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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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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跟着那王场长领头去搜查,结果就在种植基地雷蒙床上铺着的乌拉草里边,找到了一团被压扁的烟膏,有拳头那么大,于是,雷蒙就被一口咬定私藏烟膏,被关押起来了。据说,丢失的烟膏数量不只是那么一点,要严查。
  那姓王的,每天都去审讯,非逼着雷蒙交代清楚,其它烟膏的所在……这不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薛淑琴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了。
  拳头大的一团!
  吕律听到这数量的时候,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擂了一下,这么多的量,一旦坐实了,难逃一死啊!
  他一下子陷入沉默。
  这事儿,确实很蹊跷,偷偷用衣服抹点烟浆都不得了,更何况是直接到晾晒场偷拿晾晒的烟膏,这但凡不是个傻子,都不会那么做!雷蒙又岂会不知道其严重性?
  “那管理员咋样?”吕律皱着眉头问道。
  “那管理员也被关了三天,但是怎么搜查,都没有找出任何问题,就又被放出来了,他一口咬定,那天就只有雷蒙进入过晾晒场,事情肯定是雷蒙干的,而雷蒙的褥子里又搜出了东西……这咋都说不清楚啊。
  这两天,就连家里边,都被那姓王的带着保卫来搜过两次了!我到处求人,找了农场其他领导,但没一个敢帮忙说话的。”
  薛淑琴抹了把眼泪,说到后面,都泣不成声了。
  “那蒙哥的老领导……你去找过吗?”
  这人是雷蒙在部队时所在连队的领导,到了农场,也正是因为有他提携,加之雷蒙踏实肯干,才成了分场场长。
  上次来燕窝岛,吕律邀请雷蒙到秀山屯,就是雷蒙感激他这老领导的提携之恩,不肯轻易离开。
  这些事儿,吕律是清楚的,只是,现在那老领导,都早已经退休了,他却还在为当年的一些话坚守着,哪怕从分场场长成了一个普通员工,依然在坚守。
  这是一种很复杂很真挚的情感,雷蒙在他那儿所受的影响不小,哪怕委屈自己,也还不肯舍去。
  “我根本就出不去!”薛淑琴连连摇头,沮丧、无奈到了极点:“现在谁见了我就像见了瘟神一样!”
  吕律大概是明白了,为什么这次来的时候,从场部过来,一路上多了那么些守卫,各处盘问,要是在以前,也只是在红花100号种植基地加强守卫而已。
  “嫂子,你别急,我会想想办法……晾晒场的管理,是谁?”
  吕律想了下,问道。
  晾晒场的烟膏少了,最容易接触到的,除了那个管理还有谁?事情得先从涉事的管理员那里寻找突破口啊。
  吕律怀疑,这根本就是栽赃陷害!
  “季元升!”薛淑琴毫不迟疑地说道。
  “老季啊!”
  这人,吕律认识,老职工了,早在吕律还在农场当知青那会儿,他就是晾晒场的管理人员了,吕律负责管理浆液采收的时候,就是和他完成的交接,可没少打交道,也是个复员老兵。
  在吕律的印象中,这是个做事儿非常认真严肃的人,向来谨守规矩,严格办事儿,事情也从未出现过差错。
  “怎么会是他?”
  吕律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他认识的季元升,也不是会干这种事儿的人啊。
  而且,虽是管理员,但他的工作也只是负责晾晒烟膏,每天进出的时候,那也是要经过警卫搜身检查的。
  他细细一想,事情总觉得说不通。
  但问题是,事情偏偏发生了,最要命的是,还在雷蒙床上垫着的乌拉草里发现了烟膏。
  要知道,在后期管理严格后,在采集烟浆这段日子里,参与割浆的人可是一直住在种植基地,可不像之前那样谁都可能被安排进去上工,只要搜身没问题就能进出上下班,还是回到家里住宿。
  如果不是雷蒙自己,又会是谁将东西放到他床上的?
  更麻烦的是,那地方自割浆开始,就一直是戒严,都不允许靠近的。
  吕律想不通,似乎也插不上手。
  “嫂子,你等我想想办法,能帮的,我一定尽力帮忙!”
  吕律只能先安抚一下。
  谁知道,等他从雷蒙家里出来,刚回到草坯房附近时,就看到草坯房已经被人围了起来,领头的,就是那去年顶替雷蒙上任的姓王的分场场长。
  这动作还真快啊!


第511章 出逃?
  身后传来快速奔跑的脚步声,吕律转头看去,两名警卫人员快速靠近,各自都抱着半自动步枪。
  看到草坯房被围,吕律对自己被堵,反倒没那么奇怪了。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场部都加强戒备了,自己一行人到来,肯定早已经被上报。
  这姓王的分场长知道,那是意料中的事儿。
  可这直接带着警卫处的人过来围堵,是咋回事儿?
  吕律微微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心里很快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元宝和五条狗子,在看到吕律的时候,立刻欢跑过来。
  草坯房被围着,它们刚才就一直守在门口,呜呜地冲着一干人发出凶声。
  上次吕律过来的时候,和陈秀玉就住在这草坯屋里,那时候就一直习惯性地在门口守着,轻易不让人靠近。
  这次也是一样,哪怕有一帮子人过来,也一直守着,不让靠近。
  也正是因此,王场长领着一群人过来,只是围在周边。
  张韶峰等人也只是在门口站着,看着这突然闯来的一帮人。
  现在,看到吕律回来,几条狗子立刻跑了过来,簇拥在吕律身边。
  有吕律在,没有吕律的指令,它们也只是簇拥着,呜呜的凶声也停了下来。
  “过去!”
  一个警卫推搡了吕律一把。
  正是这一下推搡,元宝立马掉转头冲着那人龇牙,凶猛的样子,将那人吓得连忙退后几步。
  吕律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弯腰,伸手揉了揉元宝的脑袋,然后领着朝草坯房走。
  一直走到草坯房门口,吕律扫视了一下张韶峰等人一眼:“峰哥,你们没事儿吧?”
  “没事儿!”
  张韶峰摇摇头:“莫名其妙被围起来,说是等你回来再说……兄弟,到底咋回事儿?”
  “具体咋回事儿,我也不清楚!”
  吕律回头看向王场长:“王场长,你这是啥意思?”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又有两人,将薛淑琴给押了过来,他立马肯定了自己刚刚在心里诞生的荒唐想法。
  “啥意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还给我装!”王场长给自己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后,抬头着看着吕律:“不是刚刚跟嫌疑人碰过头吗?”
  “把话说清楚!”吕律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还在装是吧?”
  王场长冷笑一声:“我问你,你们这么些人到燕窝岛是来干啥了?”
  “到沼泽里捡雁蛋,捉小雁。”
  吕律平静地看着他:“燕窝岛周边,乌苏里江河畔、挠力河河畔的渔民每天都有登岛打大雁的,也有孩子进沼泽地捡雁蛋,还有人到这里打猎,我没记错的话,农场好像不管这些事儿,我们好像也没有妨碍农场生产。农场向来跟周边民众团结一家亲,借这无人居住的草坯房落个脚,好像也没啥问题。”
  “是吗?”
  王场长接连吸了几口烟,然后把剩下的大半截扔在地上,抬脚用铮亮的皮鞋搓了搓:“我不那么认为。你去见了薛淑琴,想必已经知道雷蒙犯的事儿了。农场不少老职工都知道你跟雷蒙的关系好,你这趟回来,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到现在都还有留守的知青想方设法地回城,你倒好,好不容回去了又跑回来。
  上一次你来,还能认为你是来看看老友,这一次呢?你不觉得你来得太巧。
  还是说,这事儿,本就是上一次来的时候跟雷蒙已经商量好了的?是借口上岛打猎,实际却是接头的吧?”
  听到这话,吕律不由笑了起来:“王场长,我真的很佩服你,但却不知道是该佩服你这联想能力还是佩服你这嫁祸能力,不对,你现在这样,更有点疯狗乱咬的架势……我们过来,是被你逮到乱咬的机会了吧?”
  “你……”被当着人面骂疯狗,王场长脸上立马挂不住了。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正想说话,又被吕律打断:“王场长,别那么心急啊,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太牵强了?脏水可不是这么泼的。”
  “兄弟,到底咋回事儿?”张韶峰听着两人对话,越发莫名其妙了。
  但是,一听两人对话,再看看对方这架势,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
  “我刚才去雷蒙家,一方面是探望一下,另一方面是想请他帮忙给咱们借两条去沼泽里捕捉小雁的小船,去了才知道,雷蒙被关押起来了。
  现在是分场副业队红花100号割烟浆的时候,他帮管理员往晾晒场抬了一次烟浆送去晾晒,隔天发现晾晒场晒着的烟膏丢了一些。
  王场长速度很快,立马就领着人去搜查,结果,在雷蒙的床铺下垫着的乌拉草中发现了拳头大的一团压扁的烟膏,然后就被王场长一口咬定,那些丢失的烟膏是雷蒙所偷,把人给关押了,每天审讯。
  我很奇怪,雷蒙好歹也是当过分场场长的人,这样的人会蠢到把烟膏藏自己床下垫着的乌拉草中,基地里每天都有不少警卫守着的,进出都会被仔细搜身。
  包括进晾晒场,进出也是要仔细检查的,当时出来的时候没搜到,为啥隔天王场长就能搜出来,别跟我说警卫处的人在开小差,这种借口太低级……反正我听了,怎么都觉得这是在栽赃嫁祸。
  这种事情,一听就有问题,明明嫌疑人不少,却只是关了雷蒙一个,还咬得死死的!”
  吕律说到这,长长叹口气:“峰哥,咱们这次来,摊上大事儿了!这王场长怕是已经认定咱们是来跟雷蒙接头,以抓捕小雁为借口,实际是来转走烟膏的同伙……是不是啊,王场长?让我更奇怪的是,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却是一直在警卫处关押着,也没报案,好像也一直没告知总场,就是这王场长一直在审。”
  “雷蒙已经人赃俱获,这还有啥好说的,终究是要交代的,至于你们,到底是不是来接头,等剩下的烟膏找到,事情调查清楚了,不就知道了……抓起来!”
  王场长一挥手,警卫处的一干人立马端起枪,将几人团团围住,有人拿了手铐就准备上前。
  本来安静地站在吕律旁边的几条狗子一下子炸毛,立马掉头冲着周围的人呜呜地凶叫着,吓得周围几人不敢靠近。
  王场长微微愣了下:“几条狗怕啥?真要敢咬,打死完事儿!”
  听到这话,别说是吕律,就连张韶峰等人也一下子变得恼火起来。
  张韶峰更是直接吼了出来:“你动一下试试!我们几个,包括这几条狗,你要敢伤一根毛,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并且,他一步跨了出来,挡在几人面前,并冲着扭头朝着自己看来的吕律使了个眼色。
  烟膏,旧时美称芙蓉膏,那些瘾君子通常就是把这玩意儿搓成小丸或是小条,在火上烤软,然后塞烟锅里,翻转过来对着火苗,慢火小烤,吸烟锅里燃烧产生的烟。
  小丸在烧烤过程中,逐渐融化成泡状,瘾君子们管这种小丸式吸烟,叫点炮,吸一次叫吸一个泡,所以才有了大烟泡的说法。
  这可不是大荒里被叫做大烟泡的暴风雪,而是真正的大烟泡。
  用在医药上,烟膏是难得的好药,用来吸食,那就是伤身败家,害人害己的玩意儿。
  但不管怎么用,向来金贵,但也正是如此,处罚向来严厉,这种锅,背不起。
  摊上这种事儿,要是全都被关起来,那就太被动了。
  鬼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别说救雷蒙了,恐怕连自己也会被搭进去。
  想必张韶峰也有这样的担心,所以才会冲着吕律使眼色。吕律也立马会意,腰间的猎刀已经一下子出鞘,反手就搭在了王场长的脖子上,他就站在这王场长的旁边啊!
  上一次在派雷蒙一个人到窝棚蹲守,在告知有狼出没,这王场长依然不肯添加人手的事儿,吕律就隐隐感觉出,这货有坑害雷蒙的想法了。
  没想到这次过来,雷蒙似乎面临的情况更糟糕。
  吕律不由暗自责怪:“蒙哥啊蒙哥,上次你要答应跟我走该多好,哪还会受这许多窝囊气,哪会有现在这一堆的破事,为啥总要对上边抱有幻想呢,人家都退休不管事儿了!”
  他不由在想,上辈子雷蒙怕是就因为这事儿而最终离开农场的吧。
  猎刀锋刃上散发的冷意,让王场长一下子不敢动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你别乱来啊!”
  至于他带来的另外几人,更是不敢动了。
  “我乱不乱来,取决于你是不是还要继续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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