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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着,眼神也越来越锋利,几年时间累积下来的磅礴威势,这一刻都倾巢而出。
舒博海也好,刘川也好,是真的能够感受到那股气的存在。
让人都要喘不过气来。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动摇,但随即就坚定了下来。岑何春跟他们说的话还在耳边:“白明正立身不正,你们怕什么?林海文是厉害,但还能兴冤狱,弄法权?再说了,我们也还有安排,只管让他办不成事,至少让他知道,没有我们,他办不成这事情,也让他懂一懂这华国的道理!”
会议厅,陷入死寂。
林海文一片慷慨陈词,全都落到了空处。
第0656章 生孩子?
“好,我是明白大家伙的意思了。”林海文重新拿起自己的手机:“那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
舒博海心里一急,他们始终没有打算跟林海文当了仇人。
但林海文脚下很快,话说完,人就出门,根本没给他留下时间说话。
舒博海,刘川,大家伙,全都转头看向凌鸣。
“看我做什么?林海文又不是协会会员,他今儿参会,就是跟大家讨论陶瓷公盘的事情,既然谈不拢,人家就走了嘛。来来来,咱们继续下面的话题,今年这个工艺美术作品金奖评选的作品,博海先生,你有什么说法……”
凌鸣一本正经的。
舒博海反而没话说了,他总不能抓住凌鸣肩膀,一阵社会摇:“林海文生气走了,我好怕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啊!!你倒是说话呀,说话呀!魂淡!”
……
凌鸣回到住处的时候,林海文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
而他看不见的地方,恶人谷界面上,一个刚刚被点了使用的“矢服”赫然在列——这个当初让美国那个歧视老母牛身败名裂的神器,第二次被林海文使用了——东西倒不是刚刚兑换的,矢服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所以林海文之前看到,就给兑换了出来,只是一种没有用而已。在和白明正对上的时候,他准备用来着,不过张成章非常上道,就给他省了一笔。
凌鸣没去打扰他。
林海文自入京以来,从来是所向披靡,无往不胜的,这一次他可能真正遇到滑铁卢了。那帮老东西看着就是铁了心,估计变化的可能性是不大,林海文一番话逼得他们不得不沉默表态——等于就是表明了心迹。他看舒博海那副嘴脸,还想要脚踩两只船,简直是恶心出了车祸,恶心他妈都不认识了。
他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比林海文更加想要办好这个公盘,但此时此刻,反而是他给林海文担心——真是草蛋了。
而“发呆”的林海文,正通过矢服提供的视角,看着舒博海、刘川,还有七八个刚才与会的人,从协会的地方离开,又会和在一起,进了一家气氛幽静的茶馆。
“这下怎么办?林海文那样子,我看气得不轻。”一个人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起。
“这个林海文怎么是这样的,话说到三分就够了嘛,大家心里有数,怎么非得要见骨见血呢?真是要命了。”另一个人就埋怨林海文不按规矩出招。虽然他们不支持,但林海文如果不逼到嘴边,也不至于撕破脸啊,以后还是能见面,能合作的嘛。
这下子,大家不就尴尬了。
“人家在乎你么?不在乎干嘛给你留一线?”刘川说完,一转头看着舒博海:“博海兄心志高远,一定是有招的了?”
这是在讽刺他为了会长的位置,刚才不肯应和自己让林海文放松实用器型限制的事情。
“行了,你们担心什么?岑会长说过了都,有什么可怕的?”
“岑会长可就是跟你说明白了,你又没跟我们说,再说了,岑会长真要说话有用,怎么这次就让凌鸣上了?我可听说了,陶协开会的时候,他一言不发跟个锯嘴葫芦似的。”
舒博海看今天这个局面,再不拿出实际东西来,就要人心生动,被林海文各个击破了。
“凌鸣这个公盘,最重要的就是两个,一个是评奖,这是名声上的。一个就是交易会,这是利益上。其它的都是吸引关注,扩大影响的招数,固然厉害,非他林海文做不成,但跟我们关系不大。评奖这个东西,说实话,岑会长影响不大。林海文毕竟影响力太大,本身又是美协、文联的。但是后面这个更重要的交易会,岑会长准备了办法,不过大家也都要配合才行。”
“什么办法?”刘川眉头一皱。
“林海文想要请高级酒店,高级会展公司,外国陶瓷商,爱好人群。除了最后一个,前三个,谁能脱得开陶协的影响?陶协上千家公司的关系网,难道还比不过林海文?岑会长在陶协会议上不一定能说了算,但在下面的公司里头,影响力早就超过其他人了。只要他愿意出手,林海文这个公盘想要找交易商,那就难上加难。”
说到这里,舒博海似乎是说服了自己一样,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他找不到交易商,这个公盘还有什么意义?嗯?他打着华国陶瓷复兴的招牌,结果在市场上没有水花,有用么?而且各位都是有老主顾的,这些人也不是小势力,到时候大家一起出力,让林海文不说来个颗粒无收,至少也让他场面寥落,大猫小猫三两只。而且,林海文在办公盘之前,一定要先找交易商,到时候他碰了壁,就知道这公盘办不起来不是咱们的事,是他自己的问题。他难道还能无理取闹地乱来?我就不信,他还能无法无天了?”
“国内还好说,国外的人跟我们虽然有合作,但岑会长不一定说了算吧?”刘川虽然对岑何春跟舒博海的毒计很震惊,但还是找了个疑点:“林海文在海外艺术圈,可是很有影响力的。”
“他影响力再大,还能打得过英国、扶桑、意大利哪些国家的陶瓷大公司?哼哼。”
刘川眼珠子瞪大:“你们勾结英国佬和鬼子?给他们进华国市场开方面之门是吧?”
“刘川,你话不要太难听了,什么叫勾结?这是全球化时代了好不好?我们国家改革开放本来就是要接受外国商品的。只有林海文那种民族主义分子,才抵制这个抵制那个,照我说,骨瓷好用,那就让他们去用嘛。咱们陶瓷,安安稳稳做我们的艺术品,格调上不比那些碗啊盆啊的高得多?而且,林海文这个公盘照他想的那么搞,全华国各地的瓷器都站一条线上,我们瓷都除了个面子,还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这话不对,盘子大了,蛋糕大了,哪怕比例减少,总量也是大的。
不过舒博海,甚至是很多瓷都的人,都是因循守旧的玩意,储藏着自己的奶酪,以为能千秋外代地过下去的。
“大家反正就是一个态度,回去互相说明白。”舒博海目光灼灼:“我看林海文说不定要搞各个击破,大家必须撑住!”
“好。”
“一定!”
“都听你的。”
一片应和,跟林海文刚才在会议室的局面想必,舒博海都有点熏熏然了。
远处,凌鸣家里,林海文突然冷笑一声,吓了正在跟祁卉报告情况的凌鸣一跳,手机都掉了地上。
林海文眼神很好,看见是QQ界面。
“就算再不幸,怀上了,了不起就是多张嘴嘛,有什么的。”
“什么玩意?”他捞了手机过来,往上翻了翻。
“海文这次算是遇上事儿,遇上坎儿了。其实啊,人生就是QJ,抵抗不了,那就享受嘛……就算再不幸……”
凌鸣心虚地“呵呵”着。
第0657章 骂!对骂?不骂!
林海文把凌鸣的手机甩在沙发上,狠狠附赠了一个白眼。
“你以为我会怕那群老东西,还人生就是强奸,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你也不看看,那群老东西,还有那个能力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们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能去强迫他们呀。”凌鸣倒有点好奇了,他对林海文当然非常熟悉,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必定是心中有数的。
但是在凌鸣看来,这次应该是没有办法,能够让那群老东西改弦更张的呀。
这群人严格来说,可比白明正难搞,林海文想要故技重施什么的,没那么容易。再者说了,他们的目的也不是打击这群人,毕竟把他们都搞臭了,人家不来还是不来,你这个公盘办不起来还是办不起来。这跟之前林海文弄作协的人,弄作曲、编剧界的人,是不相同的。
林海文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岑河春和舒博海在背后玩儿手段,他可以想象得到,甚至也能够理解,这年头,谁是猪马牛羊狗,任人宰割呢?人人都有上进的心,人人都有往上爬的瘾头,舒博海这么做,算是再正常不过。
但是,舒博海所说的一些东西却明显已经违反他的底线了。
比如跟扶桑国的鬼子眉来眼去,这就是林海文不能容忍的。前脚他刚一个巴掌甩过去,让鸣清在华国声名扫地,后脚你就跟我玩儿这一出引狼入室的把戏,简直让人恶心。
还什么全球化,哪个国家不保护自己的产业?哪个国家不努力让自己去全球化其他国家,而是让别人家的跨国公司来全球化自己?那叫商品倾销地,上百年前,老外枪炮开路的时候,华国就是外国的商品倾销地。
现在用不着枪炮,改用带路党了。
狗草的玩意。
而且他还真没想到,瓷都怎么会是这么一群玩意儿?舒博海这么来,居然那些人也没有提出异议的。可见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骨瓷企业进入到华国市场来,威胁到的,又不是他们这群做艺术陶瓷的,而是华国骨瓷企业以及做实用器形的陶瓷厂。他们自然乐意慷他人之慨,顺便还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简直一箭双雕。
痴心妄想!
白日做梦!
“这群玩意,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啊?”凌鸣惊讶,这话可够“高瞻远瞩”的了,一点也不像是刚刚遇到挫败的人应该说的。
“你跟田维胜联系一下。”林海文想了想:“跟他说,陶协里有人想要驱虎吞狼,问问他这只小兔子愿意不愿意为虎所伤?”
凌鸣皱着眉头想半天,田维胜就是当初一起找到黑龙潭画室,还跟白明正来了一顿泼妇对骂戏码的那位云达骨瓷的老总——骨瓷进来,林海文固然会受伤,但恐怕田维胜才是最跳脚的那位。说实话,林海文也不知道岑何春这个高级带路党,原本是打算怎么跟田维胜为首的国内骨瓷公司交代的。
“你说明白点啊。”
林海文想着高深莫测一点,结果凌鸣脑子不够用,他嫌弃的很:“这都听不懂?岑何春跟舒博海,要阻击咱们的交易平台,国内的公司他们有办法,国外的没有,就想要通过给国外的骨瓷公司放水,来交换他们在国外动用影响力协助岑何春。你想想,咱们是目标,但切身利益受损最厉害的是谁?”
“田维胜他们啊。”凌鸣懂了。
“虽然我不知道岑何春要怎么说服他们,但肯定不是当面锣对面鼓的,人又不是傻子。你告诉田维胜一声,看看岑何春手段究竟有多高。”
“那他要是摆平了田维胜呢?”
“摆平就摆平嘛。”林海文挺无辜的样子:“找田维胜,不过是给他们一点小小的麻烦而已。至于正菜,呵呵,我稍后会给盛世凌瓷注资,你让下面的人,给我招人,按照咱们自己需要的量10倍的招,把陶瓷公盘的生产基地提前给我建起来。”
凌鸣咽了口口水,林海文不是失心疯了吧。
“我先回京城,你不是要在这里待一段么?就安排这个事情,等你回去之后,我给你说明白。”林海文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稍等一等。
林海文离开瓷都的消息,倒是很快传进那群地头蛇的耳朵里。有人心灾乐祸,兴奋的很,也有人惴惴不安,担心得很。
其中让人想不到的,最担心的,居然是言之凿凿的舒博海。
他这三天,已经是第四次给岑何春打电话了。
“他做不了什么,他能做什么?你说。”
“他,他会不会在微博上,骂我们啊?”舒博海对林海文绝对有了解:“他还会写诗骂我们,或者画幅画骂我们?他不是有幅新画,就是瓷器的,啊?”
“……”岑何春嘴角抽抽,真特娘地想要摔电话。
这林海文太特么草蛋了,他也好,舒博海也好,在各自领域里头也是摸爬滚打几十年,各种过招也绝不少了,但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人,居然怕他公开骂架?
“……他能骂我们什么?”
“勾结老外什么的啊,还有阻碍陶瓷复兴,都是名目。”舒博海把刘川说的直接递给岑何春了:“他根本用不着什么罪证啊,他又不是法庭。”
“那就跟他对骂!”岑何春吼出来了:“怕他么?”
不怕你吼什么?
“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