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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来唱歌,丰乐只唱了一首,在听过刘小美唱的歌以后,她就没再拿过话筒,酒瓶子倒是时刻在眼前,一瓶接一瓶的喝。不到一个小时,丰乐身前正好摆了十二个空瓶。
刘小美面前只有一瓶没喝完的酒,喝完的空瓶放在地上。
遇到这种战况,张怕不敢劝,只能拉着龙小乐说话:“你也算开了眼吧?”
龙小乐说:“假象!一切都是假象!骗不了我的。”
张怕嘿嘿一笑:“你再喝几瓶,绝对的什么什么都是假象。”
龙小乐看眼丰乐,小声问张怕:“回家?”
张怕说:“我没意见。”
“那你去说。”龙小乐说道。
“做梦。”张怕嘟囔一句,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个美女。
对于他来说,刘小美就是比丰乐好,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可刘小美为什么要应对丰乐的挑战?
尤其这俩人平时见不到面,也不会喜欢同一个人……张怕忽然一激灵,要是丰乐也喜欢自己,龙小乐会不会动刀杀人?
不过跟着就是一笑:做梦啊,做梦啊,美丽的梦啊梦。
反正就是想不明白,两个完全搭不到一起的人,为什么会互相斗气?
很快,俩美女喝掉一箱酒。再想拿酒的时候,发现另一箱已经被张怕和龙小乐喝掉。
丰乐喊服务员再买,龙小乐赶忙拦住:“唱歌,跳舞,要不玩骰子……骰子就别玩了。”
跳舞?丰乐看眼刘小美,起身去点了首舞曲,然后站在前面摆动身体。
刘小美没动,这一次没参与比试。她有她的骄傲,跳舞就是她的骄傲。
张怕终于松口气,坐去美女身边小声问话:“为什么?”
刘小美有点醉意朦胧的意思,眼含桃花的看着张怕,忽然贴上去亲一大口。
张怕有点适应不了这种突然起来的带着酒意的热情,赶忙扳住刘小美双肩,仔细看是不是醉了。
刘小美笑着看他:“真帅,今天的你真帅。”
张怕叹气:“完了,确实是醉了。”转头看龙小乐,郁闷个天的,那家伙竟然跟丰乐跳起贴面舞。就是俩人中间隔着大约两拳距离,龙小乐双手扶在丰乐腰间,丰乐高举自己的两手在摇摆。
……
虽然这次聚会的开头略有些战意,结局却是美好。龙小乐很开心的送丰大美女回家,张怕在歌房欣赏了刘小美的独舞。
灯光稍稍调亮一些,让原先的昏暗变成朦胧。放上一只很暧昧的英文歌曲,刘小美脱去外套,也是脱去毛衫,穿着白色打底衫依依站在前面。
可惜没穿裙子,但他们是从舞蹈教室直接过来,刘小美穿的是黑色宽松运动裤,配上白上衣,再有披开的黑色长发,拥有份不一样的性感。
音乐响起,借着酒意,刘小美给张怕跳了一支媚舞。
美是不用说的,诱惑力无法形容。明明穿的严实,可一抬手一投足,全是惊心动魄的妖媚,身体好象软糖一样随意变换,轻柔的动作带着恰倒好处的韵感,让整个身体直接变成催情工具,张怕都看渴了。
等舞曲结束,刘小美软软的身体倒在张怕怀里,面泛轻红,眼若流波,仰着看他。
张怕被感动坏了,这是第一次,刘小美第一次为他单独跳上这样一支舞。
刘小美笑着看他,轻声说道:“我第一次跳这样的舞,不熟悉、也不会跳,都是跟着节奏走,跳的好看么?”
张怕笑了下,用亲吻代替言语的回答。
水到渠成,连热吻也是如此,便是显得那样完美。
过了会儿,刘小美起身穿衣服,笑着说:“今天亏大了,被你占便宜。”
张怕说:“我我我,是我才对,我初吻没了。”
刘小美扑哧笑出声:“你怎么一直这么无耻啊。”
穿上毛衫,穿好大衣,俩人在房子里又歇会儿,这是担心刘小美出去后会感冒。
不过既然呆在歌房,那就要唱歌。张学生在刘老师的指点下,认真练习一首对唱歌曲。
一首歌不停的唱,重复的唱,轻易唱过半个小时,最后是刘小美听不下去,敲打着张怕的脑袋说:“好好学声乐!要是学不好,以后再不给你亲我。”
张怕一听,马上抗议:“那是我的幸福,你不能拿唱歌威胁我。”
刘小美哼上一声,起身出门,不过一出去,马上又回来,扑到张怕怀里又亲十几下,好象鸟儿啄虫子那样连点,然后嘿嘿一笑,开门出去。
张怕仰天长啸:“老天,我又被人非礼了!难道你不管么?”
去楼下结账,打车送刘小美回家,一直送上楼,在进门的时候,张怕低喝一声:“站住!”
刘小美回头看,张怕凑过去,想学刘小美那样练习一下啄木鸟叨木头,可惜刚把脑袋探过去,刚准备有动作……郁闷个天的,房门不是往外拽的么?怎么就开了?
然后看到刘小美笑着闪身进门,给张怕留下个飞吻,喀哒一声,房门关闭。
第248章 浇熄想要学习的念头
张大先生很悲剧的、也是很悲愤的看着大铁门,看了一会儿,忽然亲大门一下,转身下楼。这叫输人不输阵。
打车去音乐学校,取了黑酷战车,一路蹬回家,不想幸福里又打起来了。
大晚上的,一伙人拎着棍棒满街窜。
幸福里小街没灯,张怕骑自行车进来,被前面俩人拦下:“站住。”
夜冷,这俩人却是只穿件甲克衫,平举棍子指向张怕:“问一下,幸福里有个叫张怕的知道不?”
张怕愣了一下,下来自行车,仔细看看对面二位:“您们是?”
“哪那么多废话?认不认识?”那家伙还是举着棍子问话。
张怕说:“认识。”
“带我们去。”举棍子那家伙回头大喊:“乐哥,这小子认识张怕。”
他一声喊,从小街上呼啦呼啦跑过来十几个青年,有穿卫衣的,有穿皮甲克的,共同点是都拿着家伙。
人群里走出个白净青年,理着跟张怕一样的发型,就是秃子刚长出来的样子。
那家伙走过来打量张怕:“你认识张怕?”
张怕回话:“认识。”
“那麻烦你,带我们去他家,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会为难你。”那家伙说:“我叫乐文学,三道河的。”
张怕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起名字真是大学问啊!你看看这家伙,起名叫文学,结果干武行?还有班级里的罗成才,还有罗成才认识的乐文锦和李金书,一个个都是多么好的名字……
呀,这名字真熟悉,张怕笑问:“你认识乐文锦不?”
“你认识乐文锦?”乐文学仔细打量张怕:“你怎么认识乐文锦?”
张怕轻出口气:“朋友,都是朋友,乐文锦跟我学生是一起玩的,关系巨好,上次还帮我们抓贼,勇救外国小女孩。”
“等下,你说的什么玩意?”乐文学打断道,跟着又说:“你就把张怕家指给我们就行。”
张怕说:“不用指,我就是张怕。”
“什么?”乐文学回头喊一声:“三瘸子,是这家伙么?”
后面走出个干巴瘦的家伙,倒是不瘸,而且挺灵活,两步窜过来打量张怕:“乐哥,不是。”
乐文学问:“不是?”
“肯定不是,那家伙头发很长。”
乐文学问:“不能是假发?”
“有可能哈。”三瘸子走近仔细看。跟着一起的还有个俩青年,围着张怕看了又看:“应该不是。”
三个人都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了。
乐文学问:“你们这儿有几个张怕?”
张怕笑道:“就我这名字,举世难见,当然只有一个。”
乐文学皱眉问三瘸子:“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瘸子说:“他们一起四、五个人呢,好象又有点像了,不过说自己是张怕的那个人……”说着话还绕到张怕身后看,好象在挑选货物,转一圈回来说:“乐哥,不是他。”
“我草。”乐文学很怒:“你是猪么?被人打了还找不到人?”
张怕面带微笑站出个最佳姿势,一定要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善意,恩,是善意!可别是再打架了。
乐文学问另两个人:“你们呢?”
“乐哥,我又觉得他有点像了。”一家伙很不负责任的说话。
张怕急忙大喊:“快停,什么就有点像?我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有点像了?”
那家伙琢磨琢磨,点头道:“乐哥,有六成可能是他。”
张怕郁闷了:“大哥,你负点责行不?咋就六成可能了?”
那家伙回话:“我就是负责才说六成,不然认定是你,我们这么多人,揍你一顿也白揍。”
张怕一琢磨,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你看,我还是很负责任的。”那家伙跟乐文学说:“乐哥,咱能不能打错人?”
张怕又急了:“停!还没动手呢,你就琢磨打错人的事情?你就这么负责啊?”
那家伙瞪他一眼:“废话!要是不负责的话,已经动手了!还会这么说么?”
张怕再一琢磨,再次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乐文学被他逗笑了:“听说张怕是幸福里一哥?”
“停!”张怕大声喊道:“你是想弄死我么?幸福里一哥全进去了!没进去的也跑路了,我不是幸福里一哥,绝对不是。”
乐文学走近一步:“你很能打?”
张怕叹气道:“咱有事儿说事儿,按先后顺序,是不是应该先解决那个冒名张怕的人啊?长啥样?有啥特征?”
很负责任那家伙说:“除了头发比你长,别的跟你都很像。”
张怕指着自己的脸说:“像我这么丑?都长成这样了,还怎么好意思上街?还怎么好意思打架?你可得看仔细了。”
很负责任那家伙说:“就是看不清脸,大晚上的打群架,谁能记住谁是谁啊?”
张怕说:“尽管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不能再认同你的说法了。”
眼看张怕故身一人,折腾半天却始终一副全无所谓的架势,乐文学笑了下说:“你说,乐文锦和你的学生是哥们,你是老师?”
“没事,如假包换的语文老师。”张怕说的很骄傲。
“张怕是老师?幸福里一哥是老师?”乐文学笑道。
张怕苦着脸说:“老大,你听谁说我是幸福里一哥啊?你见过哪个一哥骑自行车上班?见过哪个一哥就自己一个孤家寡人的?”
“胡扯,刚才打架还好几个人呢。”挨打三个人里面,唯一没说话的家伙出口骂道。
张怕说:“你比三瘸子和这位兄弟可狠多了,这位兄弟好歹还跟我讲讲道理,说六成可能是我;您上来就扣帽子,不太好啊。”
“不好?刚才打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好?”那家伙喊道。
张怕挠挠头:“你是打算制造冤假错案么?”
“就你?靠,我们这么多人收拾你自己,就是打错了能怎么的?”那家伙开始嚣张。
张怕叹口气:“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只好变身了。”
“变什么?”那家伙问道。
“等我一会儿。”张怕说着话左右看。
“你找什么?”乐文学问道。
张怕说:“电话亭。”
乐文学冷笑一声:“拿我们逗闷子?”
张怕呵呵笑了一声:“算了,看在乐文锦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拿你怎么的,对了,你和乐文锦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弟弟,我叔家的孩子。”乐文学说:“听你话里意思,乐文锦现在在外面混?”
张怕说:“你不知道?”
“我靠他大爷的,这个小兔崽子,不好好学习就知道出去玩。”乐文学骂道。
张怕听的很震撼,你一个失足青年,怎么好意思骂别人不学习啊?
乐文学左右看看,也是想上一会儿,再看张怕一眼:“我相信不是你打的他们。”
张怕说:“这就对了么,我刚从外面回来,啥啥都不知道,否则看见你们不跑还往前凑,那不是傻子么?”
乐文学笑了下:“行,先这样吧。”招呼兄弟们:“走,喝酒去。”
“不找人了?”有人问话。
“怎么找?你能找到么?”乐文学说:“那几个家伙根本不敢露真名,是不是幸福里的还两说,在这瞎耽误工夫。”又说一声:“走了。”然后再不看张怕,领人往外走。
等他们离开,张怕推着自行车回家,边走边琢磨,这又是哪个缺德的打着自己的名号害人玩?
为什么是又呢?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几次。倒不是说张怕有多厉害,能够称霸一方,事实是这家伙得罪太多人,有些打不过他的好人会很热心的帮忙找对练……
等回到家,开门的时候直接发觉不对,推开门进屋,大步去老皮几个人的房间……郁闷个天的!没有人在家!
今天是周六,中午刘悦请吃烤肉,没意外的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