!’
“凌冬饿不饿。”把jue头放回原位,高山带着凌冬往家里走。
“饿。”凌冬不太会委婉的表达,饿了就是饿了,不饿就是不饿。
这点倒是得到父母和高山的喜爱,他们家人就没那么多花花肠子,都喜欢直来直去,凌冬这丫头合该跟高家有缘啊!
“爬上来,哥带你快点下去。”在她面前蹲下,稍后凌冬趴在她的肩上。
用手腕托着丫头的腿,高山健步如飞的回到家里,院子里正摆着三桌饭菜,都是来这儿散心的游客。
其中右边坐着的一家人里,就有中午问他能不能尝尝药酒的中年男子。除了他桌上还坐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相貌青涩的女孩和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高山带着丫头在院儿里洗手,三桌客人也看到了他。
其他人倒是没说什么,中年那桌却交头接耳,接着面色稚嫩的女孩站了起来,对着高山道;“喂,就是你卖药酒的?”
听到对方不客气的问询,高山皱了皱眉,转身看着她说道:“我不卖药酒,是给自家人喝的。”
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客人,不想父母难做的份上,高山是真的不想打理这种脾气古怪的大小姐。
张口就是‘喂,’一句礼貌的问候都没有,还有,事情都没搞清楚就来质问人,长得漂亮了不起啊?
“既然是给自家喝的,那我们也算是这儿的客人,在这消费也不少,要一点尝尝不算过分吧?”看到高山长的斯斯文文,面色白净,像个有点书卷气的干净小哥哥,女孩的语气好了些。
“那药酒是我根据家人的身体情况配的,药性挺强的,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喝。”高山不想显摆,但也不想凭白把酒给人喝。
下次能不能再找到公羊仔的羊宝还是未知,这15斤听起来是多,但等于是喝一点少一点。
羊宝的功效虽没有完全消失,但要是往里面添酒,药效会瞬间降低好几倍,‘驱寒’的效果也会被破坏掉。
一次性消耗品,就是高山突然‘吝啬’的原因。
“你就是小气,切,没见过这么抠门的人。”女孩有些鄙夷的看着他,伸手拿起皮包打开说:“说吧,要多少钱,我买行了吧!”
“晓雪,别这么没礼貌。”中年男子劝阻地说道,有点后悔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女儿。
“爸,你别管了,不就一杯酒吗?”吕晓雪从包里抽出张卡淡然道:“刷吧!”
“我怕你卡里的余额不够。”高山这会也有点不高兴了。胡搅蛮缠也要适度,真当长得漂亮人人就得迁就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什么?”吕晓雪瞪大眼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张卡里有多钱,不够,你卖的是琼浆玉液吗?”
“5万一杯,要喝吗?”高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对方说道。
“你怎么不去抢劫啊!这是不是黑店,5万一杯的酒,我真是……见鬼了。”吕晓雪气的连连喘息,胸膛起伏不定的溅起波澜。
“酒里面光是老参等材料就要近1000万,另外古方算500万,15斤,一杯50毫升。”高山说着站了起来,语气冷淡道:“要你5万只是成本价,想喝,再说一次不卖。”
说完高山就拉着凌冬进屋了,心说‘今天还真是晦气,这女人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第221章 刁蛮的缘由
“你……我……什么人啊。没见过这么黑的农家乐老板。你这么有钱,怎么还开农家乐啊。”吕晓雪气的直跳脚,察觉到周围的目光,更是臊的她脸红。心想‘现在的村里人一点都不老实,撒谎是脸不红,心不跳,装的还挺像回事的,5万一杯还不卖,我就不信了。’
“哎哟,这是怎么了,闺女,这咋了?”在厨房里忙活的黄秀兰刚出来,就看见吕晓雪气喘吁吁的瞪着自家屋门。
“阿姨,你们这儿有个年轻人是谁,怎么说起谎话来连眼皮都不眨的,5万一杯的酒,他这是敲诈!”
看到老板娘出来了,吕晓雪指着房间的方向气急败坏地喊道,说着眼眶就红了。
父亲患有心脏病,多年维持,最近医生却说他没多少日子了。一家人好不容易来散心,父亲看到药酒眼馋想要喝一杯,怎么就碰上这么个骗子,吕晓雪快要气死了。
“闺女闺女,你别急,我去给你问问啊!”听到年轻人,黄秀兰就知道是自家儿子。
虽说让个女孩指责自己儿子是骗子,她这个当娘的心里不高兴,可听人家说5万一杯酒,也不免暗暗乍舌。
“这不是讹人吗?”做了一辈子的实在人,虽然性子有些泼辣,讹人、骗人这种事黄秀兰还做不出。
让吕晓雪先坐下吃饭,黄秀兰带着围裙匆匆走向屋里。黄秀兰边用围裙抹着手上的油边说着:“山伢子,外面咋回事啊!你咋跟人家说一杯酒5万,这啥酒,金子做的啊?”
等进了屋就看见高山正坐在那看电视,凌冬就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两只眼睛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眨都不眨。
“妈,这事你就别管了,5万一杯我还不卖呢!”高山对着母亲笑呵呵说道。
这酒是他用来给父母调养身体,稳定凌冬的绝脉的,还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说句不客气的话,他高山现在还真不缺这点钱,跟钱比起来父母和妹妹的身体重要百倍、千倍。
“真那么贵啊?”看儿子的样子不像作假,黄秀兰有点怀疑的问道。
“真的,这是古方配出来的,光是里面放的东西就得1000万了,而且喝完说不定就再找不到材料了,你说卖不卖?”
高山话刚说完,黄秀兰就咋呼道:“卖啊,为啥不卖,1000万弄一坛子酒,你个败家玩意……”
看到母亲心疼的直跺脚,说着就要去抱玻璃瓶,高山很淡定地说道:“那你就卖吧,这酒主要是给凌冬调养身体的,看来她这身子是好不了了,唉……”
一听说是给凌冬调养身子的,黄秀兰伸出去的手就颤了颤。脸上心疼的要命,面色变幻数次后,黄秀兰抬手拍在大腿上狠狠道:“那不能卖,我闺女的命是钱能比的,不能卖!”
虽然心里疼的要命,可黄秀兰就这么硬忍着出了屋。
到门口看不见那玻璃酒坛子了,她这心才好受点,一辈子穷惯了,就算现在儿子有出息了,发财了。可习惯却是改不了的。要不然这么好的庄园。高庆国两口子也不会想着改造成农家乐了。
刚才突然听到1000万就弄了十几斤酒,那种心情就跟有人拿刀子割她的肉一样。但钱再重要也没人命重要,况且是她闺女的命。凌冬这丫头又懂事又听话,别看相处的时间不长,黄秀兰现在觉着她比亲闺女都亲。
“1000万,不心疼,不心疼……”嘀嘀咕咕的往外走,黄秀兰早忘了卖酒这茬子事。
“阿姨,阿姨,你这问的怎么样了?”看到黄秀兰嘀咕着走了出来,满脸肉疼的样子,吕晓雪好奇的问道。
“不能卖,不能卖,啊……”回过神发现是吕晓雪这闺女,黄秀兰就又想到了酒,心里又是钻心的疼。
“那酒不能卖,是给我闺女救命的,对不住了啊!”语气急促的说完,黄秀兰就冲进厨房,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诱惑。
“诶,阿姨!”吕晓雪还想叫住她,却只看到个背影。
“晓雪。”吕方沉声说道:“人家不都说了,那是专门给女儿救命的,别强人所难了。”
“爸~”吕晓雪有些心疼又委屈的看着父亲。
做了一辈子的好人,却患上心脏病,别人都要用药维持,他偏偏就不行,想喝杯酒都不成,怎么什么坏事都让他们家碰上了。
“晓雪,听你爸的,过来吃饭。”坐在吕方身旁的性感女子起身把她拉了回来。
“小姨,我爸……不就想喝杯酒吗?”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这些天心中的压抑再也忍不住。
“这姑娘也太孝顺了!”旁边两桌客人虽然觉着挺奇怪,可还是颇为动容。
给父亲讨杯酒喝,没讨到竟委屈哭了,虽说有点矫情,但也能看出是一片孝心不是。
“让大家见笑了,见笑了,我这个女儿就是太体贴了,哈哈……”吕方朗声笑道,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命不久矣的人。
高山在屋里把这些都听在耳中,包括吕方大笑时有点断断续续的气。光听就知道他身有重病,在想到吕晓雪的表现,高山大概明白她为什么了。
“凌冬,帮哥哥把外面的大叔叫进来好不好?”刚跟吕晓雪不对头的吵了架,高山也不想再跟对方见面,不然又得起争执,让凌冬个小孩子去叫刚好。
“恩。”凌冬点点头,不舍的看了眼动画片,就小跑着出了门。
“叔叔,哥哥叫你。”凌冬果断的脆生在院里响起。
听到这话高山无奈的用手捂着脑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绝望,他怎么就忘了这丫头说话不会转弯呢!
“好,我去看看。”吕方先是愣了愣,接着就笑呵呵的站了起来。
“不去。”吕晓雪气呼呼的抬头说道,眼角还带着泪花。
这个大骗子,肯定是想把父亲叫进房间,好给他洗脑行骗,5万一杯酒,黑心的家伙,等着被举报吧!
“没事,我就去看看,说不定小哥看你这么孝顺,就送我一杯酒喝喝呢!”吕方玩笑地说道。
其实心里已经不想什么酒了,对方都说了是给女儿救命的,他再为了贪嘴讨要,光是自己这张脸都过不去。
第222章 实力单身
看出父亲坚持要去,吕晓雪脸上也没了表情,不发一言的站起来,跟着他一起往屋里走。
刚进屋看到高山,吕晓雪就爆发了。怒气冲冲的对着高山道:“骗子,你别想从我爸这骗钱,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高山根本没答话,对于这种刁蛮任性的女人,高山向来都是敬而远之的。可眼神之中飘过的蔑视简直就是杀人的利器。然后高山对着吕方做了个请坐的动作,接着说道:“我看你中气不足,面色有些憔悴。不介意的话,我给你把把脉。”
“哦?”吕方惊讶的坐下,说:“你是学中医的?”
“算是吧!”高山随口说道。
吕晓雪这会就是看他不顺眼,鼻子、眼睛、眉毛、嘴巴,哪儿跟哪儿都不顺眼。刚刚那蔑视的一眼差点让吕晓雪气得七窍生烟,此刻更是抓住了高山的话头,直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这是什么意思啊?爸,我看他就是个骗子。”
“晓雪。”看到女儿不依不饶,吕方脸一沉说道:“不许胡说,不然就去外面等着。”
知道父亲真的生气了,吕晓雪不甘心的横了高山一眼,赌气的别过头看向房门。
“见笑了,这丫头被我宠坏了。”吕方客气的对高山说道。
“恩,我看也是。”高山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表现的一点也不像是个年轻人,倒是像经历过沉浮颠簸的智者。
“不知小哥怎么称呼?”吕方把手搭在长椅中的矮几上问道。
“高山。”伸手按在他的脉搏上,房间陷入沉默,高山的手指不时轻颤,好似是有什么发现。
等到他把手抽了回去,吕方才浅笑道;“高大师有办法吗?”
“你认识我?”正在思考病情的高山诧异道。
“高大师你都自报名字了,我要是再不认识了,岂不是太孤陋寡闻了。”吕方大方地说道。
“看来我还有点名气,见笑了。”高山也不知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