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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美属于后者。
第三节课她开始补充能量,吃个鸡蛋。
慢慢地吃,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鸡蛋比较干,她就小口小口慢慢咽,前面的女生转过头和她说了什么,她笑眯眯地点点头,把嘴里的东西都吞下才开口讲话。
“我刚刚吃了鸡蛋会有味道,你离我远点……”
同学叹息:“我最讨厌吃鸡蛋了,多噎人啊,可看你吃我也想吃了。”并没有躲远点。
鸡蛋不就是鸡蛋味儿,能有什么别的味道?
二美从包里又拿出来一个:“吃不?”
“那蛋黄给你。”
“行。”二美说。
同学只吃蛋清,吃了两口觉得味道也就那样,实在算不上好吃,抱怨着:“你今天的加餐就是鸡蛋啊。”
“嗯。”
虽然二美早上吃的不少,但到了十点半左右还是会饿。
“我有这个,你尝尝。”
同学把自己的零食递给二美,二美伸手拿了一小块儿,尝了尝然后夸:“好好吃啊。”
“是吧。”
二美上课从来不溜号,很认真在听在写,下了课会趴着会打瞌睡,但只要打上课铃二美都是全力以赴的,她的目标就是农大。
顾长凤这活儿又被抢了一单,监工说马上给她安排别的。
生活嘛,不就是这样。
不存在着什么一夜暴富,大家各自努力着,辛酸就着汗水。
路上行走的每个人,可能他她的身后都有着一段别人不知道的辛酸经历。
路口外卖小哥推着摩托车,地上有雪且雪不小,那摩托车的轮子打转,根本没办法骑着前进,他推着车那车都歪七扭八的,他在努力推着车往小区门口去。
谭宗庆在院子里扫着雪,扫了一会喂了鸡鸭狗扔了扫帚,他还是想做点什么,去空着的旁边的屋子里折腾折腾。
*
二美一个月内做梦梦到徐建熹五次。
特别奇怪的事情。
虽然认识,但并不算多熟悉,怎么会梦到这人呢。
早上洗脸的时候问她妈:“妈,我梦到一个人五次了,什么情况啊。”
顾长凤:“梦到就梦到了呗,能有什么情况。”做个梦而已,干嘛大惊小怪的,谁不做梦,出了门又回来看二美说着:“你可别给我搞早恋,这时候了扯别的,我打断你的腿。”
原本学习就够吃力的了,再弄其他的,那就真的没戏了。
二美忙说不能:“我可不是恋爱脑,我忙着呢哪里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顾长凤:“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
别以为她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们就是想的多。
满脑子不切实际的想法。
二美胡说八道着:“我不是在车上总能遇到下班的人嘛,也不太熟,不知道怎么总梦见,女的女的!”二美咬着女的重重强调。
顾长凤一听女的,那梦到就梦到呗,能有多大事儿:“那也没什么,就是累了做个梦而已,睡不做梦,正常!”
二美想,可能是真的每天接触的多了所产生的梦境,她也没梦到什么不能讲的东西,其实就是有个人模模糊糊的,她知道那是徐建熹而已,在梦里脸都看不见的。
“我还以为是什么预见梦呢,我要发财了或者可能我考试的时候就超常发挥了……”
谭宗庆听了以后哈哈大笑。
“你想的美。”当爹的一脸调侃,“平时不努力,就指望考试超常发挥了,你怎么那么敢想呢?我还指望做个梦,明天我就赚大钱了呢。”
顾长凤把饭菜端进来,听见那父女俩不靠谱的聊天内容,出声儿打断。
“都消停儿的吧,都别做梦了,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
一个做梦要发财,一个做梦要神仙附体考试超常发挥,哼!
………………………………
048 大雪将至
“二美啊,你那草莓哪买的?多少钱一斤?”谭宗庆忍了一晚上,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这味道比自己之前种的好,这种出来一定不愁卖的。
“多少钱一斤我也不知道,九九啊。”二美嚼着饭粒说道,然后额头有点冒汗。
贵的东西就不该是她能买的,怎么弄?
好在谭宗庆也懒得问下去,不问都知道怎么回事儿。
高兴的劲头儿没刚刚足了,也不搭理二美了,径直吃着饭。
二美探头,问:“爸,你不会又要种草莓了吧。”
“嗯,不许啊。”
二美:“这草莓等天暖不是都要大批量的下来了嘛,那时候还会卖得上价格吗?”
她不懂,不懂就问。
谭宗庆一叹息:“这倒是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啊。”
他这不是今年第一年弄草莓,然后赔的内裤都要穿不起了。
二美不搭茬儿了,她怕搭茬搭多了她爸的心就又活了,活了不要紧,她爸妈又得继续干仗,不干仗她妈也得出钱,然后赔了以后她爸还得躺在炕上起不来。
顾长凤怼谭宗庆:“你就老老实实儿的待在家里不行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想干。”
这不是胡来嘛,成天做发财的梦。
谭宗庆活动活动自己的腿,他有些无奈:“我就是运气不怎么好,那人哪里有一辈子走背运的。”
顾长凤无语:“你要干就干点脚踏实地的,种点土豆地瓜什么的,这也不至于赔哪里去,卖不掉自己家还能吃。”
丈夫这人吧,就是眼高手低的代表!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我种什么土豆,那玩意儿能卖几个钱,干就干大的,做市场上少见的,做精做少价格不低的那种。”
顾长凤懒得听。
我有那时间,我听你做梦呢。
谭宗庆看二美:“老姑娘……”
“啊?”
“你说要是这草莓卖你,你买不?”谭宗庆指指二美昨天带回来的那盒草莓。
二美笑着说:“不买,因为贵,不都是草莓嘛,买点便宜的沾白糖也是一样的。”
谭宗庆:“……”
这孩子!
怎么和你妈似的,眼睛只会盯着地上看,你抬头瞅瞅天空不行吗?
*
今天的雪有些大,李二来接二美,还说呢:“这明天不晓得能不能出车了。”
天气预报路面结冰黄色预警。
李二也是难为,他接二美吧,真的就是因为一个村儿住着,加上两家关系又好,不是奔着赚这份钱的,如果明天天气不好,他没办法出车也不可能为了二美专跑一趟火车站。
“明天有雪吗?”二美没看天气预报。
什么天气对她来说,她觉得都是一个样儿。
李二道:“大到暴雪,路面结冰车就不好开。”
“二叔,不好开明天你就别来接我了。”
李二难为:“那你怎么回家啊?”
那公交车早就没了,汽车都不好跑顾长凤那摩托车根本没办法骑的。
“我明天住我姐那儿。”
李二松口气。
“这样就最好,不然你放学回来也是来回折腾。”
二美心想,难不成是因为天气不好,所以今天徐建熹也不回家了?
在车上没遇上他呢。
今天雪是不小,可对于二美来说,这叫什么大雪?她小时候下的那种雪,一大早家里的门都推不开的,一脚踩进去直接把脚踝都给淹没了。
临睡前拿着手机想给徐建熹发条信息,犹豫来犹豫去。
顾长凤翻身:“还玩手机,眼睛要不要了?”
灯早就关了,就她被窝出来的亮儿,不是玩手机是干嘛呢。
二美:“哦,这就睡!”
算了!
发了也不太好。
不发了。
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没一会儿她身边就有呼噜声了,谭宗庆和顾长凤都打呼,呼噜声还不小,二美这心里装着事儿呢,原本马上临门一脚即将睡着,被她妈的呼噜声给拽醒了。
还是给徐建熹发了一条微信。
“明天有大暴雪注意添加衣物。”
发完扣过去手机,直接入睡。
徐建熹看到那条微信已经挺晚了,有事情走不开,他不可能说为了帮二美补习就把正经的事都给推掉,刚刚从宴会上脱身,他似乎和自己那些同龄人们也都不太一样,28岁正是能疯可以疯的好年纪,他并不是现在才这样的,18岁的他像28,28的他像48。
大多数的娱乐活动就是工作。
和主人道了别,今晚是代替母亲前来的,送他出门的是母亲的挚友。
“替我和你妈妈问好。”
“好的。”
徐建熹的车开进来,女主人目送他上车才离开。
上了车扯掉了领结,这种场合他不愿意出现,可不出现不行,大家一个鱼缸里泡着的,各种关系交杂,有些时候三分情面可以关键时刻就能起大作用,不然你说外面鱼缸里的鱼为什么努力想跳进这个鱼缸里呢。
拿出来手机,无意扫到了微信。
点开。
大多数这个时间会给他发微信的人不是他妈就是他秘书。
看了看,没有回复。
都这个时间了。
其实他有想过,请个人去教二美,不过这样就太过于刻意了。
揉揉自己的头。
有些时候过于心善,也是一种罪。
………………………………
049 天要亡她
天气预报我市14号大部分地区有暴雪到大暴雪(10~25毫米),将出现较严重积雪、道路结冰或湿滑。
二美一早去上学,发现这雪还真的下的有点样子了。
早上去火车站差点迟到。
这雪一直下,昨儿半夜环卫工清扫过的道路又堆了一层,旧的落新的,路面打滑车开的就慢。
好在铁路并没有受到多少的影响。
到了中午那雪下的已经挺壮观了,学校里学生老师课间都在做清扫的工作,从教学楼上望过去,街面上都是环卫工,想必今天这工作量会很大。
二美这小孩儿遇事不太着急,过于稳扎稳打,下午四点钟才给大美去电话。
“姐。”
大美:“二美啊,冰城雪下的特别大,你晚上怎么回家啊?姐没在冰城,要不你给大哥打个电话?”
二美:“……”
懵了!
什么情况啊?
她姐为什么不在冰城?
又不能问,又怕她姐着急,只能把话岔开。
大美学校去不成只能给谭元楼打电话。
可能她今天也是点儿背。
谭元楼人也在外地,根本就不可能赶回来。
元楼:“我叫张萱去接你,你晚上跟着她走。”
张萱,张平军的女儿。
就是那个嚯嚯她爸破产张平军的独生女,就是那个元楼为了她和家里闹翻的妖精!
“我去同学家住好了。”二美拒绝。
她去谁家也不可能去张萱家。
谭元楼皱眉:“去什么同学家,同学家里都有谁,哪个可靠哪个不可靠你都了解吗?”
在当大哥的心中,外面多黑暗,二美就是那小羊羔,随时会被人害命。
二美淡淡道:“了不了解也比张萱强。”
大楼被二美也是气的脑仁疼,死丫头一点不听话!
“别去同学家,去你姐那儿。”
“哦。”二美哦了一声。
废话,我姐那儿要是能去,我还给你打电话啊。
五点多顾长凤来电话确认二美要住在哪里,因为她打给大美,大美说自己人在外地呢,至于大美为什么去外地,那去了肯定有原因的,顾长凤和大女儿通完电话这兴致就不太高,在电话里数落二美:“你这个小丫头,办事儿一点不靠谱,早上就让你打给你姐,你非说来得及,你姐人在外地,你怎么办啊?”
气死她了!
自己过去吧,你说这个天儿,交通都瘫痪了,不过去吧,就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她不放心。
“我去大楼那儿。”
顾长凤听说去大儿子那,虽不高兴但毕竟是有地方住了,谭元楼良心再不好也不会害自己妹妹的,又找借口把二美骂了一通,骂她办事磨叽不听老人言,然后狠狠按了电话结束毽。
二美收起手机望着天空叹气。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撒谎,撒了一圈的谎。
心累!
咣当一声头砸在了桌面上。
天啊!
这都什么事儿啊。
前面乔杉扭头问她:“干嘛,不想活了?”
“一个谎言果然是需要很多谎言去圆的。”
乔杉颇感兴趣:“你骗谁了?为什么骗啊,说来听听。”
二美用头只磕桌面:“天啊,让我死了吧。”
乔杉这个大三八不同情她就算了,还兴致勃勃的八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