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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了魏春安的车子,直接用钥匙打火,魏春安坐到副驾上,原本还担心吕律是第一次接触轿车,操作不习惯,准备指点一下,结果,吕律一套操作行云流水,那感觉熟练得不得了,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他不由问道:“怎么看都是老手,你以前开过?”
“这还不简单吗?都是一个道理。”
吕律笑着说道,可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有着几十年驾龄的人,操作起这玩意儿,再简单不过了。
他开着车子,一路上先到洄龙屯找到在家领着梁启明弄烤鱼的梁康波,几人打了招呼送上礼物,给梁启明兄妹俩也发了红包,叫上梁康波一起去了赵永柯家里。
赵永柯一家子在看电视。
对于电视里的东西,赵永柯可比张韶峰他们要上瘾得多,觉得啥都稀奇,看得目不转睛的。
再接下来,又到张韶峰家里,给张韶峰一家子拜年。
吕律大概看了下,张韶峰老爸裹着猞猁皮坐在炕上,看上去瘦了很多,状态大不如前。
他细细想了下,记起在上辈子,老爷子也就挺到了明年夏天,看样子,眼下还是照着这趋势发展,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想到这些,吕律也不由在想,是不是也该让张韶峰回到正轨上去。
八九三月禁猎,值钱的都不让打了,也可以说是宣告了狩猎时代的结束。
张韶峰有着不少关系,走上该走的路子,对农场、猎场的发展,也是有莫大好处的,至少能在关键时刻,得到不少照拂。
这可是真正的自己人,若是上去了,很多事情办起来也方便直接,还能避免不少麻烦。
等明年再说吧。
吕律压下了心头的想法,关心地问了老爷子的情况,这些事儿,终究还是改变不了,天天靠草药稳着。
最后,几人坐着车子,前往农场雷蒙家里。
在他们寒暄的时候,吕律找了袋子,招呼人手到大雁养殖场和飞龙养殖场捉了些大雁、飞龙,又弄了些晒干的林蛙油和蜂蜜,往几人车子里都安排妥当。
即使如此,吕律也将这些农场的产品按照价格付了钱。
要做,就做个公开敞亮,他可不想自己就这么拿了,让别的人也学着这样搞,表率得做好,事情做得公正实在,才是让人服气的不二法门。
处于林区,虽然是土路,但其实早被压得平整板实,开轿车啥的,也完全没啥问题,不用担心车子底盘问题。
几人最后到了猎场,看到猎场的建设进度以及繁育区养着的那些半野生状态的猎物,几人都瞪大了眼睛,邱书良有些吃惊地问:“连马鹿、狼都有了啊!”
“猎场嘛,总得有猎物可打,得提前繁育准备啊。”
“看样子,明年入冬后有得玩了。还准备养些啥?熊瞎子养不养?”
几人都被熊瞎子吓过,熊瞎子成了关注对象。
“这个还在考虑当中……”
吕律也想过是不是养上一些熊瞎子,棕熊之类的大家伙,无论是皮毛、熊胆、熊掌啥的,都挺有价值,可这东西也危险,他又有些犹豫。关键是,到后期管控太严格了,有数的几个养殖场,弄的也是活熊取胆,挺残酷的一个事儿。
打心底里,他准备放弃,关键是这种大家伙,风险比野猪、狼高太多,对于游客的人身安全来说,不好保证。
他不想给自己招惹太多无法预见的麻烦。
“明年开张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给我们电话,我们可是打算成为猎场第一批游客的。对了,弹弓,猎枪打飞碟之类的也会教吧?”
“这个肯定有,包括狩猎技巧、陷阱设置之类,都会教。”
“那就好,到时候哪怕是玩玩弹弓,练练枪法之类的,也挺好。”
“偶尔来野营、吃点烧烤,钓钓鱼,划划船,骑着鄂伦春马,领着猎狗,看看山水、动物,体验下鄂伦春人的生活啥的,都行!”
吕律早就有了规划,他相信,会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看过猎场之后,几人没有再耽搁,回到正事儿上来,跟吕律等人商量了一下,从五人手里边带走百苗五品叶棒槌,急匆匆地往回赶。
在送走几人后,吕律回到家里,把魏春安他们送来的钱也给哥几个分了,留在家里一起吃过中午饭,在他们各自回家后,重新拾起扫帚,领着小正阳,帮着陈秀玉打扫屋子灰尘,擦玻璃啥的。
也就在这天晚上,孩子们都睡着以后,吕律找了几只大箱子,在陈秀玉帮忙下,将在地窨子里放了不少时间确定没啥问题的那些古董瓷器简单擦拭后,换装到絮了棉絮的大箱子里,放到楼板上。
整个楼板的板面,此时俨然成了藏宝的地方,放东西的箱子有七八只,还有存放了棒槌进行密封的坛坛罐罐。再加上那些埋起来的金子,存到银行的款项……
都是财富啊!
这些东西的具体价值,因为有了这些古董,连吕律自己心里都没法进行具体衡量,只知道有很多,凭借这些东西,就可以把日子过得很舒服。
不管怎么说,不枉这几年的忙活。
两口子看着这些东西,都难掩脸上的笑意。
第881章 车子到手
和陈秀清家隔得近,也都没啥靠谱的亲戚,两家人除夕的时候凑到一起来过,已经形成了以吕律为主导的习惯。
吕律和陈秀清帮忙打理了大雁、飞龙、猪肉和鱼虾后,就在屋里喝茶、唠嗑,看电视,剩下的事情交给陈秀玉和王燕,偶尔跑来问吕律怎么做,至于马金兰,还是管不住自己嘴馋,啥都想吃,那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
根本说不动,关键是看她那样,也没有改的意思,只能是随着她了,反正痛风发作,疼的也是她。
陈秀清和王燕也生了个儿子,一转眼,也已经四岁了,被小正阳领着在院子外面放蹿天猴、炮仗。
院子里一群狗崽都还很小,正是胆小的时候,可不能在这种时候被炮仗给惊到,所以,两个小家伙是被吕律给赶出院子的。
谁知道没多长时间,陈秀清的娃就嗷嗷哭喊着回来了。
一问才知道,被小正阳领着放鞭炮,让表弟拿着炮仗,他来点火。
孩子没反应过来,引线点燃了来不及扔,结果把手给炸了。
好在,放的是最小号的炮仗,威力不是那么大,只是把手炸得生疼,并未破皮,但也被吓得不轻,不然后果难料。
这也太不知轻重了。
吕律外出一看,好家伙,小正阳嘴巴上还叼着根香烟一个人在外面玩得兴起。
这咋还会叼着烟了呢?哪有这样领着自己妹妹和表弟玩的。
一看他那德行,吕律当即抽了根柳条就迎了上去。
吕律自己不抽烟,但家里经常会备着一些,有客人来的时候好拿出来招待,烟肯定是小正阳从家里边拿的。
尽管知道他只是拿点燃的烟当做放炮仗的工具,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该是他这时候能沾染的,鬼知道啥时候就学会了,那还了得。
吕律才不管这是不是除夕,该教训就得教训,还得深刻点才行。
于是,狠狠地将小家伙揍了一顿,哭够了,回到炕上趴着看电视,开始的时候还不时瞪一眼他的表弟,被吕律发现,又是两巴掌照着他刚被柳条抽过的屁股拍了下去,疼得怪叫两声,这下老实了。
没多长时间,电视里放了动画,三个小家伙又开始凑在一起有说有讲,看得津津有味。
陈秀清趁着这空闲的功夫,从赶来的爬犁上提了个东西回来,放在炕桌上,揭开包裹着的红布,吕律看到这是一个用紫椴木头雕刻的摆件,雕的就是吕律挎枪骑着追风,领着元宝它们六条狗子和白玉站在山岗上远眺的样子,无论是人、马,还是几条狗子和白玉,可谓是惟妙惟肖。
东西一摆出来,就连陈秀玉见到,也立马凑了过来转着看:“这雕得也太像了,哥……咋这么厉害呢?”
一直以来,陈秀清没少被陈秀玉奚落,难得听到一句夸赞的话。
“这东西是我一个人设计并独立完成的,雕刻出来以后,让师傅们看过,都说雕刻的还行,我就拿来送给律哥了。”陈秀清谦虚地说。
吕律点点头:“能被孔大爷他们几个夸赞的,肯定是有很不错的水准了,我很喜欢,谢了!”
随后,他又看向陈秀玉:“你现在才知道你哥厉害啊?早在去年的时候,你哥就已经能独立完成雕刻,雕刻出来的摆件早就卖往国外了。”
吕律也没想到,陈秀清在这方面,这么有天分。
果然,将精力集中到一件事情上,看上去很难的事情也能做得很好。
他自己就有亲身体会,闲暇时也学着开始进行雕刻,却始终不入门,这方面不及陈秀清。
“哥,啥时候有空,帮我们雕个全家福呗。”
陈秀玉笑着说:“这可比照相要有意思得多。”
“可以……就雕刻一个一家子在一起吃年夜饭的,我待会儿好好观察一下,弄个草图,以后找个好点的料子雕出来。”陈秀清满口答应下来。
吕律则是偏头看向院子里在狗棚里的元宝,白龙它们在跟几只调皮的狗崽在雪地上嬉闹的时候,只有元宝,安静地趴着,看着它的这些后代在雪地乱窜。
老了呀!
“看来,得抓紧点时间好好学学雕刻,不然,啥时候才能给元宝它们雕个物件,留存下来!”吕律微微叹了口气。
那么些年下来,元宝早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只是,看样子陪伴不了多长时间了,他想要将它们给留存下来,以雕刻的形式,亲手!
一顿年夜饭,在春晚的欢声笑语中结束,在陈秀清一家子回秀山屯以后,吕律去了厨房,弄了些鱼肉、猪肉和一些蔬菜,让家里边一群狗子,也美美地饱餐了一顿,然后领着一家子看春晚,守岁直到十二点,放了鞭炮,又吃了些烤肉,才上炕休息。
时间匆匆,转眼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吕律在这段日子,除了陪着陈秀玉领着两孩子到城里玩过两天,其它时间,就在家里,专心地学习着雕刻。
直到正月二十三下午的时候,收到了魏春安的电报,只有简单几个字:车子的事情已经办妥!
吕律回到屋子,想了一下,冲着盘腿坐在炕上织毛线衣的陈秀玉说道:“媳妇,收拾行李,我领你们去趟漳州。”
“啥时候动身?”
要出去一趟的事情,吕律早已经跟陈秀玉说过,能外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陈秀玉早就期盼了。
现在听吕律说要去漳州,整个人变得欣喜无比。
“明天就动身!”吕律笑道:“不用带多少东西,带上些暖和的衣服,还有就是各自的证件。”
“好!”
陈秀玉当即就放下手头的东西,兴奋地回卧室里去收拾东西。
吕律也跟着下炕穿鞋,出了屋子,骑着追风顺着草甸子围栏上到屋后的山脊,朝着赵永柯家里走去。
经常往来,他们家的两条鄂伦春猎狗早就已经记住吕律,只是在吕律到了栅栏门口的时候,抬起头看看,就又在狗窝里趴着。
“三哥,在家没?”
吕律自己打开栅栏门走进去,到了赵永柯门口的院子外,高声喊了一句。
赵永柯很快开门迎了出来:“在呢……快快快,进屋!”
“我就不进去了,事情说完我就走!”
“啥事儿!”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要外出到漳州一趟的事情嘛,我打算明天一早动身。”
“这事儿啊,行,明天我就住到你家里边去,大概要去几天?”
“路程比较远,一来一回,估计得花上二十多天……我尽可能快点回来!”
“好,我会替你守好屋子,照顾好元宝他们和养着的猪和鸡。估计大部分时间,就在你家里边看电视儿。”
“那就麻烦你了……我还得到学校里边,找阳阳的老师,替他请个假……走了。”
吕律冲着赵永柯摆摆手,转身出了院子,骑着追风赶往屯里的小学。
到了学校里边,他到小正阳班级的窗口看了看孩子在教室里上课的情形,倒也坐的规规矩矩,很是认真。他的班主任看到吕律到来,立刻快步迎了出来。
“阳阳爸爸,啥事儿啊?”
吕律早已经跟学校里的老师们熟识,自学校建立起来,对这些老师的关心可不少。
“我准备领着孩子到漳州、上海走上一趟,可能要耽搁不少时间,特意来找你跟孩子请个假。”
“好,放心的去吧,孩子去年就跟着学过不少,等回来的时候我再帮他补一下,不会有啥影响。”
“那谢谢老师了。”
“我们才要谢谢你呢,这两年,我们在这里当老师,可没少受到你们和大伙的照顾……你是现在就要把孩子带走吗?”
“不用,我明天早上才动身,上完课,他自己回来就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