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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就一定不是送母亲的了!
不知道谁那么走运!!
………………………………
039 富贵之梦
二美晃悠悠进了火车站区域,忍不住一个劲的笑。
没有理由的高兴行不行?
看了一眼时间,今天到的比较早,还有十五分钟呢。
广场旁边的小广场有一群老太太们正在跳广场舞,那曲儿二美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开心!
背着书包跟着大爷大妈去跳广场舞去了。
受老谭熏陶,二美打小就对唱歌跳舞都感兴趣,接受起来也比较快,广场舞嘛就是那种很容易跳上手的舞种。
老太太们跳的美,二美跳的更美。
进了车站还要等时间,还不如外面活动活动身体。
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尔朗,火一样的热烈火一样的奔放……
一大大,二大大……
活动活动手手,活动脚脚。
下巴抬高高!
二美跟着老太太们翩翩起舞,一点都不掩饰自己跳广场舞的天份。
“姑娘,跳的挺好的啊。”
二美笑,心里想,那是那是,这种广场舞,完全小意思!
活动几分钟就出一身汗,广场广播检票,二美拉拉书包的带子和大爷大妈摆摆手,进了火车站。
徐建熹在外围看了半天热闹。
只觉得好笑。
怎么会有这种,和谁都能打成一片的小孩儿呢?
小孩儿不是都挺讨厌那种轰隆隆的音乐吗?偏她跳的美滋滋,徐建熹想也许是夜色打光的原因,夜色朦胧,在她的身上加了滤镜。
穿的不是很多,呼出的哈气很明显,加快脚步进了火车站。
二美正在擦汗呢。
衣服不敢脱,就怕检票出去吹风,羽绒服的领子开的老大,小手忙活着扇风。
“跳的倒挺好。”
“老天爷赏饭吃!”二美一脸自豪:“将来念不了大学,或许我还可以去跳广场舞赚钱什么的。”
徐建熹摇摇头笑了笑。
递给她一个盒子,特别大的盒子。
二美问:“什么?”
“饺子的回礼。”
二美:“一顿饺子也没几个钱。”
她没接!
这种就不太好意思了,无缘无故的,再说真的要计较这么清的话,她欠徐建熹的。
她还不上啊!
徐建熹重复一遍,“买都买了,我又没办法戴。”
“啥呀?”
“你打开看看呗。”
徐建熹把袋子扔到她的手上,前面的队伍动了起来,他还是坐电梯,二美走楼梯。
二美一边下楼一边瞧他。
不会是被自己迷住了吧?
那就糟糕了!
小脖子梗了起来。
那帽子是上车以后打开看的,二美觉得怎么会有那么丑的帽子呢?
这种帽子她根本都不会买的好嘛。
怎么戴啊。
完全不能理解男人的审美,徐建熹瞧着把自己打扮的还挺美的,怎么……
算了算了。
“你该不会是……算了算了,你多少钱买的,我给你。”
二美心里啧啧了两声,算了算了,就当是付学费了,不和他计较了。
“你帽子不是丢了嘛,送你的。”徐建熹心情瞧起来还挺不错。
二美奇怪道:“我丢我的帽子和你有什么干系?也不是你给弄丢的,再说我丢的是可以防冻的帽子……”你的这个算啥啊。
你看看它长得这个样子。
二美看一回,就嫌弃一回这帽子的颜值。
徐建熹说:“饺子的回礼。”
二美:“饺子是我感谢你给我补课的报答。”
“帽子是回礼。”
“……”
二美沉吟。
她能不能不要这么丑的帽子?颜色也不好看,她一点都不喜欢。
“无功不受禄,一码归一码,帽子我收,钱我转给你。”二美想,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呜呜呜!
她被逼着买了一个不好看的帽子,根本不会戴的帽子。
如果不是知道徐建熹的为人,她会认为对方是帽子卖不掉了,拿她这里来凑数来了。
徐建熹不咸不淡说:“70。”
二美从微信给徐建熹转了70块钱,转完以后她用手捂了捂脸,牙疼!
真贵!
他买东西,是不是都没讲价的?
她觉得也就值40,不能再多了。
凭白花钱买了一个并不需要的帽子,因为这钱花的有些冤枉导致二美今天复习的认真度急剧上升,钱啊,浪费出去的钱,她得赚回来。
她微信里的钱不少,银行卡里也有钱,大多数都是从谭元楼那里刮来的,少部分是谭宗庆和顾长凤每年给的压岁钱还有一些零花钱上省下来的,那钱二美极少会动。
家里哥哥姐姐念书,念着念着学费生活费都不和家里伸手要了,一样的孩子,别人能做的她也能做。
七十块钱是不多,可对二美来说,那也是一笔巨款了。
不会就问,不会就问。
各种问问问。
徐建熹:“……”
车都到站了,停下了,二美才着急忙慌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划拉到书包里。
“我得下车了,拜拜拜拜……”
拎着书包往下冲。
徐建熹的嗓子都要讲冒烟了。
*
他是半夜才进门的,徐母刚刚烧好香从楼下出来。
“回来了。”
“嗯。”
“嗓子怎么了?”
“说话说多了。”
徐母叫住儿子,想了想,问:“那孩子今年上高三了是吧。”
“嗯。”
徐母谨慎地道:“是在帮她补课?”
“嗯。”
过了一会,徐母才又开口:“也好,能帮就帮一把吧,这是做人的道理,建熹啊,妈有个建议,你要听听吗?”
徐建熹说:“你说吧。”
“妈是这样想的,当初呢我没把那小姑娘接到我们家养考虑的就是比较多,今天我考虑的还是一样的,很多时候你如果不想搅乱别人的生活,就不能给过多的希望,从低到高一旦抱了希望然后再摔下去,很多人都是爬不起来的。”
她今天叫人去取包,听说她儿子订了一顶帽子。
帽子不值多少钱,多少顶帽子都是可以送的,但人的心,不能随意撩拨。
徐建熹唇角扯出一个弧度。
“知道了。”
………………………………
040 最美的花
“她成绩好吗?”
“不好。”
徐母万玲玲沉默不语。
这种结果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她以为……
也对,谁规定了就必须成绩好呢,成绩好也不用建熹帮着补课了。
她今天去儿子的房间送衣服发现了高三的教材,家里没有人读高三,真的有人建熹也不会教的。
“你有她的照片吗?”
“没有。”
“那……算了吧。”
也不是太想看,看了以后会产生更多的想法。
“能帮就好好帮。”
拍拍儿子的肩膀起身回了楼上,她到时间该休息了。
睡觉对女人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
徐建熹送二美的那帽子,二美就真的一次都没戴过,她的羽绒服不是黑色红色要么就是淡黄怎么配个这样的帽子?完全不搭嘛,而且也盖不住耳朵不保暖,完全不知道它的作用在哪里。
顾长凤见那帽子以为是二美自己买的,私下数落了两句,让孩子不要乱花钱,那东西看着不实用也不好看。
2月14日情人节。
二美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坐火车回家,火车站没撞上徐建熹还以为他过节去了,结果她以为不会出现的这人出现了。
“啧啧啧。”二美小嘴啧啧啧了半天。
徐建熹:“奇怪什么。”
二美笑的贼兮兮的:“我以为你过情人节去了。”
徐建熹笑着说:“没人看得上我。”
二美对这话自然不信,“是你看不上别人吧。”
一定是他挑。
长成这样怎么会不挑呢。
大帅哥一定喜欢大美女。
说将就的都是她这种长得一般般的。
“你呢?”
“我什么?情人节啊?我要是过了情人节估计明天就得过清明节了,我这人吧,一般人看不上。”二美叨叨叨,“喜欢这东西是建立在我自立自强以后。简单来说,不立业谈什么恋爱。”
徐建熹:“……”
没看出来!
还挺有抱负的。
“想法挺好。”
二美道:“我这人可有抱负了,说出来你别不信,谁规定了女人都必须恋爱脑的。”
“嗯嗯。”
徐建熹想这个话题到这里打住,他也没有什么兴趣继续往下问。
二美从书包里的口袋里掏出来一瓶雪碧,拧开喝了一口。
二美:“我爸妈的未来都指望我了,我自己的未来也都指望我了,不允许恋爱毁我自己!”
徐建熹淡淡道:“你未来要是一塌糊涂呢。”
二美差点呛内出血。
扫兴!
说触霉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复习的时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两三个白眼送过去。
诅咒谁呢。
这一路她的嘴巴就没停过,一直吃,吃的徐建熹很无奈。
什么地瓜干,什么南瓜瓜子,什么葫芦条。
这是开农产品会呢?
忍了忍,实在忍不了了。
“我给你复习的过程,你不要吃东西。”
二美点点头,拿着纸巾擦手。
“好。”
“你不是食量不太大吗?吃了这些,回家还能吃饭吗?”
二美:“回家就少吃呗,这些都是我妈晒的,纯天然没有添加吃了不会胖。”又加了一句:“样子不太好看,所以我没请你吃。”
她觉得即便她开口请徐建熹吃,他也不会吃的。
这人活的……
叫什么来着,小资!
徐建熹:“你吃就好,但不要在我给你讲课的时候吃,不礼貌!”
二美挠挠下巴笑了笑。
又再次重重点了点头。
“去洗手,回来我们继续。”
二美:“……”
她不是拿湿纸巾擦过了。
起身去洗手,回来的时候徐建熹拿了手帕递给她,二美不想接来着,想了想还是接了,她严重怀疑他是嫌弃她的面巾纸不干净。
不干净吗?
下车掉了一本书,自己也没注意到,拎着书包直奔门口,下车以后也从来不会向后看,每次都是跑出火车站的。
徐建熹从地上捡起了她的那本书,翻了一页,上面工工整整写着谭元元三个大字。
二美的字写得不丑甚至往好看的方向上贴了些,徐建熹一直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松了松。
*
谭宗庆这些天心情一般般,顾长凤累的半死,偶尔还是会吵两句,但大吵没有。
二美在地上洗脸,她爸百般无聊坐在炕上发呆。
“爸。”二美脸上都是水,她也没顾得上去擦脸。
“嗯?”谭宗庆看小女儿。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在火车站跳了一段广场舞,挺好学的。”
谭宗庆来兴趣了。
“跳的好看吗?”
“好看,我给你跳跳看啊?”
“行啊。”
谭宗庆把枕头挪到一边,欣赏女儿的广场舞。
二美虽然长得没有大美好看,但是永远都是精气神特别饱满,眼睛闪闪有光,唇角永远向上。
她的节奏好,活动起来以后肢体动作又好看,谭宗庆喜欢广场舞但他不会跟着老头儿老太太一起跳,平时忍不住最多也就在家自己瞎跳跳,一看真的是好学,跟着下地活动活动。
“没曲儿啊?”顾长凤问。
她老姑娘活动起来,那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好像是叫什么火红的萨日朗……”
顾长凤拿自己的手机去找曲儿,然后开外放。
她趴在炕上看着地上的那两父女跳来跳去的,二美那身段动就有动样儿,谭宗庆差远了去了,顾长凤就哈哈嘲笑丈夫:“还说自己跳的好,看看你那姿势没有到位的,你瞧瞧我老闺女跳的才是舞……”
二美去牵她爸的手,谭宗庆也跟着一直笑,满脸笑意。
他很久都没这么开心了,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时候难免就会更容易开心一些的。
一脸美滋滋。
什么跳的不好啊,谭宗庆的手那是相当的软,一看就是有底子在的。
“谢谢我妈妈,妈妈辛苦啦。”二美牵着她爸的手鞠躬,谭宗庆可能是真的跳高兴了,也不太介意什么了,跟着鞠躬,半真半假地重复:“辛苦我老婆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