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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说:“你要是再不滚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温柔。”
“这就是强权的害处,所以我们要民主。”于大胖子终于走开。
第279章 断句也要准确
刘小美挽住张怕:“骑车子么?”
“不骑了。”张怕说:“我连电脑都没带。”
刘小美说:“先吃饭。”带着他往前面走。
全世界一样,只要是节日,饭店就不愁客人。俩人走出很远找到家家常菜馆,门上贴个圣诞老人,窗户上贴着雪花和庆祝圣诞的英文字母。
小饭店环境嘈杂,人一多就显得特别闹,说话要大声才行。
俩人坐散台,巧的是,周围几桌要么都是男客人要么都是女客人,男女共桌只有他们俩。
张怕小声说:“这世界单身的人实在太多,咱们千万不能像他们那么俗,那是不思进取。”
刘小美就笑:“原来你以前一直很奋发向上。”
奋发向上的意思是一直有女人陪伴,张怕马上接话:“不能!没有!绝对不能!绝对没有!我以前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不思进取。”跟着又说:“和你说话得时刻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掉坑里。”
刘小美笑道:“我又没逼你说,是你自己喜欢胡说。”
张怕马上换话题:“这大冷天的,还要你跑过来,你看我也买好礼物,本想着下班过去找你。”
刘小美说:“你下班晚,等你过去几点了?我过来,咱俩可以多呆一会儿,你再送我回家,多方便。”
张怕刚想说话,电话响起,是胖子,喊他一定过去喝酒,大家都在,你不能缺席。
张怕还没回话呢,又一个电话打进来,屏幕上是龙小乐的号码,显然也是喊他去玩。
先回了胖子的电话,又回了龙小乐的电话,都是说忙,再见。
等他放下手机,刘小美笑道:“我这是耽误了你的快乐。”
张怕正色道:“哪能?陪好你才我这一辈子最该做的事情。”很奇怪地,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想起宫主,应该在和男朋友约会吧?
刘小美说:“找你说件正事,省台发邀请,说是请我参加联欢晚会,我不太想去,可总觉得不去又不好,你说呢?”
张怕想了下问道:“你是不是担心参加过这一次晚会,别的晚会也会找上门?”
刘小美说:“有一点这个原因,不过主要还是觉得喜庆的时候,我上去穿个芭蕾服的小裙子,有点感觉不对。”
张怕笑道:“那怎么办?不跳芭蕾舞?”
“我最大的成就是芭蕾舞,如果不跳,省台也许就不邀请我了。”刘小美说:“我在外面得到的一些奖,都是跟芭蕾舞有关。”
她说的很谦虚,所谓的外面是指国际舞蹈界。刘小美确实很牛,别的不提,单说做老师,有舞蹈学校发信邀请她过去,她不愿意出国,给推了。
让刘小美尴尬的是,除去舞蹈圈,老百姓对她所知不多。她不像别的艺术明星有人支持、有团队炒做,知名度实在有限。
不说全国百姓那么大范围,单说她任职的舞蹈学院,除去舞蹈班学生,别的学生对她的认知,多是漂亮美丽性感身材好……
张怕想了下问话:“是独舞?”
“这个还没谈,晚会有晚会的安排,首先是大明星,再是有教育意义的节目,舞蹈节目必须有,但是具体内容还没定,如果我答应上节目,然后才是试着沟通。”刘小美说:“上卫视的春晚,等于是全国直播,肯联系我已经是很给面子。”
张怕说:“咱不需要它给面子。”
刘小美笑道:“是啊是啊,咱是谁?咱是天底下最美丽最帅气的美女帅哥组合。”
张怕问:“为什么不是帅哥美女组合?”
“因为我比你好看。”刘小美笑着回话。
“是的,你说的很对。”
饭后,张怕说去看电影,刘小美说:“咱能不能不做那么俗的事情。”
“不然做什么?”张怕问。
刘小美说:“跟我研究研究晚会跳舞的事情吧。”
是了,吃一顿饭也没定下来这件事。
不论任何事情,张怕向来以刘小美的意见为主。可关于上春晚跳舞的这件事……刘小美跟别人不同,大多数人上春晚是为了博关注,要证明给别人看,我一直活跃在娱乐圈最前线,我行情一直很好。
刘小美不同,她在最红最火的时候悄然隐退,回到家乡找个学校当老师。
这是根本上的性质不同,加上小饭店的环境太闹,俩人说了一会儿就换话题。此时从饭店出来,刘小美再次提及这个话题,说明感到为难,不知道怎么选择。
省台邀请跟别的电视台发邀请的性质不同,如果是央视春晚,性质更是不同!
原因其实就一个,刘小美不是自己一个人,她要在音乐学院当老师。
平时各种麻烦事情能推就推了,没人会挑毛病。可现在是上全国直播的春晚,她得适当考虑下院领导的想法,毕竟是人家给你饭碗。
有个必须面对的现实是,哪怕你是个神仙,只要生活在俗世中,就得考虑人情关系。
张怕拎着礼物问话:“走路?还是打车?”
“你冷么?”刘小美问。
张怕说:“我怕你冷。”
“我不冷。”刘小美挽住张怕:“去锦湖公园?”
啊?张怕愣了下:“去那干嘛?”
刘小美笑道:“你是不是不知道在哪?”
张怕回话:“还真知道。”
“知道就去看看,我小时侯去滑过冰,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冻结实?”
张怕回话:“滑冰?根本没冻实,我怕你去了变成游泳。”
刘小美说:“恩,今年冬天不算很冷。”说着问话:“那去不去?”
“你要想去那就去,我是坚决听从领导吩咐。”
刘小美想了下说:“不去了,去我母校看看。”带张怕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说不远,很快能到。
张怕左右看看:“是不冷,好象风都没了。”
刘小美说:“还说白色圣诞节呢,到现在都没下雪。”
俩人边走边唠,很快说回春晚跳舞的事情,张怕说:“先答应下来,等着电视台那面安排,起码得给个节目方向吧,总不能咱想跳什么就跳什么,到时候如果发现问题,再想办法退出来就是。”
刘小美说好。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校园附近。大门紧锁,校园内倒是亮着几盏灯。隔街站着,刘小美说:“我就是从这里,走上了我的舞蹈之路。”
张怕说:“要不是手里有东西,我一定鼓掌。”
刘小美哈哈一笑:“走吧。”
这处校园是幼儿园,这么多年坚持着没拆,必须说一声很牛!
离开幼儿园,张怕问:“冷么?”
“不冷。”刘小美忽然说道:“如果上省春晚的话,不如试试申请下央视春晚?”
张怕笑道:“想法是好的,不过基本不可能了,除非发生意外。”
刘小美说:“是啊,时间早过了,除非是节目组现在给我发邀请。”
春晚的筹备从来是一个漫长过程,有很多以春晚为生的著名艺术家们,常常是夏天没过,已经在考虑冬天大年夜的节目。
节目组的筹备虽然不能像某些艺术家那么早,却也是要提前两到三个月做准备。
定下参加晚会的事情,俩人又走上一会儿,刘小美说:“元旦去我家吃饭,我妈说好久没见你了。”
张怕恩了一声说好。
刘小美又说:“干脆今天就去吧,去我家拆礼物。”伸手拦车。
张怕小声说:“我送你回家,拆礼物就不用了吧。”
刘小美哈哈一笑:“坦白吧,到底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
张怕说:“不能剧透。”
刘小美哼上一声:“反正我要回家,你要是不想跟我多呆一会儿,那就不用上楼。”
张怕问:“是回家还是宿舍?”
刘小美说回家,又说起件事:“明天的舞蹈课停了,还有元旦的也停了,大家都要过节。”
张怕说:“不是不去啊,实在是……去宿舍的话,我就去。”
“你什么居心?哼。”刘小美说:“明天学生放假还让我回学校,是让我一个人呆着么?”
张怕赶忙说:“大侠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哼。”刘小美看眼时间,说回家吧,你和我不一样,明天还上课。跟着又说:“别总是这么熬自己,抽空也得偷几次懒。”
刘小美从来是想到就要做到,于是,这个圣诞节最后的节目是张怕送她回家。
大晚上的,张怕实在不好意思上楼打扰两位老人家,在楼下跟刘小美道别,坐出租车回家。
到家一看时间,十点钟,很多人的圣诞节目才刚刚开始,比如龙小乐那些人。
张怕下车回家,发现灯光明亮,有欢闹声音传出,进门看,盛扬、罗成才、刘悦、涂英都在,一群人席地而坐,把小小房间聚的暖意融融。
见张怕回来,学生们起立打招呼,喊他过来喝酒。
张怕说不喝,却是遭到刘悦调戏:“老师,这大过节的,怎么这么早回来?应该在外面开房才对。”
张怕说:“你去开吧。”
刘悦哼上一声:“当我没开过啊。”
张怕瞬间不知道如何接话,灰溜溜回去自己房间。
刚把礼物放下,一群猴子就进来了,给他送礼物。刘悦拎了个特别大的袋子往他面前一放:“送你的,不用谢了。”说完出门。
云争送过来一个大盒子,说是他们五个人一起送的礼物。
第280章 真挺难的
有礼物就不错。不说老皮五个猴子,只刘悦能圈着几个人送礼物,说明他这个老师没白当。
正拆包装,刘小美打过来电话:“恩,这份礼物我很喜欢,尺寸合适,样式、颜色都不错,以后我的内衣由你买了。”
张怕惊讶的“啊”了一声:“可我不记得尺寸。”
刘小美问:“刚买的就忘了尺寸?”
“不是忘,是根本没记,我都打算不合适去换了。”张怕说道。
“猪。”刘小美挂断电话。
张怕继续看礼物,都拆开以后发现神了,刘悦送了件特别帅气的黑色大衣,老皮五个人凑钱买了双皮鞋,张真真送领带,罗胜男送衬衫,刘小美送了一套袖扣、领扣,加条皮带。
最贵的是刘悦的礼物,最精致好看的是刘小美的礼物,相比较,五个猴子和罗胜男的礼物有些普通。
不过大家好象约好了一样,这要是打扮出去一定很拉风。
我们的张老师很高兴,像小学生写日记那样找出个笔记本,在上面写年月日,下面一句话:收了好多好看的礼物,今天真是有意义的一天。
这家伙在日记里连谁送的礼物都不舍得写,实在是……
张大先生满足了,把本子随手一丢,倒床上睡觉。至于涂英和刘悦还在隔壁屋喝酒……谁?你说谁?呼呼呼……
第二天早上起来,出去洗脸的时候直接惊住,刘悦居然没走?正弯着腰洗脸。
张怕赶忙回屋里看,还好还好,所有人都在,一群人挤着打地铺,好多好多的啤酒瓶子收拾在一旁。
进屋挨个儿拍巴掌:“起来起来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罗成才迷糊着睁眼,看眼窗户回话:“老大,哪有太阳啊?”
不知道是阴天还是霾,反正灰蒙蒙的天很没有精神头。
一群人呼隆呼隆起床,呼隆呼隆洗脸,呼隆呼隆出门,呼隆呼隆找地方吃早饭。
看着他们没睡够的样子,张怕语重心长的进行批评教育:“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是祖国的花骨朵,虽然长歪了,但残花也是花,你们不要气馁,记住了,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一定把酒留住,等老师第二天检查,毕竟我还没喝。”
没人接话茬,一堆毛猴子很认命地吃饭兼挨训。
然后就是上学呗,路上接到宁长春电话:“带两千块钱过来。”
张怕大惊:“老大,你这是公然索贿。”
“索你个脑袋,你的好兄弟们打群架,赶紧来交罚款。”宁长春没好气说道:“大过节的也不让我舒服了,今天周六啊!你们是不是要造反?”
张怕很认真的进行反驳:“一,那个节不是咱的,你身为一个共产党员怎么可以庆祝西方这种无聊腐败的节日?二,我有好兄弟么?我是独生子,你一定听错了。”
宁长春没好气说话:“废什么话?是胖子他们,赶紧来。”
“报告领导,我不认识胖子。”张怕大声说话。
宁长春鄙视道:“行啊,爱来不来。”挂上电话。
张怕一声叹息,问刘悦:“有钱没?”
“要多少?”
“有个一千七、八的就行。”张怕回道。
“那没有,你不用看他们,昨天买酒都是找我拿的钱。”见张怕的目光转到老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