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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他!”
“发一条,搜集他们的料。”
“搞他,搞他!”
易超的微博下面,同样评论暴增,各种话乱飞。不过他多次发表过类似“华国如果死掉6个亿,一切问题就能解决”的争议言论,招恶人值的本事,比林海文还高。这也没办法了,完全是三观上的优势——他三观就是个恶人。
但是他也没敢继续去回林海文,倒不是怕林海文真的拿他们网站开刀,说得不好听一点,要不是最后“视眼华国”爆出来的问题,对《华南周刊》一剑封喉了,前面那些加一块,也不足以让他们停刊整顿。而他可以确定,自己旗下是没有这种人,被林海文弄倒个别记者,他并不害怕,记者本来就是高危职业。他所顾忌的是,讨论如果继续下来,他必输无疑。
林海文把着正道——记者不能是例外人群,不能说记者做的是监督,就能够被容忍。也不能说记者因为害怕被举报而不去认真履行新闻职责是正确的态度。
纷纷扬扬,毁誉参半,随着《华南周刊》轰然关门,这一起开年风波,绵延到读者、地方媒体、新媒体、喉舌媒体、社会观察家,传媒研究者等无数人,终于渐渐平息。
林海文在去巴黎参加法方展览的前夕,在微博上写了一首新诗,被公认是这场风波最后的句点。
“盛世浊流,平波恶浪,不论是记者,是普通人,是官员,是我们文艺界人士,在这样的现实中,当有风骨,有坚持,有不甘堕落的傲气。这一首《石灰吟》,与诸位共勉,只愿人人如松。
千锤万凿出深山。
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间。”
“好诗。”陆松华使劲在纸上点了点,这是石啸抄给他的。林海文偶尔在网上会发新诗,他又不上网,就让石啸记得这回事。林海文一有作品,就给他送过来。
石啸啃着苹果:“大白话,有什么好的。”
“这是明志诗,要什么辞藻华丽?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清白二字,就够让这首诗流传千古了。”
“又流传千古,别千古的时候,就只有林海文的诗了。”
“……滚蛋。”
……
敦煌娱乐,画室。
“瞧见没?”
“瞧见什么?”祁卉瞅瞅他,除了一脸得意洋洋的笑,其它没了。
“嗤,光环啊,看看我周遭,是不是一圈铁骨铮铮好儿郎的白光?”林海文耸了耸两边的眉毛,上上下下的,挺欠揍的。
这首《石灰吟》是名臣于谦的一首明志诗——不是喜欢烫头那个。明朝的名臣无数,于谦能够脱颖而出,一半要落在这首诗上。
林海文在涤荡了《华周》的黑暗污垢,反驳了易超自降要求之后,拿出这首诗来,自然是打着肉身成圣的意图——至少把自己放的高高的。一个又危险又占据道德高地的人,自然是要安全的多。
第0384章 坏东西
“明天我不过来了啊。”
“我明天要去法国了哎,你都不过来送送我?”林海文抬脚蹭了蹭祁卉的后腰,把她痒痒的躲去老远:“那我岂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背着单薄的行囊,一撮干枯的头发在京城的飒飒春寒里,孤独、寂寞……”
祁卉手里是《欢乐颂》的剧本,敦煌今年主打作品之一,也就是李璐然看中的本子。祁卉今年即将迎来大三,这个剧她是准备跟到底,作为实习作业的,所以最近看剧本也看得比较多。
“可以了啊,写诗呢?”祁卉看着匍身在地板上,仰着头看她的林海文:“你明天事儿不是很多么?我就不来打扰你了,刚好我跟谷萩,还有薇薇一起去买几件衣服。”
“啧,拿着哥哥的卡去,吓死她们。”
“谁要你的卡。”
祁卉的爸妈对自己家的独生姑娘是很在意,提点她结婚之前不许大手大脚地用林海文的钱。为了避免她闺女被京城的花花绿绿给迷失了眼睛,特地给她加了生活费,每个月从1500加到了2500。现在也是刚过完年,祁卉的红包满满的,现在她是不太缺钱的。
“哎,楚薇薇也要开始找实习单位了吧?要帮忙么?你问问她。”
“薇薇那么优秀,用不着呢。”祁卉突然就笑了:“昨天我们约的时候,还说起呢,她们班上有两个同学,好不容易被《华南周刊》给录用了,结果被你搞的停刊整顿,自然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薇薇说她们成天的都在骂你,说你不是个好东西。”
“我不是个好东西?”林海文挪啊挪啊,悄没生息地挪到了祁卉的身边,这会儿一个鱼跃,把她压在了身下:“我是不是个好东西?”
“坏蛋,起来。”
“说啊,不说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坏东西。”
“噢~~你是你是,行了吧?”祁卉见他手都伸进去了,虽然不冷,但全身还是起了一层疙瘩,赶紧求饶。
“是什么?”
“是个好东西!”
“你说我是个东西?这不行,我得教教你说话,你以后啊要在外头行走,不能这么说话呀。”林海文手上作怪,把祁卉折腾的一蹦一蹦的。
“你不是个东西,你不是个东西,哈哈哈哈。”
“骂我?嗯?嗯?”
画室里头,一股香腻味儿蒸腾而上,画布上的纺织女,飞天,嫣红的石榴花。
……
神清气爽地把祁卉送走,林海文才逸逸然去开会。
人都到齐了,正在聊天,他一进去,安静了。
“说什么呢?”
下面眼神乱飞,还是木特助被顶出来说话:“再说《欢乐颂》里头的樊胜美,跟王燕的境遇还挺像的,都是遇见了不着调的家人。”
铁锤妹妹。
林海文把铁锤辞退,多少显得冷情。牛云霞还好,其他几个一拨进来的,难免心里有点疙瘩,不敢当着林海文的面说,也是正常的。
“铁锤现在怎么样?你们知道么?”
“在一家传媒公司做行政总监,公司规模不是很大,但发展的还可以。”林青跟铁锤最熟悉,私下还有不少联系。
林海文点点头:“也是总监了,就跟我们一开始一样,就几个人,也董事长、总经理,这个总监那个总监的了。这个人物原型不是铁锤,本子写的比较早,是我早年写文章的时候,知道的一些故事,综合了一下。”
“噢。”
《欢乐颂》中的安迪,定的是公司自己的演员,也是公司第一个签约女演员,叫李桐,29岁,半红不火的,有一点知名度。另外三个都是请外头的演员,李璐然拿到的角色就是曲筱绡,她试镜表现不是最好的,但也合用了。
说起来还有个特别诡异的事情。林海文当初去韩国的时候,在参鸡汤店遇见了一个整容的女孩,叫邱晨晨,可能是回国之后,发现遇到的是林海文,所以这次也投了一个简历过来。安迪不说了,肯定不能是新人,但其她几位女演员,从成本考虑,老田其实是准备用一到两个新人的。
邱晨晨也过了简历关,过来试镜的时候,林海文瞅了一眼,居然看见,是她那个捧韩国平底锅臭脚的男朋友送她来的——等于是回国之后,两人又和好了。
挺恶心的事情。
他直接把她筛掉了,老田问他的时候,他也没多想,就说她男朋友有问题,大家伙就不问了。结果过了两天,他就在公司听到,老板因为某女演员有男朋友把她筛掉了的传闻。
更恶心了!
除了《欢乐颂》,另一部主打片子《琅琊榜》,也是即将上马,今年敦煌自己制作的,还有《永不磨灭的番号》,一共三部剧。此外跟依文影视的《夏家三千金》,和京城的《亮剑》,和中河台的《黎明之前》《心术》,也都或是进入后期,或是在筹备当中。今年老田还是要忙的不行。
随着独家制作的片子越来越多,经纪部门也是签了三个演员,比如安迪李桐,还有《琅琊榜》梅长苏的饰演者曲仲、靖王扮演者胡君,他们俩也会出演《欢乐颂》,等于是两把火一起烧。
业内对于敦煌经纪事务大扩张,还是比较关注的。
人家好戏多,捧演员就容易,自然竞争力就强。
把事情给七七八八地听了一遍,林海文也没有插手的必要。
第二天就从京城直飞巴黎。
巴黎,他不是头一次过来了,因为画展也已经办了二十多天,进入尾声,没有一开始那么热闹,他是来参加闭幕交流的。历时两个多月,横跨两国的大展结束,在巴黎还是有一个两国油画家的交流。
抵达法国之后,恶人值终于达到30000点,这次的事情做得太正义,除了那些倒霉蛋,给他恶人值吃瓜群众比较少。
兑换!
您从神秘宝盒中获得了伦勃朗的光感秘册。(20000)
嗯?
还有10000点呢?
林海文一脸懵地看着江湖界面上“5000”的数字:谁偷了我的恶人值?
第0385章 遭遇艺术家
林海文很快注意到正在发生剧烈变化的凡·艾克源种悬浮球。
当伦勃朗的光感秘册从神秘宝箱中打开,遵循这一类兑换品的惯例,不需要林海文点击使用,他也没有办法去点击,秘册直接自行启用。悬浮球上斑斓的色彩上骤然升起一道一道如梦似幻的光,自从委拉斯贵支的色彩密册被林海文得到之后,悬浮球上就出现这些色彩,后来林海文又得到了委拉斯贵支的印记,西班牙大师的头像也出现在悬浮球上。
此刻出现的,则是伦勃朗的光线。
这位17世纪的荷兰巨匠,以独到、精准、敏锐而充满灵性的光感,著称于世。
随着悬浮球上光线升起,内部的量化油画技术也开始提升刻度。
从47一直升到了52。
破50!
这是它吞了林海文5000恶人值的原因!
林海文发现他可以看见源种内部了。
在52刻度的油画技术中,漂浮着一个一个的小气泡。最大的是委拉斯贵支、然后是伦勃朗,他临摹过的安格尔、提香、鲁本斯等人也存在着,只是相当的小。林海文明白,这些气泡的诞生,需要花费恶人值,这些气泡,代表着林海文对这些大师、巨匠的继承。
委拉斯贵支的印记,帮助林海文基本上能够重复他的一切作品——除了颜料、画布这一些客观限制之外。说林海文就是委拉斯贵支,也无不可。而伦勃朗等人,则差得多。
林海文的老师常硕,连产生一个气泡的资格还没到。
所以当他见到常硕,准备一起去橘园美术馆参加闭幕交流的时候,眼神就有点诡秘莫测了。
有一种见识到大世界后,再看土著们的小小优越感。
土著常硕不知道林海文一脑袋官司,他还在考虑今天的闭幕交流的事情:“在法国学习的油画家可能是世界上最多的。这次的交流会,法国方面也是请了不少人,你也可以看看各个流派的风格和特点,取长补短嘛。”
“唔,好。”
橘园美术馆,林海文算是比较熟悉,此前《千手观音》在法国巡演的时候,林海文在这里举办过《不语观音》的展览。所以看到美术馆的博努瓦副研究员的时候,对方很热情地欢迎他。
“林,我们又见面了。”
“是的,多么让人烦心的事情啊。”
“哈哈。”博努瓦年纪并不大,很有法兰西人的不羁气质,拉着林海文到他的那幅《大地母神盖亚》的前面,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他的感想。他是正儿八经的鉴赏家,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林海文头都听大了。
“拖尼特在《艺术》上为你写了一篇评论,把这幅画的风格称之为一种未完全的‘源古典主义’,定义是在新古典主义的构造和技法的基础上,逆时代地对画作进行发掘,同时拥有了现实主义的外在形态和抽象主义直至思想的内涵。这个评论,在法国油画评论界也是引发了不少争论的。”
“拖尼特说的太高了,当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我是有所准备的。”
博努瓦耸耸肩膀:“不过说真的,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么?这幅画,确实不可思议。呵呵,简直像是开创了一个不在中世界的希腊神话世界。”
两个人交流着,却没有注意后面有两个卷头发男人,直到其中一个开始插嘴的时候。
“抱歉,打扰一下。”
“嗯?”林海文并不认识眼前这位。
不过博努瓦显然是认识的,就是看着应该并不是什么好交情的朋友:“哦,贝尔纳,还有……阿尔图尔,你们怎么在这?”
一个是意大利画家,一位是荷兰画家,都在法国旅居,算是青年画家当中,相当出挑的两位,尤其是阿尔图尔,他的画廊把他的画最高卖到过80万欧元。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狗嫌人憎的脾气。除了达利、马蒂斯这帮超现实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