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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华国瓷的影子啊,哪里还有华国的影子啊?
是,我们是发展中国家,我们是要通过出卖劳力来累积财富,这对。但是瓷器是不一样的啊,咱们在外头,介绍的人都说这是China,China是什么,是瓷啊。咱们这些艺术家,赚着大笔的银子,于心何忍?
尤其是你们,舒博海,刘川,你们这些人,不思进取,手握神器,却毫无奋发之心。一个一个打着传统工艺的旗号,生产着寥寥几件东西,从暴发户那里骗点钱,还想着千秋万代地过下去。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我呸!
甚至到现在,你们不仅不说重新振兴华国瓷,还勾连扶桑鬼子,将市场拱手让人。目的所在,居然就是为了阻挡我成功举办一个陶瓷展销会,嘶,一群狼心狗肺的王八蛋!死不足惜!”
王道之剑,最有威力。
满场的人,不管是哪边的,都面容严肃,再说不出让林海文干嘛干嘛的话。
“呵,我也晓得,你们心中定然是有不服气的,瓷器重要,丝绸服饰不重要么?甚至说半导体不重要么?航空发动机不重要么?你们忧国忧民,怎么不一一去力挽狂澜?嘿嘿,说句实在的,这些东西,我也恨的很。所以呢,上面我说的那些,是为了说服你们的,我想那也有足够的说服力了,毕竟刘主席、蒋院长一片好心,我也不是不感动的呀。”
好感动啊,林海文想着是不是要湿润了一下眼眶。
“但是,我必须说句实话,从我自己这里呢,上面说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我不喜欢输,很不喜欢,陶瓷公盘我自己不办,可以,但有人不想让我办,不想让我办好,那很抱歉了,必须得让你们失望,必须得办的妥妥的,必须得让你们恨的牙痒,气的做噩梦,必须告诉你们:我林海文要做的事,你敢挡在前头,就准备付出代价吧——也许那就是不可承受的,见血见骨的代价!”
何等的嚣张!
恶人值+800,来自瓷都舒博海。
恶人值+500,来自瓷都刘川。
恶人值+500,来自京城宗铭城。
恶人值+50,来自京城夏成连。
……
“……林先生的意思是,一定要把路走绝了?”舒博海在似乎要永永远远沉默下去的氛围里,突然开口了。
“是!你的路绝了,我的路才会更宽。”
第0678章 一个人的艺术节
林海文怡然不惧。
和舒博海对视几乎长达半分钟,最后以舒博海移开目光为终结,林海文则步态随意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仿佛刚才洋洋洒洒,义正言辞,嚣张霸道的人,并不是他一样,还能用满怀疑惑和无辜的眼神,和俞妃、江涛他们对视示意。
叫他们也是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会议自然是不欢而散,尤其明天就是除夕夜的时候,这实在让人觉得不够圆满。
舒博海、刘川、宗铭城等人,最终一言不发,先走一步,这个年,他们未必过的好了。
“几位,今天辜负大家的好意了。”林海文团团认了个错,包括对他略有而已的夏成连——他是不在意这种小小负面感受的,一个人太肆意,本身就是让人不舒服的事情。
事已至此,谁也不可能说林海文怎么怎么样了。
刘主席跟夏成连也只好说几句场面话就撤了,匡世昌也随后离开。剩下蒋院长、江涛、俞妃、李振腾四个林海文的熟人,一起解决一顿晚饭。
江涛开车来的,两部车正好够,大家就朝京云大酒店去吃大户了。
“你这个巡展搞得声势惊人啊。”俞妃坐在后座上,拍了拍副驾驶的林海文:“我看海鸥国际的人发布的那些消息,不得了,得做成全媒体的吧,不然《千手观音》《飞天》那些漂亮舞蹈,都展示不出来的。”
“是的啊,到时候还要请您去撑个场面。”前几天,各种邀请函就发出去了,算是林海文这几年来的人脉关系,该注意到的都得注意到,这其实也不是单方面的,有些人,如果林海文不请,那是要被人怨恨的。
“你不请我也得去啊,京城每年的展览够多,但是这种水平的,也不是随便就能碰上的,更何况,还有这么多种艺术形式,我倒是觉得对艺术有些兴趣的,都不该错过才是。”
“承您吉言了,要是那样的话,海鸥跟我都得发了。”
“就是胡说八道。”
林海文就跟他们大略说说这次展览的安排。
文学作品中古代诗词部分,会以简牍、纸本两种形式展示,配以实地情景——比如《相思诗》《相思词》两首,此外还有李清照《薄雾浓云愁永昼》等《明月照大江》诗集中的几首作品,就会以一个古代女子闺房的方式来展览:在梳妆台上,在轩窗外悬挂的灯笼上,在绣架上,在贵妃榻上……这种展示情景,大约一共是五个:闺房、月夜、沙场边疆、东流江边、古刹云间,集中展示林海文的诗作四十二首。
那么现代诗作部分,则配以立体声、高清屏等科技手法,集中展示诗作中可歌可泣的战争、奋斗等老电影、老纪录片等、老照片、老文档扫描件等各种形态的场面,同时配以昂扬顿挫的男女声朗诵,让老人重回那个热土时代,让年轻人领略大工业大农业的国家记忆。
谍战小说部分和影视剧一道展览。
影视剧的展览部分相对小,虽然林海文在这一块成就很高,也很有市场知名度,但《锦绣奇缘》《活色生香》这一类的,肯定算不到艺术的范畴,倒是十大战火革命系列很好操作——总体上,海鸥拿出来的方案,也就是视声展示,如果能够请来一些主创演员的话,还是比较能够吸引到注意力——贾世凯、李桐他们,还有那些合作的演员,也在受邀之列,这点面子,肯定是要给林海文的。
音乐部分本来说以一个高水平音乐厅,让听众领略在家中无法欣赏到的至美纯音,不过受限于艺术区的条件。所以最终是取了个折中,在展览现场,安排了一些高水准的耳机,音源也是最高质素的,务必尽可能地让人有全新的感受。
此外,音乐区还特设了原声台——包括卞婉柔、万真真、周紫,乃至唱《好日子》的雷思玥,唱《在那东山顶上》的祖静,都会不定时过来唱一唱,清唱,很静的都,而且跟听众也特别近。
《黄河大合唱》的话,比较特殊,总不能拉个合唱队过来,所以是以展览期大型表演来安排的。
《千手观音》《飞天》《雀之灵》也差不多,配以小型展厅,主要还是进行现场表演。
剩下的油画和陶瓷,当然是各自成展。海鸥国际请来了纽约大都会和现代艺术馆的布展专家,跨刀协作油画展的布置,整个从布局、空间、灯光、以及艺术脉络、讲解等等,都算是上佳水平。
陶瓷展,则是林海文临时从皇城博物馆借了人来帮忙,在华国陶瓷领域的展览,海鸥国际的国际视野和皇城的本土经验相结合,效果也是绝对有保障。
林海文请了顾以致和谭文宗一道出面,而且许了皇城一个合作项目,这个要等到稍后一点了,现在肯定是没有功夫。皇城那边也很有诚意,陶瓷部和布展部门的一号专家都亲自过来指导,林海文也要承情。
这么一番说下来,就一直说到了饭桌上。
说的在座的这些老鸟都目瞪口呆。
“你这个阵势,有点厉害啊。”江涛本身就是华美馆长,他自然知道这个巡展水平算是个什么程度,严格来说,这不是林海文的艺术地位来决定的,而是他的综合影响力决定的,整个华国,再没有人能办出这样一个展览了,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关系资源,集中地投入其中,花样百出地来展示一个人。
俞妃也是连连摇头:“几十年了,没见过,真是没见过,你这一说,我都要露怯了。”
“9721艺术区那一大片地方,好几个厅,你都一个人包了吧?”江涛突然想到一点:“那里我也常去的,但还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转来转去,都是一个人的展,满满当当的,估计得逛一天了,这差不多就是个博物馆了呀。”
“哪里,太夸张。”
“还真不夸张。”蒋院长也目光复杂的很,现在林海文是李振腾那个东西的人啦:“博物馆的东西虽然多,但同时拿出来展览的,也就是那么一些,你想想,你这次,几十幅油画、上百件陶瓷,几十部影视剧,十多场大型歌舞演出,嘶,这就是个文化艺术节啊。”
在座诸位,听到蒋院长这么说,都是目光复杂。
一个人的艺术节?
第0679章 烟火气息
吃过饭,江涛最后一步走,还提醒他小心舒博海狗急跳墙。
林海文倒并不担心,舒博海要是真狗急跳墙了,那才叫自绝生路呢,人但凡还能有路走,总是不希望加速死亡过程的。舒博海那一群人,还远没有到路走绝的程度,他说林海文做绝了事情,不过是不甘心往下走往后退罢了,往上爬谁都喜欢,往下掉,总归就有点无法接受了。
不过对江涛的提醒,他也没有掉以轻心的意思,傅成和安保部门过年值班的人,还是加强了他的安保的。
这一年最后一天之前,林海文总算是安稳下来。
凌鸣回家过年了,不管怎么样,过年还是要回去。
鹿丹泽带着吕骋回了老家,大概明年就要办事了,谢俊这个老光棍还是光着,不过今年小鹿美术培训公司经营的很好,林海文亲自授课过一次,可以说是大大打开了他们的知名度,后面借着各方面的力量吧,央美、天美,还有各大学的艺术学院的专家教授,也都偶尔能请来开专家班,现在算是京城业余的美术培训机构中,最高端的地方了,谢家当年为了几十万的彩礼弄得一家鸡飞狗跳的时代,算是不复存在。
王鹏当然也是回家过年去了,他跟着林海文吃经验,吃的快撑死了,水平一日千里,已经有国内画廊找上他了,不过他家庭条件不错,还在待价而沽——作为林海文实质上的唯一弟子,王鹏这个家伙,是颇受业内关注的。
林作栋梁雪也过来了,还是林海文那边吃过饭才去接的人,也是相当忙碌了。今年祁卉的父母也到京城来过年,来的比林家人早——当然不是跟林海文住一块,祁卉自己买了个房子,就是给二老准备的,她几天当然也是跟父母住一起。
林海文年三十从梦里醒来,听到门外梁雪和林作栋正在拌嘴。
“你别再喂它了,你看它都快肥死了。”
“小黄很聪明的,它要是吃饱了,自己就不吃了。是吧,小黄,小黄。”
虽然看不见,但是林海文能猜得到,梁雪肯定翻了个白眼:“你就把它当祖宗吧,人家都是猫奴,狗奴,你是个鸟奴啊。”
“我们林家的祖宗,可没有这么贵的,啧啧,哎你说,如果把它的毛拿出去卖,有没有人要的?”林作栋写儿童文学,写的返老还童了,居然想要拔毛去卖。
然后外头就开始鸡飞狗跳,鸟闹人吵。
林作栋在那里跟小黄说开玩笑开玩笑,不拔你的毛,梁雪就骂他,说他吃多了撑的,掉钱眼儿去了,骂完他再骂小黄,说小黄是个祖宗,脾气大,搞得一地都是瓜子。接着就是一声大吼:“林海文!!你还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要睡到明年啊?赶紧起来,粥都要冻成冰块了,几点了,你看看都。”
恍惚回到了几年前,梁雪还在市二刷熬日子,林作栋还是《临川晚报》的情感板块小编辑,林海文自己,是个学习成绩不咋地的高中生,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机,这一切都因此而改变,虽然现在他用到它的时候少得多了。
“么么哒,恶人谷,过年好。”
跟个神经病一样,向手机发散完,他才按了一下电源键——7点22分。
天啊!
“妈!!这才几点啊!!七点多,你干嘛呀!!!”
梁雪毫不示弱,立马喊了回来:“七点还早啊?童童都打电话来拜年了,说哥哥呢,哥哥还在当猪呢!你赶紧给我起来,起来起来!不起来我掀被子了。”
“我锁门了!”
“我一刀给你劈开,你信不信?”
“……暴力!爸——,你看看她。”
林作栋跟不存在一样,一声儿也不出,林海文只好认命地爬起来,简直是受罪啊,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哪怕要去黑龙潭画画,他也起码要睡到九点的。
外头根本没亮透,鬼的太阳。
林海文拖着步子走到客厅,梁雪在做丸子,手机搁在一边——肯定是不会做,要问梁姥姥。林作栋还在那里剁,剁肉剁姜剁蒜什么的,一声不吭,跟个哑巴一样。林海文眯着眼发射了一枚抗议白眼,林作栋全然生受,可以说很理所当然了。
“我说妈啊,你这么