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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准备时间,心态上自然更加容易适应过来。
而这次则是不同,这次一上来就有这么多人,除此之外,观众的专业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之前人民广场的那次,观众基本都是普通市民,其中还有不少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而这次,这次的观众不是同行就是具备相当鉴赏能力的资深听众,面对的压力自然也是大不相同的。
除此之外,歌曲的熟练度,整支乐队的配合情况,同场演唱的水准等,都是人民广场那次不能比拟的,还有,最重要的是,这次演唱的意义不同,承载了“紫荆花乐队”这个名字的首次登场亮相。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出于对演唱结果的负责,何言风的压力还是蛮大的,额角甚至已经渗出了细汗。
“开始。”回头扫视乐队几人片刻,何言风点了点头,淡淡说了句,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收到何言风提示,虎虎老师率先拨动电吉他的琴弦,琴声突地扬起,仿如银瓶乍破,大珠小珠落玉盘。
心中默默倒数计时,节拍缓缓推进,何言风准确无误,严丝合缝卡点进入:
“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辉煌的都市”
何言风声音初响起,熟悉他的人心中均泛起几分波澜,这声音,较之往常略有差异,多了几分沙哑和低沉。
溢出的几分金属质感,明显增添了些许摇滚的味道。这是何言风对自己声音掌控力加强后所带来的变化。
已经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调整自己的部分发声习惯,使之更具多面性。
台下诸多观众,本来便较为好奇,查探之下,并未发觉有最近蹿出的私奔这首歌,登时明白,兴许是首尚未发布的歌曲,还有可能是首唱,瞬间兴奋起来,期待感立刻拉满。
第一句歌词响起,并没有任何意外。
虽然不是很惊艳,但很舒服,很好听。
底下的观众反响也很不错,一个个尽皆看着舞台,摆出认真倾听的模样。
舞台上面,何言风闭着眼睛,歌唱还在继续:
“为了这个美梦我们付出着代价
把爱情留给我身边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你陪我流浪陪我两败俱伤
一直到现在才突然明白我梦寐以求
是真爱和自由”
当“自由”两个字唱出,电子琴前面,女孩儿手抖了一下,一个音差点弹错了。
舞台下面,不少观众嘴巴变成“o”型。
邢秀城目光炽烈,魏铭双手插兜,聚精会神。
歌曲转入副歌部分:
“想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
想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
何言风依旧闭目,整个人浸入其中。
女孩儿双手微微颤抖。
几位老师满脸兴奋。
歌曲还在继续:
“在熟悉的异乡我将自己一年年流放
穿过鲜花走过荆棘只为自由之地
在的城市你就是我最后的信仰
洁白如一道喜乐的光芒将我心照亮
不要再悲伤,我看到了希望
你是否还有勇气,随着我离去”
女孩儿眼中泛起涟漪。
歌曲开始沸腾。
“想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
想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
何言风嘶吼,歌曲接近破音。
他转头看向女孩儿。
女孩儿和他深情对视。
一切尽在不言中。
歌声悠扬,缠绕心间:
“不要再悲伤,我看到了希望
你是否还有勇气,随着我离去
想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
想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
歌曲进入尾声,何言风举手。
女孩儿和老师们默契吟唱:
“带上你私奔,带上你私奔”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歌曲落幕。
何言风站在原地,凝视后方。
视线不远处,女孩儿娉婷伫立。
何言风挪动身体,步步靠近。
“啊”舞台下面,许多观众疯狂呐喊。
何言风转身。
一个烟熏妆女声尖叫:“冲过去!冲过去!”
何言风微笑回应,而后,加快步伐。
他冲到女孩儿跟前。
两人四目相对。
何言风静默,看向阿依慕,缓缓抬手。
阿依慕也跟着抬手。
两人的手牵在一起。
何言风轻轻一拽,转身,向舞台后面跑去。
女孩儿被牵着,跟着小跑。
场面像极了歌词私奔!
“啊”
台下再次骚动,尖叫声此起彼伏。
“费梦怡,我爱你,我要和你私奔!”一个男生竭力嘶吼。
一个短发女孩满脸兴奋,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走到男生跟前,“你说什么?”
“啊!”男生惊叫,满脸羞红,“那个,那个,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我以为你没来”男生支支吾吾。
女孩目光灼灼,逼问:“我问你,刚刚鬼叫什么?”
“那个”男生怂了。
旁边一马脸男生起哄:“兄弟,别怂,不就是表白,怕个锤子。”
“我”男生依旧一副怂样。
女孩皱了皱眉,强势道:“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5,4,3”
“费梦怡,我爱你,我要和你私奔!”男生硬着头皮。
说完,闭眼。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刑犯。
“我答应你了。”女孩甜甜一笑。
“啊?”男生有点懵逼。
“你答应了!”男生有点不敢相信。
“我”男生激动不已。
女孩没好气,白了一眼:“你这木头,我也喜欢你!你总算没有蠢到家!我都以为,估计得要我来主动,没想到,今天你终于开窍了。”
后台。
“碰!”
刚刚小跑回去的何言风被一条音响线绊了一下。
然后摔了个狗啃泥,连累得阿依慕也扑到了他的身上。
何言风趴在地上,默默思考人生:
难道秀恩爱真死的快?
第95章创口贴
舞台后面。
撤下来的三位老师看到这一幕。
“哎呀呀,哎呀呀,我说何老师,你们也太着急了吧!”虎虎老师双手捂眼,仿佛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咳咳咳”李子江老师一阵干咳。
刘文辉老师面色古怪,“虎虎老师,李老师,咱们赶紧去看看黄老师和张老师,看看他们有没有好点。”
“可是,他们还在蹲坑!”李子江老师满脸疑惑。
刘文辉老师深深吸了口气。
他眼珠子一转,斜斜瞥向李子江老师。
李子江老师立刻意会,“哦哦哦,对对对,去看看黄老师和张老师,万一腿蹲麻了,还可以拉他们一把。”
虎虎老师颇为认同,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呼呼”何言风起身,狠狠吐了口气,面色不善地看向三位无良老师,“我觉得,拉一把就算了,要不你们仔细找找,看看他们有没有被马桶冲走?”
虎虎老师煞有其事地点头,“言之有理。”
何言风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三人见此,立刻闪身。
“你,没事吧?”阿依慕关心地问。
“哈哈,哈哈,我能有什么事儿?”何言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阿依慕盯着何言风的鼻子,憋笑,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何言风疑惑:“你鼻子怎么了?”
阿依慕继续憋笑:“不是我鼻子。”
“不是你鼻子,难道还能是我的鼻子”说话间,何言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嘶嘶好疼,我鼻子怎么了?”
“噗嗤!”阿依慕憋不住,笑出了声:“那个,你鼻子好像怀孕了?”
“啥?”何言风石化了,他掏了掏耳朵,有点不敢相信,“鼻子怀孕了?”
“喏,你自己看。”阿依慕拿出化妆镜,对着何言风的脸,里面,何言风的鼻子上面清清楚楚出现了两条血痕,而且,两条血痕笔直、平行,就像就像验孕棒上的那两条,显然,是刚刚那一跤摔下来,鼻子不知道磕到了什么。
“这这”何言风尴尬不已,转身之际看到,阿依慕从包包之中取出一个创口贴。
“过来。”阿依慕浅笑。
何言风怂眉耷眼,凑了过去。
“高了。”阿依慕撕开创口贴。
何言风微微躬身,昂着脖子。
阿依慕认认真真将创口贴贴上,“别急,还要贴一个。”
看着阿依慕认认真真替他贴创口贴的模样,何言风嘴角一扬,突然一探身,“吧唧”一声,吻了一下女孩儿的樱唇,然后他再次傻眼了因为他看到,在不远处,三位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站在那儿,全程目睹了自己的“偷袭”。
阿依慕狐疑转身,然后看到了三张极其尴尬的脸,随即,一下子,羞红了脸,小跑着,出了后台。
何言风脸色很黑,黑得快滴墨。
虎虎老师满脸委屈,“那个,那地方,太臭了,我们遭不住”
“放心吧,那个,刚刚,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李子江老师嗫嚅。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们。”刘文辉老师语气苦涩:“那个,你们实在太心急了一点。”
“咦,何老师,你鼻子怀孕了?”虎虎老师看到何言风鼻子上的两条创口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何言风的太阳穴青筋直抽抽。
李子江老师认真凝视,“这是什么新花样?”
刘文辉老师默默点头,“城会玩!”
何言风以手扶额。
“黄老师和张老师呢,有没有被冲走?”何言风努力平复心绪,克制自己,冷冷地问。
虎虎老师扇了扇鼻子,“还在释放毒气。”
“你们四人情同兄弟,那就继续留下来,做他们的天shi守护者。”说罢,何言风快步离开后台。
何言风走后,三人面面相觑,而后齐齐大笑出声。
“天shi守护者可还行?”
“天shi守护者可贴切?”
“不行,画面感太强,不敢想象!”
李子江老师突然提醒:“虎虎老师,你那准媳妇儿可是何老师媳妇儿介绍的!”
“我艹!”虎虎老师内心一凉,“刚刚忘了这一茬。”
李子江老师似笑非笑,“祝你好运。”
刘文辉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运!”
虎虎老师后悔不已,“完犊子!”
“媳妇儿没到手,就得罪了媒人!”
“他们应该会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应该会吧?”
“会吧?”
前台。
扫视几眼,何言风看到了女孩儿。
他走了过去。
女孩儿身边,邢秀城满脸热情,“何老师,久仰大名!”
“多久?”何言风看向邢秀城,开口问。
邢秀城一愣。
何言风“哈哈”一笑,“开个玩笑!”
“哈哈”邢秀城一脸尴尬,腹诽:我名中有秀,可你,比我秀多了!
“媳妇儿,你们聊啥呢?”何言风职业假笑,看向阿依慕。
阿依慕回以假笑,“说刚刚表演完的乐队。”
“啥乐队?”
“牛忙乐队。”
“流氓乐队,这么理直气壮的名字,不怕挨打?”
“噗嗤!”正在邢秀城身边的魏铭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何言风看向自己,魏铭立刻自我介绍:“魏铭,大家都叫我老魏,早就听人说,何老师才华横溢,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魏老板。”何言风伸手。
魏铭和他握了握手。
阿依慕戳了戳何言风,何言风转身,看到,一个脏辫女孩带着一个麻花头、一个大背头、一个花臂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何言风疑惑,瞥向阿依慕,阿依慕悄声道:“曹操!”
“曹操乐队?”何言风一时迷糊,待得反应过来,立刻恍然,“流氓乐队?还是个女流氓!”
“邢老板!魏老板!何老师!木老师!”脏辫女孩热情招呼。
“大牛啊!今天表演的不错!”魏老板面带微笑。
“与紫荆花比,还差的远!”脏辫女孩自谦。
何言风微笑回应,脱口而出:“流氓乐呃,牛忙乐队!”
“哈哈”脏辫女孩尴尬一笑,“很多江南人是和n说不清的,这种事情,我们已经遇到了不止一次。”
何言风心道:我一大学老师,怎会n不分,刚刚纯粹就是嘴瓢了,不过既然你都已经帮我把理由都想好了,干脆顺坡下驴好了。于是,哈哈一笑:“是啊,是啊!谁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