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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管上挂着条白色的裤子; 两条白色的裤腿迎风飘扬,如同一杆招展的……
“白旗?”苏澈问顾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顾铮:“……”
他试图说服呆鹿:“这么丢人的俘虏完全不想接受,还是人道毁灭了吧。”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对面高高擎着的白色秋裤晃了晃,被人收回去,再举起来时; 白色裤裆上用红色的血写了一行字——
“五人血书求收留!可干活!可卖萌!除了暖床之外什么都能做!”
顾铮:“……”
苏澈在一旁满意道:“正是收麦子的时候,还答应了观众种十亩地瓜,农场里的牛、马、驴都快不够用了,现成的劳动力为什么不要?”
完全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几分钟后,自愿做牛做马,但不知道自己即将真的做牛做马的“绿三角”五人被缴了械,排排站在苏澈面前。
袋鼠反正已经被扒了秋裤,也不在乎再降低一点下线。
他露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代替队员们问苏澈:“老板,要我们做什么?劈柴砍树、种地浇水、推磨拉纤、绝无二话!”
“哦,”顾铮看着他,冷冷道:“什么都干?你先扭个秧歌看看。”
袋鼠:“???”
我堂堂“绿三角”队长,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八块腹肌完美身材,九亿南洲少女的梦中情人,你叫我扭秧歌?
“怎么?”顾铮的警惕意识极强,像一只牢牢护住自己地盘的猛兽。他早就看这个故意卖肉的心机货不顺眼了,闻言立刻道:“正是农忙时间,扭个秧歌活跃活跃气氛怎么了?”
他怀疑道:“你该不是不会吧?连扭秧歌都不会……”
更别提种田和堆肥。
顾铮看向苏澈,惋惜摇头,准备叫他把这几个浪费粮食只吃不做的废柴丢出去。
袋鼠立刻意识到了他的险恶用心。
他的腰眼被考拉用力一戳,生疼,疼痛唤醒了队长的责任心,他立刻道:“谁说我不会的?”
“不就是扭秧歌吗?会!我会!我现在就扭给你看!”
说罢,回忆起自己在电视节目上看过的画面,袋鼠腿一夹,腰一扭,绷紧脚尖,一条腿向后翘起紧挨臀部,两只手捏着兰花指,欢快地跳了起来。
队员们边目瞪口呆地为他鼓掌,边交头接耳、面面相觑——
“看不出来,咱们队长还有这才艺?”
“明年南洲电竞职业邀请赛后的文艺晚会干脆让他上吧,正好省了请明星的钱。”
“……”
袋鼠卖力地跳了半天,越跳越有样子,甚至逐渐从秧歌中发掘出了新的乐趣。
晶莹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划过脖子、锁骨、肱二头肌,落入健美的胸肌、结实的腹肌、诱人的人鱼线,最终没入不可说的地方。
他看起来完全陶醉在了美妙的农广天地中。
苏澈饶有兴味地注视着袋鼠的动作,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顾铮什么时候黑了脸。
顾铮:“……”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万万没想到,这个袋鼠看起来浓眉大眼的,骨子里居然这么闷骚!
“够了!”
被顾铮叫停时袋鼠还有些不舍,他用衣领抹了把汗,脸色红润,意犹未尽道:“不继续了?”
“不、用。”顾铮咬牙切齿。
他现在只想让袋鼠离自己的鹿远点。
“我已经确认你们的资格了,”顾铮一指身后的几百米远的粪坑,对刚从拖拉机上下来的小黑道:“领他们过去。”
“从现在开始,你们五个就是农场金坷垃一队的成员了!”
“……”袋鼠略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是农场秧歌一队。”
“……”
就这幅尊容还想搞文艺工作?顾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看表演的观众是有多想不开?
一百八十斤的壮汉这么一扭,怕是整片地的庄稼都要吓得减产!
……
“他们虽然打不过,但不是跑不掉,刚才一定是诈降。”
“我知道。”
苏澈明白绿三角的人这么殷勤一定是想搞什么幺蛾子,但他眼馋几个免费农奴的好身板,打着先吃干抹净再翻脸不认的主意,可谓是非常渣了。
“先让他们去收粪、堆肥,再去挖坑、翻地、种红薯,实在不行还可以代替收割机打捆、脱粒、扬麦,人一旦忙起来,就没那么多心思搞风搞雨了。”
苏澈胸有成竹,袋鼠五人在短短时间内就已经被他安排得妥妥当当,每一寸肉体都发挥出应有的价值。
“绿三角”五人非但不察,还以为他是好人,在粪坑旁边窃窃私语。
鸭嘴兽问:“苏场主这么够意思我们欺骗他是不是有点过分?”
“没办法,”袋鼠用力地铲了一铁锨金坷垃,叹气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说到这里,他问:“对了,农场的坐标发出去了吗?”
“发了,”考拉回答:“不仅让所有大小势力的人都知道这里的位置,维斯先生还加钱替直播间买了头条、营销和推广。”
看着面前满坑满谷的金黄麦粒,想想这些粮食对于外面那群缺衣少食,眼睛都绿了的玩家们的影响,袋鼠摇摇头。
“唉。”
他真心地为即将被别有用心的人吃到渣都不剩的苏场主叹了口气。
然后继续堆肥。
……
苏澈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天降农奴这么好的事情,他因为即将高考,将绿三角五人托付给顾铮后就自顾自地刷题去了。
“放心吧,”顾铮向他承诺:“我一定把咱们的农场守护得好好的!”
种田粉们已经接受大德鲁伊被他拱了的事实,心态十分佛系,大概表现为“只要地瓜亩产一万斤,你爱怎么搞都行。”
看在地瓜的面子上,他们礼貌性地刷了刷屏——
“脚下的这片庄稼地,是我对你的土味爱情!”
苏澈身上带着绿晋江的外挂,能直接看到直播间的弹幕。
他看着粉丝们的话,眨眨眼,凑到顾铮耳边——
“最近我想要一块地。”
“哪里的地?”顾铮盘算要怎么给心上鹿把地打下来。
苏澈看到他的反应,眼中笑意更深,他调皮地对着顾铮的耳垂吹了口气:“你的死心塌地。”
顾铮:“……”
眼前的绿晋江弹幕一阵狂闪——
“啊!我死了!”
“天生一对我知道了,ballball你们不要这么秀!心碎!”
“这究竟是什么霸道农场主的绝美爱情?”
或许是嫌土味情话给观众们留下的震撼还不够深,临下线前,苏澈面对自己的百亩庄稼地,严肃道:“最近有谣言说我喜欢阿铮,想要抱他的大腿。”
“……”
在直播间万千观众屏气凝神的等待中,苏澈扭头,在顾铮下巴上亲了一口,“我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
努力编造谣言,败坏大德鲁伊形象的苏均:“……”
抓心挠肺地等瓜,终于等到的楚华一中同学们:“……”
他们愤怒地砸了手中的瓜。
这瓜是狗粮味儿的,我不吃!
作者有话要说: 绿三角:为即将被别有用心的人吃到渣都不剩的苏场主叹口气。
“我们有罪,我们太过分了,我们给您扭个秧歌赔罪!”
苏澈:啊?并不,天降农奴,喜大普奔。
第168章 我没有
种地一时爽; 一直种一直爽。
暂时性解决了农奴不足的问题; 苏澈下线; 留顾铮一个人在游戏里,重新将精力投入学习上。
距离高考只剩下十天,在高考结束之前,他不准备再次进入游戏了。
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苏澈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第二天; 顾铮问他:“家里人的专机今天就要到楚华市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和他们见一面?”
苏澈:“……”
他一惊; 差点扔掉手中的《五三》。
——糟糕; 忘记准备见面礼了!
还能挽回吗?
……能的。
几分钟后,顾铮无奈地在苏澈脸上咬了一口,拿出手机走出卧室。
“喂……对,小澈的意思是不要在外面吃饭了; 人多口杂; 来家里吃顿便餐怎么样?”
飞机上的顾老爷子笑得一张脸上开了花,忙不迭地答应道:“好好好!没问题!”
他挂了电话; 感觉自己还在梦中。
——会做菜的叔奶奶; 太贤惠了!这是什么人间瑰宝小天使?
机舱内的三个顾家男人对视一眼,想要守护叔/太/祖奶奶的心情更加强烈了。
另一边。
顾铮挂了电话,折腾了一会儿; 坐在沙发上。
十几分钟后,门铃声响起,他从酒店经理手中接过一只巨大如浴缸的大花盆。
“谢了。”顾铮点头。
“不客气。”三名西装革履的客户经理哼哧哼哧地扛着浴缸; 露出一个专业的笑容:“能为您服务是皇家假日酒店的荣幸!”
六星级酒店,满足客户的一切要求,让您体会到皇帝般的至尊享受,就是这么厉害!
轻松地拎起浴缸,检查检查里面黑色的土壤,久经金坷垃考验,培养出犀利眼光的顾铮勉强点点头,用专业的语气道:“还可以。”
这种农业技术不发达的地方也搞不到更好的土壤了,他十分知足。
客户经理恭敬关门离开,顾铮则带着浴缸回到卧室:“搞定!”
苏澈正坐在充满阳光的窗台。
他和乌鸦们吩咐:“要十斤猪肉,上好的五花膘,一篓蘑菇,半筐竹笋,嗯……装饰用的玫瑰花也来几朵,要是能有新鲜竹鼠那就更好了。”
得令!
乌鸦老大带着一群小弟,“嘎嘎”地化作天边一朵黑云。
乌鸦快递,你的不二选择!
“等等,”看到浴缸里的泥土,苏澈用精神力追加道:“再来一袋金坷垃!”
大德鲁伊的标准,真的非常严格。
……
“还好我离开青山村前把常用的种子都收集了一份。”
苏澈得意地从行李中取出一个草编的小框,在一格一格的框里寻找——
“麦仙翁……有毒,算了。”
“飞燕草……剧毒,也算了。”
“马蹄莲、牵牛花、曼陀罗,”苏澈道:“emmmmm……”
顾铮听得一头冷汗,要不是知道自家呆鹿正在为几个小辈准备家庭聚餐的纯天然食材,他还以为苏澈要炼毒毒死谁。
精灵族的汉子,不能惹。
“找到了!”
他正猜测这个小筐里的种子一共能毒死几个苏均,突然见苏澈欢呼一声,抬起头,手里抓着一捧种子。
“胡萝卜、小青菜、黄瓜、秋葵……”他道:“赶快种出来,今天就吃这些了!”
“……”
顾铮看他往浴缸里撒种子,有点后怕,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确定没和其他种子搞混?”
万一弄错了一颗,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是——
《中洲破产!顾将军带领全家老小服毒自尽!》
如果小报狗仔再没下限一点,就会变成——
《豪门顾氏一家五口医院抢救生死未卜,独留苏姓娇妻一人守空房,这究竟是道德的扭曲,还是人性的堕落?》
想到这样的后果,顾铮心脏一抖。
“你居然质疑我的能力?”苏澈不满意了。
他把种子随便往浴缸里一撒,手上覆盖一层自然之力,按在土壤上。
蒙蒙的青光从掌心与土壤接触的地方发出,只见落入土壤内的种子以超出自然规律的速度生根、发芽、长出嫩绿的茎叶,又飞快地开花结果。
青菜和胡萝卜在阳光下摇晃着碧绿的叶片,黄瓜与豆角盘旋在浴缸边上,垂下丰硕的累累果实。
这样效率远超普通农场,成活率和结果率更是高出不知多少倍的场景若是传到外面,能够让普通人惊掉眼球。
但苏澈有分寸,他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稍微特殊一点的可以让外人知道,这些远异于常人的却决不能向外界透露分毫,否则就算顾铮也不一定能护得住自己,到时候说不定又要四处流亡。
目前这种简单又温馨的生活,苏澈非常满意,不准备改变。
他摘下一条黄瓜,在衣服上擦擦,“咔嚓”一声咬掉顶端,感受着清甜的汁水在唇舌间溢开,然后扭头看顾铮,一抬下巴:“怎么样,我说是蔬菜就是蔬菜,没错吧?”
顾铮:“……”
他用学术的目光看了眼黄瓜,谨慎地问:“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