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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是练会琴,再开始打字干活。九点半的时候,大虎打电话问他今天能不能去练拳。
张怕说能,又说:“你不怕死,我就敢埋。”
这一天不光要练拳,还是约会日。随着脸上皮肤渐渐恢复成自然状态,一周两次的约会日也恢复过来。上午的张怕要格外专心,必须尽快完成本职工作。
不过呢,高飞又有想法了。
第二节下课的时候,高飞来办公室:“老师,有件事情想和你说下。”
张怕看他一眼:“别说又想打架。”
高飞说:“就是这个事。”跟着说下是怎么回事。
还是上次挨揍那家伙,因为疯狂辱骂高飞最喜欢的华人球星,也是疯狂辱骂了高飞的家人,高飞特意弄断他右手三根手指,不让他打字。
后来高老爸出面,以二十万的代价,软硬兼施的解决此事。
事情是解决了,对立双方的矛盾没有解开。
被断手指那家伙出院回家,用左手打字继续骂那个球星,而且更疯狂更难听。还说高飞打伤他,为避免判刑,和高爹两个人跪着求自己原谅,后来是他大发善心,收了少少二十万决定和解。说自己大度、善良、不与垃圾一般见识,不然一定能告死高飞,别的不说起码判个一年两年。
为了壮大声势,他不但是自己骂人、又自己吹牛,还找了几个朋友一起黑那个华人球星。更主要的,把高飞一家人也是狂黑一通。
高飞经常上篮球论坛,也上贴吧玩,看到这些言论当然生气,想了一天,到底忍不住,来找张怕商量。
张怕听的直皱眉头:“你说,就是你口中的黑子,他们疯狂骂一个人能得到什么好处?”
高飞说:“具体的不清楚,不过有些人是职业黑,黑人是可以拿工资的。”
“还有这么个伟大职业?”张怕有点惊讶。
“网络上有很多想象不到的职业。”高飞说:“老师,我特别想揍那个混蛋,想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张怕说:“你也是笨,不经过大脑思考问题,打人有意思么?那家伙就是贱,就是喜欢骂人,法律都管不了,你想怎么管?”
“他骂的特别难听,难道就忍了?你是没遇到这样的人,如果他是骂你,估计你早就跳起来了。”高飞说道。
张怕说:“肯定不会跳起来。”说着又重复一遍:“你也是笨。”
“我怎么笨了?”高飞问道。
“他愿意黑,你就让他去黑呗,反正你家有钱,他没有。”张怕笑着说道。
高飞想了下问道:“什么意思?”
第245章 会有各种琐事
张怕摇头道:“什么意思都没有。”
高飞说:“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师你就说呗。”
张怕还是说没什么意思,让高飞回教室。
他当然要这么说,难道告诉高飞花钱雇人打架?你在后面躲着藏着就行?
接下来的时间继续打字干活,因为有语文课要上,放学时没完成更新任务,便是多留半个小时。
等上传好文章,拿着跳舞时的装备出门,忽然想起上自习课的张真真,转回去她的教室看眼,锁着门,也许是回家了。
又想起刘悦说去大虎吃烤肉,琢磨琢磨,放弃给老皮几个人打电话的想法,去拿了自行车离开学校。
他要去健身馆,从学校出来骑上三百米,忽然在道边看见个熟悉身影,是张真真,扶着个男人慢慢前行。
张怕有些好奇,瞧穿着、背影,不像是张真真父亲,难道是亲戚?
正想过去看,张真真已经扶那个人右拐。
张怕马上跟上,追过去喊:“张真真。”
张真真停步转身:“老师?”
张怕在他身边停车,问话:“你去哪?”
张真真说:“这个大哥哥病了,我送他回家。”
“大哥哥,你认识?”说话时,张怕仔细扫量那个男人。
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鞋子有些旧,不用看衣服裤子就知道是个不太注重细节的人,头发稍有点长,戴个眼镜。
张怕问:“你哪不舒服?”
那人看见张怕后有点小紧张,不过很快控制住,回话说:“肚子疼,可能是胰腺炎。”
“胰腺炎?”张怕看眼青年捂在肚子上的手:“你那不是胰腺吧?”
“不知道,反正就这块痛,经常痛,忍一忍就过去了。”青年回话后看眼张真真,说:“谢谢你小朋友,我没事了,你回去上学吧。”
张真真问:“不痛了?可刚才还疼呢。”
“不痛了。”青年说:“你们聊,我走了。”继续手捂肚子慢慢往前走。
张怕蹬一下车子,跟上说话:“可不行,有病要找医生,去看看吧。”
“不用,老毛病。”青年说道。
张怕说:“这可不行,有病不能挺着,容易熬出大问题,这个癌那个癌的,都是忽视出来的问题,会死人的,听哥哥句劝,去医院。”
“真不去。”青年看张怕一眼说道:“我没钱。”
张怕笑道:“不就是钱么?我有,走,咱俩去医院,我出钱给你看病。”
“这样不好,我不想欠别人人情。”青年继续推脱。
“你是猪么?欠人情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分不清哪轻哪重,走,去医院。”张怕跳下自行车,招呼张真真:“把我车子推回学校,然后回教室自习,知道了么?”
“哦,好的。”张真真接过自行车。
张怕担心她不会推,叮嘱一句:“慢慢走,要是扶不住就松手,车子能摔,你不能摔。”
张真真说:“我没那么笨。”
张怕笑了下,转身跟青年说:“咱俩打车去医院。”
青年看他一眼,大声说:“我不去医院,不去知道么?我不去,多事!”
张怕嘿嘿一笑:“今天呢,你是想去医院得去,不想去医院也得去,走吧,亲爱的。”
听到这句话,青年感觉到不对,毫无征兆地,忽然全力朝前跑。
张怕撇嘴道:“多余。”把腰带头解下来,朝前一砸……
那玩意是金属的,贼沉贼沉,就一下,青年被砸倒在地,脑袋破个洞,竟然是嗖地往外呲了条血线,然后才慢慢流血。
张怕慢慢走过去,找到腰带头,边扣皮带上边说话:“走吧,现在可以去医院了。”
青年在地上倒着,好长一会儿缓过来,慢慢坐起身,慢慢转头看张怕。
张怕蹲下来看他:“眼睛里有杀意……不对……你杀过人?”
他就是胡说八道,看到青年的眼神很不对,随口说的。可这句话说完,青年神色竟然突然一顿。
张怕笑了:“你还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说着话绕到后面看伤口,再说话:“你是想先讲故事,还是先去医院?”
青年不说话。
张怕说:“你得快点做决定,再不去医院,很有可能流血而亡。”
在这段时间里,张真真一直紧张往这面看,她不敢走过来,张老师没说话,她就一直留在原地。
张怕看张真真一眼:“还不回学校?”
张真真哦了一声,再看一眼,才推着自行车慢慢往外走。
张怕继续跟青年聊天:“你不对啊。”
青年没说话。
张怕继续说下去:“正常人挨了我这么一下,是不是应该骂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可你居然装深沉?当真有本事。”
跟着又说:“聊聊吧,为嘛骗女孩子?”
“我没骗,我要报警,你有病。”青年终于开始说话。
张怕摇摇头:“说晚了,换台词吧。”
青年从兜里摸出手机:“我要报警。”
张怕看着他:“要不要帮你按号?”
青年有些犹豫,骂声:“干你。”
张怕笑问:“怎么还不报警?”青年的表现越反常,就越说明有问题。
青年慢慢起身:“算我倒霉。”想要往前走。
张怕跟上:“去哪?我送你。”
“你有病么?”青年任凭脑袋后面的伤口流血,也不敢触碰,想要打车走,可这家伙一直跟着。
张怕回话:“你是要跟我讲相声么?”
“我靠。”青年眉头一皱,脑袋后面开始痛,好象一抽一抽的那么痛,站住了稍微缓上一会儿。
张怕说:“又痛了?去医院。”说完这句话,忽然不想浪费时间,走去青年身边,两只手上上下下一阵扑腾,翻出许多东西。
先看钱包,找到身份证,一看地址就高兴了,笑问青年:“不远啊,没搬家吧?”
青年喊:“钱包给我。”伸手要抢。
张怕笑笑:“我送你回家。”
他没时间在这瞎耗,说完话一拳打晕青年,抗起来往身份证上的地址走。
身份证上登记的地址不具备时效性,如果总搬家,身份证上根本不做显示。还好,青年住的是老小区,也就是户口本上和身份证上登记的地址。等进到小区一问,轻易找到地方。
别看他抗着青年一路走,还真没有个问话的,别说他抗个人,就是抗个大熊猫,估计也没谁会来问话。这就是如今社会的真实冷漠。
找到准确地点,先敲门,无人应门。再翻青年兜,找到钥匙开门进入。
老三居的房间,房间家具是旧的。把青年扔到沙发上,他挨个屋转悠。
从居住痕迹来看,应该只他一个人。
打开衣柜看看,有一些老旧的衣服,应该是长辈的服装,不过都是堆在柜子里,外面没有、衣架上、洗衣机里……哪里哪里都没有,要么是父母很久没住过来,要么是父母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意外的是在一间柜子里看到女孩的衣服和包……
张怕出来看鞋柜,只有男青年一个人的鞋。再回去房间搜找,在吊在棚顶的柜里发现几双女孩的运动鞋。
这是有发现了,可张怕一点高兴不起来,退到客厅……他打算从头到尾仔细搜一遍。就这时候,青年苏醒过来,慢慢站起来,稍微缓上一缓,马上去开门,看样子是想逃跑。
张怕一把抓住,重新打昏,然后继续寻找。
在厨房找到几个米袋子,就是那种编织袋。但是很干净,不像是装过大米的样子。
去阳台看看,堆着几个纸箱子。
张怕总感觉不对,蹲下来,眼睛贴着地面看,看到块磨刀石。拿起看看,应该是经常磨刀,磨石的表面很平。
身后有个柜子,随手打开,好象没什么出奇地方,存放些用不到的东西,比如工具什么的。
张怕却是看到问题所在,柜子里有个专门一挡,放着斧头、砍刀、锯子等工具,共同点是每一个工具的刃口都很亮。
进卧室看看,又去看看青年的左右手,还有两只胳膊,再回来看工具。
这次看工具要非常仔细,从把手开始,到刃口……要每一把都仔细检查。
用不上两分钟,张怕叹口气,拿电话打给宁长春:“我好象发现了一个杀人犯。”
宁长春说:“什么是好象?”
“好象就是说不能确认,所以我没打110,反是给你打电话。”张怕说:“我把地址给你,你马上过来,最好带个勘察犯罪现场的高手,我能看出来的东西不多。”
宁长春问:“你看出什么了?”
“一个正常的都市青年,家住楼房,手指正常,并不像出苦力的关节粗大,却是有好多工具,我在最少三件工具上看到血渍,你快来吧。”张怕回道。
“能问下是什么工具么?”宁长春问道。
“锯,锯条被锁住的地方,不但有没清洗干净的血渍,闻起来还有血腥味,你赶紧来吧。”
宁长春很干脆:“地址发给我,马上到。”
他肯定要马上到,一个都市青年使用锯做什么?退一步说就算你是木工,可铁锯应该有木屑残留,而不是血液残留。
再做个假设,他是杀猪的……可你见过哪个卖猪肉的用锯切肉?
这些是疑点,任何一个正常警察都不会错过的疑点。
第246章 也会有各种借口
宁长春在二十分钟后到来,还算聪明,开辆普通车,穿便装上楼。
张怕开门往后看:“就你自己?”
“那个人马上到。”宁长春问:“还有别的发现没有?”
张怕说:“刚去厕所看了,清洗的很干净,我想把下水道搞开。”
宁长春说:“不着急,你先说下是怎么回事。”
张怕就从头开始说,说怎么看到张真真扶着一个男青年往前走,并分析疑点。
最大的疑点,正常人如果突发疾病,不是马上打车去医院就是打120电话,不会想着回家。在生命的考验面前,没有人还能想到别的事情。
开始时候,张怕只是怀疑。为什么怀疑呢?如今的冰冷社会,别说你病了找人扶,就是死在大街上,都未必有人在意。
正常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第一反应绝对是自保。没有人愿意冒着下半辈子被你坑进去的风险,去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