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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谁让自己是老师呢!
有权不用,作废不候,身为院长和老师,趁机沾点便宜不碍事。
实验室大门敞开,透了十几分钟的风,高山让孙莽在门口等着,独自一人走回实验室。
拿起培养皿里的药膏,在灯光下晃了晃,淡淡的光泽映入眼帘,再拿起来闻了闻。
“没错了。”高山露出笑容说道。
“老师,这东西叫什么啊?”孙莽就突然拿着笔记本站在他身边,还把培养皿和药膏都画在本子上。
“毒厄丹,这个别记了,这东西只提供给军方,我们用不到。”高山随意地说道。
“为什么?”孙莽抬头问道。
“……因为这是剧毒,用来对付一些大型野兽的。”毒厄丹的功效,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那……我能尝尝吗?”孙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培养皿。
“……”高山的血压明显升高,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说清,剧毒,剧毒两个字懂吗?
“不行,除非你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高山把培养皿放在桌上,取出手套准备把它们搓成丸儿。
“没事,我从小就特别皮实,小时候让蛇咬了,过了两天家里人才知道,一点事都没有。”孙莽说。
“没毒的蛇吧!”高山搓着药丸好笑道。
“不是,是银环蛇,我们那儿的人都叫白段子,让我给踩了一脚惊了。”孙莽挠了挠头憨笑道。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这下反倒是高山不淡定了。
“手伸出来我看看。”把手套取下来,高山伸手搭在他的脉象上。
诡异,高山就没见过这么诡异的脉象。
孙莽的脉象很微弱,按照正常的经验来说,这是将死之人才有的脉象,只剩下回光返照那一下了。
可再看孙莽的脸色,充满血色,说话中气十足,身体强壮,哪里有点像‘快死’的表现。
“你真的被银环蛇咬了?”高山还是有点不相信。
银环蛇是真正的无解,就算是及时注射血清,也会造成永久性的脑损伤。
更别提像孙莽说的,两天后才被发现,还直接没治疗过。
“真的,老师,我娘说过不能骗人。”孙莽有些着急的看着他,好像对他的怀疑很急躁。
“别急,我就是问问。”高山笑着示意他放轻松,心里却在想着‘这是不是又一种不普通的体质?’
特别是想到《毒厄经》上所记载的‘毒体’,高山心里的疑问就更重了。
这种体质没什么高大上的名字,就叫‘毒体,’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让修炼者能够产生一种独特的真气。
特质真气对于治疗伤病有奇效,虽然名叫‘毒体,’但一点都不邪恶,反倒是治病救人的。
不过对常人来说,修炼的方法就是在找死,只有一种天生对毒性抵抗力很高的人,才适合炼这种毒体。
“不会这么巧吧!”心里想着要不要让他试试,高山动作利落的把药膏全部搓成绿豆大小的药丸,装进密封玻璃瓶里。
“今天先回去吧,自己先琢磨一下,明天有什么想法说给我听。”让孙莽带着笔记先回去,高山拨通上官二狗的电话。
“上官上尉,药炼好了,有时间你来取。”上官二狗那边杂音有点大,还有‘砰砰’的响动,要是没听错肯定是枪声。
“我明天一早就到,高教授,先不说了,我这儿有点忙。”说完没等高山回复,上官二狗就把电话挂了。
第266章 纵身一跃
回到越来越像是家的别墅,高山把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和新月相互依偎的看着电视。
“有什么想说的吗?”新月靠着他的肩头柔声问道。
“恩……就这样到老怎么样?”高山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他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这是他现在最真实的想法,就想和新月相互依靠在沙发上,直到老去的那一天。
猝不及防的深情让新月愣了愣,接着嘴角如莲花般绽放,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侧身贴在他的身旁轻轻点了点头。
翌日,两人是在沙发上醒来的,他们就这么依偎相伴的睡着了,电视里还播放着无聊的早间节目。
“早。”高山轻笑地说道。
“早。”新月轻轻侧头,可爱的眨了眨眼睛。
正准备去洗漱,高山放在桌上的电话就响了,“高教授,我就在别墅门口。”上官二狗的声音传来。
来到窗前挑开窗帘往外看,浑身狼狈,风尘仆仆的上官二狗就在院子里。
“来了。”挂断电话从衣架外套里取出药瓶,高山回头说了句“我出去下,马上回来。”
打开门上官二狗迎了过来,疲倦的神色仿佛被岁月刻在他的脸上,脸上带着几道黑印。
看样子像是拿毛巾随便擦拭的时候留下的,在他肃穆的表情下一点也不滑稽,反倒让人感受到沉重和紧迫。
“高教授,我还得尽快赶回去。”上官二狗歉意的看着他。
“能理解……”把药瓶放在他的手里,高山郑重道:“保重。”
“恩。”攥紧药瓶,上官二狗就这么转身离开,到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这样的表现让高山的内心也多了几分担心,局势会不会朝军方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要是那些地兽出现在城市中,又会是怎样的一场灾难。
啾啾~~
尖锐的叫声从房顶传来,抬头一看,枭正叼着一只老鼠得意的晃着脑袋。
“人家是狗拿耗子,你是鸟叼耗子……”随意的吐槽了句,高山回到屋内开始洗漱。
对于‘枭’他也不再担心,从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它明显只听懂了高山的警告,从不会轻易出现在人的视线中。
吃过早餐,高山和新月结伴向医院走去。
“院长,急诊那边送来个跳楼的病人,你快去看看吧!”还没进楼田莉就站在门口探头喊道。
“我先去了。”说着高山向前跑去,很快来到急诊室。
急诊室里今天是张学圣值岗,此刻正在以回春九针为病人做急救治疗。
病人是个女性,样子有点模糊,鼻梁塌陷,头骨轻微变形,四肢瘫软无力,表面未出血,腹部肿胀。
“老高。”看到是他来了,张学圣向心脏的方向看了眼。
高山了然点头,右手压在心口,左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对于病人的情况有了初步判断。
内出血,意识模糊,脉象混乱,心跳微弱。
“给我针。”从护士手中接过银针,高山抬手直刺向女子人中,手指飞快一弹。
接着一针刺在心俞穴上,手指轻轻转动着,以真气刺激她的心脏。
随着张学圣完成回春九针,病人的情况稍微好了些,但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翻开眼皮看了看,高山看不到任何求生的欲望。
“病人情况……剪刀。”高山抬手说道,剪刀立刻放在他的手中。
“夏荷,纺织学院大一新生,今早7点被人发现上了天台,大约20分钟后跳下,有几百人看到,原因不清楚。”
护士复述情况的时候,高山已经剪开她身上的短袖,原本洁白的衣服,此刻正面已经被鲜血染红大半。
“手术刀。”高山把剪刀递回去,接过手术刀继续问道;“警察在吗?问问是什么情况。”
这种大学生自杀案件,肯定会惊动警察,高山想要知道她为什么要选择自杀。
这点很关键,否则就算把病人救回来,她也有可能拒不配合治疗,引发伤势加重就麻烦了。
“好。”先前回话的护士向外走去。
“确定了吗?”张学圣在病人的腹部来回轻按着,确定着出血的方位。
“肾脏和肠腔都有可能破裂……盆骨的情况最严重,可能会影响到今后的生育。”高山用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跟我的看法一样……让手术室做好准备。”张学圣这边说着,高山已经用手术刀刺入病人的左下腹。
当刀刃全部切入后,高山缓缓的把刀向外拔出。
呲!
一道血箭喷在脸上,高山眼睛一闭接着睁开,确保视线不受阻碍。
当刀刃全部拔出后,鲜血不停的从伤口向外流,还伴随着‘棉絮’状的碎裂组织。
把导管放在伤口处,手术室也准备好了,护士们立刻推着病人向手术室跑去。
“院长,问清楚了……”从急诊室出来,先前的护士也打听清是怎么回事。
按照女孩夏荷写的遗书,她因想要购买一款手机,钱不够,攒钱的过程中室友介绍给她一个朋友,说是可以免费用些钱,一个月还就行。
想到是室友介绍,对方也很好说话,一张字条就把钱给了她,夏荷就放心的把钱给用了。
可当第二个月她想还钱的时候,借的2000元,欠条上原本没有的金额变成4000,而15天的利息高达1000。
2000块瞬间变成5000,夏荷根本没有钱还,但又受不了对方的威胁,只能把2000块全部给了对方。
至此噩梦开始,这些人用各种方法逼迫她还钱,自己没钱就带她去别的地方借钱。
然后越滚越大,越来越多,从借钱开始到夏荷跳楼,2个月她欠的金额竟高达100多万。
每天数百上千的违约滞纳金,十几家不同的公司,还被人逼着派了裸照,这个年轻的女孩彻底被逼疯了。
在留下一封悔恨万分的遗书后,她悄然的走上天台,望着这个冰冷残酷的世界,纵身一跃……
‘校园套路贷,’高山想起昨晚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
2000块,2个月到100万,这种离奇的事情真的在发生。
就算是报警,也只是告诫对方不许伤害人,这种经济纠纷警察也很无奈,他们没有权利插手。
但对于那些放贷人来说,他们有太多办法摧毁欠款人的精神,裸照、宣传报,把你的照片P图大肆散发,每天进行电话骚扰和短信辱骂,各种威胁,家人等等。
就这样让她陷入绝望,不停的榨取着她的利益。
至于最后借款人是什么下场,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第267章 一声悲鸣
“好了……”站在手术室门前,高山深呼吸后平复心情,淡然道:“等手术结束后再说。”
进入手术室,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就绪,血浆也挂上了。
“银针。”面前立刻出现一双手捧着针袋,抽出长针在病人的左下腹伤口周围扎满一圈,先前还缓缓流淌的血止住了。
针灸截脉,也是高山曾用过的‘穴位止血法,’现在用起来更加的炉火纯青。
先前不用是为了让病人体内的高压排出,现在正好止血进行救治。
“剖腹,准备缝合。”随着手术开始,所有声音都消失在耳旁。
高山专心致志的为病人缝合,张学圣却在观察病人的盆骨,骨科可是他的专长。
整个盆骨至少碎裂三分之二,想要自然恢复,以张学圣的能力是做不到的。
开刀、打钢钉,好像成了唯一的选择,结果也是未知。
“老张,这边负责收尾,我来看看。”张学圣思考的时候,高山已经完成缝合。
“好。”张学圣接收表皮缝合的工作。
用手在病人的后胯按压,高山心里思考着方案,对于医门传承和《毒厄经》的加深了解,他已经不再局限于‘照搬。’
所以在他的脑海里有一种办法可以尝试,但风险又很高。
“病人的家属到了吗?”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高山觉得这种事要和对方父母商量下才行。
“我去看看。”护士出去很快回来,说女孩的父母还在路上,他们是外地的。
“能接通电话吗?”高山摘掉口罩,直接出了手术室。
“能,两人正在高铁上。”张峰从旁边走了过来,谁让人送到他负责的片区了呢!
“我想和他们通话。”听到高山这么说,张峰直接拨通夏荷父母的电话。
“您好,我是高山中医院的院长,现在夏荷的情况是这样的……”高山把情况说给对方父母听后,告诉他们10分钟内回话。
这边挂断电话,高山对身旁的护士交代道:“让人去找蚕蛾,要快生产的……至少20只。”
周围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心说‘他刚才说的新型治疗方案,不会就是用蚕蛾这种恶心的东西吧?’
其实他们还真相对了,高山要用的不是蚕蛾,而是蚕蛾的粘液腺,又或者称为胶质腺分泌的粘液和胶质。
雌性蚕蛾在分娩的时候,粘液腺分泌的胶着物质涂布在卵表面,为卵提供保护,也就是蛾卵的外壳。
高山有办法让雌性蚕蛾强行分泌胶质,加强其胶着性和活性,像‘胶水’一样的把碎裂的骨片贴合在一起。
等到骨片贴合后,再以理疗和针灸配合身体恢复,让骨骼自然生长愈合。
但是蚕蛾的胶质能不能达到他的预期是个未知数,毕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