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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校长不愿意搭理这个白痴:“你爱咋咋的,走了。”转身离开。
来到这里,课桌和书本要自备,从学校搬过来;其余东西一概有张怕提供。喊来云争,带着新来的十七个人去宿舍,先安排好吃住问题。幸好上次鲍翅宴的饭盒还有很多,每个人总能分上一个。
晚饭时,张怕抓紧时间给同学们做下介绍,主要呢,是想燃起猴子们的斗志,重点介绍新同学的学习成绩,激将说:“你们这么些人要是考不过他们,赶紧去死吧。”
猴子们早皮实了,从跟张怕混到现在,就上次谈心收了点成效,猴子们可算是懂得自动自发的学习了。可还是不够努力。
这是正常情况,假如听张怕多说上十几二十遍废话,从此就变得热血认真、奋发努力……一个是张怕得有多牛皮?还当什么老师啊?做励志专员天天卖鸡汤赚钱好不好?一个是学生得多有好哄骗?那还是十八班的学生么?
不过,现在有了新同学加入,会不会激起他们的斗性?
张怕希望能够,所以猛吹新同学,还给他们单独划出一片区域……好吧,其实就是多立了两扇屏风而已。
奈何啊,十八班这帮混蛋当真的脸皮厚到无端,张怕的任何手段在他们面前,不管有多感动,不管有多震撼,每次只能感到或震撼到几个人,最多一次也就是上次,猴子们知道学习了……
跟猴子们说完话,林浅草打电话说要和他单谈。
张怕说:“吃饭可以,喝酒可以,要是谈剧本,爱找谁找谁去。”
林浅草说你不能这样,我对那个剧本投入全部心血,一定要成功。
听到这句话,张怕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当初找林浅草写剧本,是想把他从忧郁症里解救出来。没想到反是变得偏执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偏执症这种病。
想了下说:“明天你有时间么?有时间的话,咱俩可以面谈。”
林浅草说有,张怕说明天电话再约,今天晚了,早点休息。
林浅草说好。
这个晚上还发生件事情,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张白红打来电话,说是家里下水道堵了,房东不管。
张白红他们从京城过来,只有于元元被剧组留下,安排在宾馆住下。刘畅和张白红都得自己解决吃住。
开始两天在剧组混,后来觉得不好,在剧组附近租个小单间,俩人晚上回去睡觉。
今天从剧组回去……反正是堵了,反正不能住了,张白红想让张怕帮着找房东理论。
张怕问:“你们今天住哪?”
“正出门找宾馆呢。”张白红回道。
张怕说别找了,让她们打车去老体育馆。他现在回去,一会儿见。
他为自己和猴子们租下的房子,辛苦装修后却是空了下来,正好给俩妹子住。
俩妹子对这里很满意,张怕说:“只要不睡我的房间,别的屋子随便用。”稍稍介绍下房屋情况,回去仓库的房车睡觉。
隔天一大早,外面好象来了疯子一样,砰砰砰有人砸门。
门卫张怕去开门,冲进来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进门就喊:“金子,金子,你在哪?”
随着她的大喊,斑点狗从车上跳下来,看看女人,飞快跑过来,这是找到了真正主人。
斑点狗跟女人玩上一会儿,大狗小白在后面懒洋洋卧着,没有表现出敌意。
看到两只狗的表现,张怕也没有多话,等一人一狗亲热过以后,张怕说:“带它回家吧,以后要看好它。”
“看好它?要不是你偷狗,我能和它分开么?”女人大声说:“你一个偷狗贼,怎么好意思装好心?”
张怕有点迷糊:“我偷狗?”
“废话!就是你,都有人告诉我了。”女人抱住了斑点狗,指着张怕说:“你等着,警察会来抓你的。”
这是什么个节奏?想起昨天早上遇到的冒领斑点狗的混蛋,难道是他或她捣的鬼?
张怕笑了下:“你见过哪个偷狗的就偷一只?”
“一只?你后面不还有一只?”女人说道。
张怕说:“那是我们家小白,再一个,你们家这个确实我从偷狗贼手里救下来的,当时车上还有几条狗,不过都死了,就它活下来。”
女人有点糊涂了,看看张怕再看看大狗,从目前迹象来看,既不能证明是他偷的狗,也不能证明他没有偷狗,一时有些犹豫。
张怕费事跟一个不认识的多做解释,拿手机上网,点到个连接给女人看:“看见没?我一直在找狗的主人。”
女人仔细看下帖子,这才相信了张怕,赶忙认真道谢。
看着大斑点狗,想起昨天上午的冒领,张怕问:“这个狗是不是有特别纪念意义?”
“纪念意义?”女人仔细看张怕,看上好一会儿问道:“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张怕问。
女人说:“我们悬赏找狗,三万块。”
张怕笑了下:“还有这好事?”
女人想了想,没有再多问话,直接拿钱,放到张怕说里说:“两清了,谢谢你救下我们家的金子。”
张怕说不要。
“不要?”女人想了想:“要不要是你的事情,我说了话就要做到,谢谢你,再见。”带着斑点狗要走。
斑点狗倒是很喜欢这种宽敞地带,不过主人要走,它只能冲张怕轻叫两声,跟着离开。
这就走了?张怕站着没动,目送斑点狗离开。然后才跟小白说:“没名字走了,这里又剩你自己了。”
小白汪了一声,回去房车睡觉。
稍待些时候,林浅草打来电话。张怕赶忙跟他约好地方,现在赶过去。
今天再见到林浅草,竟然是很认真的西服套装,同时也是很认真的对着笔记本电脑写文。
看到张怕,林浅草喊服务员过来,点杯咖啡,把笔记本推到张怕眼前:“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
于是就看吧。
当初张怕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是被学校里一些小女生的事情刺激到,主要是有张真真的部分原因,那么多可爱懂事的小女孩,就是因为遇到各种人渣,不得不做出各种选择,从此活出另一种人生。
那天晚上写的酣畅淋漓,一口气写完,然后呢,却是再也难以补下去。
故事是好故事,只是对于电影来说,有些不完整,而且情节基调沉闷。从那天开始,张怕就在琢磨怎么续下去,怎么把故事写的更好。
现在看的是林浅草的想法,要写正剧,写感人的、能够触动人心的大剧。可惜,从目前的剧本来看,效果不是很满意。
第471章 也总是不知道
林浅草真的是在写正剧,具体细节不说,只大概描述下,主要就是一个班几个女生的风风雨雨。
有哭有笑的有着青春时光,不过也只有青春时光。不去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去管事情有如何后续的反映,反正是在最青春的时候结束。
单说这个剧本,稍一修改可以刊登小说月报等一类杂志,可若是拿来拍成电影,没有个好机缘,绝对的会一沉到底。
一个多小时以后,张怕说:“是个好故事,可以修改下投稿,但是影片冲突不够,不吸引人。”
“电影是靠内涵吸引人。”林浅草的观点有些意外。
张怕说:“看了你的这个故事,我倒是有个想法,但是你的这个……还是没办法拍出来。”
林浅草琢磨琢磨:“那我投稿。”
张怕说:“记住了,千万别投网络杂志,一定要实体,一定要能刊登的好杂志。”
这是林浅草的事情,中午一起吃个饭,饭后各回各家。张怕开始改剧本。
他一定要写那个故事,是想提醒一下家长和孩子,远离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们!
问题是没人看,怎么去提醒?这是他一直想加入搞笑元素的原因,多些笑多些简单,容易吸引人观看。
现在想法变了,既然原来的剧本实在难以修改或增补,索性按照原来意思重写一个。
故事要有主角,如果没遇到张小白,那个位置一定是张真真的。现在的张怕做了改变,他不想让现实里遇到坏男人的张真真在电影里也是遇到一遍,对张真真不公平。于是,第一角色由张小白扮演。
当然,这件事情有个前提,一定要张小白同意演出才好。
不过,乐观的张怕暂时不考虑那些,先把作品写出来才是正途。
为了吸引人看,故事一定要快意恩仇,就是说张小白出演的角色在受到各种不公平待遇后,必须啊要直面面对,必须要收拾掉坏人。
故事里,张小白遇到个人渣骗子,反正就是骗失了身,然后遇到各种不公对待,比如怀孕,比如被人嘲笑,比如什么什么……后来怒而反抗!
在这个故事里,被骗的不会只有她一个,还有好几个小女生,或认识或不认识的,或被骗或被强迫去卖……总之还是原先故事里的许多不幸。
这样的故事写出来,有主线,有头有尾,有冲突有期待,有爽点,绝对符合卖座影片的条件。暂时只差一点,没有明星。
跟上次写故事时一样,写的飞快,故事好象流水一样存在在那里。
可惜没能写完,总有许多事要忙,首先就是集中营这些猴子们的学习态度,他要监督。
春暖花开之时,总是会发生许多事情。人生便是春天的野草,无论如何都要放肆的生长下去。
张怕正在看着学生们学习,大狗在外面叫,出去看,是疯子的爹。看见张怕就是猛喊。
张怕走过去站住,疯子的爹又拱手又抱拳的:“张老师,借我点钱呗。”
张怕说不借。疯子的爹又是通苦求。奈何张怕就是不答应。那家伙想了一下说道:“我把儿子卖给你,两万就行。”
把张怕气得,再不理那个混蛋玩意,回去房车上。
张怕要抓紧时间更新文章,回车上一通写,正写的热闹,疯子的爹又来了,一起的还有四个青年。
这一次,不光张怕出去看,连疯子带老皮,还有班里很多同学都出来看。把疯子气得,都这样了,你还跑来学校丢我的人?
疯子的爹求张怕开门让他进去,也还是借三万块,说会打工还钱。
张怕根本不信,不过看眼疯子的表情,问四个青年:“欠多少钱?”
一个高个子说:大概两万。
“这么多?”张怕皱眉道。
“不多,才两万算什么”疯子的爹说:“就借我一次,有了钱肯定还。”
外面的青年大声说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要是不愿意帮忙,那我们就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张怕问:“是砍手还是砍脚?”
“砍手。”那人回道。
张怕说:“那砍吧。”疯子咬咬牙,一转身回去仓库。老皮犹豫一下,跟跑回去。
张怕再对着外面人说话:“看见没,真没人在意你们是谁,识相点儿就赶紧走。”
疯子的爹大喊道:“儿子,救爹一次;老师,你救我一次,儿子给你了。”
张怕说:“找错人了。”冲着外面几个青年说:“动手吧,别出太多血就行。”
一青年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不敢动手。”
张怕说:“你爱动手不动手,关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他。”
“砍!”那青年一声喊,疯子忽然又从仓库跑出来,指着几个青年说道:“他是我爹,你们砍他我不管,爱砍哪砍哪,但是砍完之后,我一定替他报仇。”
这句话很吸引仇恨,引得外面几个人哈哈直笑,有个家伙蹲下抓住疯子爹的右手说:“来这砍。”
张怕笑了下:“你们这是不相信他啊,那我也说一遍,你们最好是相信他,因为我打算帮他。”
“别打算了,你现在出来。”对面有人喊道。
张怕说:“你是真不知死啊?我出去,你还有机会站着么?”
“别吹牛皮,有本事就出来打。”那人拿话语激张怕。
张怕笑笑:“你运气好,我现在修身养性……”
他越这样,外面几个家伙就越嚣张,疯子的爹反倒不说话了。他住幸福里,当然知道张怕有多能打,现在这一时候,还真需要张怕悍而出手。
可惜张怕就是不遂他愿,自己不出去,也不让疯子出去,懒懒站着,好象在看戏一样。
到底是没有剁手,不过狠狠揍了一顿,当着儿子的面打爹,把疯子气得、眼睛都红了。
张怕说:“你要是看不过眼,就出去打。”
疯子摇头:“不去,那就不是我爹。”
疯子的爹边挨打边喊:“龟儿子,老子白生你了,就这么看着你爹挨揍?”
张怕说:“看来下手不重,你还有精力有能力说话。”
外面是在演戏么?当然不是,几个青年当着很多人的面,就在街边动手,把疯子的爹揍的鼻青脸肿才离开,说是下次看不到钱,肯定剁手,不剁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