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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说:“你这都说的什么玩意?什么跟什么啊?”
张怕说:“别不知足啊,你说的跟老娘吵起来,让我给你机会,不要不知道把握。”跟着又说:“一层楼的店铺,你应该想想是什么样的规模,还有你们,都回去好好想想。”
胖子说:“怎么想?要是我们都想当经理,你让谁干?”
张怕说:“这还用问?你们自己商量,商量不出来就竞争,谁的方案牛皮谁来做。”跟着又说:“给个建议,饭店名字是不加油,就说明是走遍全国也要独一号,你们的方案也可以偏向独一号,要找到卖点,没有卖点谁来吃?再一个,别弄什么超豪华的饭店,一碗面卖三十,你吃啊?我都不问你们要房租了,最大的成本没了,要是再不会做生意,找个筷子撞死得了。”
胖子说:“我发现了,你说话真缺德,难怪没什么朋友,你说话比打架还恶心人。”
张怕举杯道:“喝不喝?”
“喝!白喝还不喝?就算是要掰也得喝完这顿酒。”胖子开始喝酒。
他们说话的时候,外面那些学生已经吃好饭,李英雄进来说一声,他们先回去。
张怕嘱咐要照顾好刘乐,然后继续跟胖子这些人喝酒。
胖子这些人有个最大毛病,总是想有个保证。换成你我也一样,找工作肯定要问底薪,没有底薪不干。还要有三险五险,没有的话也要考虑。
因为生存的没有保障,这种想法根植于很多人的脑海中。
于是,大家猛劝张怕喝酒,捎带脚地询问下能不能有个美丽的保障,比如底薪啥啥的,或是股份啥啥的。
所谓底薪肯定不是一千两千,大省城开两千块钱一个月,你以为是应届大学毕业生啊。
张怕被这帮家伙唠叨烦了,斩钉截铁说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们负责的!”
胖子愣了下:“大哥,你说名言警句呢?”
张怕说:“记住了,下礼拜一。”
六子忽然问话:“怕子啊,现在是十二月,年前就这样了,可你那个饭店什么时候能建好?要是后年大后年的怎么办?或者说是明年冬天能入住,那也是一年啊,我们这一年咋办?总不能像现在这样吃你的住你的。”
张怕看看他,又看看大家:“是个问题。”
胖子说是个大问题。
张怕想了下说:“来年,我孤儿院就好了,你们可以去帮把手,一边学习做菜一边贡献爱心,我还给你们开工资。”
“这也行?”乌龟笑了下。
张怕说:“我说的话就必须行,孤儿院肯定要招人,不如锻炼你们。”
“得,张大老板,就这么定了。”乌龟举起酒杯:“敬我们的张大老板。”
一群人跟着附和。
张怕说:“我早是老板了,你们既然一直不在意,还请继续不在意下去。”
这个晚上的这顿饭局定下这件事情,未来会怎样……未来再说。
饭后回家,张怕回房睡觉。胖子那群人继续讨论。
隔天吃早饭的时候还在讨论,那气氛热烈的跟争吵一样,汹涌竞争饭店总经理的位置。张怕听了一会儿好奇道:“我没说饭店有总经理啊。”
胖子说:“我们是这么规划的,饭店分为三部分,烤肉、涮锅、炒菜都有,这就需要三个部门经理,三个厨师长,三个大堂经理,上面肯定要有总经理,还要有副总经理,财务经理,人事经理……”
张怕愣住:“要是按你这么说,你们这些人光当经理都不够用。”
胖子说:“所以啊,未来肯定要招人,还一个,我们打算搞个世界馆,就是世界各地的风味,一层楼似乎有点不够,再给一层楼;当然,这就要增加楼层经理,还有世界风味馆的经理,你说是不是?”
张怕说:“为了能有最正宗的世界风味,你们是不是还要出国去世界各地品尝美食?”
胖子说:“这个么,要听公司安排,假如你有这个需要,就是派我们去南极,我们也是义无反顾、责无旁贷。”
张怕想了想:“早饭谁去买的?”
自从有了李英雄这些孩子,早饭必须准时吃,采购人员由胖子等人抓阄决定,只看谁运气不好。
胖子说是我。
张怕说:“你早饭里放迷幻药了?做什么梦!”
刚说完话,方宝玉打来电话,说省人民医院精神科、还有省精神病……一共有七家可以给刘乐做诊断,只要盖上医院章,就有法律效用。
张怕想了下,说知道了。又说你先忙,一会儿给你电话。
看眼时间,先吃早饭,再回房间干活,九点半的时候给钱诚打电话:“你那面怎么样?”
钱诚回话:“刚想给你打电话,我找了范教授,范教授是省内心理疾病、精神疾病方面的大拿,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帮你约一下。”
张怕说:“肯定是看范教授是不是方便,我按他的时间来。”
钱诚说:“下午吧,上午的专家号都满了,下午你带刘乐过来,三点左右找我。”
张怕说:“不用左右,我两点四十到。”
钱诚说:“那行,下午见。”
张怕说:“我带宁所长一起过去,可以么?”
钱诚说:“这是你的自由。”又说一遍下午见,挂上电话。
张怕肯定要感谢一下,挂电话后琢磨琢磨,给张小蒙打电话:“把刘乐画的画挑最好的找出来,我现在去拿。”
第717章 让我别在意
张小蒙有些好奇,询问是不是有画展或是比赛什么的?
张怕说下午带他看医生,要把刘乐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张小蒙说好,现在去找。
张怕去喊乌龟:“乌龟司机,出车了。”
乌龟说:“别人我不管,像我这么大本事,给你饭店做个采购经理没问题吧?”
张怕说:“厉害了啊,我都想不到的职务,你们一个一个全想起来了?”
乌龟说:“我这是有上进心。”
张怕笑了下:“先出车,采购经理的事……再说。”
按张怕说的,张小蒙挑出二十多幅比较好的画,张怕看过一遍,说麻烦你了,张小蒙问:“要不要我也去医院?”
张怕想了下:“暂时不用,谢谢了。”
张小孟说:“我也希望刘乐能好好的。”
张怕又说声谢谢,拿着画下楼。回去路上给宁长春打电话,说是下午约了医生给刘乐做检查。
宁长春说这么快?还说正联系精神病院。
张怕说:“下午两点四十去医院,我去接你?”
宁长春说不用,两点半医院门口见面。
在今天,刘乐的事情最重要。张怕把该联系的人都联系好,该做好的准备都准备好,又去跟刘乐说去医院的事情。
开始时候,刘乐什么都不说,只是画画。
张怕有点急了:“你要是在乎自己,下午就得跟我去医院。”
刘乐忽然停笔不画,想了想问话:“在乎自己是什么意思?”
张怕被这家伙弄无语了,说:“不管你咋想的,下午跟我去医院。”
“不去。”刘乐终于舍得回话了。
张怕这才明白,刚才的不说话是不愿意去医院。心说自闭症患者的内心真是强大啊,只要是不喜欢听、不愿意听的话,那就是真正完全的听不见。
为了说服刘乐,午饭时又一通劝,也不管能不能听懂,反正是大说特说。等到了下午两点……很有本事的张怕强行带刘乐去医院,就是说上午说的话和中午说的话,全部白费。
不过还好,刘乐没有闹,只是很不爽很不满意的对着车窗生气,说明确实是懂事了。
等到了医院,跟宁长春碰面后,也是联系过钱诚,在医院大厅碰面,直接去住院部见范教授。
范教授有个强大的名字,范伟中间加个大字,范大伟教授。
上午是专家门诊,范教授要轮班。下午松快一些。钱诚带大家进办公室的时候,只有一名家属在跟医生说话。
钱诚敲门进入,跟范教授问好,说上几句话,介绍刘乐过去。
刘乐站在门口不动地方。
范教授看他一眼,想了下说:“带他过来。”说完出门,走上十几米的距离,进入医生休息室。
范教授眼里只有病人,根本问都不问张怕,直接让刘乐进去。
刘乐还是不动地方,哪怕被张怕拽来这里,剩下的路就是不走了。
张怕赶忙把他画的画拿出来,交到范教授手里:“都是这孩子画的画。”
刘乐认识自己的画,以为张怕要给人,赶忙伸手去拿。范教授一看有门,转身进屋,刘乐跟了进去。
然后房门关上……足足半个小时才又打开房门,范教授带着刘乐出来,跟张怕说:“你是孩子家长?哥哥?”
张怕说:“可以算是哥哥。”
范教授皱眉:“什么是可以是?”
钱诚忙做解释:“这是我们小区一孤儿,无父无母,张怕是邻居,一直帮忙照顾。”
“这样啊,跟我来办公室。”说完回去办公室。
张怕看眼刘乐,那家伙抱着自己的一堆画不说话。
张怕走去办公室,让宁长春看住刘乐,钱诚也是跟进办公室。
范教授说:“邻居有你这样的,真不多见。”
张怕说是应该的。
范教授笑了下:“病人的大致情况,我能了解一些,但是不全面,所以,如果你条件允许的话,我想安排住院治疗。”
张怕说完全可以。
范教授说:“你别答应那么快,我担心孩子不愿意。”停了下又说:“首先要做检查,脑部CT要拍,再一个,他小时候脑袋受过撞击么?我怀疑智力受损。”
张怕说:“这就不知道了,我不认识他小时候。”
钱诚回话:“没听说过受伤。”又说:“小时候,我们也见不到他。”
范教授想了下说:“先住院吧。”
张怕看眼钱诚,想了下问道:“是这样的,我们想知道,这孩子有没有……有没有行为能力,就是说能自己照顾自己?”
范教授看他一眼:“什么意思?你不想照顾了?”
“不是不是。”张怕叹口气说道:“范教授,跟你说实话,这孩子不是没亲戚,是有个二叔,但是他二叔从来不管他,小时候是自生自灭,后来孩子出事情闹上新闻,闹挺大的,政府出面安排在孤儿院,那时候好像是十五六、十六七的样子,反正满了十八岁就被踢出来,踢出来以后,他二叔还是不管他,我一看,要是这样的话,这孩子不废了么?就弄我那养着,后来我们那拆迁,他二叔是法定监护人,不但不照顾孩子,还把房子给卖了,我一看,这是连残疾人的钱都骗,尤其还是自家侄子的,你说这人缺德不?所以,我带孩子来做检查,看看他有没有可能对自己负责,就是法律意义上的自然人,如果能确定,我给他找律师,帮他打官司把房子拿回来。”
说完这句话,不等范教授问话,马上又说:“外面那男的,是我们小区辖区的派出所所长,他可以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钱诚也能证明,我绝对不会拿这个骗你。”
范教授听完后想了想说:“这些跟病情有关系么?”
张怕被问愣住,刚想说我出去喊宁所长。范教授却是接着说话:“我接受他住院治疗是因为病情,不是因为你说的这些事情,我帮他治病是我的义务,因为我是医生。”
张怕有些听不明白这些话,想要问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范教授接着说:“还一点,我让病人住院治疗,不是为赚钱给医院创收,是因为有治疗的必要、或者是需要。”
张怕一听就明白了:“你是说这孩子有可能治好?”
“完全治好很难,这孩子有行动能力、分辨能力……”范教授想了下问:“问一下啊,这孩子上厕所、吃饭、睡觉,都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给他饭,自己知道吃;也知道去厕所;现在还知道换衣服,画画把衣服弄脏了,知道脱下来换。”张怕说道。
范教授笑道:“这就是个正常人啊,就是反应慢点、智商差点,应该是没有工作能力,但是不影响活着,他有自己的想法,也会有自己的决定。”
张怕高兴坏了:“就是说,他是法律意义上的自然人?”
范教授没回答这个句话,想了下说:“先住院吧。”
张怕说:“这可能是个问题,你刚才也说了,他不愿意住院。”
范教授说:“我知道,精神科就没几个愿意住院的。”
张怕问:“那怎么办?”
范教授说:“这样,首先得有张病床,你去挂个号,等我看下。”说着话看会儿电脑:“你今天晚上六点以后挂号,病人能分到我们科,我跟值班医生说一下,这孩子我收了,然后你每天……不用每天,把我电话记下,尽量争取每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