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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运气简直逆天的可怕。张怕倒是没太大感觉,毕竟和于跃赌博时,出现过更神奇的事情。
反正就是张老师坚定着自己的信念,见好就收,拿了钱准备回省城。
龙小乐不放人,说请我吃饭,你赚这么多必须请吃饭。
那就请吧,找家火锅店,三个人开吃。
这几天,乔安安一直和龙小乐腻在一起,今天就又来了。
吃饭时说起股票,于诗文说张老师炒股就好了,那根本是送你钱。
张怕说:“我完全不懂,不好弄这些玩意。”
好吧,那就不懂吧。吃了午饭,乔安安和龙小乐去约会。于诗文想送张怕回家,张怕想了下说:“你今天不用去别墅了,在街上转转就回家吧。”
于诗文说好,两个人开始逛街。
大京城就是繁华,到处是人。可怜于诗文明明是个经常在电视、电脑上出现的小明星,硬是没人认出身份。
不过走走停停的很是快乐,这就是逛街的意义所在。
于诗文买了些小玩意,还顺便做了次翻译。
有个黑头发老外背个大包在看公交车站牌。正好张怕和于诗文路过,老外过来问话。这家伙说出几句外语,张怕很高兴:“边疆人吧?边疆人说普通话都这样,完全听不懂。”
于诗文没理他,跟老外对上几句话,老外道谢,于诗文拽张怕离开。
走出十几米远,于诗文笑问:“那是边疆话?”
“不是,开始以为是,后来你说的……好象闽南语?”张怕继续胡扯。
于诗文说:“错了,我说的是土家族语言。”
“难怪呢。”张怕点点头:“你还是很有本事的,快赶上我了。”
然后就继续逛呗。
大街上常有手机贴膜的,还有卖手机壳等小物件的。
在一处过街天桥上,于诗文看见个卖手机挂链的小摊,蹲下挑选两条,交钱要走,发现张怕正是一副愤慨表情瞪着前面一个摊子的老板。
于诗文问:“你干嘛?”
张怕很愤怒:“他歧视我。”
“他歧视你?怎么歧视的?”于诗文问。
张怕指着牌子说:“他卖钥匙包,我就想着买一个,好几个钥匙放一起不方便,可他竟然问我开什么车?我说不会开车,他说不会开车买什么钥匙包,多余。”
张怕保持激愤情绪,问于诗文:“你说,他是不是歧视我?瞧不起有钱人。”
于诗文小声说:“是瞧不起穷人吧?”
“对,瞧不起穷人。”张怕重复道。
于诗文笑笑:“不过,他这个真和歧视你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我没有车就不能买钥匙包么?哪国法律是这么规定的?”张怕说:“他分明是看不起穷人。”
这家伙说得义愤填膺的,小贩都无语了。还好有于诗文在,拽张怕离开:“人家卖的是车钥匙包,车钥匙,就是那种电子钥匙,按一下滴滴响的;肯定要问你开什么车。”
张怕怔了一下:“是车钥匙?不是门钥匙?”
于诗文说:“你要是喜欢装门钥匙的话,也可以。”
张怕哼上一声:“不装!让别人看见,以为我拿个假车钥匙装有钱人呢。”
俩人在街上逛了两个多小时,再回去停车场,于诗文开车离开,剩张怕一个人,就是跑去被骗老太太住的胡同看看。
只看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问又不知道问谁,在这地方呆上一会儿,转身离开。
他是想帮助老太太,问题是怎么帮?总不能给钱买房子……开玩笑,就大京城的房价,把他押在这都未必能还清。
又转悠一会儿,坐公共汽车回家。
再过一天,跟于诗文打过电话,说不用过来了,他要回省城。再跟龙小乐打电话,说自己要走了。顺便通知下于跃和刘正扬。
给于跃打电话时,那家伙在练拳,说是要起码有一点形。跟着问袁乐成他们有没有找过麻烦。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于跃说不科学,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刘正扬的电话是感谢话语集锦,先是一通感谢话,问他什么时候的车票,又问现在在哪,在挂电话后不到俩小时时间,来了辆车,车上是一堆吃的,说是让他帮忙带给刘悦。
有钱人是真有钱,一大堆好东西,看着就很贵。
车票是晚上的,龙小乐和于诗文来送,于跃也来了,大家一群人去火车站。闹闹哄哄之后,于跃说去省城玩,你得接待什么什么的。
然后就是回家吧,张怕等于凯旋而归。去京城的时候很穷,兜里钱也就几百块。不想没几天时间,这家伙就有钱了,接近于一千万的样子。
家里面很热闹,他不在的日子,仓库几乎翻了天,学生的烧烤买卖从中午干到半夜,有客人就做买卖,没有客人就自己吃。
刚开始那会儿还不好意思,觉得有些浪费钱了。可没几天时间,这帮猴子就变了想法,有没有客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晚上这顿酒一定要喝。
见张怕回来,学生们又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不好意思不是因为烧烤店没经营好,而是奖金是不是该到位了?
到现在这个时候,张怕终于确认并相信一件事情,全班六十八名应届毕业生,都被五十七中录取。
这是个超出正常思维的事情,正常人绝对不敢这么想。
好吧,现在已经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如何给钱的问题。
学生和家长、家长和家长,都是有联系的,在张怕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家长上门,讨论两万块奖金的事情。
张怕想了想给出个回答,下周开班会,说奖金的事情。
尽管家长有点不太满意,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同意下周开会时说,然后回家。
张怕抓紧时间联系秦校长,跟方才家长有着同样思路,他也要找钱。
秦校长很温柔的说还没准备好,再想想办法。
张怕说:“再让你吹,现在老实了吧。”跟着又说:“反正你得准备好钱。”
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能只打电话了事。在联系过秦校长之后,跟胖子打个电话,然后带着东西去他家。
胖子努力养伤,很努力的看电视,兼着很努力的在吃。
张怕进门时,这家伙抱着猪蹄子在啃。
张怕说:“你肚子是彻底好了么?”
“好不好坏不坏的就那样,我馋了。”胖子回道。
张怕放下手里的东西,问话:“钱要回来了?”
胖子应上一声,跟着又说:“没好意思多要,意思意思得了。”
第612章 只是想了好久
胖子会这么善良?张怕想了下问话:“要了多少?”
“医药费不算,给了一千。”胖子回道。
“一千,这么少?”张怕问:“用的都是好药吧?不报销的药?”
胖子郁闷道:“老子没有医保!什么药都不报销。”跟着又说:“不能总说医生坏话,大部分医生其实还行,知道我没医保,很多药能省就省了,也是支持我早点出院,在医院里耗着全是钱。”跟着还补上一句:“早出院有好处,不用输液,你不知道,那管子里、药里有咱们肉眼看不到的细小颗粒,打进血管就不出来了,这要是一直打一直打……”
张怕说:“不打药是对的,不过你住院有人报销,怕花钱?”
胖子叹口气:“你是不知道啊,唉。”
张怕问:“不知道什么?”
“一个女的,四十多不到五十岁的年纪,满头白发,四十多岁好好打扮打扮,其实是很好的年纪,可那女的满头白发不说,穿的全是旧衣服,就这样,他那个倒霉孩子还不听话,那女的平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手机都是直板的,来医院看我,买两大提香蕉,你知道香蕉多钱一斤?她都舍不得吃,买了给我送来。”
张怕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努力早点出院呗。”胖子说:“你写书的,应该好好体会这种感觉,写书想要写的好,必须要感同身受,你要让读者好象在故事里一样……”
张怕忽然笑了。
胖子问你笑什么?
张怕回话说:“是不是想起小时候,你把人打了,你妈去赔礼道歉的样子。”
胖子恩了一声,叹口气说道:“小时候不懂事,我妈说过,就我小时候赔出去的医药费,够我买辆面包车了。”
张怕说:“那也没多少钱,三万?五万?”
胖子说:“你懂个屁,小时候的五万多当钱,那时候买个房子才两万块,就我家邻居卖房子,跟我家差不多面积,没有二楼,一万就卖了,你以为是现在的五万块?”
张怕笑着说:“你也算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就是代价太昂贵。”胖子摸摸肚子:“大热天的,不敢开空调……我其实连一千都不想要,那女的跟我磕头,真的,我还不能动,躺着受了人家三个响头……你被人磕过头没?老子这辈子再不让人给我磕头,难受!真的,特别难受!”
张怕问:“那小子判了吧?”
“没呢,不过也快了;主要不是我,我根本不想告他,可那是刑事案,还有另一帮苦主,那帮王八蛋卯着劲去讹钱,老子要不是躺着,绝对弄死他们。”胖子表现的很气愤。
张怕说:“你这个变化,我都接受不了,变得也太快了?”
胖子苦笑下说:“我变得快?好吧。”
张怕说:“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在京城遇到的,一老太太被人骗去理财,拿房子抵押,结果俩月多时间,钱没赚到,房子没了,现在无家可归,老早就报案,警察说正在处理之中。”
胖子想想问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张怕接着说:“我呢,想帮老太太来着,可怎么办?好不容易找机会揍了几个瘪三一顿,后面就没了,实在不敢乱来。”
胖子说:“你报销差旅费,老子带蝗虫大队走一趟。”
“休想!你这走一趟,没有个十万八万都不带回来的,我出不起。”
胖子说的很真诚:“绝对不会,有三万块就够了,不过得等我养好伤。”
俩人正说着话,乌龟来了,拎只烧鸡、还有花生米什么的,一进门看见张怕,大喊一声:“呀,作家回来了。”
张怕说:“你要是再不好好说话,我就打你个四破兰地的。”
乌龟嘿嘿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件事:“王百合被人打了,你知道么?”
张怕问:“被打?”心说够倒霉的,前些时候去打胎,现在是被打。
乌龟说:“上礼拜天,我和大武、老孟去唱歌……”
胖子打断道:“一群王八蛋,唱歌不喊着爷爷。”
乌龟骂回来:“你白痴啊,住院呢!”
胖子说:“住院怎么了?老子轻伤不下火线!说,是不是找小姐了?”
乌龟说:“多新鲜,不找小姐唱什么歌啊?几个大老爷们在屋里一坐……神经病吧?”
“靠,背着我找小姐,你喝特了我的哈特。”胖子很怒。
乌龟无奈了,跟张怕说:“你能不能教他点好的?”
张怕说:“这是我教的?你开什么玩笑?”
“废话,除了你谁还傻皮皮地说句废话就塞个英语单词?”乌龟说:“最讨厌你这种伪知识分子。”
张怕说:“你是不是疯了?是那个死胖子说的话,关我屁事。”
胖子大喊道:“少转移话题,给老子坦白找了几个小姐,好看不?”
乌龟说:“废话,谁花钱找丑的,你是去唱歌还是去献爱心?”
“有多好看?”胖子继续问。
张怕无奈了,打断道:“你们这说的也不是正事好不好?”
胖子鄙视他一眼:“男人的正事就是女人,你还小,不懂。”
张怕不理他,问乌龟:“王百合在歌厅啊?”
乌龟说是,又说:“就在大堂,她自己一个人,对方是四、五个人吧,有男有女,打她的是个女的,边上有个男的在拉架,有点拉偏架的意思,后来走了,王百合扯着男人不让走,人家人多啊,就走了。”
“你们呢?你们在干什么?”张怕问。
“干什么?看热闹。”乌龟说:“不然呢?”
“你们好歹算是个邻居。”张怕说。
“可拉倒吧,王百合从读书时就没瞧得起我们。”乌龟说:“再说也没吃亏,没打起来,要是真动手,我们能站着看?后来那些人走了,王百合哭了,我们仨一看,这更不能露头了,赶紧找地方躲着。”
张怕恩了一声。
乌龟说:“你要是关心就打个电话。”
张怕摇头:“还是聊聊找小姐的事儿吧。”
“假惺惺。”乌龟表扬张怕一句,问胖子:“还有酒么?”
这是喝白酒的意思,张怕想了下说:“我去买点啤酒?”
“可别,吃花生米还是喝白酒带劲,再啃个鸡脖子,这才是喝酒。”乌龟拿小桌支起来。
刚把桌子摆好,电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