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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吕律他们几个来说,有高超的射击水平,手里拿半自动还是AK47,效果差不多,优势大概就是火力猛,有三十发子弹的弹夹,而且点射射击精度也还算不错,可以选择全自动或是半自动的射击方式。
但如果是连续射击的话,枪身其实上下左右摇晃得很厉害。这是因为它的射击中,活塞与机框为一体,这也就使得活塞本身与燃气活塞筒之间的同轴度高低对精度的影响变得较大。
这是苏马罗科夫说的东西,吕律理解起来其实简单,就是摇晃厉害,快速射击时,很难把握射击的精准度。
枪声和狗叫声越来越远,那两个毛子回头看了看林子,继续朝着围栏门口走来,一人端枪指着吕律,另一人则是打开木门上锁链,冲着两人吼叫,让他们出去。
吕律和赵永柯两人很听话,转身走向栅栏门口,在微微低头钻过栅栏门出来的时候,左边开门的那个毛子似是有些不耐烦,在吕律后背上推了一把,吕律忍不住打了个趔趄,站稳身体的时候,回头怒瞪着推他的那人。
见吕律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另一个毛子咆哮一声,端着枪迎了上来,枪口直接就怼在了吕律的脑门上,磕得生疼。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吕律身体快速一转,右手中早已经抓握的木片回手就一下子怼进了这毛子的脖子。
紧跟着吕律一把夺过毛子手中的枪,朝守着门边的四人就是一阵猛烈的射击。
而在这时,开门那个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毛子,也已经被低头钻出来的赵永柯用木片捅进了脖子,夺了枪。
几个毛子完全没想到,两人在这种时候会有这种胆大的举动,都忍不住愣了一下,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已经有一连串子弹射进他们的身体。
就那么两三秒的时间,六个负责守卫的毛子被杀。
再次突然响起的枪声,惊动守在酒厂大门口的两人,两人冲到门口一看里边的情形,抬枪就准备朝着里面扫射。
但终究慢了吕律和赵永柯一步,两人枪口一转,已经先一步开枪。
弹夹里子弹充足,尽管有些不适应,但不妨碍火力覆盖。
再说,两人都是使用枪械有相当高水准的人,哪怕凭借着感觉,也有不错的精准度。
在连续啪啪啪的射击声中,那两人跟着栽倒在地,估计都被打成筛子了。
直到枪中的子弹打完,吕律这才觉得心头早就憋着的一股子怒气得到宣泄,冷静了不少。
他直接扔掉手中这把AK47,将那四名守卫的枪捡拾起来一把,他一边端枪瞄着大门和靠近门口拐向住宿区的道口,一边说道:“三哥,开门,把苏马罗科夫他们放出来!”
这酒厂里,可是还有着不少人,把苏马罗科夫等一帮子人放出来,会是不小的助力。
赵永柯看了下绑在门上的铁链上挂着的铁锁,在几人守卫身上一摸索,很快将钥匙从一人口袋里掏了出来,几下尝试,将门打开。
早已经在听到枪声时,就已经显得急不可耐的苏马罗科夫第一个扭动着显得臃肿的身体窜了出来,紧跟着,十多人也呼啦一下子涌出来。
就在这时,刚刚离开的那一帮子人听到枪声,纷纷从四面汇集过来。
有人刚从道口冲出来,吕律就轻抠扳机,接连几枪,又放翻三个。
后面的一露头,看着情况不对,赶忙又退了回去。
苏马罗科夫等人出来后则是忙着去捡枪和弹夹,得到枪的几人,一个个端着枪,猫着腰,朝着道口摸了过去,时不时开上一枪,压制着可能蹿出来的敌人。
苏马罗科夫这几天也被折腾得满腔怒气,怒气使人勇,他突然窜了出去,抱着枪就朝着巷道里一阵扫射,结果,还真又被他放翻几个。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被人开枪打中大腿,他怪叫一声,跌倒在地上,即使如此,手中的枪还是不曾停止扫射。
直到子弹打完,巷道里又倒下了六七人,于是,更多人捡到枪械,呼啦一下子从道口冲了进去,一时间,生活区里枪声不断。
苏马罗科夫挨的那一枪,似乎并没有伤到筋骨,居然又撑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随着一帮子往里冲。
分出大半人去追击张韶峰等人,在酒厂剩下的也主要是守卫,人数并不多。
被吕律和赵永柯就干掉十一个,巷道里又被苏马罗科夫扫掉六七个,这片区域已经剩不下几人。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把领头的那狗日的给我留活的,我得去帮我的兄弟!”
吕律冲着苏马罗科夫喊了一句。
“好!”
苏马罗科夫回头应了一声,转而冲着他那些人大喊:“活捉伊万诺夫!”
吕律也顾不得其它,叫上赵永柯,朝着前方林木中冲了过去,隐约中还能听到林子深处不断响起的枪声和狗叫声。
也不知道张韶峰他们怎么样了。
可千万别出事儿,无论是人,还是元宝他们。
在往林子跑过去的时候,听着生活区枪声激烈,吕律也回望了一眼,看到那名叫伊万诺夫的家伙正领着四五个人在冰湖上面跑,一个个手上还提着些箱子,转眼间被追在后边那些被关了一夜,一股子怒气,此时近乎疯狂的毛子放翻几个,很快被一众人围住。
而在此时,林子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张韶峰、雷蒙和梁康波三人领着元宝它们,一路边打边撤。
三人的枪法精准,行动迅速,在林中形如鬼魅,借着树干的遮挡,往往随手回头一枪,就是一人倒下或是一条猎犬被打死。
不仅如此,几人之所以磨蹭到临近中午才发动突袭,那是因为,从昨晚上探查情况后,三人觉得人太多,不能蛮干,既然是猎人,那就用猎人最犀利的手段。
于是,他们赶了回去,将带来的那些猎具取了回来,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在各处布置着陷阱,为自己接下来的战场做着准备。
一直忙活到现在,在酒厂对面林子里的大片区域内,布置了数以百计的强力陷阱。
一帮子毛子在山林里,怎么玩得过三人。
只是三个人外加几条狗而已,二三十个人追进去,这些毛子一开始还真没把三人放在眼里,一路狂追,一路打,气势如虹。
可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这边的人打了半天,根本没对在林子中时隐时现的三人造成什么损伤,反倒是他们三人零散的两三枪,总会有两三人跟着倒下。
更让他们郁闷的是,追着追着,一个踩盘夹突然从雪层里蹦出来,夹在小腿上,惨叫声传遍四野。
有人走着走着,突然一根横木或是小树横扫而来,将人扫得摔翻在地,被枝叶弹过的脸火辣辣的疼,更有眼睛被扫中的,直接就捂着眼睛嚎叫。
还有人,被突然弹起的绳套给吊在空中,紧跟着有突然从地面射出的削尖的木棒激射而来……
他们并没有追出多远,就惊恐地发现,一下子涌进来的二三十人,没了一半,包括那些猎狗。
再往前的林子,他们只觉得像是一张深渊巨口,有进无出。
所见的一幕幕让他们胆寒,不敢再追下去。
偏偏这时候,张韶峰他们又不肯放过他们了,见他们不追,掉转头来,找着机会地放枪。
还是那么地精准,只要枪声响起,必然有人或是狗倒下。
就连其中有三个端着狙击枪的,数次想要捕捉他们不断穿行变幻位置的身影,林中遮掩物太多了,始终没法办到,反倒有一人在寻找射击机会的时候被人一枪爆头,有一个则是碰触到机关,被突然弹出的地箭射中眼窝子。
最后剩下的那名狙击手,彻底胆寒了,他不敢再追,不知道前方还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人一枪射杀。
他选择冒着腰,顺着自己过来的脚印往后撤。
只是,退不了多远,忽然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精准地没入他的脑袋,眼睛里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不久前还在跟大爪子搏杀,此时却藏在大树后面的吕律和赵永柯两人的身上。
吕律他们一路过来,看到林子中的情况,就知道张韶峰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那么多陷阱,让身为猎人的吕律和赵永柯两人都不得不小心提防,一路补枪过来,将那些被杀得胆怯,惊慌失措地想要逃回去的人也一一击杀。
两人走得很稳很安静,直到和折返追击回来的张韶峰他们遇上。
“都没事儿吧?”
哥五个碰面后,互相打量着彼此,异口同声地出声询问,都是同一句话。
一愣之后,都纷纷笑了起来。
而擒住伊万诺夫后,领着人进了林子赶来帮忙的苏马罗科夫,看着林子里散落的一具具尸体,也忍不住一阵心惊。
他万万没想到,这么一大帮子人只是追三个人,会追出这样惨烈的结果,尤其是看到吕律五人完好无损地从林中相约着一起走出来的样子,他就越发心惊了。
苏马罗科夫才忽然意识到,他似乎太小看这几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猎人了。
关键时刻展现出的这份勇猛、果决和狠辣,超乎想象。
实在是太厉害了!
如果真认真起来,他酒厂里的这些人应该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想到那天吕律这次来的时候,突然出现在身侧十数米的样子,再想起初次碰面,吕律等人被巡护队伍押送回来的情形,他心里忍不住一阵阵发凉。
“幸亏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他心里庆幸的同时却也不忘给自己加个警示。
第859章 噩梦
剩下的事儿,吕律等人没有再掺和。
张韶峰他们三人领着,将那些还未触动的陷阱解除,把猎具收捡回来。
吕律和赵永柯则是问过苏马罗科夫后,去仓房里,将自己的半自动和子弹袋给找了回来。
手感不对头,哪怕是AK47,用的还是不如五六式半自动舒服。
五人汇合后,一起缓步朝北边山里走去。
六条狗子折腾了那么久,也已经很累了,围在吕律身边安静地走着。
一路上,张韶峰简单说了他们找来后的事情,更多的是在问吕律和赵永柯这段时间的遭遇。
听到吕律和赵永柯两人,竟然没有用枪,就凭借手头的木杆子,成功将一头大爪子打败的时候,三人都惊诧不已,随后又感叹连连。
真的是命悬一线啊!
“其实说起来,是我害了哥几个了!”
感触最深的,莫过于吕律:“是我太贪了,跌钱眼里了,其实不比清子好到哪里去,亏我还能义正言辞地一次次训斥他。我也太狂了,自认为自己枪法好,狩猎手段越来越好,就开始无所顾忌,领着大家往这种要命的地方跑……这次差点害了大家,也差点把自己折进去。回想起来,从头凉到脚。”
雷蒙笑着拍了拍吕律肩膀:“不来就不来吧,就像你说的,回去后守着咱们这几年积攒下来的东西,经营好农场,也能把日子过得很好,再说了,还有别的赚钱路子。大家都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们其实都一样,又不是神仙无欲无求的,就即使是那些仙啊佛的,说无欲无求,那还要人供奉呢。这人活一辈子,不都是在追名逐利,趋利避害吗,谁都一样。”梁康波也笑着说道:“不过,来这边确实危险了些,比在大荒里还要艰难,以后就都别有再过来打猎赶山的念头了,咱们避开。”
“要想把日子过好,不拼咋成啊,凭自己本事和能力去赚钱,我可不觉得这是跌钱眼里,也不认为这有啥错,再说了,哥几个都赞同才一起过来,这有啥害不害我们的说法,你这纯粹是多想了。就像一开始说的,来原本属于咱们的土地上拿点本该属于咱们的东西,没问题。”
张韶峰笑嘻嘻地问吕律:“老五,你该不是被大爪子吓到了吧?”
吕律笑了笑,敞亮承认:“是被吓到了。得学会胆小才行。”
这话出口,把很少说话的赵永柯都逗得笑起来:“别人是努力让自己变得胆大,你却是想着让自己变胆小……”
“想把命活长一点!”
吕律笑道:“不能再这么拼了,这次回去以后,我打算多花时间陪陪老婆孩子。”
“哟哟哟,一年到头抬棒槌个把月时间,打猎也是个把月时间,其它的时候,你有哪天没见面的,像你们那样不吵不闹的,就不腻歪?”张韶峰打趣地说道。
“腻歪啥啊?我求之不得!”吕律心情在几人的开导下,轻松了不少。
几人一起回到宿营地,看到几匹鄂伦春马就在周边的草林子里刨雪吃草,雪地里居然还躺着两只豺,看样子都是被马给踢死踩死的。
放在爬犁上的皮毛也有过被撕扯的痕迹,看样子,昨天晚上有豺群在这里活动过,从脚印上看,数量也不多,偏偏遇上几只吃着草却敢跟它们战斗的马,非但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