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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乐问:“现在找人?”
张怕问:“找人做什么?”
“装修啊。”龙小乐说道。
张怕说:“你想多了,就刷个墙,别的什么都不动,不用工人。”
龙小乐说随你,又说走吧。
于是就走吧,俩人在路口分开,张怕回学校。
到学校第一件事是把安海叫出来,好象黑社会老大那样说话:“老子收留你,就一个要求,做正事,只要让我发现你再做一次错事,哪来滚哪去。”
安海说谢谢老师,别的话倒是没说。
张怕也没多问,又喊出云争、老皮五个猴子:“房子租下来了,你们的任务是坚持到期末考试结束,给我收拾房子去。”
“没问题。”五个猴子一起回道。
张怕把钥匙丢给云争:“考完试才能去。”
云争说记住了。
张怕点点头,回去办公室。
做一个写手,最无聊的是什么?就是每天都要写写写。
跟大多数普通工作不同的是,别的许多工作有工友和同事,写手只有安静。
不知道是不是怪癖,反正写手干活的第一要求是安静。对于其中很多人来说,不要说有人说话、唱歌,就是身后站个人,写手都会静不下心,没法干活。
当然,有句名言是,把爱好当成事业什么什么的……其实,不管是把爱好当事业,还是把事业当爱好,只要长期坚持一段时间之后,而你还没感觉到疲倦,好吧,你是战神。
最近一段时间,自从当上班主任以后,连续几个月过去,张怕有些乏了,总是感觉写不动。这是种没法说清的感觉,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一个字,懒。
会变得越来越懒。
不光张怕如此,铅笔更是如此,那家伙时速三千六,发挥好了能写四千多、近五千字,凭他的订阅情况,多写一千字都是多出好大一笔收入,可偏就是不写。原因应该也是懒。
现在,办公室里又是一个人的世界,张怕打开笔记本电脑,稍稍发会呆,开工。
一直写到快放学才停下,检查后发上网,顺便看下排行榜。
他还是第十二名,只是吧,多了个意外情况,又多出一个盟主。
盟主同志砸出一千块钱人民币,投出十张月票,看着很激动人心。
张怕把恭喜盟主的帖子加精、回复感谢。然后开Q。
有铅笔的留言,说是排你前面几个人在骂架,附了个地址。
张怕点开连接,一个义愤填膺的帖子,发贴人是新书月票前十的一个人,大骂刷票行为,剑指某个人、某个人和某个人。
他激动是应该的,月票榜单前十名有奖金可拿,排在前面和排在后面的奖金自然不同。
发贴那人排在第六,月初开始两天排第三,后面几天一天天往下掉,而且掉出去好几名,心里肯定不平衡,于是就骂了。
那家伙也是凶狠,连大神带普通写手都在骂。
正常人争榜或是吵架,很少带上大神。写手就是这么大一个圈子,混到顶上的来来去去其实也就这么些人,吵架可以,没必要同时得罪太多人。
曾有写手骂刷票,明明是某大神刷的更猛,他却忽略不见,反是去骂没名气的、排在他后面的刷子。
都在圈子里混,搞好人际关系很重要。
可现在这位仁兄贼有勇气,不但是骂了后面的人,骂了挤他下榜的人,顺便把前两名也骂了。
这就是凶狠了!
有一件事要肯定,不论是谁,都知道刷票不对。即便是大神刷票,也是不对。可是骂大神刷票的基本都是看客和读者,在这个圈子里混的、稍稍有点名字的写手,九成九不会去骂。
不要去管写手们是怎么想的,反正就在这一刻,这位发了疯一样的写手把前前后后的有刷票嫌疑的作者都骂了。
当然,写手骂架不说脏话,还要很隐晦很隐晦的说,不会直接点名字。
可只要不傻,总能知道你说的是谁。于是就热闹了。
这作者是发单章骂的。
所谓单章就是单独发一篇与故事内容无关的话,随便你胡说八道,主要用途是求各种票和解释各种断更理由,主要构成内容跟歌唱比赛雷同,两个字可以概括:比惨。
现在这家伙在单章里把新书月票榜前前后后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利益的书隐晦的点上一遍,顺便说了下苦,说不刷票有多苦,被人欺负什么什么的,最后是求票,求读者帮忙。
这个单章一出,很快啊,当天就有人回应,同样是开单章回应,有些隔空对战的感觉。
吵架么,无非是诉说理由,应答他的写手也是铛铛铛一通说,说了自己的委屈,不但是成功解释一下,捎带脚地反击一下,再捎带脚又带进来个别的写手。
于是就热闹了,几个家伙吵啊吵,有个写手很有种敢作敢当的气势,就是那位成功把张怕刷出前十名的某写手,直接回应说我就是刷了!
看人家多牛,理直气壮的说就是刷了,你能拿我怎么的?何况又不是只有我自己刷,大家都刷,我凭什么不刷?
说这句话的时候,同样是隐晦的点了下新书月票榜前两名的超级大神。
你可以吵架,但不能涉及到超级大神身上。
超级大神的凝聚力极强,吸引很多读者。现在有人攻击读者喜欢的作者,不用作者出声,读者就会替大神反击。
两位大神都有好几个读者群,群主在群里带节奏,然后就去屠版了,把另几本书的书评区屠的那叫一个壮观。
这就有事情越大越闹的趋向,短短两天时间,从单章战争发展到论坛辩论,又是去书评区屠版,当真是利益当先的社会,谁敢动我蛋糕,我就动他一刀。
到底是大神够矜持,始终保持沉默,你们爱争争爱吵吵,我只管写我的书求我的票。
铅笔给的连接是论坛地址,有那些看热闹不嫌乱子大的观众把所有单章整合到一起,让大家看得方便。又在后面写上事情的来龙去脉……
帖子太长,张怕正认真看的时候响起放学铃,随手给铅笔回个有意思,关电脑,收拾东西出门。
往家走的时候接到铅笔电话,那家伙一副恨其不争的语气:“发给你看,看看就完了?”
“不然呢?”张怕问。
第329章 那样就圆满了
铅笔说:“发单章!就现在发声吵架这些位,你是最有资格写单掌的,为什么不写?”
“发单章还得有资格?”张怕笑道。
铅笔大声道:“不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是你为不为自己争的问题!你写的书,你自己都不在意,试问还会有谁在意?你不争?谁会给你争?这是个现实的世界,想成功,不光要有本事,还得要会争!”
张怕想了下说:“怎么没人告诉我呢?”
“弄死你算了。”铅笔说:“告诉你件事,我找人问了,说这期新书首订,你排第五,你知道第五是什么概念?如果每个月都取前五名,你的书就是整年的前六十,好好发展下去,是有成功希望的,对你来说是个机会。”
张怕想了下说:“出来喝酒?”他是想感谢铅笔的认真,感谢铅笔为自己考虑。
“喝个脑袋,老子跟你说正事。”铅笔说:“这么告诉你,如果不是觉得你这人还行,你那个朋友、胖子也不错,对你印象特别好,我会跟你说这些?我吃多了撑的!反正就说这么多,你不刷票,好,这是个好习惯,可你不争票是为什么?在现在这个时候,新书榜上这些书正是有些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发单章,哪怕是刷刷存在感都行,为什么不刷?”
张怕说:“那什么,你出来吧,我请你喝酒。”
“不喝!老子不缺你那顿酒。”铅笔很不高兴。
换成你是铅笔也会不高兴,苦口婆心的规劝,对方偏不听……
张怕说:“把胖子和大海都叫出来,你们三胖……干脆拜把子得了,你们仨组合一起就是某外国领导人,多酷。”
“滚你的蛋,你才胖呢。”铅笔说:“不啰嗦了,发不发单章随你,改天喝酒。”说完挂电话。
张怕收起手机,继续蹬自行车回家。至于铅笔说的事情……再说吧。
张老四回来了,带着两只大狗在街口溜达。
张怕停车问话:“不怕被抓?”
“抓个屁,现在的幸福里是多事之秋,拆迁已经让领导头大,谁还吃多了来抓狗?”张老四说:“现在抓狗属于节外生枝,是不科学的。”
张怕笑道:“行啊,变聪明了。”
张老四说:“一直没腾出空儿跟你道谢,走吧,上我家喝点儿。”
“拉倒吧。”张怕跟两只大狗说再见,骑车回家。
两只大狗也真酷,对张怕的摆手视而不见,没有任何反应。
就这时候,刘小美打来电话,说歌房通知明天晚上领奖。
张怕问:“自行车?不说我都忘了。”
“领不领?”刘小美问。
张怕问:“晚上几点?”
“晚上六点,你去么?”刘小美问。
张怕说:“我自己去就行。”
刘小美说行,又问你在做什么。
张怕回话刚到家。
他俩聊天基本就是这样,随口说随口应答,想起什么说什么,没一会儿挂断电话。
又等上一会儿,老皮他们带着晚饭回来,看见张怕在家,赶忙过来问话:“哥,换床不?”
“换什么床?”张怕反问道。
“新房那里的架子床,那么破,还多,我们就六个人,用不到那么多床。”老皮说:“现在住的就挤,换大房子能不能宽松点儿?”
张怕想了下说:“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不论什么要求,期末考试见,考好了怎么说都行,考不好,继续打地铺。”
老皮咬咬牙:“哥,咱说定了,是不是及格就行?”
“你?及格?”张怕笑了下:“我给你放宽条件,所有科目加一起,平均分过五十……不对,满分一百五,平均分过六十五就行,怎么样?”
“六十五就六十五,拼了。”老皮开始吃饭。
云争问:“哥,六十五分这个,是老皮自己,还是我们都得达到六十五?”
张怕说:“老皮六十五,你们七十。”停了下又说:“不是想换床么?还有几天复习时间,全看你们自己。”
云争说声好,再不说话,专心吃饭。
另三个猴子一看,这是必须要学习了!也是闷头吃饭,然后回房间学习。
饭后,张怕又看了会儿月票榜吵架的事情,大略看过一遍,没了发单章的想法。
就那么几个人吵架让张怕大开眼界,有贼喊捉贼的,有理直气壮承认刷票的,有祸水东引找别人背锅的,还有凶悍比惨的……
在今天以前,不是没有人评骂刷票行为,多是说几句就得。像这个月这样,几个奇葩凑一起、又是互相一通闹的情况,确实不多见。
鉴于是如此的疯狂局面,张怕不想参与其中。
隔天照例是正常上班,也是正常打字,唯一稍有不同的是晚上领取自行车。
因为这件事,早上是坐公共汽车上班。
熬到晚上放学,笔记本也没拿,空着手坐公共汽车去歌房。
约莫四十多分钟后到站,还没到歌房,距离老远都能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
再往前走,能清楚看见歌厅门口空地搭起个台子,上面是一排十辆死飞自行车。
张怕走进大厅,去服务台询问一下,顺便登记,然后坐去一旁座位上耐心等待。
大厅这里有两排沙发,坐不了几个人,额外多摆上许多小凳。
张怕边走边打量周围人群,基本全是漂亮女孩,只有少少几个帅哥杂在其中。
几乎人手一个手机做低头党,少少几个没玩手机的在小声聊天。
张怕找个空地儿坐下,一左一右全是短裙美女,一个穿皮靴、皮裙,一个穿连身短裙,里面都是黑色打底裤。
人打扮的漂亮,穿的好看,坐在那里正好露出半截腿,很吸引人。
冬天就这样,只要女孩看起来穿的很少,那就绝对吸引目光。
坐下后,俩女孩齐抬头看他一眼,有一个忽然喊道:“张怕?”
张怕愣了一下,仔细想也想不起来是谁。
那女孩好象很熟悉的样子握起小拳头打他肩膀一下:“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张怕说:“大姐,绝对不是忘,我可以发誓,是根本没记住。”
那女孩哼上一声,拽拽身边女孩:“看见没,刘老师男朋友来了。”
听到这句话,张怕赶忙再看她……看了好一会儿叹气道:“你们出学校都穿这样?”
“恩。”女孩问:“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张怕叹气道:“我特别想知道,你们这个神奇的化妆术是谁教的?”
女孩很自得:“漂亮吧?”
“漂亮?”张怕连连摇头:“浓妆啊!又不是上台表演节目,漂亮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