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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故意这么问他,虽然她在他们两个讲话时没有说上一句话,但从朱自凌的说话神情和态度,都可以看出他不仅不是个合作的好伙伴,而且看他穿着的样子哪里像是个家财万贯的人,街上随便一拉的人穿的都比他好看。
李曼噗嗤的笑出声,刚才的郁闷己经消失不见,她紧紧的用手绕过他的脖子把头趴在他的怀里,倾听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原来这就是幸福。
见周世明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脸孔,最后他一甩开衣袖,气冲冲的离开。
见她那样的表面,这下笑意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周世明望着说话都吞吞吐吐的她,心里很兴奋,终于自己扳了一回赢局,见她满脸急得通红,他也有点不忍心了,赶忙哄她道,“我今天早上忘了洗脸,而且又对上这几天热气,出点眼屎不新奇。”说完,他还真的有模有样的用手擦了擦他的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粗厚宽大的手掌覆在她那隆起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搓着。
“这里孕育着我们共同爱的见证,等他出世后,他也会像他的哥哥姐姐一样聪明怜利。”他憧景的望着那肚子说。
李曼听他说的那么感性的话,忍不住也把一只雪白的手覆在他的手上,紧紧的握住它,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喜悦。
哪种酒好喝
要说,李曼在某一天终于想起了自己酿的娘酒,算了下日子早就到了时间,要不是由于这段时间过得太忙碌以至于把它给忘记掉,早就馋嘴的她哪里会等到它过了时间才想起,于是李曼想到时就马上挺着个大肚子走到放粮仓的地方。
平时这里是锁着的,自从李曼在这里放了娘酒后,那就更加严格了,任何人在百步以内都不可以靠近,这娘酒也算得上是个小气的东西了,只要人身上带着桔子或柚子的味道经过,它都会变酸的,所以李曼才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
一打开门,鼻子就从里面闻到一股酒的味道,就算还没有尝,都能感觉得到它是甜的。
“世明哥,你今天有没有事情要出去?”她不确定他今天会不会有事,所以先问一下他,如果没有的话再让他帮忙。
“哦,我上次不是有跟你说过我酿了一种酒的吗,刚才我去尝过了,它可以匀出来装进坛子里了。”李曼看着他说,眼睛的得意很难不让他看出。
“好甜。”李曼忍不住用手指点了下里面的酒,放到嘴中,陶醉的发出赞叹。
“怎么样,我没有夸大其词吧,是不是单闻就能想像的出它是很好喝的酒。”李曼仰起脖子冲他说。
“我敢保证,你喝过后,肯定也会赞它的。”李曼瞪大着眼睛得意的说,她等一下就看这个男人尝过自己酿出来的酒是多么的惊讶。
“都好。”周世明承受着她那自己一副不老实说,就像要吃了自己的眼神说道。”不行,你今天一定要说出哪种酒是最好喝的,不然的话,以后你休想再尝我这种酒。“既然他不老实回答自己的问题,那她只有拿出杀手锏,一定要逼他今天说出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一见眼前的那一勺子酒,周世明的眼睛马上变亮,迫不及待的想尝一下那酒的味道,于是他接过她手上的勺子倒下喉咙中。
书房里
于是她打算去叫周世明过来帮忙,在今天把这娘酒给弄好放着先。
周世明从一大张宣纸中抬起头望着她问,“没事,怎么了?”
周世明望了她一眼,然后越过她,来到那缸酒的面前,一脸的馋样,一只手刚绅进缸里,就又退回来,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无奈的他只好转望向身后的自家娘子,可怜兮兮的样子。
周世明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毛笔,说,“好,反正我也想尝尝你做的酒究竟有没有你说的像云浆琼露一样。”
周世明踌蹰了会儿,仔细的想了下自己等一下要说的结果,如果回答的答案符合她的心意,那自己还好,今天晚上就不用独自守空闺,但回答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那自己就真的是变孤家寡人了。
在踏入进去的瞬间,他停住脚步,鼻子使劲的闻了闻,他有点意外的望向李曼,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她眼中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鼓着张脸,语气很不友善的说,“那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我的娘酒好,还是你们这些男人平常喝的一些什么女儿红,花雕那些好,如果你说不清楚的话,哼,我不介意晚上的书房添加一张被子。”
尝完后,她把头往里凑近望了望,发现原来只有半缸的现在己经变成差不多到缸颈那里。
就在他要说出口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马上就浮出自家娘子一直在自己耳边叮嘱的话,那就是不可以喝一滴酒,如果刚才自己说哪种酒好喝的话,不是就在自打嘴巴承认自己有喝过酒,到那时无论自己说哪种好喝都会承担独守空闺的结果。
当那股清甜的酒味顺着他那早己渴望品尝它的喉咙,就好像是久旱的田遇上甘霖,舒爽致极,直到那娘酒喝在他的肚子了好一会儿,一直闭着眼睛沉浸在那股难以回味的酒中的他缓缓的睁开双眼,对着李曼说,“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他感概的望着那一缸的酒回道。
李曼好心情的走进,打开那厚厚的棉被,呈现出缸里的糯米,经过一个月的净化后,里面的糯米己经不是原来的那种原来样,此时它们己经被酿出来的酒给淹住,现在酿出来的酒是有点混,呈乳白色,甜美的气自息一直缠绕在她的鼻间。
李曼脸马上放下,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这是在跟自己打太极,她李曼可不吃这套,硬逼着他一定要说个明确的答案。
李曼见他这样,好笑的来到他的身边,拿起刚才放在那的勺子舀出一小勺放在他的嘴前,说,“呐,尝尝吧。”他那渴望想喝的模样,实在是让认识他的跌个狗倒趴,这哪里是平时一言不发的他,现在的跟平常的他简直是天嚷之别。
终于听到他对自己成果的评判,李曼高兴的差点要跳起来,但转眼又一想起前段时间他对自己抱着那不信任的怀疑,她就想惩罚一下他。
经过仔细认真的斟酌,他忐忑的报答自己的答案,“娘子,其实我,我不知道哪种酒最好喝,你不是一直都在告戒我,不可以喝酒的吗,所以你问我哪种酒最好喝,我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连生活都成问题,哪里还会有余钱喝其它的酒,你也知道,自从我跟你成亲后,我就一直记得你说的话,刚才喝的那勺子酒是我这些年来喝过的第一次酒,也是我喝过最好喝的。”
见她说得那么肯定,周世明就不相信了,扶着她来到放酿酒的粮仓。
听到他的回答,李曼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看来这个傻男人是有把自己说过的话放在心里,顿时生出等一会儿让他喝多一些那娘酒当作是鼓励。
“不错,看来你是有把我说的话放进心里,如果你刚才回答的是某一样酒,你都死定了,因为只有你喝过才会知道哪种酒好喝,才能给我答案。”她眼带笑容的对着他说,不知道为什么在周世明看来,照样让他寒毛束起。
当她话说完,周世明立马在心里庆幸,幸好刚刚他有想到这一点,要不然真的是闯下大祸。
娘酒炒鸡肉
“好了,过来帮我忙吧。”李曼招手让他过来自己身边,帮自己把那些酿的娘酒跟冷水兑出来,因为酿的娘酒本身是很浓的,只喝一点都会醉,所以往往都会用冷水给兑稀,然后把它给煮沸,这样就能保持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变坏。
周世明马上跑过去,走近她的身边,等待着她的吩咐。
李曼在四周认真的看了会儿,在脑子里算好要做些什么后,转过头对着身后的男人说,“你去厨房帮我把那个滤酒的篮子给我拿来,要先把娘酒跟那个酒糟分开。”
“啊,好烫。”李曼烫得一直用手往嘴中拍气,希望这样能减少点烫。
“啊,那肿么办,快快,拿碗冷水来给我降降温。”李曼一边把吐在外面的舌头又卷又伸的,脸上的恐惧快把她吞没。
“嗯,嗯,嗯。”李曼骤的睁开眼,望入他那黝黑的眼里,不知不觉间陷进他眼中的温柔里去不能自拔。
“曼儿,你怎么样?对不起都是我太混蛋了,明知道你现在怀着身孕还跟你。”整张脸红的通透,不知道是因为急的还是对说这件事而感到害羞。
两人吻了好像过了有一个世纪这么长的时间后,终于感觉自己就要缺氧而死的李曼,急忙抬起一只手用力的捶在他那硬硬的胸膛上。
他抬眼一望,看她正闭着眼睛正陶醉着,于是这时周世明的脸颊不再是鼓起来,而是伸出他长长的舌头跟那条伸向自己的小舌卷起来。
他知道这个女人以后要是再像刚才那么急吃的话,总有一天那肚子里的五脏六腑会被烫出问题,为为杜绝发生这种事,自己只有昧着良心骗她,希望她能记住这个教训。
休息了会儿,吸了好几口空气的李曼这时己经慢慢的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刚才因为接吻就差点就窒息而死,就感到特没面子,可是她决不会承认这是因为自己怀着大肚子的问题,她自动把这个问题归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即使是烫得要跳脚了,但她还是不肯把嘴中的那块烫嘴鸡肉给吐掉,硬是把它往嘴中吞下去,当她吐出口气时,满嘴的烟气加杂着娘酒的味道喷在他的脸上,还回味不穷的说,“就算是再烫我也要把它给吃下去,嘶。”当她说完这句话时,才发觉自己的舌头己经被烫得没有知觉了,吐出来展现在他的面前,撒娇的说,“世明哥,你看我的舌头是不是被烫的肿起来,怎么我觉得说话都不利索。”
周世明的嘴角露出个胜利的微笑,更加肆无忌惮的把自己的舌头跟她的一起沉伦,两张嘴紧密的合在一起,能听的到都是李曼发出在口腔中的细微呻吟。
周世明赶忙拦住她那准备伸出手去拿装冷水的勺子说,“我帮你吹吹就好,你不可以动冷水。”他脸上的神情是认真的,但眼中却透着一道精光,至于是代表什么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她瞪大着白眼望着他,生气的问,“色男人,你不是说帮我吹舌头的吗,怎么吹着吹着就做出这件事,幸好刚才我是假装要晕倒,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要吻多久呢,真的像个饿死鬼投股似的。”说到最后,她的脸都有点红了,不过那是因为撒谎的原因。
她这个样子把在一边烧火的周世明火急火撩的跑过来,关心的问,“怎么样,烫到哪了,我吹吹。”
当酒煮好后,李曼就叫周世明去捉一只童子鸡杀了,然后把它斩成块状,等锅里的酒煮沸再把切好的鸡肉放进酒中,再煮,等再次煮沸,那酒的香味己经更浓,整个房子都飘散着娘酒的香气。
正感觉自己像是在天堂上时,周世明感到自己的胸膛上传来像被一团纸砸到似的,于是他睁开眼就见到近在自己眼前的李曼因为缺氧差不多就要翻白眼的样子,吓得他赶忙把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嘴中退出来,扶住李曼软软的身体。
没有多想的李曼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帮自己吹吹而己,乖乖的大大的张开嘴巴,让那条小粉舌最大限度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煮沸好了那几罐酒,李曼闻到那些酒发出来的味道,脑子里就自动浮想起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奶奶经常给自己做的娘酒鸡肉,在农村的时候,只要是生了孩子做月子的,每天都要喝上一大碗娘酒鸡肉,当鸡肉煮在酒里,好了后,夹起一块鸡肉吃在嘴中,那鸡肉都满满是娘酒的味道。
等周世明拿来篮子后,李曼就在一边说话,他就在一边照着她的话来做,两夫妻精密合作,不到半个时辰就把酒跟酒糟给分开,经过兑了的水的酒整整装了两三罐。
见到伸长伸短的小舌时,他慢慢的凑近,鼓起古铜色的脸颊,一口浑力的气像股清风似的吹到李曼烫的没有知觉的小舌头上,凉凉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哼出声。
见到那滚烫的鸡肉酒,实在是忍不住在旁的李曼拿起一双筷子夹起块鸡肉就往嘴中放,急着吃的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筷中是还没出锅,正是烫得不能再烫的时候。
让她这么一吓,周世明紧张的把脸凑近,认真的看了下那粉嫩的小舌头,一会卷一会儿又伸短的样子,好笑的点了下她的额头,调侃道,“真的是被烫肿得像小山一样。”
被她话顶得无话可说的周世明只能傻傻的摸着自己的头顶,一副认栽样的听她的叫骂,希望这样能让自家的娘子心中的气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