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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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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律交代道。
  “嗯呐!吃了中午饭我就过去!”陈秀玉点头应了一声,接着问道:“律哥,昨天饭吃得早,你肚子饿了没?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刚醒,还一直是躺着,还不想吃啥呢!”吕律摇摇头。
  他龇牙咧嘴地挪动身体在炕上躺下,稍微有点动作,身上的酸爽那叫一个刺激。
  “你这是咋了……”陈秀玉见他满脸痛苦的模样,连忙问道。
  “浑身酸疼得不得了!”
  “你等着……”
  陈秀玉说着跳下炕,趿着鞋子就往外边跑。不一会儿,她抱了七八个大大小小的罐头瓶子回来放在炕上。
  吕律看得一脸莫名其妙:“你……你这是要干啥?”
  “你不是说浑身酸疼吗,我给你拔火罐!”
  陈秀玉还不待吕律多说什么,已经又跑了出去,很快弄来一些平时剪鞋样专门弄来的报纸,还用碗端了半碗高粱酒。
  看着她忙碌,吕律嘴角却是忍不住抽搐起来,这玩意儿疼啊。
  这年头缺医少药,拔火罐那是很多人都不陌生的治病手段之一。
  家人遇上头疼脑热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拔上几个火罐,病痛就能大大减轻,再养上几天,病基本就能痊愈。
  生活艰难啊,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有个小病只能硬挺,感冒了喝碗姜汤,蒙上被子睡上一觉,发发汗就好。
  肚子着凉了,找个罐头瓶灌上热水捂捂肚子就好。
  要是磕着碰着,用手按住不出血就行,甚至有人抓把泥巴捂住,至于什么时候好,就全看自己体质。
  基操,这些都是基操。
  就像吕律被钉子扎了脚底板冒血,想都没想,一把泥巴就捂上去一样,没想那么多,也没考虑那么多,生活还没法那么精细,能应付过去就行。
  拔火罐这种在这年头非常流行的法子,算是有点技术含量的了。
  头疼了就在额头上拔个火罐。
  胳膊疼了就在胳膊上拔一两个火罐。
  腰闪了,就在腰上来几个火罐。
  简单、实用,方便……最关键是不用掏钱。
  简直是啥问题都能拔,拔出血来就好了!
  所以,出门看到有人脑门上顶着片圆形的青紫,别觉得奇怪。
  “媳妇儿,你会拔吗?”吕律表示很怀疑,上辈子他就没见陈秀玉拔过。
  也对,那时候吕律做生意,家里多少都有点小钱放着,生病了也有条件去医院看了。
  “这还不简单……小时候我见王大爷给我爸拔过!”
  陈秀玉信心满满,说得很轻巧:“燃点火往瓶子里一扔,找着疼的地方一扣,等皮肉发紫发红了,把罐子取掉,不就完事儿了?”
  “这好像是要找穴位的……”
  “哪有那么多讲究,屯里人有点头疼脑热、腰酸背痛啥的,都自己弄,他们懂啥叫穴位!赶紧趴下……”
  吕律犹豫了一下,见陈秀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忍心灭了她心头这点火热,而且,他自己身上也确实酸痛难受,万一效果真的不赖,那也能少受几天折磨,于是,他准了!
  陈秀玉帮忙脱了吕律的背心,挂着针水不好取下衣服,背心就放在吕律手腕的位置,裤子也被陈秀玉帮忙小心翼翼地脱了,只剩下个裤衩。
  浑身疼,那就浑身来!
  摆弄好枕头,吕律趴下后,提心吊胆地偏头看着陈秀玉:“你可得小心点,可别烧着我!”


第339章 拔出脓来
  拔火罐有很好的舒筋活血的作用,但不是谁都能拔火罐,这可是件技术活。
  如果拔得到位,效果就明显。
  如果操作不当,就会烧伤皮肤。
  别到时候,身上酸痛没解除,反倒多了些被烧坏的皮肤,那样的话,就是双重折磨了,躺着都不安生。
  “放心!多大点事啊?看把你紧张成这样!”
  陈秀玉云淡风轻。
  可越是这样,吕律越没办法放心。
  他想了想,寻思着以后怕是少不了用这法门,就当陈秀玉练手好了。
  吕律干脆不去看她,老实地趴着,心里祈祷自己这媳妇儿靠谱点。
  见吕律不再说话,陈秀玉拿了报纸,撕成一片片地,拿来油灯,用火柴点燃后,拿起报纸在油灯上点燃,塞进瓶子里,直接就往吕律肩膀上扣。
  结果,瓶子还未扣到肩膀上呢,里面烧着的报纸先掉出来,落到吕律背上。
  陡然传来的灼烧感,疼得吕律一下子就抖了起来。
  陈秀玉也是大惊,手忙脚乱地一阵拍打,算是将火给灭了。
  初次尝试的结果,以吕律被烫一下和垫棉上被火星烧出几个小洞而宣告失败。
  “呃……明明很简单的!”
  陈秀玉有些尴尬地说。
  吕律侧身看着她:“听说是不太难!”
  “要不……咱们再试试?”陈秀玉还不死心。
  “试试可以……把垫棉、被子先挪一下吧,这要是点着了,咱们这纯红松木的木刻楞,怕是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得没!”
  报纸燃烧的火焰被扑灭得挺快,吕律只是被轻轻烫了一下,倒也没怎么伤着。
  陈秀玉犹豫了一下:“你等等……我先练一下再说!”
  她说着,拿了个罐头瓶子和一些纸片就出了卧室。
  吕律笑了笑,也不去管她,翻身平躺在床上,看着葡萄糖药瓶里的气泡一个一个地往上冒。
  只是躺了没一会儿,他就意识到,问题不对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报纸燃烧的呛鼻气味。
  这是和柴火燃烧冒出的烟决然不同的气味,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隐约还听到陈秀玉叫了一声,但又生生止住。
  吕律愣了一下,强咬着牙齿忍着身上的酸疼,起身将针水瓶子取下高高提着,下炕后趿拉着鞋子出了卧室,分辨出味道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于是也就凑了过去。
  只是,到了门口一看,吕律心里就感觉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陈秀玉正坐在灶边的木凳上,将自己的右边裤脚卷到大腿上,正点着纸片往火罐里塞,然后往自己大腿上扣。
  她在拿自己做实验。
  看着她被罐子中没烧完的纸片落到皮肤上烫得猛地拿掉瓶子,不断在自己腿上连吹带搓的样子,吕律忍不住出声道:“别弄了,别把自己给烫伤了!”
  陈秀玉被吓了一跳,看着穿着条裤衩站在门口的吕律,她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咋出来了,赶紧回去躺着。”
  “我要是不出来,都不知道你会把自己给烫成啥样!咋那么傻呢?”
  吕律满心不忍:“要练的话,来我身上练,反正我也是一天到晚不干啥,又烫不了多严重,烫伤了也顺便养着。”
  “我其实已经差不多会了,扣下去的时候,不能让烧着的纸片掉出来,动作快点就行。纸片还不能太多,在扣上去后很快熄灭就行……”
  陈秀玉红着脸,脑袋也低了下去:“律哥,我是不是很笨啊,这么点小事儿都做不了。”
  这话说得吕律又是猛地一怔。
  他知道自己这媳妇儿,一直在努力把自己能做的事儿,做得最好,一直在想着尽可能地帮到他,在他看不到的时候,一直都在努力。
  “瞎说,这秀山屯、洄龙屯,我就没看到比你聪明、比你能干的人。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吕律冲着陈秀玉微微一笑:“来吧,你先试着在里面少放点纸,一点点地试,先试着能在肉上吸住,再来调整吸力!”
  吕律说完,提着针水瓶子,又回了卧室,将针水挂好后,将被褥扒拉到一边,只用个枕头垫着,就趴在炕席上。
  陈秀玉很快跟着进来,脱了鞋子,到炕上跪坐在吕律旁边:“律哥,那我来了!”
  “来吧!”吕律点点头。
  陈秀玉这次胆大了很多,撕了一块纸片,点燃后投入罐头瓶中,然后快速地一下扣到吕律背上。
  穴位是啥?她完全不作考虑,能吸上一个算一个。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她渐渐熟练起来,应该是找到法子了。
  吕律偏头看着她,只见她点燃纸片扔罐头瓶里,在纸片即将烧尽的时候,右手划出一道弧线,火罐落到吕律的小腿肚上,紧压着,肉眼可见地看到自己的腿肚肉被吸到瓶口里鼓着。
  这大半个小时后,吕律已经被她从肩头一路往下,拔到了小腿肚,七八个瓶子现在还吸在腰上和大腿上。
  感受着被吸到瓶里的那团鼓鼓的肉渐渐变得麻木,然后变红、变紫,不用想吕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肯定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
  还别说,经过这番折腾,身上还真的轻松了很多。
  吕律都不得不承认,拔火罐在舒筋活血这一块上,确实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葡萄糖瓶子中的药水挂完了,陈秀玉帮忙换了瓶子,吕律也很识趣地翻过身正面躺着。
  既然有效果,前面也不能放过!
  陈秀玉如法炮制,只是接连两个下去,罐头瓶被她扣到吕律的胸肌上,整个人在那儿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吕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开玩笑地说道:“咋这还玩上了!要不要试试下边,也扣上一个。”
  “那不得拔出脓来!”
  陈秀玉脸色一下红了起来,很快又认真问道:“哪里也酸?”
  她说着拿起罐头瓶子和报纸。
  这该不会是真想拔吧?
  吕律面皮一阵抖动:“酸了也不能用这火罐拔啊,要拔也到了晚上再拔,用你那火罐拔!”
  陈秀玉一听这话,瞪了吕律一眼,点了个火罐,一下子扣在吕律腹部……
  折腾二十多分钟后,吕律整个正面,从锁骨往下,又多了一连串青紫色的瓶口印。
  陈秀玉拔完火罐后,将瓶瓶罐罐收拾起来,那些散落的报纸燃烧的灰烬也清扫干净,又找来毛巾将炕席仔细擦拭,这才给吕律重新铺好垫棉被褥,出去忙活了。
  吕律全身火辣辣的,根本就没法睡。
  葡萄糖药水瓶里的药水,看这样子,至少还得大半个小时才能挂完,穿好衣服后,他盘腿坐在窗前,像个被绳索拴着的小狗。
  透过窗子,看着在外面忙着给菜地浇水,弄好后,又端了昨天吕律换下来的脏衣服去河边刷洗的忙碌身影,吕律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选择回到这深山,大概是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陈秀玉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只要他回到家里,哪怕再苦再累,总是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哪怕生活中有不少磨难,始终保持着极其乐观的态度:只要舍得去苦,就没过不好的日子。
  所以,她总是很勤快,像是永远不知道累一样,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找着事情做,一刻也不闲着。
  元宝安静地爬在外面的草地上,惬意地享受着早上的阳光,五条狗崽在一旁翻滚扭打。
  三只猞猁崽子则跟着陈秀玉到了小河边上,一个个在岸边追着河里游动的小鱼。
  生活好像很惬意,但吕律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至少,河边洗着衣服的人儿,都还没有丝毫懈怠。
  针水终于挂完,吕律扯下手上沾着的胶布,拔了针头,翻身下炕,穿好袼褙鞋,出了屋子。
  “不好好在炕上躺着,你这是又出来干啥?”
  正在晾晒衣服的陈秀玉笑着问道。
  “可不能老是躺着,稍微活动下,好得更快些。”
  吕律缓慢地朝着院门走:“我去草甸子上走走看看!”
  “那你可早点回来,我回屋就准备做饭了……律哥,那鸡你是想吃炸的还是炖的?”陈秀玉问道。
  “我没那么挑,只要是你弄的,就都好吃!”
  吕律笑了笑,出了院子。
  他顺着深入草甸子的小路走着,看着两边的林木间,那只獐子还是那么胆小地到处惊蹿,转眼跑没影了。倒是几只鹿,在草地上布置的碱场舔着盐巴,只是在吕律经过的时候,才跑开一些,并没有跑多远。
  东西都还在,而且在这草甸子里活得很舒服。
  至少,在这里没啥天敌会轻易闯进来。
  逛了一圈回来后,见陈秀玉还在炖鸡,吕律干脆就在院子里坐下休息,他听到对面松岭的那些山上,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吼叫声和枪声。
  这是开始轰撵了。
  他不由又想到了昨天那头大炮卵子,想到那么近的距离,自己端着枪却瞄得很费力的情况,他居然觉得自己挺扯蛋。
  打远的地方问题不大,反倒是打近处出问题。
  看来,还得好好练练近处的移动靶。
  中午和陈秀玉一起吃过午饭,在她去给段大娘送东西以后,吕律又将自己的半自动取了出来,用棉布仔细擦拭保养一番后,他找了块小木板,画了个靶心,就挂在马厩下,大幅晃动起来后,人站在四五米外,一次次地端枪瞄那靶心,寻找着近距离射击的那种感觉。
  浑身都拔过火罐,加之走动间活动了身体,身体上的酸痛一下子消散了不少,咬咬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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