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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吕律面前,伸着脑袋在吕律胸口蹭蹭,这也是它习惯性的举动了,显得很是亲昵。
吕律每每在这个时候,也会伸手在追风脑袋和脖子上挠一挠。
回到马厩中取了马鞍给追风捆绑上,吕律翻身上马,骑着直往秀山屯走。
养着笨鸡比较多的,除了段大娘家,就数王德民那里了,另外就是蒋泽伟家也养了不少,实在不行,跑清子家里一趟,从他那里提上一只也没啥问题。
段大娘家之前养着的鸡,在吕律结婚的时候都已经全部宰了,现在也都是些她用抱窝鸡孵化的鸡仔,也只是跟吕律家里的那些差不多。
吕律首选还是王德民家里。
他想让王德民顺便帮忙瞧瞧,是不是自己哪方面有啥问题,为什么努力那么久,陈秀玉一点反应都没。
王德民在银针和把脉这一块,行医多年的他,还是很有水准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王德民在没在家。
毕竟,大伙都在忙着抢收庄稼。
一路骑着追风奔驰在通往秀山屯的大路上,吕律也顺便看着路两边的地里,果然看到王德民和李树梅两口子在地里掰玉米,他赶忙勒住缰绳,让追风停下来。
“王大爷……王大爷……”
吕律跳下马后,冲着下边喊了两声。
正在地里撕着苞米壳的王德民抬头,看到是吕律后,放下手中的活计,问道:“吕律啊,你这啥时候回来的?啥事儿?”
“想找你买两笨鸡!”
“哟,你这是要请客吃饭啊?”
王德民笑呵呵地出了地块,往上边走来,同在地里忙碌的李树梅赶忙将他叫住,也不知道说了啥。
吕律只听得王德民骂了一句,直接不鸟她,径直走了上来。
看这情形,吕律也大概猜出李树梅在说些什么,无外乎还是关于笨鸡的。
他清楚李树梅这人的特点,只要钱给足了有赚头,也就不会有啥问题。
“晚上的时候,赵老爹他们到我那里吃饭,你也一起来,这都好多天没凑一起了!”
在王德民上到大路上的时候,吕律笑着说道:“顺便看看峰哥在不在,还有蒋大爷、我干娘!”
王德民也跟着笑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酒你得管够!”
“管够!”
吕律点点头,接着说道:“大爷,我另外还想请你帮我把把脉!”
“咋了?”王德民微微怔了下,问道:“生病了?”
“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始终没啥动静,想让你帮忙看看,是不是我的问题……发现问题了,也好早点医治不是!”吕律直接说了问题,没有丝毫别扭。
“你小子,别人生不出娃,总是往女人身上推,你倒好,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王德民有些诧异。
“生孩子,那是夫妻双方的事儿,又不只是女人的事儿!”吕律坦然说道。
“这么想就对了!”
王德民笑着拍了拍吕律肩膀:“不像有的人,明明自己有问题,还死不承认,藏着掖着的……走,跟我回家!”
两人并肩往屯里走,数分钟后到了王德民家里,王德民开了房门,招呼吕律进去后,他去洗了手,然后提着药箱过来,取出腕枕放在炕桌上,让吕律伸出左手,他伸手搭在吕律手腕上,细细地感受着,好一会儿后说道:“肾气很足……你这各方面都很正常,比一般人还要强不少,肯定不是你的问题!”
“那晚上过去的时候,也顺便帮秀玉诊脉看看!”
听到不是自己的问题,吕律稍稍松了口气。
“行!”
王德民点点头,然后领着吕律出了院子,指着在院子中游荡的几只笨鸡:“看中那两只,自己捉!”
吕律笑了笑,也不客气,扫视着几只笨鸡,很快相中两只肥壮的,当即走了过去。
本就是家养的笨鸡,就不怎么怕人,尤其是下蛋的母鸡,在人靠近或是追撵的时候,逃上几步,见躲避不及,反倒会蹲下来不跑,很容易就能捉到,每天被摸一次蛋,都习惯了。
两只鸡很快被吕律抓来,王德民也找来袋子和细线,帮着捆了鸡脚,放袋子里装着。
吕律直接给他递了十块钱。
“哪要得了那么多!”王德民不肯伸手接钱。
“接着,这不还有诊费嘛,不然的话,晚上你可没法跟李大娘交代!”
吕律笑着,不由分说地将钱塞王德民口袋里:“跟大娘说,晚上不要做饭了,一起过来吃,时间差不多就过来了!”
“好!”王德民点点头。
吕律提着笨鸡就走。他接着去了张韶峰家里,看到一家子正在院子里将堆满的苞米,栓了软叶,往仓棚里挂。
“峰哥,嫂子,晚上到家里吃饭!”
吕律从马上跳下来,隔着栅栏说道。
张韶峰从仓棚里迎了出来:“我昨天看到清子没有继续去你那里,就知道你回来了,你这出去一趟,可真能呆,一去就是十多天。”
“顺便在那边打了几天猎,再说了,去会老朋友,肯定得多玩上两天,主要是骑着马过去的,来回的路上耽搁不少时间。”吕律笑着说道:“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找你们了,今晚到我那里去聚聚……看看,我鸡都买好了!”
“买啥鸡啊,需要用到,到我这里来拿就行了!”
张韶峰瞪了吕律一眼:“都不把我当兄弟是吧?”
顿了一下,张韶峰接着说道:“前面几天,区上派出所还来找过我,想了解你的情况。”
“为啥啊?”吕律微微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该不会是李庆翔那二杆子的事情吧?”
“就是这事儿,不过你别担心,人家只是来调查一下,了解一下当时李庆翔和郑三之间的仇怨,这事儿,我就是见证人了,跟他们说明情况,不关你的事儿。你说说,这两小子,咋都不长教训,尤其是郑三,明知道那二杆子不能处,咋还会凑一块儿去……唉!”
张韶峰说起这事儿,也是微微摇头。
“我这次从南岔区经过,也听人说了,那二杆子不是帮着郑三安排了工作,还给郑三他爹那木帮把头安排了采伐活计嘛,估计还是经不住诱惑,放松警惕了……行吧,我还要去找蒋大爷、清子他们。”
“管他们的,这些二愣子,向来就没有轻重……晚上我会过来,你嫂子就不来了,得在家照顾我爸呢。”
“咋能不来啊,一起,带着两孩子一起过来,到时候带着饭菜回来就行了,多大点事儿啊!”
张韶峰回头看了看媳妇儿吴月佳和他老爸,想了想,点头道:“行行行!兄弟,还有个事儿要求你帮忙!”
“啥事儿啊?”
“你上次给送来的猞猁皮我给我爸用上了,有那好皮子捂着,他那腿脚,确实好了很多,我在想,这马上要入冬了,天气阴冷,他活动不方便,在家里呆着也遭罪,你那里不是得了熊皮嘛,想给你买上一张,给我爸做件大衣,冬季也能好过些!”
“就这事儿啊,皮子已经鞣制好了,干脆赶着车把大伯也带过去一起吃饭,今晚上赵大哥和乌娜堪嫂子也会来,正好请他们帮忙量下尺寸,直接给做一件,他们做皮毛大衣的技术,那可是相当不赖……另外,别跟我提钱,那熊皮,我送你,到时候你给赵大哥他们加工费就行了。”
“那怎么行,一张熊皮收购价可是两百多块呢!”
“怎么就不行了?”
吕律笑着反问,没有张韶峰帮忙顶着,他在这里,可过不得那么轻松,而且,以后少不了要请张韶峰照拂,吕律也没啥舍不得的。
张韶峰闻言,微微一愣,但最终还是笑着点点头。有的东西,记在心里就行,不需要说破。
第393章 喜脉
从张韶峰家里出来,吕律又去了找了蒋泽伟。
老爷子悠闲着呢,在后山放毛驴,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烤太阳,腿脚不灵便,地里的活计做得也少,会有儿女抽空过来帮忙。
吕律一说来叫他去吃饭,二话不说,骑着毛驴,跟他家老婆子打了招呼,就先去吕律的草甸子了,按他的说法,在哪儿放不是放,吕律的草甸子里放牲口,完全就不用管,还能混上一顿饭吃。
陈秀清、马金兰和段大娘都是在地里找到的,都在忙着往家里瓣玉米。
和马金兰之间的矛盾已经化解,吕律的木刻楞里边,她还从未踏足过呢,明明心里很想去,却还是完全放不开。
吕律不得不将这任务交给陈秀清。
和解了也得走动起来,那才像是一家人不是。
至于段大娘,吕律直接说请她到家里坐坐,顺便也陪陪马金兰,劝导一下,她也满口答应下来。
事情办妥,吕律提着鸡往回赶。
来吃饭的人不少,有得两口子忙。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干人倒也自觉,陆陆续续地到来。
吕律这里的饭菜,也满满当当地准备了两大桌。
简单地寒暄后,男人在大炕坐一桌,女人和孩子则围坐在地桌旁,吃得煞是热闹。
都是有过不浅交情的人,吕律敬他们,他们也都关爱吕律这小两口,感觉更像是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团圆饭一样。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趁着这功夫,吕律跟赵永柯说明了情况,乌娜堪给张韶峰他老爸先量了缝制熊皮大衣的尺寸,家里还有不少苞米堆在院子里要处理,省得晚上下露水或是霜,他们忙着回去。
马金兰在木刻楞了转着到处看,就连仓房、马厩,包括地窖都没放过,里里外外转着看了一个遍,段大娘也陪着一起,说了不少话。
“你心里边啊,很多事情得放开了。你看看,秀玉现在跟了吕律,这过的日子,是很多人羡慕不来的。别老是揪着过去不放,这做人啊,得往前看。”
段大娘适时劝导:“你看看我家那男人,不也是死在山里,我家那小犊子更不听话,就他一个儿子,还偏偏跑去当了兵,要真按你这想法,总想着将儿女牢牢抓在手掌心,这日子可过不好。得想开了才行!”
马金兰深深呼了口气,默默地点头。
“这人呐,总是容易眼热,屯里就有不少人,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有些话,得好好过过脑子,不是别人说啥就是啥,有些人的话,明面上听着是好话,可暗地里,尽是些吃人的招,要按他们说的做,啥时候被吃了都不知道。
你看看吕律这孩子,稳重,敢想敢做,又会做人,秀玉这姑娘也是,多般配的一对,情投意合的,要按照有些人的想法,恨不得把他们都拆散,那还会有今天……
吕律这孩子,一来就救了清子,给你们家不少帮扶,你也不想想,如果他没有来,你们家现在会是啥样的日子?
心里的那些结,吕律都不跟你计较,你也该完全放下,多走动走动,这是你们的缘啊!孩子们的事儿,终究还得靠孩子们自己来决定,咱们啊,都开始老了,不能紧抓着不放,顾不了一辈子。”
段大娘说得真诚,马金兰也听得满脸愧疚。
吕律这里的日子过得越好,她心里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就越发懊悔。
但也正是因此,看清了不少人的嘴脸,才会在听到朱春梅那些难听的话直接找过去理论,甚至扭打,本能地护着自己儿女是其一,更多的也正是这些愧疚。
想到以往将吕律拒之门外那些难听的话,这份愧疚,怕是得在心里压上一辈子。
两个女人在屋外说着话,屋里也热闹着。
乌娜堪拿着尺子给吕律和陈秀玉量缝制苏恩的尺寸,在量完后,吕律趁机将元宝它们给叫进屋子。
“赵老爹,说说看,我给元宝它们用黄牛皮制作防护背心,有什么好的建议?”
对于吕律来说,这才是重点。
事情也跟赵团青说过,当时对吕律这想法,赵团青自己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穿上一层防护,总能少受些伤害,这就跟人穿衣服鞋袜一个道理,不仅仅是保温遮羞,哪怕再薄,也能有一定作用。
“碰到野猪,最容易被挑的是胸腹和肚子,这些地方得防护起来!碰到熊,那没办法,一巴掌拍中了,大爪子都受不了。遇到猞猁、狍子之类,这些东西,喜欢咬脖子、喉咙,背脊,这个不好防……”
赵团青更多的是从碰到的野物来说问题,只是想着,也觉得挺难。
但也指出了问题关键。
“还不能穿太多,太多了影响狗的灵活性,太重了也跑不起来!”赵永柯也说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吕律自己心里是早有想法的,后世军犬或是警犬的战术背心、防护背心啥的,在灵活性、负重和防穿刺上都有不少研究。
在想到给元宝它们做防护背心的时候,吕律脑海中的防护背心他就已经有了雏形。
只是,应对的情况始终有所不同,他得进行微调。
“四条腿肯定是不能妨碍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